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芭黛儿便是如同雌虎一般,时常向着慕容席突出杀手,却都是被慕容席轻易地化解,之后便是慕容席扛起了这个女人,走进没有人的树林中,“女人,既然敢杀我,就要有着受罚的觉悟!”
他开发着芭黛儿的身躯,也收诺地教她武技,芭黛儿也知道硬上并不行,之后便是温顺了许多,只是这不过是芭黛儿将獠牙隐藏了起来而已,而这次芭黛儿终于刺伤了慕容席。
那是一阵欢愉之中,芭黛儿突然出手,那匕首正是刺向了慕容席的胸口,那时候温顺了很久的芭黛儿让慕容席警惕心下降了不少,而且肉搏之中的慕容席也没有想到芭黛儿出手,绕是如此,他还是反应过来,只是受伤了。
“女人,你真了不得啊!”慕容席舔着匕首上的血迹,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性子烈的野马,我倒是很喜欢!”他再次压上了芭黛儿,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也带来了强烈的挫败感。
不知道为何看到鲜血流出,芭黛儿心中竟是一丝的颤抖。
之后便是在草原之上做马贼,杀人放火,这些不知道干了多少,芭黛儿也是一直反抗,一直到了……
第五五节 叙话②
“直到那一天……”慕容席微笑说道,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阴冷,巴黛儿微微一笑,小手轻轻地握着慕容席的大手,脸上羞涩一笑,慕容席被她小手一握,手中一片滑腻,心情不由得好了不少。
傲雪说道:“看起来你似乎有些不愉快的经验!”傲雪微微一笑,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看来你是被人揍了一顿吧!”
慕容席黑着脸,冷冷地挽着傲雪,手中紧紧的握着剑柄,身上一阵杀气悠然涌现而出,冰冷的杀意如同冰霜一般,有如实质地从他身上发出来,随着这一阵杀气飚射而出是一股凛然的剑意,慕容席手中的斩将也为之而鸣叫不已。
“我很期待你这些日子以来精进多少!”慕容席一双虎目电射出冷然神光,他本是一个好武之人,可谓一个痴人,而且眼前的男子曾经让他一招败北,当时那样无力的感觉让他感到如芒在背,难受非常。
傲雪微微一笑,目光之中似是有着一团火焰一般在燃烧着,小鹤儿这些天来还是首次看到傲雪有着如此炽热的火焰,她心中暗暗吃惊,而之后更是有着一股刀意从他身上如同怒海狂涛一般涌现而出。
“奉陪到底!”傲雪轻声说道,他整个人予人一种锋利无匹的感觉,锋芒半露,似是利刃半出鞘一般,但是气势依然非凡。而声音却是有着刀刃一般的金属感觉,两人身上气势相搏,众人之感到身处惊涛骇浪之中,潮浪一个接着一个打来,让众人心神随之而颤抖,一阵金石之声隐隐传来,似是有刀剑鸣动一般。
气机引动,一刀一剑,前者如怒海狂涛,翻滚着重重刀劲,绵绵不绝涌来,后者如云海千幻,变换着万千气象,森罗变化万象,两人目光刀刃般在半空中相接处,众人均是感到一阵压抑的感觉,侯希白心中骇然,“这两人竟是到了这般地步,但是气势已经让自己感到无可匹敌!”心中不期然涌起了一阵挫败颓丧的感觉。
“嘎吱!”门此时被推开来,正是上菜的小二端着菜肴上来,两人目光微微一愣,身上的气势陡然消失不见,侯希白只感到身后的衣裳被冷汗湿透了,呼吸也是有些急促,趁着那小二上菜的时候,正是暗暗调息,心中暗道:“江湖果然是能人辈出,看来我以前不过是井底之蛙,竟然敢小看天下少年英雄!”
他不免有些自嘲,再看芭黛儿与小鹤儿两人竟是丝毫没有感觉一般,心知是两人护住了两女,心中不免对差别对待有些意见,同时对慕容席在草原上的事情有些好奇。
那小二将酒食放下便是退了出去,傲雪拿起了酒壶,便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说起来,你修为精进了不少!”慕容席哼了一声,也是倒了一杯酒,说道:“你说得倒是没有错,血火磨炼确实是最好的修行方法,我自觉修为精进不少,比起当初独自闭门造车确实是受益良多!”
