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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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入骨-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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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鹿希徒然一笑,冷淡邪恶:“我做什么?你不是很厉害吗?猜猜看我要做什么?”
    安夏瑶这个时候有些笑不出来了,她素有的气定神闲都是装出来的,她被她用力的抵到栏杆上,腰背感觉到一阵阵的生疼。
    “要我的命,江鹿希,你疯了吧,这附近有监控,你觉得你有可能全身而退?”安夏瑶想要挣脱,奈何她的力微薄,除了气场,她居然在力气上也不能胜得过她。
    并不是她力气她,而是这种局限的姿势让人觉得无法挣扎。
    江鹿希低声笑了笑:“不不不,我怎么会要了你的命,把你从这里推下去,纪宁就会放我走了,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真的很划算吗?”
    安夏瑶从她眼底深处看到了一股子可怖的狰狞和丧心病狂,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个女人看上去明明那么柔弱,为什么眼神这样的可怕,跟男人一样。
    “江鹿希……”
    “你总说你的痛苦,你在破坏别人家庭的时候也根本没有想到别人的痛苦是什么,我妈因为你自杀,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止一次骚扰我妈,不止一次逼我妈跟我爸离婚,安夏瑶,你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她瞪大了双眼,满眼猩红可怖,这一切都能有一个了解,真是让人无比的开心。
    安夏瑶猛地抓住了她的衣袖,这个疯女人,天桥这么高,下去的话,一定会很惨。
    “你都不想知道纪宁他到底是为谁受的伤?”
    江鹿希淡然一笑用力的将她拖上栏杆,手一松,她整个人随着重力加速度从高空坠落。
    现在是深夜,这条路没有车辆经过,她从上面摔下去,鲜血横流,染红了整片洁白的雪地。
    江鹿希立在天桥上看着底下躺着的人,她瞪大了双眼看着她,那眼神,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她从天桥上下来,一步步的靠近她:“不好意思,对于他为谁受伤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下半辈子,祝你好运。”
    她冷冷的笑着,踩过她的手准备离开,气若游丝的安夏瑶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裤腿:“江鹿希,你不妨猜猜当年死去的那个孩子是谁的孩子?是纪宁的,还是你爸的。”
    江鹿希浑身一震,感觉到心口一阵窒息,心跳猛地加快。
    “什么?”
    安夏瑶吐了一口鲜血:“是你爸的,江鹿希,你害死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江鹿希,你为什么会留不住孩子,那是你弟弟在报复你。”
    江鹿希猛地甩开了她的手,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自己,而心慌的心跳却让自己有些慌乱。
    她以前也是这么想的,愧疚了很多年,直到认定那孩子不是爸爸的,所以她才不至于那么难过,害死了那么无辜的孩子,不是她的本意。
    安夏瑶笑着,在一泊鲜血里笑的极尽妖娆,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笑的最妖娆的一次了,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
    江鹿希的确不是要她的命,但是她这下半辈子已经彻底完了,江鹿希,果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跟纪宁一模一样。
    她那样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猜不到,纪长泽吃故意算计纪宁的,只是她需要一个正当离开的理由,好让自己离开的足够理直气壮。
    这个女人,从来就不逊色,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所以纪宁才喜欢她的吧,安夏瑶静静地躺在那里浑身冷的发抖,冷到了骨子里,可是她动不了,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这里,无可奈何。
    这样的监控录像被阮清鉴给截了下来,花了好大一笔封口费,这玩意送到纪宁面前的时候,纪宁就知道,他已经被江鹿希逼的走投无路了。
    徐泽看到纪宁狠狠地摔砸着办公室里的东西,跟发了疯似的,他吓的在外面躲了好久,一直到办公室里彻底安静之后,他才进门去。
    满地的狼藉他连踩脚的地方都没有,徐泽在角落里找到了失魂落魄的纪宁,他不知道这忽然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癫狂,可是这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徐泽走到跟前的时候,他垂着头,像是没有感觉到自己面前站着人似的。
    “纪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徐泽感到不安,公司这么大的危机,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这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纪宁失声笑了起来:“徐泽,女人要是不爱你的时候,真的是狠到了一种境界。”
    他刚刚看到那段监控录像才明白,江鹿希根本没有误会过他,她只要是稍稍动一动脑筋就能明白那其实就是纪长泽设计害他。
    可是他却以此为理由,甚至不惜拿自己的生命跟他赌,这个女人,终归还是要赢他一次的。
    所以说女人太好胜真的不好。
    徐泽隐隐感觉到江鹿希这一次点了纪宁的死穴了,她即将移民,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跟纪宁离婚。
    如今怕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她一定是做了什么rag纪宁无可奈何有愤怒的事情。
    “我让人来收拾一下这里。”徐泽什么也没说的转身准备离开。
    “江鹿希要是找我,我不见,听到没有?”他冷凝的声音里毫无温度,这个监控录像被阮清鉴给截了下来,可能看到的人并不多。
    她想以这种方式离开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徐泽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是不是真的精神方面除了问题,被江鹿希折磨的精神分裂了。
    “好的。”徐泽应了一句,然后转身从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离开,这种时候还能怎么办呢?似乎是无可奈何。
    就如纪宁说的那样,江鹿希很快就找上门来,那样子颇有些嚣张,只是这个时候的样子跟平常有所不同,她身上没了那股子凌厉劲,素颜的样子看起来平易近人多了。
    自从公司出事,这个行政总监就无故缺席,这一系列危机跟她有很大关联,即便是官方没有做出任何声明,却还是有很多人在不断的猜测江鹿希对此事的态度,毕竟是息息相关的事情,要说一点都不在意,根本不可能。
    当年纪宁跟安息要的事情其实也是满城风雨闹得人尽皆知,后来纪老爷子怒火中烧直接将纪宁从家里赶了出去,再后来就出了一档子绑架案。
    当年的某些真相就一直被埋葬着,这忽然之间被江鹿希知道,纪宁跟她的婚姻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她这么多天没出现,离婚谣言也是满天飞,纪宁也没有做任何的澄清,看上去很是平静。
    她到22楼时,徐泽就在电梯外面,仿佛恭候多时一般。
    她轻步走出电梯,目光落在纪宁的办公室紧锁的门上:“怎么?他不在?”
