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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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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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侯明溪腹部疼的冷汗直流,“二姐先不说这个,大师,你先给我解药吧,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爬到大师的脚边就要去拽老方丈的僧袍,侯飞凰上前几步便将老方丈隔开,“你今日不将实情说出来,大师是不会给你解药的。”
    老方丈嘴唇动了几下,到底站在侯飞凰的身后什么也没说。
    “哎呀大师,这可不行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怎么能看着我女儿在这你这里出事呢!”赵氏慌忙走到老方丈的面前讲侯明溪扶了起来,“明溪都痛成这样了,你快将解药拿出来吧!”
    “姨娘你何必逼人家呢,这若不是明溪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又如何会引来现在的灾祸呢,现在郡主也说是明溪拿了那血珀嫁祸于她,倘若真是如此,那明溪的罪过可就大了。”
    侯明溪的脸上登时露出几分惊恐的神情,“二姐,我真的没有。”
    “可郡主这么说了,你如何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郡主,难道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侯明溪似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捂着肚子实在忍不住。
    莫鸢却冷冷一笑,“本郡主怎么会知道!”
    这跟她事先同侯明溪说好的完全不一样,也难免她会以为侯明溪是改变主意要来嫁祸自己了。
    “郡主,你当真要我将今日的事情都说出来吗!”侯明溪实在疼的受不了,又见莫鸢丝毫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一直在这里旁观气的叫道。
    这周围的人一听,这事跟郡主也有关系啊,于是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这边生怕错过什么好戏。
    “你胡说什么!跟本郡主有什么关系!”莫鸢的眼中已经敛了几分杀气,看着不知死活的侯明溪恼怒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将我拖进来做什么!”
    “难道今日的事情郡主不知道吗!”侯明溪捂着肚子,全然是气的没有理智了,侯青莲在一旁扶着她,顺便拉了拉她希望她改口她也仿若没有听到一般。
    “二姐,我就实话同你说吧,今日的事情全是郡主自己一人私自安排的!是她指使我让我去拿那血珀令下人栽赃给你,叫人以为那东西是你偷的!”
    侯明溪的叫声很大,令这里的香客听得清楚无比,个个面面相觊的看着这寺庙门口的人。
    “你胡说什么!”莫鸢也没有想到侯明溪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将这件事全部说出来,登时气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她。
    “郡主不敢承认吗?明明就是看不惯我二姐想害她,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侯明溪不管不顾的叫道,“来时郡主就叫我陪她来里头看了一眼那血珀,想必那颗珍珠也是在那时掉下的把!”
    “郡主,我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要这样害我!”侯飞凰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看着莫鸢,复又回头看着近似癫狂的侯明溪,“而后郡主就让你去偷那血珀,再嫁祸给我身上吗?”
    侯飞凰想起自己在崖边之时那个热忱的老婆子,和后来那些跃上悬崖动手的人,只怕今日莫鸢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只想嫁祸她。
    恐怕是想将那珍珠嫁祸给她以后又派人将她灭口,待方丈这些人查过去,也可说她是偷了东西咎由自取吧。
    侯飞凰的心中有些凉,看了一眼双眼溢满仇恨的莫鸢,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歹毒,连这样的办法也想得出要置自己于死地!
    侯明溪点头承认了,那莫鸢立在那里的身形登时有些摇晃,“你胡说什么!不要听她瞎说!方丈,本郡主家中珍宝多的事,拿你拿血珀做什么,再说了陷害二小姐,她有哪里值得本郡主去害她!”
    莫鸢的辩解有些苍白无力,真相大白侯飞凰也懒得去同她争辩什么,只道,“公道自在人心,莫鸢公主身份尊贵,我们自然不能逼你承认。”
    莫鸢的脸色更黑,刚想开口就听得一旁的东宫流云道,“方丈,这血珀也找回来了,这件事本侯会处理。”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让这些香客在这里围着看了。
    老方丈也明白他的意思,将血珀收回给后头的人,便又令人去前头分散这些香客。
    后明溪痛得捂着自己的肚子趴在地上,仍旧是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二姐,这件事情既然已经不再追究,那请方丈给我解药吧,我知道错了,日后再不敢听莫鸢郡主的了!”