傲雪挑了挑眉头,说道:“说说你的故事吧!”他古怪的笑了笑,目光落在芭黛儿身上,芭黛儿偎在慕容席的身边,正是与小鹤儿说着话,不时地发出悦耳的笑声,两个女孩儿低声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过从两女时常望向傲雪与慕容席两人身上,自是知道两人话题便是两人了。
慕容席沉着脸说道:“自从那天将那个跋锋寒打败后,便是抢了芭黛儿,那突厥人便是像是死狗一般追在身后,像是吊死鬼一般,真是让讨厌,我们也不知道解决了不少,而且我们行踪飘忽,时常干上几笔,倒是避开了那些吊死鬼!”
慕容席说得便是他做马贼的事情,当时也不知道消息如何传出去的,颉利因为芭黛儿被抢了大怒不已,在自己的地盘之上竟然将芭黛儿抢了,叫他颜面放在哪里?
金狼军在草原之上威名赫赫,追杀跋锋寒自是让跋锋寒犹如丧家犬一般,那天也是跋锋寒倒霉,出了万统城连续逃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却是遇上了慕容席,被慕容席杀败,若非慕容席看他有着成为强者的潜质,早已经取他性命了。
“若非希望日后能够有个让我如意的对手,我早已经取了那个讨厌的小子的性命了!”慕容席如此说道,语气颇为轻蔑,“没想到跋锋寒如此胆大妄为!”侯希白叹道,金狼军威名他也是听过,在草原之上正是不败的神话,那跋锋寒竟然也敢招惹,当真是胆大。
他目光灼灼,望着慕容席说道:“以跋锋寒的性格一定会找你复仇吧!他在中原行事便是如此,虽然被击败,却是屡屡逃得性命,之后便是会前来复仇,杀尽手下败将!”
傲雪一声冷哼,说道:“我中原神州岂能够任他胡为!”显然是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竟然是胆敢将中原武林当作了自己武道修行的磨刀石,杀得也是中原汉人,他便是看中原武林无人吗?
慕容席冷声说道:“那小子后来倒是找上了几次,却是被我杀得打败,武道进展委实像是乌龟一样!”他一抚衣袖,自有一股潇洒的气质,喝了一杯酒,说道:“后来金狼军找上门来,被我杀了不知道多少,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毕玄也找上门来,跟着的还有他们的颉利可汗!”
侯希白听到登时一惊,说道:“武尊毕玄?你与毕玄交过手?”
慕容席冷笑一声,说道:“那毕玄不愧是成名数十年的宗师,确实是厉害非常!”他脸上露出了一阵敬意,对于强者,他并不吝啬自己的敬意,能够有着如此的修为,自是有着一番旁人难以想象的韧性与毅力,旁人只是看到那风光一面,却是不知道其中付出了多少的汗水血泪。
傲雪目光中陡然爆发出一阵神光,说道:“你觉得他如何?”
“二百招之内可以完胜当时的我!”慕容席说道,傲雪点点头,沉吟道:“只是败你而并非杀你?”慕容席点点头,说道:“当年家师曾经与毕玄一战,最后是不分胜负,其实那次是家师胜了,因为当时家师有着最后杀着并没有使出来,而毕玄已经是尽了力!”
众人一听,登时一惊,芭黛儿更是忍不住惊呼出来,她说道:“武尊会败?”慕容席冷笑道:“他虽称武尊,却也并非天下无敌,为什么不能够败,假以时日,便是我也能够杀败他!”
芭黛儿默默无言,心中复杂,毕玄号称武尊,乃是塞外突厥不败战神的化身,芭黛儿自小便是听着毕玄不败神话长大,只是没有想过武尊会失败,这也是突厥人相同的想法。
傲雪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毕玄所成为三大宗师,但是比起其他的两个,修为却是逊色不少,或者当年他与其他两人不分轩轾,但是这些年来,武林是高丽的傅采林还是三人宁道奇皆是潜心修行,虽然未必能够悟道,却也并非这三十年来被俗世事情所打扰的毕玄能够比拟的,在他这样的境界,一般的修行已经没有作用,只能够是潜心修行了!”