    “夫人,纪总不在。”
    江鹿希勾了勾唇角,她觉得这样如果三番五次跑来都吃闭门羹的话会很累。
    “你告诉他,要环保,撕了离婚协议,我还会送,这样有意思么?该面对的现实始终都还是要面对。”
    她露着几分笑,看着有些淡而无味,面色看着很温和,不似平常看着那么冷。
    徐泽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这一对夫妻也真是出了名的极品,这样互相伤害有任何意义么?
    纪宁不愿意放手,而江鹿希又要逼他放手,他已经开始不记得这两个人开始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现在想起来,觉得应该是势均力敌的那一种吧。
    “夫人,我想你们都静一静,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是不是?”徐泽笑了笑。
    江鹿希淡淡的瞅了她一眼:“我怀着孕呢,如果总是这样三番五次的跑,要是威胁到了我的性命,你问问纪宁,他打算负责吗?”
    徐泽表情顿时就僵在了脸上,还真没有见过江鹿希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够这么恶毒。
    “纪总当然不希望您受伤,夫人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
    江鹿希看了一眼紧锁着的办公室门然后转身按了电梯:“徐助理,执着的人不是我,纪宁现在已经疯了,你没发觉吗?”
    对于那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徐泽顿了顿:“他是因为您……”听说她一句解释都不听,没有给过纪宁任何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
    江鹿希失笑:“徐助理,他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他自己,他干嘛要这么不放过自己?我经历这么多折磨最终也还是放下了,其实想通了就会发现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自己放不下的。”
    电梯门开了她抬脚走进去,看了一眼徐泽,电梯门就关上了,徐泽立在那儿,许久没有动。
    办公室的门打开之后,纪宁慢慢走出来,是他执着?不算吧。
    “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你了,纪总,不如还是放手吧,何必这样互相折磨,非要弄得两败俱伤。”徐泽光是看着也觉得累。
    如果今天江鹿希不是怀着孕,估计她会冲进办公室里逼纪宁签了离婚协议。
    纪宁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脸上的胡渣已经蔓延了整个嘴周,整个人看着很是狼狈,平日里的光鲜英俊,这个时候看着竟然也是荡然无存。
    徐泽看着有些错觉,男人没有被事业毁了,反倒是被女人毁了,真的挺不可思议的,古今往来,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到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看着电梯门许久然后木讷的转身回到办公室,这些天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没有给自己任何一刻的放松。
    一停下来就感觉到浑身上下疼了个遍,江鹿希这样步步紧逼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毫无预兆的攻击,没有任何办法。
    她这么狠,没有一点余地,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122 你怎么放得下身份去跟他睡?【五千】
    ‘江鹿希,你就这么恨我吗?’
