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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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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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一个上午,他们才将故宫看完。
  离开故宫前,在出口处,出现了一个小店。
  这种小店在这里很常见,里面是售卖纪念物的,而他们眼前的这个,是卖玉器的。
  贺青泸在店门口顿了一瞬,走了进去。
  秦挽歌跟了进去。
  “你喜欢玉?”贺青泸站在一排手镯面前驻足,秦挽歌见他目光专注的盯着其中一个白玉手镯。
  贺青泸摇摇头。
  “。。。。。。”不喜欢还要买?物理教师的大脑果然异于常人。
  秦挽歌不再看他,自行在店里逛了起来。
  店的规模不是很大,几步路就能走到头,走到中途,秦挽歌却被一枚玉坠迷住了。
  那玉通体碧绿,无一丝杂色,阳光打在上面,像是一汪流动的碧水,莹莹的散发这泠泠冷光。
  这玉,叫她想到一个人。
  江衍。
  这玉的清凉就像是江衍清冷的性格,看起来傲然无比,实则却通透无比,他的心思,简单分明。
  记得有人说过,真正的爱就是即使你生气,却依旧不忘为他在雨中撑伞。
  明明心里是怨着他的,可看到这块儿玉,却还是想要为他买下来。
  不想对他好,却忍不住。
  秦挽歌到底将这枚玉坠买了下来。
  贺青泸也买了一个白玉镯。
  两人走出店里。
  贺青泸把手里的纸袋递到秦挽歌面前:“送你的。”
  所以他刚刚买这白玉镯子是要送给她?
  “为什么送我这个?”
  “觉得你合适戴这个。”
  然而合适她也不能收啊,镯子这东西送人可是有含义的,叫小面瓜误会就不好了。
  秦挽歌递了回去:“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是被拒绝了?
  贺青泸的面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沉默的盯着秦挽歌看着半晌:“我送这个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很适合,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
  “可是。。。。。。”
  “扔。”
  “。。。。。。”好吧,看在小面瓜态度如此坚决的份儿上,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秦挽歌把镯子放回包里:“谢谢。”
  贺青泸没回应她,他反问:“你不送我点儿什么?”他刚刚明明看到她买了一枚玉坠。
  秦挽歌挠挠头,她没想到他会送她东西,也就没有礼尚往来的准备唉。。。。。。
  这个就尴尬了。
  秦挽歌看着贺青泸的面色一点一点变冷,她随意往前一扫:“你想吃冰糖葫芦吗?”
  贺青泸没说话。
  秦挽歌却已经拉着他走过去,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她记得他喜欢吃提拉米苏,那么这个也应当是喜欢的吧。
  秦挽歌把其中一支塞到贺青泸手里,自己拿了一支,咬一口,薄薄的糖衣碎在口中,混着山楂的酸,味道美好到不可思议。
  果然还是老北京的冰糖葫芦够味儿。
  她吃完一串,回过头看贺青泸,他才慢悠悠的啃第二个。
  “你不喜欢吃这个?”
  “喜欢。”
  “那你怎么。。。。。。吃这么慢?”
  因为是你买给我的,就算是一串冰糖葫芦,我也不舍得很快吃完。
  当然,看着秦挽歌澄澈的黑眸,贺青泸没说出这句话,他只是舔了舔唇:“我牙口不好。”
  “。。。。。。”
  秦挽歌想吃烤鸭,贺青泸订了地方。
  坐地铁可直达。
  这会儿路上正塞得跟截腊肠似得,打车绝对不是明智之举,秦挽歌拉着贺青泸去坐地铁。
  地铁里人多到爆。
  一趟车下来,秦挽歌额角尽是密密麻麻的汗。
  贺青泸侧目看过去,下意识的抬起了手。
  “你做什么?”秦挽歌看着那只朝自己伸过来的白希手掌,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往后退了两步。
  贺青泸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气氛谜之尴尬。
  秦挽歌懂了,他是要帮她擦汗。
  只是,他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她之所以会答应跟他出来,一方面是因为他诚挚的邀请,而她也确实需要逃离那个地方,当然,另一方面,是她内心小小的私心。
  她承认,她想让江衍吃醋。
  但是天地良心,她绝对不想跟小面瓜发生点儿什么。
  几秒,贺青泸收了手:“抱歉,没忍住。”
  “。。。。。。”真是real耿直。
  秦挽歌直视着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贺青泸,其实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贺青泸细长乌黑的眼里藏了不为人知的情动,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指缓缓收紧,心口也跟着收紧,像是要拧出血来,他说:“抱歉,刚刚失态了,以后不会了。”
  秦挽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人,小面瓜这么好的人,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当枪使呢!
  她抿唇:“贺青泸,要不,我们回吧?”
