《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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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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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雨萌一副老司机的模样,给她出主意:“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你可劲儿撩他,看柳下惠还装不装得下去!”

    艾笙直摆手,“不行,不行,他会生气”。

    韩潇恨铁不成钢地说:“瞧你这瞻前顾后的样子,直接扑倒就完了。柏拉图早就进坟墓了,你还守着他那套柏拉图式的恋爱?右手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男人带点儿脑子的都知道选哪个”。

    白雨萌笑得不行,冲韩潇竖起大拇指。

    韩潇得意地撩了一下头发,朝艾笙飞了个秋波继续道:“你要使出浑身解数他下半身还没点儿反应,我劝你还是趁早和他断了吧。和谐性福才是你的最终目标”,说着她又猛然问道,“你男朋友帅吗,长得太抱歉也不好下口”。

    艾笙点头,“帅到让你尖叫”。

    韩潇切了一声,高冷地摇头:“这世上除了苏应衡,没哪个男人配让我那么疯狂”。

    艾笙挠了挠头,立即扯开话题,“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睡觉吧”。

    喝了酒之后睡得很快,一夜无梦,第二天上完课,艾笙便接到通知说画社要开会。

    这段时间太忙,她都不怎么顾得上画社的活动。已经请了几次假,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缺席。

    跟韩潇她们道别,艾笙便背上包去了艺术楼。

    大家向来准时,聚会的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

    看见艾笙来了,大家都跟她调笑道:“最近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艾笙不好意思地笑道:“家里有点事,忙不过来”。

    “我们都以为你退社了呢!荀艾笙,你可是我们社的门面,千万得把这个岗站到大四”。

    画社里的人都很和善,艾笙笑着说一定。

    没一会儿有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进了门,五官苍白得有些透明,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有一股书卷气。

    江越目光在艾笙身上定了定,又淡淡转开。

    “社长来了”,大家看见他,纷纷打招呼。

    这会儿人已经到齐,大家都很随意,自己找地方或站或坐,安静自觉地听江越讲话。

    “老规矩,大家都按同一个主题作画,这次的主题是——裸画……”

    画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隔一段时间会发布一个主题,大家根据主题各自创作。完成之后会被挂到画廊出售,卖画所得均捐给希望工程。

    之后几天艾笙都在为这幅画烦恼,因为她没有找到心仪的模特。

    苏应衡见她好几次对着潘玉良的那幅裸女画像出神,便问她:“怎么了?”

    艾笙回过神来,对他说:“在潘玉良那个时代,女性还比较保守,没人当她的模特。她便偷偷摸摸到澡堂里去,偷窥女人的身形,被人发现后好一顿狠揍。献身艺术,总要忘掉自己,对吧?”

    苏应衡看着她说:“献身的人已经够多了,你就别凑那个热闹”,你这长相到澡堂子里去试试,谁偷窥谁还不一定呢。

    他看了一眼时间,司机在落地窗玻璃外冲他点头。苏应衡急着去公司,对艾笙说:“今天有个会,整天都不会回来吃饭,要觉得无聊就和同学去逛街,别整天闷在你爸的病房里”,说完大步跨出门。

    周末正好可以构思,艾笙进了苏应衡的画室,坐到画架前。

    他也爱画画,或者刻章,还喜欢雕刻葫芦。所以这个房间里总有一种艺术气息,各处随意摆放的物件都让人觉得新奇。

    这里的私密性也很高,除了她进来过,没有第三个人踏足。

    想着没人,艾笙便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在画纸上落笔。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苏应衡在饭局上喝了酒,在公司休息室里总睡不踏实。最后还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去,如果艾笙没有出门,看见他突然而至,应该会高兴。

    不知为什么,他在艾笙那里总有这样的自信。

    谁知找了一圈都没有那道娇俏身影,他难免失落。

    经过画室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输了密码开门。转过壁角,呼吸骤然一滞。

    女孩子全身赤裸,身形纤细美好,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带着圣洁的光晕,如一朵含苞睡莲。她正专注地执笔,丝毫没注意到门口有人。

    ------题外话------

    香香:叔,有什么感受?

    某人擦着鼻血答:幸好她嫁的人是我。

 060。你他妈就是一禽兽

    艾笙只画完了身体,接着把衣服穿上。用一块红色的罩布将未完成的画盖住。

    她仍觉得自己作祟的羞耻心过不了那道坎。画到这儿便进行不下去。

    出了画室,到客厅喝水,不经意间瞥到沙发上扔着一条领带。她凝神思索,想不起早晨苏应衡是不是把领带忘在这儿了。

    艾笙也未多加在意,换了衣服,去医院探望父亲。

    荀智渊正在花园里散心,护工见她来了,便打了招呼走开,让父女二人说话。

    “医生说您的各项指标正向手术最佳值靠近,等手术完之后,就到疗养院去修养。叔说那里青山绿水,幽静自得,您的身体肯定会慢慢好起来”,艾笙推着父亲的轮椅慢慢走着,为他描绘着一幅充满希望的蓝图。

    荀智渊也不忍心泼她冷水,吐字很慢地说:“但愿那儿的医生不会管得像现在这样紧,至少要能允许我吃咕噜肉”。

    艾笙脸上带着笑,一直点头,“嗯,等你好了,我每天都给你做”。

    默了一会儿,荀智渊终于问出最想问女儿的话,“苏应衡对你好吗?”