    “你!”莫鸢气的瞪了她一眼,也不顾她还疼的躺在地上就冲上去踢了她一脚,成事不足倒也罢了,如今还害的她也卷进了这件事里头!
    “啊!我错了大师!我再不敢生别的心思了,求大师给我解药吧!”侯明溪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赵氏看着也心疼极了。
    “大师,明溪已经认错了,她再有错,也总不能让她用命来偿还吧。”
    老方丈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有些不好开口,有些皱纹的脸直接看向一旁的侯飞凰,双手合十,“施主,还是你来说吧。”
    “明溪你没有中毒,不会肠穿肚烂的放心吧,那是我吓你的。”
    “什么?”侯飞凰的话令赵氏母女三人都惊呆了,愣愣的看着她。
    “不,不可能,我的肚子好痛啊,若不是中毒怎么会这么痛!”侯明溪的眼神仍透着几分惊恐。
    但她这话音刚落,侯飞凰的面上就多了几分笑意,无霜在一旁将方才侯明溪喝过的茶杯给她看了一眼。
    “哦,可能是我不小心在妹妹喝的茶水里放了一些巴豆吧,只是普通的腹痛,多去几趟茅房就好了。”
    “什么!”侯明溪气的当即站起身,但又因实在腹痛难忍,也没说出来什么难听的话,便捂着肚子朝寺庙后方跑去。
    “明溪!”赵氏心疼,狠狠的剜了侯飞凰一眼也连忙跟了过去。
    莫鸢站在那里眼神有些闪躲,想起方才的事情她仍旧有些心有余悸,见侯飞凰眼睛也看着自己,冷笑道,“二小姐当真是好本事,竟然这样哄骗自己的妹妹。”
    “没有郡主的本事大,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竟然这样恐吓家妹,还令家妹协助你来陷害我!”侯飞凰亦是冷冷的看着她,“郡主,我同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要对我下此毒手?”
    若说同莫鸢郡主的矛盾,无非也就是东宫流云了,只是侯飞凰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狠毒,居然想要她的命!
    “本郡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当着东宫冥同东宫流云的面,莫鸢自然是不会承认。
    但东宫流云是清楚侯飞凰性格的,若非不是将她逼急了,也不会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得罪莫鸢。
    “郡主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但不要将别人当成傻子!”侯飞凰杏瞳冷冷的扫过她,那眼神之中的寒意莫名令莫鸢打了个寒颤,但见这里没有人再追究方才的事,她方才悬起的心还是放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退。”侯飞凰福了福身,便打算同后头的叶氏一起下山,但她一转身就看见凤云淮堵在后面。
    她一愣,倒差点将凤云淮的事情忘记了,得罪的人还真是多,除了莫鸢的栽赃害她性命,还有一个亲大姐侯青莲想法设法的要毁她贞洁!
    “凤公子,你很闲吗?可是刘二小姐对你太宽容了?”带几分警告的话一说出口便见凤云淮脸色变了变,连忙让开一条道令她过去。
    “二小姐。”叶氏见她要过来在前头等她,同她一起下山。
    这院子内,东宫冥黑衣霸气孤傲,莫鸢有些心虚的站在那里,见东宫流云的脸色也拉了下来,有些的委屈的道,“流云哥哥,我没有。”
    “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有事,没有下次!”
    东宫流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也不待莫鸢再辩解什么,便摆手令一旁的侍女跟上去,“送郡主回宫!”
