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蓝眸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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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蓝眸似水-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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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你传话给暗影,让他在深入查这件事,同时白虎暗卫的事也要弄清楚。”
  “是,紫衣领命。”紫衣再一弯腰拱手,转身正想往院外走去,谁知院子的角落内传来一声花草的拨动,虽然很轻的一声,但仍是被听觉极度灵敏的紫衣给捕捉到了,紫衣一个起落便已拔剑站在花丛前,正想往里一刺,不料里面的人扑了出来,待看清她的样貌时,紫衣也吓了一跳,这个人长得如此的与自己相像。
  而这时,令剑也已落在他们的面前,看到蓝若时也不由的愣了一下,而对面的蓝若似没有看到令剑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紫衣腰间挂着的半块玉佩。
  “庄主,这人请让我去处置吧。”紫衣生怕令剑一个生气,把这个不明闯入梅影院的人一刀杀了。
  “随你。”令剑心底似乎也感觉到她们俩之间微妙的关系。
  “谢庄主,”紫衣领着蓝若的衣服飞出了梅影院,跟随紫衣来的几个教众在院里不知所措。
  “你们几个先回去吧,紫衣一会自会回去的。”令剑转身吩咐到。
  仍躲在花丛里的玄月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那个紫衣女子转过身来的时候,自己吃了一惊,这人与身旁的蓝若竟长得一个样,当转头看到旁边呆愣的蓝若时心中暗道不好,这蓝若一走神暴露了踪迹。
  没等玄月反应过来,那个叫紫衣的已经落在他们面前,玄月一把把蓝若推了出去,心想既然她与蓝若长得如此像,而且那紫衣在看到蓝若时也是一愣,那么蓝若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只要有机会凭蓝若的功夫逃脱是没问题的,果然,那紫衣要求自己处理蓝若,她莫非是当年被赶出去蓝若的家人?
  正当玄月正想着蓝若的事时,吱呀一声,梅影院屋子的门又被打开,这时走出一个身着白色长裙,微湿的长发紧贴脸边,晶莹水珠顺着前面的刘海滴落在她白皙如脂的肌肤上,眼睛中充满期盼与慌张神色的女子,得来全不费工夫,翻入的院子正是那丫头的,只是这个庄主在这不太好办,玄月仍旧不动声色。
  只见那个丫头一路小跑到那个庄主身边,扯住他宽大的衣袖,急急的说到,“令剑,刚才我在屋里听到了外面好大的动静,是不是非墨来过?”
  那个令剑看到丫头出来的时候,眼里又露出刚才出门时的那一丝柔情,但听到她说的话时,脸色微沉,眉头稍稍一皱,虽然很短暂,但是玄月看出来了,那是一种被人冷落凄恻的感觉,玄月能明白……
  “果儿……不是的,是庄内闯入了外人,最近庄里出的事比较多,你不要再晚上出来了,好吗?我会担心你……”刚才那满脸冰冷的男人在这丫头面前竟会变成绕指柔,玄月颇为吃惊。
  “令剑,我会注意的,可是,可是,我以为非墨会来再见我一面,我始终不愿相信他不愿意再见到我……”
  令剑?难道是月姨上次说的非墨的亲哥哥?玄月心中一股怒气突起,这个丫头凭什么让非墨他们兄弟俩都对她如此痴情,玄月内心好不服,手关节隐隐作响,强忍着怒气。
  “果儿……”
  “令剑没事的,我不是说了我睡一觉起来便好了吗,哎,你看那边的杜鹃花开了,”那丫头走过来摘了一朵,玄月心想要是再上前一步便要把她劫住,可她摘完花便又跑回令剑身边说道,“你看杜鹃花都开了,说明寒冷的冬季马上也就要过去了,而我如皑皑寒冰的心也将会被春风暖化掉的不是?”