  不看了,不玩了,不再拿他当枪使了。
  “你别心里有负担,我只当你是朋友。”贺青泸却忽的轻笑,转过身,淡淡的落下一句:“该走了,前面就是你想吃的正宗全聚德烤鸭。”
  我只当你是朋友,因为唯有如此,我才能一厢情愿的偷偷喜欢你。
  请你不要拒绝我。

☆、第一百五十九章 :衍,冷静

  酒足饭饱,两人准备回农家院稍做休息下午继续逛。
  约莫一个小时后,贺青泸定的手机闹铃响了,他抹了一把脸,从床上起来去了洗手间。
  洗一把脸,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拿了手机钱包去隔壁找秦挽歌。
  敲了三声门,没人应。
  以贺青泸对秦挽歌的了解,此刻,她很有可能睡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睡眠质量真是异于常人的好。
  他看着眼前木质的门板,目光深邃,仿佛透过门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秦挽歌,他看到她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他看到她黑色的发丝海藻一般铺散在脑后,他看到她不安分的踢开被子露出了弧度优美的小腿。
  她应当是睡的跟只猫咪一样乖巧。
  不知怎的,他忽然就不想吵醒她了。
  垂眸思索几秒,他拿出手机给秦挽歌发了一条信息。
  手机显示信息已发送,他折回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条钓鱼竿,这条钓鱼竿的旁边是另外一支同款的钓鱼竿,是他替秦挽歌准备的。
  不过,显而易见,她用不到了。
  他拿了饵料,临行时又问老板借了一只桶和一个折叠椅。
  农家院外面的不远处是一条小河。
  下午的时光,河水清澈,阳光明媚,河面微波粼粼,是个不错的好光景。
  贺青泸把折叠椅拆开,坐好,又拿了钓鱼竿挂了鱼饵,扔进水里,便静静的等待着鱼儿上钩。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俊美的少年会有这么一种类似于老年人的爱好,他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连午后的时光都变得恬静悠然。
  他总是有十足的耐心,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
  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
  他现在尚且不知自己能否掉到秦挽歌这条小鱼,但他不想放弃,至少在遇到下一个喜欢的女孩儿之前,他不会放弃,他觉得,这样默默地喜欢着一个人没什么不好。
  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最好,不能的话,就不能吧,兴许有一天他会爱上别人呢。
  这一觉睡的着实香,秦挽歌一觉醒来,拉开窗帘,已经是漫天火红的余晖。
  她的大脑照常当机了足足五秒才开始运转。
  她想到了贺青泸。
  她记得,分别之前他们约好的时间是三点见,而现在是。。。。。。
  她扭头看向挂在墙面的表。
  嗯,很好,她成功的睡过了他们约定的时间,并且迟到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秦挽歌收回视线,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下床。
  冲到隔壁。
  门被她敲的啪啪响,却半天不见有人出来。
  她站了几秒,想到什么一样,风一样小跑回房间从被子里翻出手机。
  正要给贺青泸打电话,一条短信率先冒了出来。
  发件人是。。。。。。贺青泸。
  果然,她就知道不会是江衍。
  她莫名的不开心,连戳屏幕的力气都增大不少,好像那手机屏幕就跟江衍的脸似得,用力点开。
  粗略的扫过,才知道贺青泸是去楼下不远处的小河边钓鱼去了。
  她想了几秒,决定给贺青泸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我去找你?
  ——不了,我这就回,你在房间里等我。
  ——好吧。
  挂断电话,秦挽歌去洗漱。
  等她洗完漱换好衣服恰好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
  她走出房间。
  贺青泸一手拿着钓鱼竿,一手拿着钥匙,脚边放着一个桶。
  她弯腰凑过去:“钓了多少啊。。。。。。”
  “不知道。”话落,门开了。
  贺青泸走进房里,秦挽歌顺手把桶提回去。
  贺青泸把钓鱼竿放在墙角,秦挽歌恰好从桶里抬起头来,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两个小时你钓了足足八条哎!”
  这崇拜的眼神,这兴奋的语气。
  贺青泸的自信心莫名一瞬间爆棚,他扫一眼秦挽歌,倨傲又清高:“这算什么。”
  “。。。。。。”嘿嘿嘿,这人还真是不经夸,她就想问一句,这位物理学教授,您知道谦虚两个字儿怎么写不?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贺青泸不知去墙角鼓捣什么,秦挽歌坐在床边晃着两条腿悠闲的看着他。
  “国家天文基地。”
  “今晚真有流星?”
  “不一定。”
  “。。。。。。”敢情这小面瓜是拿她当猴耍?
  秦挽歌撇撇唇,正有些郁卒,贺青泸直起腰来,拎着行李箱朝她走过来:“好了,可以出发了。”
  “那些鱼怎么办?”
  “吃了。”
  “。。。。。。”卧槽,听起来好血腥。
  秦挽歌还在脑袋里想着怎么宰这几条鱼,贺青泸已经折回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包装袋。
  鱼不是很大,贺青泸招呼秦挽歌过去把鱼连同水一起倒进包装袋里密封好。
  “这样会不会把它们闷死?”秦挽歌下意识问了句。
  下一秒,贺青泸凉凉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水里有氧气。”
  “。。。。。。”秦挽歌感觉自己的智商又一次受到了鄙视。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常识,只是,就这么点儿水,万一氧气给吸完呢?
