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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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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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韩淮楚骑着战神宝驹,飞也似北上黄河。一渡过河,便马不停蹄去往修武军营面见刘邦。
  “什么!子房先生回来了?简直是太好了!先生在哪里?大将军为何不将他带来?”
  刘邦一听张良从彭城逃回,从座上一蹦而起,拉着韩淮楚的手紧紧不放问道。
  随即他的喜悦被一盆冷水浇熄。“什么!先生不肯见寡人?要寡人答允立公子信为王才肯归来?”
  那刘邦是又喜又气。喜的是教练从敌营逃出,他刘季再不用胡乱出拳,只须听教练的便是。气的是教练开下天大的价码,请回张良要整个颍川。
  “一山一水,皆是将士们浴血苦战得来。颍川寡人志在必得,岂能因先生一人而予他人。”刘邦郁闷地说道。
  “颍川人丁稀少,且靠近西楚,极易受刀兵之灾,对我汉国并无裨益。大王能容下一个殷王司马卬,就容不下一个韩王信乎?”韩淮楚内心里对刘邦的观点绝对赞成,但受张良之托,依然违心地劝说。
  “这哪里能相提并论!司马卬虽被封殷王,却并无实权只是一个傀儡。寡人要他圆他就圆,要他方他就方。而先生称的韩王,是要自主为王。那颍川可是好大一片土地喔。”
  韩淮楚微微一笑,问道:“若拿陈、砀、东海三郡与颍川相比,孰大孰小?”
  刘邦惑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三郡大,颍川小。大将军何故有此一问?”
  韩淮楚便拜道:“臣欲领军攻克三郡,直捣彭城,以此换来公子信颍川为王。”
  刘邦大喜,满脸堆笑道:“大将军这就要攻打彭城么?我汉军准备好了吗?”
  韩淮楚便侃侃而谈:“楚军主力现远征齐国,现在正是攻打彭城的绝好机会。但大军为荥阳所阻,不能逾越颍川。若楚军征齐得手归来,便错失良机。子房先生有奇计可以破城,时不我待。且张良得归,三军士气必为之高涨。大王还要犹豫乎?”
  逮着这等机会,刘邦是绝不犹豫。立马说道:“好,就依大将军之言,立公子信为王。大将军速去请回子房,云寡人思念先生久矣。”
  ※※※
  说动了刘邦,韩淮楚便告辞。刚出辕门,正跨上马欲往南面而去,突听身后一人唤道:“师兄且住!”
  这世上还有何人会唤韩淮楚一声师兄?在纵横家众弟子中,除了那花花肠子陈平,别无他人。
  韩淮楚又惊又喜,转过头来。只见那陈平满脸风尘,衣衫褴褛。那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叫花子,哪有昔日大帅哥的影子。
  韩淮楚急下马,拉住陈平的手,欣喜道:“师弟,真是你么?你不是在西楚作了素城侯么?怎这般潦倒?”
  陈平“嗨”了一声,苦笑道:“别提了。自从鸿门宴上听师兄之言,说那刘邦乃是师傅相中的真龙天子,师弟我就萌生弃楚投汉之念。前不久我出使河内,却不能阻挡殷王降汉,羞于回见项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逃走,想来投奔汉王帐下作个谋臣。不料到辕门之外,士兵将我来意报知汉王,汉王却不肯接见。故滞留在此多日,身上带的盘缠几乎耗尽。幸而遇见师兄,要不然再过几天我就要挨饿了。”
  韩淮楚讶道:“不至于吧。你为官一年,想必也攒下一点银两,怎会这快耗尽?”
  陈平叹口气道:“说来话长。师弟我那一点俸禄都在彭城买了田宅,出使之前走得匆忙,并未带多少银两。此番先说动司马卬反汉归楚,项王赏金二十镒,但那厮被汉军擒住,降而复反。师弟无功获赏,羞于受之,故封了那金挂印而去。到了黄河边,与数乘客一起买舟渡河。船工见我衣着华丽,疑我有财宝藏身,几人交头结语,似有加害之心。幸而师兄曾提醒过我,在外行走财不露白。师弟我便心生一计,脱下衣衫,帮那些船工操舵。船工见我光身并未藏任何财宝,这才止害我之心。过了黄河,我连衣衫与佩剑都不敢拿,急忙溜走,这才保住一命。今日能见师兄,已是万幸。”
  韩淮楚听得哈哈大笑:“你这小子,算是学了乖。咱们纵横家弟子要是被歹人给做了,传将出去,岂不叫天下英雄笑掉大牙。”
  陈平鞠了一躬,说道:“师兄莫笑。还请师兄去向汉王说项,替师弟我引见汉王。”
  韩淮楚奇怪道:“师弟你非无名之辈,曾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秦军二十万归降。汉王听你大驾光临,早该隆重接待,虚心受教,奉为上宾。为何不想见你?”