  那令剑嘴角弯了弯,拿过丫头手里的花插在她耳边,“果儿,以后晚上不要洗头了,现在天气还太冷你会着凉的。”那丫头点头,令剑又吩咐了几句便出了院子。
  丛里的玄月待令剑出了院,一个起身迅速飞窜到心儿的身边,正想携走她,可是一个身影也从院外落进院内,玄月一个利落的旋身错开那人的攻击,单手扣上心儿的咽喉。
  对面那人马上停下动作,“刚才我就说在院里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流,可是又并无发现异常,姑娘的隐术果然了得,你若敢伤了她,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那可未必,毕竟她还在我的手上,你是丝毫不敢动的吧。”玄月冷冷的说,而被扣住咽喉的心儿说不出任何话。
  令剑皱皱眉,眼中闪过一抹猩红,“那你便试试。”话还没有说完,袖中射出一道寒光,没入玄月扣着心儿的左手,一声低声的惨叫的同时玄月收回了扣在心儿喉咙上的左手,而这时令剑迅速的拔出腰上的剑,直朝玄月刺来,而玄月的功夫与令剑相差无几,默念心法抵住那暗标毒素扩散的同时一把拉过被这突然局势给搅浑不知所措的心儿推往令剑刺过来的剑锋。
  令剑没料到这女子中了他的毒镖后身手竟还如此灵敏,看到被她推扑过来的心儿,硬生生的收回那狠厉的一刺,而收回的剑气反噬入自己的身体,震得令剑猛吐出一口鲜血,体内的真气乱串,不巧正好引渡了体内的蛊毒提前复发,犹如万蚁噬心,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腹部,稳住蛊毒。
  那边的玄月并不知道令剑的蛊毒复发,心里也是暗道不好,这令剑的武功不在她之下,虽然他被自己的剑气反噬,但是自己也中了毒镖,况且她没有把握这镖毒她能控制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镖上的是什么毒,玄月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万一再来一个帮手,那么她今天定是要命丧这里了。
  院外不远处视乎有人朝这边赶来,莫非是发现了这里的动静,玄月暗道不好,正想要逃出院子,这边跌落在地上的心儿也正要起身去看令剑的伤势,玄月便想趁令剑还没回过神来掳走心儿,可谁知那边的令剑抬起头,那幽暗深邃,犹如千年寒冰的冰眸冷冷的盯着玄月,突然让玄月觉得一股莫名的畏惧从心底浮起。
  那边令剑拿起剑一个飞身,凌厉狠辣的朝玄月刺来,速度之快,玄月心知自己是躲不开这一剑了,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既然她要死的话,便拉那丫头一块陪葬,让她永远也不能和非墨在一起,玄月也抽出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使出最狠毒的一招一个反手朝心儿刺去……

  千行泪

  当我被玄月推倒在地,看到令剑口吐鲜血,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我赶忙起来想过去,没想到这玄月的功力已如此强了,可是玄月她想掳我干嘛?!可是没等我站稳,只见令剑朝我这里一个飞扑,而……我看到了一把剑贯穿了令剑的……胸膛。
  “令剑。”我惨叫了一声,那边的玄月也相当的惊讶,条件反射的将那长剑拔出。
  就在玄月把剑拔出的瞬间令剑伤口喷溅的鲜血染红了我的长裙,把我扑倒在地上……庄内的人从院门闯了进来,那玄月一看这架势,身体也竟有一丝颤抖,一个流星步飞出了梅影院。
  而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玄月了,起身把令剑抱在怀里,他的的鲜血怎么也止不掉,泪水早已潸然而下,“令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止不住你伤口流出来的血,再这样下去你会死掉……令剑,我该怎么办?”