    “流云哥哥!”莫鸢不想走,好容易同东宫流云出来一趟,她也想把握机会好好同他待一会儿,可身旁的侍女却抓起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架了出去。
    东宫冥魔瞳微眯,扫了一眼前头正在往山下走的身影,“八弟就怕母后怪罪?”
    “我若是怕,便不会有今日。”东宫流云脸色铁青的应声,但见东宫冥眼神盯着自己他飞快的敛了神色,笑着回头,“三哥,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侯飞凰下在茶杯里的巴豆剂量不小,从山上下来侯明溪整个人一天都是虚脱的,往茅房里跑了数十次,从山上下来也是最晚的。
    “无忧?”夜色当头,侯飞凰收拾好了账本回房睡觉时已经是亥时三刻了,但在门边往外看去,还是能看到清园里有屋子亮着灯。
    侯老爷不在家清园里应当是没有人居住的,就算是丫头也不会住在清园的主苑内,侯飞凰觉得有些奇怪,当即便令李嬷嬷拿了灯笼在前头带路一起过去看看。
    “小姐。”绣花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细小的声响,可这一点也不影响那里头摇曳的烛火,到了清园,侯飞凰才发觉那亮起来的是书房里头的灯,她还没来得及过去看,就见那书房外的另一侧,有一道身影带着丫头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那人正是侯明溪,着一身火红长裙面容明媚,一旁的丫头伸手替她将书房的门打开,她便大刺刺的走了进去,很快里头就传来她的怒吼。
    “宇文无忧,你到底要怎么样!”
    宇文无忧?侯飞凰心中泛起了几分疑虑,但听见这动静也连忙隐匿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动静。
    “明溪。”宇文无忧的声音仍旧显得十分弱势,尤其是在侯明溪的面前。
    “写写写!你每天就知道写!真不知道我嫁给你做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还躲到父亲的书房里来,你是嫌我太烦吗?”侯明溪今日被侯飞凰戏弄了一通,虽然没有挨惩罚,但咽不下这口气,就全出在了宇文无忧的身上。
    宇文无忧飞快的将毛笔搁置在案几上,侯明溪的无理取闹他已经见识过多次了,也不想与她辩驳,只道,“明溪,再过几日我就要参加殿试了,你不要急,倘若我考上功名,日后什么都会有的。”
    “又是等等等!倘若你考不上呢!”侯明溪不悦的白了他一眼,直接推开了他搀扶着自己的手,“天天就知道写这些酸诗,以你的才华,当真能高中吗?”
    “明溪,如今我我们是夫妻,你应当相信为夫才是。”宇文无忧的辩解有些无力,侯明溪这样不讲理的人他说什么也不会影响她的。
    “你就知道叫我相信你!可你知道我受了委屈吗?”侯明溪猛的推了他一把,书生身子弱,直接就被她这一把推得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嫁给了你这样的人!都怪侯飞凰,若不是她,我如今怎么会过生这样的日子!”
    侯明溪气的恨不得撕碎了侯飞凰,那书房里头也不时传来侯明溪的咒骂之声,“你既然早喜欢侯飞凰,为何不娶她,要害的我同你过上这样的日子!既无用又窝囊到处受气!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侯明溪说完似觉得还不够,上前两步就将宇文无忧方才写好的东西全都给掀到了桌下,宇文无忧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方才写的文章被她用墨水全部打乱,眼里隐忍着浓浓的怒火。
    “怎么,你还敢朝我瞪眼?若不是我,你有这样的书房用吗?你有钱进京殿试吗!”或是看宇文无忧的脸色变了,侯明溪上前直接推了他一把,直将他推得后退了几步。
    “你若是个男人,就去找侯飞凰给我算清楚这笔账!不要整天窝在房间里写这些酸不拉几的东西,算什么男人!”侯明溪的喊声极大,侯飞凰隔着几米的距离都听得格外清楚,清园外有不少过往的下人也都听见了这动静不时议论着。
    “明溪,你不要太过分了。”宇文无忧的声音仍旧是儒雅的,一身朴素青衣掩盖不住的气度,但眉宇之间却满是愁容,“我忍你让你难道还不够?你要怎么样才算是男人?就非得在你受气之时冲过去将二姐打一顿吗?”