  陈平苦笑不迭道:“还不是鸿门宴上我堵在茅坑,汉王不能出来,闻了老半天的臭气。此番听说我来,不找我算账已经客气了,怎肯接见与我。”
  韩淮楚忍俊不禁道:“待师兄我出马,管叫汉王招你入营。只是要想得到汉王礼遇,还要看师弟你的本事。”
  陈平连忙道:“我的本事,师兄还不放心吗。只要汉王肯招见,凭我那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让他刮目相看。”
  韩淮楚听得大笑,便将马栓在辕门,又进军营见那刘邦。
  ※※※
  刘邦听说韩淮楚来意,连连摇头:“就是那个在鸿门宴上将寡人堵在如厕外的陈平么?绝对不行!”
  韩淮楚笑道:“大王避陈平不见因如是乎?臣闻昔日齐国襄公亡故,众兄弟争位。管仲为公子纠之师,为弟子谋求王位,曾箭伤桓公。桓公既位之后,未因仇怨而杀管仲,反拜管仲为相。齐国一时强大,遂为天下霸主。些须小怨,何足挂齿。”
  那刘邦还是摇头,说道:“不行。听滕公云那小子与他家嫂子私通。如此品行不端之人焉能用之?”
  连夏侯婴也冒出来了,看来鸿门宴上陈平结怨不轻。韩淮楚失笑道:“盗嫂之说纯属子虚乌有。臣师弟心志高远,岂会做出如此事来?”
  刘邦沉默一阵,说道:“陈平先为魏臣,后事西楚,今又背主投汉。如此反反覆覆,乱臣之属。何能用之?”
  韩淮楚长笑道:“臣亦曾先事张楚,后从西楚,今背楚来投,也是乱臣之属不能用乎?乱世之中,豪杰择主而侍,有何错哉?”
  刘邦急忙立起,满脸堆笑道:“大将军何能同陈平相比。那陈平不过是脸蛋漂亮,肚里未必有货。”
  韩淮楚笑道:“我纵横家弟子,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无一不是奇谋之士。大王若疑心陈平之能,不如召而试之。”
  刘邦拗不过韩淮楚一再举荐,便道:“既如此,便传陈平进见,寡人倒要看看,大将军口中的奇谋之士是个怎样人物。”
  ※※※
  那陈平闻汉王召见,整理衣冠,不慌不忙走进刘邦金帐。
  拜见毕,刘邦先按招贤见士的礼数出牌,问道:“寡人欲兵指彭城,势欲与项王一争天下。不知先生有何计见教与寡人?”
  那陈平放声狂笑:“不忍见大王寻败,故而冒死来谏。”
  刘邦一听,气得是直打哆嗦,心想这又是哪里冒出的一个狂徒,说俺自己找败仗打,简直是找死。
  韩淮楚在一边却偷着乐,心想刘邦哪里知道咱们纵横家的套路?陈平这小子把那一惊一乍的诡辩之术算是学精了。
  刘邦气归气,碍在韩淮楚的面子也不好发作,问道:“何故先生云寡人伐楚便是寻败?”
  陈平依然面不改色,问道:“陈某闻大王越东出关,攻城略地,兴师与西楚争雄。敢问大王,自比项王如何?”
  刘邦心里嘀咕,“这些纵横家弟子怎都一个腔调,老是问这些叫俺难堪的问题。”见韩淮楚在向他瞪眼,只好按当初见韩淮楚的回答重新答一遍:“不瞒先生,项王武勇无敌,打仗寡人不如项王也,实无必胜之计。”
  陈平俯身拜道:“幸见大王有此自知之明,不至于自寻死路也。大王兴师伐楚,欲并吞四海成汤武伟业,其志可嘉。然出师无因,不过是想取项王而代之。陈某闻顺德者昌,逆德者亡;师出无名,事故无成。”
  刘邦何等人精?听得渐渐入耳,“原来这小子是要俺找个出兵的借口,倒有点道理。”脸色顿时缓和下来,笑道:“既有此言,必有良策,愿闻先生高见。”
  陈平便气定神闲说道:“古语有云:‘明其为贼,敌乃可服’。项羽所为无道,放杀其主,天下之贼也。仆又闻仁不以勇取,义不以力夺。为今之计,若令三军之众为义帝素服,以告诸候,为此东征,四海之内莫不仰德,此乃三王之举也。”
  韩淮楚听得暗暗叫好:“这小子果然有套路,竟把义帝的牌位给端了出来忽悠人。”
  想那义帝熊心虽名为天下共主,各路诸侯哪有一个把他放在眼里,心里都当他是个废物。项羽暗杀那放牛娃,明里宣称是被盗匪所杀,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项羽派人下的手。那项羽高高在上,大家躲他还来不及,谁敢把这事揭露出来自己找死。
  而陈平这个花花肠子居然想出为义帝吊丧,讨伐项羽弑君之罪,真是一个人才。
  刘邦听得喜形于色,立即改了态度,恭恭敬敬起身道:“善!非闻先生之言,寡人几乎失策也。”立马喊道:“来人,给先生看座。”
  便有侍者端来一几。陈平也不客气,大刺刺坐下了。
  那刘邦便问:“先生从彭城而来,不知彭城情况如何?”