  她腹诽几句,跟在贺青泸身后出门。
  江衍抵达北京国际机场是在黄昏,夕阳西下,华灯未上。
  他风尘仆仆。
  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秦挽歌的号码。
  秦挽歌正跟在贺青泸身后下楼,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心有一瞬间的发麻。
  她停下了脚步。
  几乎想都没怎么想,她的脑子里就蹦出一个念头——这小兔崽子终于想起她这号人了。
  她在接通电话的同时唇角不自知的微微勾了起来。
  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此刻她的那双眼含了怎样的期盼与温柔。
  电话那端传来江衍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他问:“你现在在哪儿?”
  不过短短一天,再听到他的声音,竟有一种久违的感动,思念几乎一瞬间就没过胸口。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已经爱他这么深。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她垂头,右脚下意识的在台阶上画圈,发出细微的悉索声:“你还记得我?”
  她声音里的委屈显而易见。
  电话这端,江衍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不知是因为北京的雾霾还是别的。
  沉默几秒,他才再开口,问的却依旧是方才那句:“你现在在哪儿?”
  楼梯间有一束细细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进来,里面飞舞着细小的微尘,秦挽歌的右脚不再动,她盯着那些细小的微尘:“国家天文基地。”
  不是不生气,不是不委屈,只是,好像更想见到他一点儿。
  所以那些心酸的情绪统统被压下去,唯有想念,在心口张狂的蔓延开来。
  “好。”
  那端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秦挽歌盯着手机屏幕,这是个什么意思?
  贺青泸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站在比他高三个台阶的地方打电话,逆着光,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察觉到她周身的气息不再是那种压抑的不愉快。
  只是这变化不是因他。
  他眼神在昏暗的楼梯间闪了闪。
  须臾,他问:“你要回去了?”
  秦挽歌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来了,流星总是要看的,我们走吧。”
  贺青泸没再说话。
  打车,去天文基地。
  他们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不少人,都在草坪上找地方支了帐篷野炊。
  贺青泸领着秦挽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他把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
  帐篷,烧烤要用到的新鲜食材,烤架,他甚至还带了胡椒粉孜然粉。。。。。。
  简直一应俱全。
  秦挽歌看的目瞪口呆。
  贺青泸把帐篷递过来:“你的。”
  秦挽歌不再惊讶了,她习惯了,贺青泸这个人,根本就是现实版的哆啦a梦。
  她开始自己动手支帐篷。
  这种事完全难不倒她。
  贺青泸折回身来时,看到秦挽歌居然已经先他一步搭好了帐篷,兴冲冲的去研究烤架了。
  呃,他喜欢的姑娘果然不一样。。。。。。
  贺青泸怔了几秒,朝着她走过去。
  这套装置摆弄起来有些复杂,不过贺青泸的脑袋瓜天生比别人多几道褶子,他毫不费力的把一整套装置弄好,又去整理食材。
  一个小时后,秦挽歌站在烤架前撸着串,一双眼满是赞赏的看着身侧的贺青泸,这次的赞赏绝对是真心实意。
  太强了,这个男人除了生孩子简直无所不能。
  “你看我做什么?”贺青泸扭过头来,一张脸在闪烁的火光下惊艳十足。
  秦挽歌咬一口烤的外焦里嫩的鸡翅,认真的看着他:“贺青泸,你家厨艺是不是祖传的?”这烤肉做的,简直可以媲美五星级大厨。
  “。。。。。。”这只是我兴趣爱好之一。
  秦挽歌算是明白了,这人每一项兴趣爱好都精到可以跟专业人士平起平坐甚至更甚一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人!
  她觉得,她还是默默撸串吧,说太多话容易暴露她的智商。
  两人吃的十分尽兴。
  收了用具两人并排坐在贺青泸带来的薄毯上,秦挽歌仰头望天:“流星雨什么时候才会有?”
  密云水库空气相比起市中心来简直是强了不止一倍,夜空群星闪烁,深邃美丽。
  “大概在凌晨两点。”
  秦挽歌挑眉:“你先坐着,我回帐篷里补个觉先。”
  “。。。。。。”
  然后秦挽歌真的就拍屁股回帐篷去了。
  贺青泸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稍稍觉得有些冷,叠了毛毯也钻回帐篷去了。
  秦挽歌躺在帐篷里,手里拿着手机。
  自从那个电话以后,江衍就再没来信。
  他现在在做什么?
  她思绪胡乱的飘飞着,想江衍,想蒋佳然,最后却想到了江哲希。
  这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管她有多不喜欢蒋佳然这个人,对江哲希,却始终是心疼的。
  “秦挽歌。”一道温润的声线自帐篷口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挽歌抬眸,贺青泸俯着身,探进半个脑袋来。
  “什么事?”
  “你对天文有没有兴趣?”
  呃,她可以说没有吗?
  看着贺青泸满含期待的目光,秦挽歌默默的把那句没有咽了下去。
  她点点头:“有。”
  贺青泸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暖,好像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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