    “本就是她给我的气受,难道你找她算账不应该吗!”侯明溪气的怒吼,“还是你还惦记着她放不下,舍不得我说她骂她啊!”
    “我们已经成亲这么久,怎么会呢。”宇文无忧有些无奈。
    但侯明溪这时已经听不见任何辩解的话,将他放在桌上的文章用墨水打翻了也就罢了,气上头来又上前两步将他放在桌旁翻看的文章也全部砸到地上,一册接着一册,都摔在了地上大堆的墨水里,很快就被那墨水打湿,有许多都看不清原来的字。
    “明溪!你住手!这可是爹的珍藏!”宇文无忧急的上前就将侯明溪推开,心疼的将那几本锦在墨水之中的书捡起来,但翻看之下,边边角角被墨水浸湿的地方几本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字了。
    “哼!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是我重要还是这些鬼东西重要!你成天就知道看书写酸诗,你都多久没碰我同我好好说说话了!”侯明溪也不管宇文无忧难看的脸色,转身往旁边走去,就将书架里的书也拿出来一起摔到地上。
    书房之内登时传来一阵砰砰的摔东西的声音,宇文无忧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侯明溪将那几册珍贵的书摔到地上,用脚狠狠的碾。
    宇文无忧只能心疼的在一旁将自己能捡的书捡起来,护在一边,而后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侯明溪如同发疯了一般同那些书较劲。
    似发泄够了自己的怒气,侯明溪才终于从那一堆书中走出来,看着彼时坐在一旁有些疲惫的看着自己的宇文无忧,拉着脸道,“回去吧。”
    “回哪儿?”宇文无忧的声音很冷,这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是侯明溪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侯明溪的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也不习惯他突然这样的强势,直接又拉了脸道,“同我回去,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了。”
    “你自己回去歇着吧。”宇文无忧的声音听不出几分情绪,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饶是聪明一些的人就能发觉他此刻的不悦。
    “怎么,你还嫌我说的难听?”侯明溪是不肯认输的性子,见宇文无忧这样倔强她冷笑一声几步就走到他面前,“想侯飞凰那个贱人了?”
    “你怎么说话的!”宇文无忧恼怒的瞪着她,眼睛里已经有了几分红血丝。
    侯明溪一见他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更觉得自己说中了,上前就猛的在他胸口推了一把,“怎么,她是你的?我还说不得了!”
    “她可是你二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宇文无忧对侯飞凰确实另有所想,毕竟她是侯老爷承认的侯府继承人,掌管朝廷那么多家商铺,见侯明溪剥削他的银子,还给他一千两花销。
    见侯明溪这样不讲道理又丝毫没有半点女人味的人在他面前这样说侯飞凰,他一时也有些忍不住。
    但就是这几分浮躁,令侯明溪心头的怒火更甚,“怎么?被我说中了?呵呵,你就别肖想她了,侯飞凰那么有本事的人,如今连侯爷和西齐太子都被他耍的团团转,哪里你还有你的份,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我若是胡说八道你急什么?这么关心她你倒是去找她看她会不会要你啊!”侯明溪的声音尖细骄纵,倘若不是今日经历了灵隐寺上的事情她也不会这么得理不饶人。
    但宇文无忧不知道,看侯明溪毁了那一堆书不说,还来这里责难自己说侯飞凰的坏话,心头对她的不满越发的多。
    “你去哪!”
    见宇文无忧脸色阴沉的绕过自己出门,侯明溪有些紧张的问道,她任性是任性,但对宇文无忧也是抱了希望的。
    宇文无忧没有回答,直接越过她走出了书房,那阴沉的脸上始终没有多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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