    艾笙想都没想就说,“很好”。

    “他对你的家世,到底不太满意”,荀智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如果真有心娶艾笙,可他们却没有办过婚礼,两边的家长也从未见过面,更别说对自己这个岳父,苏应衡亲自来探望的次数屈指可数。

    倒是他那个助理来得很勤。

    说到底,还是他拖累了艾笙。

    “他平时在公司很忙,可对你的关心丝毫不少,好几次都听见他打电话跟医生讨论你的病情”。

    艾笙为苏应衡帮腔道,他本来就是个冷清的人,对谁都不太热络。她自然也不会多想。

    点到为止,荀智渊也不欲女儿为难,扯开话题道:“方医师说再观察一段日子就能手术。我倒希望这一天来得快一点,你也不用整天悬着一颗心……”

    这天荀智渊的精神和心情都很不错,还在花园的草丛里扒拉出几根草来给艾笙做了个草蟋蟀。

    艾笙心爱得不行,柔和的笑容将她还原成了几岁的小女孩,脸上兴奋出了一层红霞。

    她陪着荀智渊吃了晚饭才回去,没想到苏应衡已经回家了,正坐在客厅里看文件,艾笙进门的时候,他正抬起手腕看时间。

    “今天这么早?”,艾笙脸上那层霞光还未退朝,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湿漉漉地亮着。

    苏应衡一对上她纯澈的目光,触电一般,不自在地低头看文件。

    从刚才到现在,对着上面的白纸黑字大半个小时,他也心不在焉地没看进去一个字。

    “吃饭了吗?”,艾笙把外套脱下来,里面的白色印花衬衫比较贴身,起伏的身线弧度一览无余。

    苏应衡脑子里再次蹦出她全身一丝不挂那白嫩的肌肤,浑身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下午跟合作商会面时一直重复那场景,他怕身体上丢人的反应被人发现,表面无事内心狼狈地提前离席。

    结果回家看到她,体内的欲望越燃越旺,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在外面吃过了,忙了一天有点累,先上去了”,他肃着一张脸,手指却不断地蜷紧。

    说完苏应衡便起身往楼梯口走去,艾笙急忙叫住他:“等一下!”

    苏应衡有点不耐地停住脚步,听她继续说:“你的文件忘拿了”。

    “明天再收拾,赶紧睡吧,晚安”,他抬脚上楼,很快消失在艾笙的视野里。

    与苏应衡相处越久,生物钟便越来越固定。现在几乎不用闹钟,艾笙便能准时在凌晨三点醒过来。

    她披上外套开门,却发现四处漆黑无光,似乎没人起来过。

    蹑手蹑脚走到苏应衡房间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却没听到任何声音。她大着胆子扭开门,接着走廊的壁灯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艾笙把门关上,捉迷藏一样四处找着躲起来的人。

    只是二楼各处都没有他的身影,楼底也搜寻一圈,并无任何异常。

    她最后抱着怀疑心态,到了三楼,经过画室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声音。

    闪身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男人很急促的粗喘,那性感的调子在荷尔蒙的推动下从上下滚动的喉结中溢出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不止是很重的呼吸声,还有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响动。

    虽然从未听到过,但艾笙心里莫名觉得羞耻。

    她僵着身子站在那儿动都不敢动,生怕对方发现自己。可他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艾笙腿都麻了,最后才听见一声粗嘎的低吼,像蓄洪的闸门瞬间打开,洪水排山倒海的气势震颤着人的耳膜。

    听见男人长舒着气,艾笙脸上像被火烤过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呆下去,矮着身子偷偷摸摸出了门。

    她把现场还原,就当自己从没来过。当看见门缝里有灯光洒出来,艾笙心里一咯噔,赶紧跑下楼。

    气喘吁吁地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将被子拉上来罩过头顶,心跳加快地祈祷,但愿叔没发现自己那幅裸身油画。

    没一会儿,二楼走廊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艾笙在被子底下紧张地咬手指。

    幸好没一会儿声音便消失了。

    苏应衡没回房,就躺在花厅沙发上,心里异常烦躁,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倒满酒杯,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对自己的恼怒突然拱出火来,将杯子一扬,整杯酒狠狠泼在自己脸上。

    苏应衡,你他妈就是一禽兽!

    ------题外话------

    艾笙:叔,你在画室里干嘛?

    苏应衡正经脸:我在梦游。

 061。我当你的模特

    晚上很久没睡着的缘故,第二天阳光挤满屋子的时候,艾笙才动了动眼皮醒过来。她一看时间,不早了,不知家里的大忙人在周日出门了没有。

    她换了衣服,把房间里的窗帘拉开,外面满世界的璀璨,光线明晃晃地,让人莫名豁然开朗。

    扫到一旁的日历,忽然记起要把家里的床具换洗一遍。

    她很快洗漱了,推门出去。

    先进的是苏应衡的房间,他的床铺倒是很整齐,艾笙走上前,手刚触到深蓝色的被套,就听见急促的喊声——“别碰!”