侯希白叹息一声说道:“毕玄雄踞塞外,被突厥尊为保护神,心中自不免有旁骛!”傲雪微微点头,小鹤儿只是好奇地看着三个男人的对话,传说中的宗师于她来说不啻于天上云彩一般,她说道:“那么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
慕容席望了眼小鹤儿,看到她一副小哥的打扮,怪笑一声,方才说道:“他们找上门来的时候,正是我们将一大队金狼军骑兵杀尽之后……”
原来那天自从慕容席从跋锋寒手中将芭黛儿抢了过来之后,金狼军便是不知道如何得到了消息,便是不断地追杀他们,“应该是跋锋寒那个小子将消息传出去的!”慕容席撇撇嘴,傲雪点点头,“很正常,既然打不过你,也不必要为了芭黛儿而受到追杀啊!”
慕容席冷冷一笑,手上一紧,芭黛儿便是一声轻呼,倒在了慕容席的怀中,她也并不挣扎,只是温顺地窝在慕容席的怀中,脑袋轻轻地枕在慕容席的肩头之上,看起来已经不是初次这般亲密了。
慕容席哈哈一笑,便是慢慢道来……慕容席不但是抢了芭黛儿,更是洗劫了不少的部落,这些部落不少是臣服于颉利的,金狼军自是追杀他们,而且突利因为未婚妻被抢,自是受不了这等耻辱,那黑狼军也是加入了追杀的行列。
慕容席与黑狼军交手不少,当时队伍是海滨指挥,骑兵的机动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弓箭不离手,那些人马都是练得一手强硬的射术,采用的是扰敌突袭之策,敌众则逃,敌寡则歼灭,如此让黑狼军与金狼军头痛不已,慕容席更是与突利交过手,“突利那小子的伏鹰枪也不过是如此!”
之后他们洗劫了一个部落之后,杀尽了那里的人,却是落入了金狼军的追击之中,之后金狼军便是吊在身后,穷追不舍,颉利更是亲自出手,与慕容席杀了说回合,回想起来,慕容席微微笑道:“那颉利不愧是被毕玄称赞之人,武功确实有过人之处!”
那一战却是慕容席擒住了毕玄,若非如此,敌众我寡,慕容席等人却是难以全身而退,正是那时候,毕玄出现,慕容席向毕玄挑战,也是在那时候,芭黛儿方才知道掳走了自己的这个男子竟然是如此的厉害。
第五六节 宗师
猎猎西风劲,萧萧战马鸣,劲草如茵,寒刃似霜。
残阳似血,天上半边云彩尽是血红得刺目,苍茫的天宇慢慢地披上了夜幕深沉的晚衣,战马嘶鸣,打着响鼻的呼吸急促传来,阵阵寒芒照着兵士甲胄之上,有着如霜刃般的清冷凄然。
马蹄声不时地传来,马上的骑兵策着马,手中握着从先祖传来的弯刀,锋刃如弯月一月,眼睛死死地等着眼前那不过是百余的马贼,这些兵士都是金狼军最为精锐的骑兵,自小便是生活在马背之上,紧了紧手中的弯刀,刀锋之上传来阵阵冷冽的感觉,一如泠泠西风。
这些骑兵的目光皆是落在那些马贼最面前的身影之上,那个挺拔的身影,此刻正是手握着一柄长剑,长剑如霜,正是泛着最为古朴的寒芒,似是千百年淬火的鲜血一般,此刻正是落在他们的可汗的颈子上。
这些马贼在他们美丽的草原之上杀人放火,洗劫一个个的部落,将他们的牛羊、钱财抢走,而且,芭黛儿便是在他们的手中,他们可以看到芭黛儿的身影,便是在那些马贼之中,她身穿着羊毛大衣,头上戴着大大的帽子,将她如同雪山上最为美丽月色的秀发掩去了,这个美丽的女人,便是让可汗蒙羞的祸水,此刻正是望着抢走了她的男人身上。
芭黛儿此刻方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厉害,他们那个被毕玄称赞的年轻高手,他们的可汗便是落在了慕容席手中,先前一战,慕容席语气轻蔑,虽然是被金狼骑兵围困,却依然是如同草原之上的孤狼一般,让人不可逼视。
他手中的长剑如同恶魔的镰刀一般,将金狼军骁勇的兵士斩杀,那些马贼更是训练有素,马术精湛,骑射无双,让金狼军带来了不少的伤亡,而最为打击士气的是他们的可汗被擒了。
而此时,身穿一身戎装甲胄的颉利身上狼狈不已,甲胄多有破损,身上也是留有剑伤,披头散发,脖子被慕容席捏在手上,此刻目光正是满含着怒火地望着慕容席,冷冷地说道:“该死的蟊贼,你们以为你能够活着离开此处吗?”