  我剧烈颤抖的手堵住他那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令剑的血已经完全将我的手染红,看着令剑眼里盛满的的温柔,我已经泣不成声,“快,快,来人啊,先帮令剑止血……快,你们快来啊。”我对着刚才闯进梅影院的暗影悲戚的嘶喊到。
  而我的另一只手这时却被令剑握住,“令剑,你要挺住,心儿不准你有事,心儿不要你死,令剑……”我的泪水打在令剑逐渐苍白的脸上。
  令剑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想拂掉我的泪水,可是还没有抚上我的脸时便无力的垂下,我赶紧一把握住,令剑望着我的双眸已经不再清明,“果,儿……”令剑费力的轻喊我的名字。
  “在,我在。”我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把耳朵贴到他的嘴边。
  “如果,我这次死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令剑吃力的说着,我不打断他,只是不停地摇着头,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保护我……我紧咬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娶到,让我第一次有了……心动感觉的……果儿……”我猛然的转过头去看令剑,只见他的眼里竟又是从未有过的清明,那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可是他,竟又慢慢的闭上了他那永远深邃的……对我却满是柔情的眼睛。
  我俯身紧紧的抱住他,“令剑,你这个坏家伙,你不能不负责任,表白完便不理心儿呀……令剑,要是这次你能挺过来,心儿,心儿便嫁与你,一辈子永远和你在一起,不让令剑留下一丝遗憾,可好?”我的声音已经嘶哑。
  令剑的手指竟动了动,“令剑,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对不对,心儿会陪着你,陪着你直到你醒来,所以令剑一定不要辜负心儿呀,一定会挺过这一次的对吗?”
  一个中年男人拨开那群不知所措的影卫,“姑娘,把他交给我吧。”从我手中接过生死不明的令剑,在他身上几个穴道处点了几下,将令剑移入了屋内,给他先止血,处理伤口,一旁满身沾满血的我站着看着身上被戳穿一个窟窿的令剑,我真恨不得那一剑是我替令剑挡的,我的心绞痛,令剑他是第几次保护我了?!,“姑娘可否在门外先候一段时间,伤他最重的不是这剑伤,而是体内的蛊毒,我需要给他运功治疗。”那个男人对在一旁看呆了的我说道。
  “那,好吧,令剑他不会有危险的对不对?!”我刚才一直不敢打扰那位给令剑治疗的人。
  “这个不好说,他这次的蛊毒来得蹊跷,所以我必须马上给他运功。”
  “那,那我马上出去……”最后看了一眼脸色依旧惨白的令剑便推出了屋外。
  院子外,刚才那一群紧张的人都已经散去,月光泠泠澈澈的洒在空旷的院子里,我孤零零的蹲坐在一个角落里,深深浅浅的寂寞在我身边萦萦绕绕,显得如此的凄怆……
  令剑呵,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了多长的时间?每次看到你时都是那仿佛可以把人的灵魂吸附般深邃的眼眸,可是这样的人却也可以对人如此的执着,令剑,青龙国那次月圆之夜为了救我放弃了自己身上的任务,把解药都给与了别人,第二次在雁荡山你为了不让我见到那血腥的画面硬是拉着我护着我跑出了多远?而我当时竟还害怕你……第三次在鹧鸪城的武林大会,你竟放弃了武林盟主之位飞下擂台救我……第四次在回雪剑山庄的路上为了保护我,后背被砍一刀,而你还坚持骑马连夜带我赶回山庄……而这一次你为了替我挡那一剑倒在了血泊里……
  令剑你对我的感情我到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你一直在默默地保护我的不是吗?我还每天不知足的希望有人疼我,关心我……我想对你说,令剑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到了,都感受到了,可是现在你却躺在屋里命悬一线,而我现在只能满眼泪水的祈求着上天能听到我对你的祈祷,令剑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深埋在膝盖与臂弯里的头被人轻轻触了一下,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去,是那个中年男人,我跳了起来,声音微颤的问道;“令剑他……”
  “令剑,他暂时没事了……但是现在正在发烧,如果他能够挺得过明天,而且必须要在三日内醒过来,他才能真正脱离危险……这只能看他自己了,看他的意志够不够坚强能挺过来,接下来他的事情我也不能控制了,这是千年保心丹,如果明天他的烧退了,你便每天给他喂一颗,如果三日后他仍旧没有醒过来……我也无能为力了……”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哀伤。
  我接过药丹,“谢谢你……我会照顾好令剑,令剑也会醒过来的,我相信令剑。”
  那个中年男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丫头,好好照顾他吧,或许有你在,他怎么也会醒过来的也不一定。”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怔怔的望着他。
  “等令剑醒过来你把这个给他,他自会知道的,丫头我走了。”那男子说完把一个小锦囊放入我手里,便一闪身没了踪影,只剩一脸惊讶,嘴巴半张哑然的我,莫非是世外高人?!赶紧回过神跑进屋子里。
  我步伐不稳的走进令剑的床边,只见他脑门冒冷汗,紧皱双眉,双唇发白,我走到水盆旁沾了些温水,拧干后一点一点轻轻的给他擦汗,再拿了一根竹签,把棉布扯得很细的包在竹签上,沾上少许水,滋润令剑那发白干燥的双唇。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令剑,昏黄的烛光涂抹着你那俊朗而苍白的脸,拿起他放在被子外的手,两只手紧紧的把他那长满茧子却显得更加硬朗的手握住,“令剑,马上就要天亮了,心儿在你身边陪着你呢,你一定要挺住,好么?”