    艾笙被刚从浴室里跨出来的苏应衡吼得一哆嗦,看他的表情,似乎自己触到的不是被子,而是一颗危险的炸弹。

    “还……还在家呢?”,昨晚画室那一出之后,艾笙看见他总觉得尴尬,紧张得心跳加速。不知该看天还是看地。

    苏应衡刚刚正在刷牙,听见脚步声进来,赶紧灌水漱口,大步出去便看见惊险的一幕:艾笙握住被子一角就要掀开。

    他连嘴都来不及擦,便急声阻止。

    艾笙看着他嘴唇上的泡沫笑了一下,挪到他跟前,踮起脚尖,用手轻柔地将白色的牙膏泡沫抹掉。

    她身上那股清丝丝味道根本躲不开,既清纯又诱人。

    还没等苏应衡退后,艾笙便收回手。指尖柔软的触感让她一阵心悸,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皮,所以没看见男人幽深的眼眸一直盯着自己的手。

    “怎么到我房间来了?”,清了清喉咙,苏应衡问道。

    艾笙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我看今天太阳大,就想着把卧室里的床具换洗一遍”。

    苏应衡立即正色说:“我这房间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艾笙也没多想,点头说好,很快退了出去,帮他把门关上。

    苏应衡这才松了口气。他粗鲁地一把掀开被子,用力将被套和床单拉扯下来。

    当看到床单一滩比周围颜色更深的水渍,更是气闷到无以复加。他昨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梦遗,内裤都是湿的。

    即使这样,那股烧心的欲望仍未完全消下去,他竟鬼使神差地跑到画室里,黑黝黝的房间,带着墨香,葫芦晒干后的木香,以及白天在里面作画的女孩子身上干净悠淡的香味。

    他站在那个罩着丝绒红布的画架前,太过羞耻,几次伸手都自我讨伐着收了回来,只是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靠着白天看到的景象,他脑海里已经有了完整的构图。

    于是欲望再次将他淹没。

    挫败地抬手捏了捏鼻梁,苏应衡听着外面伴着小调下楼去的脚步声,十分难堪地想,他似乎真的走上了猥琐大叔的不归路。

    自己竟对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孩子起了这样不堪的心思。

    艾笙煮了麦片粥,苏应衡已经穿戴好下来。两人对坐在餐桌旁,目光都沉淀在粥碗里。

    “你昨天又在医院消磨一整天吗?”,苏应衡状似无意地问起。

    艾笙神色僵了两秒,最后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后脖子,尽量表情如常地说:“画社有活动,所以画了半天画”。

    苏应衡眼眸里闪着沉耀的光,仔细看着她问:“什么活动?”

    他的目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艾笙舌头打结,没一会儿还是说了事情,“画裸体,挂到画廊上售卖,卖画的钱捐给希望工程”。

    苏应衡脸色立刻变了,阴沉着表情道:“那你准备画谁?”

    艾笙见他态度陡然强硬起来,头皮发麻,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缩了缩肩膀,启唇道:“现在还没找到模特”。

    苏应衡绷紧的肩膀这才慢慢松懈下来,脑子还不算糊涂,如果她真把自己的裸体画像挂到画廊去喂养一双双贪婪的眼睛,他肯定嘣几个脑袋才解气。

    他两条手臂平放到餐桌上,身躯往前靠,看着艾笙慵懒地笑起来,“我当你的模特,如何?”

    ------题外话------

    今天仍然四更打底,有木有五更要看明天香香能不能及时写出来,即使是万恶的星期一,大家也不要忘了收藏哦!

 062。孤独又灿烂

    艾笙嘴唇被粥烫了一下,她赶紧放下勺子,擦了一下嘴。

    “当……当我的模特?”,她觉得难以置信。想想他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颀长的身形,紧绷着的结实肌肉,简直能让人流鼻血。

    苏应衡往后靠在椅背上,抱着手臂,“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来不及多做思考,艾笙抿着嘴唇赶紧点头,“合适,合适,我还没遇到过你这么大牌的模特”。

    看见她柔嫩的皮肤上染上一层害羞的粉色,苏应衡便忍不住开口逗她,“我也没有遇到过你这样默默无闻的画家”。

    艾笙磨了磨后槽牙,“你再这样破坏家庭安定,我会把你画成中年发福大叔”。

    苏应衡站起身来,绕到她跟前,一手撑在她椅背上,另一只手搭着餐桌边缘,两条手臂像将她围在一座城池。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湿气吹拂在艾笙耳边,声音低沉得像一道蛊惑人心的咒语,“我把我的身体,都交给你”。

    说完便毫不拖泥带水地直起身,骤然拔高的身形不自禁地流露出一股睥睨众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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