慕容席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意,说道:“能不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并不在于你!”他目光清冷,如同剑刃一般扫过眼前围着自己的金狼军,放眼望去,但见到一排排的骑兵正是策着马,正是散乱地散布在周围,虽是散落,却是错落有致,手中握着的弯刀刀刃之上寒芒闪烁,让慕容席身后众人不由得感到目光生寒。
慕容席目光如铁,扫过那些骑兵的目光如同刀刃一般,让那些见惯生死的骑兵也不由得心寒,慕容席露齿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在颉利的眼中分外的可怖,“而且也由不得你们!”
他怒喝一声,声音震得突厥骑兵耳中发疼,“都给我后退,若不是你们的可汗不知道会少了什么东西!”他手中长剑微微用力,颉利的脖子之上便是一道伤口鲜血长流,分外的刺眼。
他身上带着伤口,衣袍之上也是有些凌乱,只是身上的气势却是如同山岳一般,让周遭的突厥兵不由得后退了数步,眼前之人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样子让这些见惯生死的人也不由得心寒,而且……颉利可汗便是在此人的手上。
慕容席哈哈一笑,手上将颉利提了起来,真气侵入颉利的经脉之中,将他制住了,他眯着眼睛,环视着眼前的骑兵,说道:“若是不想要你们可汗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便是乖乖地后退,我们离开了,自然是会放你们可汗离去的!”
他向着海滨打了一个手势,海滨会意过来,挥了挥手,身后的马贼登时聚拢起来,“卑鄙的蟊贼,竟然胆敢用我们可汗威胁我们!”一个将军模样的大汉怒声喝道,目眦尽裂,双目赤红。
慕容席大声嘲笑起来,说道:“卑鄙,我可是光明正大将你们可汗擒下来的,你们便是这样称呼草原上的勇士吗?难道你们已经忘记了草原勇士的荣光了,只剩下口头上的勇气了?”
那大汉登时噎住了,做声不得,先前慕容席擒下颉利可汗虽然是在一片混战之中,但是却也是光明正大,周围的人都看到,慕容席冷笑道:“要怪只也只能够怪你们可汗技不如人了!而现在他是我的俘虏,你们都给我滚到远远的!”
那个大汉黑着脸,咬着牙,他们的可汗被擒获,此时容不得他们乱来,那个大汉显然是颉利麾下的将领,此刻正是犹豫着,他自有自己的考虑,若是眼前之人并不将颉利放回,如何是好,而且颉利的威名已然有损,如今士气也是低落了不少,而眼前这些马贼却并非是普通人,他们俱是身怀武功之辈。
慕容席嘿嘿冷笑,手上一动,登时将颉利的右臂卸了下来,颉利不愧是一方之雄,也是硬气非常,虽然脸上因为疼痛而冷汗密密麻麻,却哼也不哼一声,只是怒视着慕容席,沙哑着声音沉声说道:“我颉利发誓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慕容席冷笑道:“你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既然今天我可以擒获你颉利,他日也是可以!”他脸色转冷,沉声道:“而且日后你也没有如此的好运道!”
他抓起了颉利,翻身上马,便是这时候,一支劲箭破空而来,正是射向慕容席的咽喉,海滨等人一声惊呼,待要呼喊已经来不及,那劲箭显然是神射手射来,竟是在慕容席翻身上马这短短的瞬间射出,正是射向慕容席的咽喉。
劲箭飞射而来,杀气如寒霜。
慕容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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