    他孤独的立在窗前目光惨淡的望着窗外,许许多多糟心的事情放在一块儿就会很容易忧郁,他这些天的眉头皱的发疼,跟长成川字了似的,怎么也舒展不开。
    阮清鉴来找他的时候,纪宁已经好些天没有离开过公司了,那空荡荡的庄园,因为没有江鹿希而变得更加的安静,那里不再是家了。
    徐泽说着纪宁的情况,阮清鉴一脚就踢开了办公室的门,这个男人也真是够极品的,当这里是什么夜店会所了,地上随处可见的酒瓶还有烟头。
    估计整个公司的保洁人员都被他吓傻了,才不敢进来大嫂的。
    他歪斜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邋遢没有精神,细碎的短发也凌乱不堪,阮清鉴暗自骂了一句疯子,便走了过去一脚就踢掉了他手里的酒瓶。
    “一个女人而已,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阮清鉴此刻眼里有些嫌恶了,就算是当初的安夏瑶,他没有这样,怎么现在一个江鹿希,就把他搞成这个模样。
    手里一空,他抬眼呆呆的看着他,心里不知所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眼底的红血丝告诉了阮清鉴,他到底是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好好睡觉了。
    “一个女人而已?清鉴,江鹿希她不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跟我结婚,我没有像别的男人对她那么好,反而害的她不能生育,如今怀有身孕,也很难生下孩子,我心中有愧,你知不知道?”
    阮清鉴瞧着他,眼角眉梢的不悦渐渐地消散下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你很爱安夏瑶,所以就能够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这像话吗?”
    阮清鉴也觉得他这种行为真的是特别的渣,作为一个女人,什么最重要,他会不知道,偏偏他就要去毁去那最重要的东西,这不是自作孽是什么。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我当初能够去清醒那么一点点,是不是她就不会离开我,我们也不会走到非要离婚的这一步。”
    阮清鉴在他身侧的沙发上坐下来,将沙发上的空酒瓶子扔到地上去,这个男人是真不要命了,抽烟喝酒,不知疲倦的上班,他这巴巴的表演苦肉计也得要让江鹿希看见不是。
    这自己在一边伤心难过有谁知道?
    “是,如果不是你当初胡作非为,你们现在已经儿女成群了,你简直就是活该,我告诉你,你这婚你不想离也得离了,江鹿希手里握着自己的故意伤人的证据,如果你不离婚,我敢打赌,她铁定把自己送进监狱去,你是宁愿放她自由呢,啊哈似乎让她被关进那种没有未来的地方?那里面可是各种各样的变态都有的。”
    阮清鉴说起这些跟讲鬼故事一样,纪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模样还真挺像听了鬼故事的孩子。
    阮清鉴清了清嗓子:“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跟她离婚吧,你随了她的愿不就好了,你今天放她走,明天可以去找她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找一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他这海口夸的都无法收敛了,以至于将来很多年每天被纪宁缠绕,所以说海口也不能随便夸。
    “所以她这是要逼我做决定?”
    “很明显了呀,纪宁,她还怀着孕呢,据我所知,身体状况可不是很好,进了监狱,搞不好会弄出人命的,我们家已经很少有人在官场了,监狱里的这种事情恐怕无能为力。”阮清鉴当然要给他提这个醒,不然将来要是真的除了这档子事,他还是会怪罪到他头上。
    纪宁攥着拳头狠狠地砸进了沙发,阮清鉴挑了挑眉,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沙发砸了一个洞。
    几十万的真皮沙发,一点都不心疼的么?
    徐泽立在门口对阮清鉴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除了江鹿希,也就阮清鉴能治他了。
    阮清鉴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倩影随即丢下竟起身就追了出去。
    “景烁……”
    徐泽立在原地感觉到一阵风从自己面前吹过,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阮清鉴可真是一点也不愧对自己风、流成性的名声,看见女人就追了出去。
    徐泽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纪宁然后摇摇头转身出去帮他关好了门,经过这一通劝,估计要打算妥协了吧。
    阮清鉴将景烁逼在了电梯的角落里,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景烁还拼命挣扎着。
    “挣扎个什么劲,躲了这么久还没有想清楚?”阮清鉴一双修长的腿将她禁锢的牢牢地,她根本无处可逃。
    “阮先生,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有距离,不适合,你有毛病是不是?”
    阮清鉴低声笑了小,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邪肆的双眼染上几分流氓气息。
    “距离?不合适?小东西,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简直是热情似火啊。”阮清鉴决心要缠上她的时候,也就是那天晚上过后,说实在的,当初只是想逗逗她,毕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可是,她给了他永生难忘的一夜。
    景烁不由自主的涨红了脸:“阮先生,我只是喝了酒,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她冰清玉洁的,如果真的跟他发生了什么,她肯定会感觉到不舒服,但是那天一觉醒来,她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
    “瞧你这清明的眼神,好像真的很了解你自己的身体似的,要不要我们再来重温一下?”阮清鉴逼得越来越近。
    景烁吓的心脏突突直跳:“阮先生,你不要这样,电梯里有监控,我还要工作。”
    这个男人不过就是个风、流成性的家伙,对她一时兴起,很快也会失去兴趣,她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是吗?你要上班?不如到我的公司去上班怎么样?你秘书的工作做得这么好,不如做我的贴身秘书怎么样?”
    阮清鉴跟一块牛皮糖一样死死的粘着她,姿势特别的暧昧。
    阮清鉴喜欢她软香的身体,这么被他禁锢着,就像是小白兔似的,软萌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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