  我就这样安静的陪在令剑的身边,直至我睡倒在令剑的床边,天边浅浅的泛白……

  心然

  在雪剑山庄通往凤鸾族的路上,玄月强忍剧痛,右手紧紧的按住由于镖毒散开,呈现紫黑色的左手快速的向族里奔去,玄月赶到凤鸾族时,恰好蓝若也正好赶了回来,看到头冒冷汗,嘴唇紧抿,左手紫黑,神色痛苦的玄月时,心中颇为吃惊,裙边上早已干透发黑的斑斑血迹落在她紫色的衣服上,更显得颓败,她怎么会受伤?难道也被发现了?!
  “玄月,你没事吧,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一身的血……”蓝若扶住倚靠在树下无力的玄月。
  “这血不是我的,蓝若,我中毒了,我现在控制不住这毒……”玄月眼睛看了看已经扩散到了肩膀上的毒。
  “那怎么办?”蓝若有丝紧张。
  “你把我先送回房间,然后你把月姨身边的嬷嬷找来,一定不要告诉月姨,切记……还有这个踪蝶,你把它悄悄送回月姨那。”玄月吃力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蓝若拿过放着踪蝶的锦囊,小心的慢慢的将玄月扶到她的屋里,正要出门。
  “蓝若,谢谢你。”
  蓝若的步子顿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而且你也说了我们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可不是特意帮你的。”
  不一会嬷嬷便匆匆忙忙赶到,看到一身是血,左手中毒的玄月也是一惊,幸好嬷嬷的灵术了得,而且还有月姨赠与她的治命丹药,玄月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连连下跪要给嬷嬷磕头,嬷嬷扶住要给她下跪的玄月,“孩子,你虽是我从族外捡回来的孩子,但是你也是我从小一手看大的,犹如我亲生的孩子一般,嬷嬷救你也是应该的,可是孩子,你要告诉我,你这毒到底是怎么弄上的。”
  “嬷嬷,从小我也如亲人般敬重您,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总瞒不过您的眼睛,可是嬷嬷为了月儿,月儿求您一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月姨……”玄月神色忧伤。
  “孩子,嬷嬷答应你。”嬷嬷看着从小总争强好胜,从不会在人面前示弱,高傲孤零的玄月如此的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心里也很难受。
  “嬷嬷,我……刺伤了非墨的哥哥……”玄月眼神懊悔。
  “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不明智的举动,你中的毒镖是他的?你身上的血迹便也是他的吗?”嬷嬷指了指玄月衣上早已干了的血痕。
  玄月哗啦一声跪在嬷嬷面前,悲戚的求到,“嬷嬷,求你不要告诉月姨和非墨,我原本不是要伤他的,嬷嬷我不是有意伤他的,要是月姨知道一定将我赶出族,而非墨一辈子都不会在想看到我,我不能没有非墨,不能离开非墨,嬷嬷求求你……”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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