  陈平答道:“大王诚欲伐楚,正是良机。臣在楚营,深知齐地战况,今项王征齐方半,而齐人众志成城保卫家邦。项王已成骑虎之势,难以抽身西顾。大王不若借此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取彭城,袭其巢穴,事倍工半也。若待项王平齐归楚,气势增涨,如何能够再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大王自行斟酌。”
  刘邦越听越欢喜,问陈平道:“先生居楚为何官职?”陈平道:“官拜都尉,才浅勉为。”
  刘邦点点头道:“寡人亦以先生为都尉,如何?”陈平道:“诚恐难尽此责。”刘邦笑道:“只怕不尽先生之才学。”当即拜陈平为都尉,使为参乘,典护军,陈平一一拜受。
  那刘邦还要与陈平攀谈,韩淮楚却要返回军营,恐入夜黄河难渡,便行告辞。
  陈平用自己的才学打动了刘邦,证明自己不是个草包。风云际会,汉初四杰至此尽归汉营。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五章 子房归来
  韩淮楚回到荥阳城外汉军军营,已是一日之后。刚到辕门外,那些守卫个个脸露喜悦,对韩淮楚高声喊道:“大将军,大喜事!子房先生回来了!”
  “虽说刘邦已答允立公子信为韩王,可小生还没有将这消息告诉给良妹,她怎自己回来了?”韩淮楚十分纳闷,急忙问道:“子房先生在哪?”众军士齐道:“就在大将军的帐中。”
  韩淮楚急跳下马,将缰绳一扔,疾步向自己中军帐走去。
  中军帐外,早已闻满了人。面如冠玉的张良满面春风,手摇折扇,与利苍坐在中间。众将围在二人身边,不停地问长问短。个个脸上笑容绽放,如同过节一般。
  历经一年,久困楚营的子房先生终于鸟出樊笼,逃回来与他们并肩作战。无论是昔日熟识的战友,还是后加盟的新兵新将,听说这个喜讯,士气都是一振。
  见韩淮楚到来,众将让出一条路。韩淮楚越众而前,走到张良身前,笑问:“本帅刚刚回营,先生已到。子房先生知汉王欲立公子信为王乎?”
  张良笑盈盈道:“若不知,子房何故归来?”韩淮楚惑道:“这消息本帅还未相告,先生何以知道?”张良笑眼含俏道:“何用大将军再攀那险峰,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见韩淮楚还在疑惑,这边利苍已笑着替张良回答:“早有昔日三晋盟韩盟之人,将这喜讯飞鸽传书与先生。先生知道了确切的消息,这才同末将下峰而来。”
  那三晋盟自从秦灭前韩赵魏三国各自复国之后,早已风流云散。总盟主张耳同赵歇翻脸兵戎相见,最后逼得张耳兵败逃往河南。韩成被项羽斩杀,魏豹也投向汉王刘邦。按说这个松散联盟的组织已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想不到张良回到韩地,又开始利用她个人威望运作起来。
  张良立起身,折柳腰盈盈拜倒在地:“多谢大将军美言说动汉王,使我韩国复国有望也。”
  韩淮楚急忙搀扶起张良,却使了个坏,不忘在她一双柔荑暗捏几把,羞得张良满脸通红,心想信郎怎这般大胆,在私下任你轻薄便是了,当着众人的面搞什么小动作。
  只听韩淮楚道:“先生乃国之鼎柱,汉王之师,如此大礼本帅怎受得起。”
  张良似水秋波飞向韩淮楚,一本正经道:“要说国之鼎柱非大将军莫属。大将军如今已是汉国丞相,子房只是大将军帐下一位谋臣,按职务子房当拜。”
  “得了,咱们谁跟谁啊,捧来捧去这么肉麻干吗?”
  韩淮楚便道:“喜得先生归来,传话膳房,设宴为先生洗尘。”
  张良道声且慢,说道:“子房既回来,当过黄河谒见汉王。在此稍作逗留,只为与大将军一见。这洗尘酒,还是让汉王亲自来设吧。”
  韩淮楚愕然道:“先生这便走吗,何故形色如此匆匆?”张良道:“闻汉王应允立我韩公子为王,子房恨不能肋生双翅,早见公子信入主颍川。”
  “良妹心也忒急了点吧,一见风便是雨。那刘邦还只口头上答应,并未有半点付诸实现,她便憧憬着公子信做成韩王的那一天。”
  韩淮楚便道:“前先生云有锦囊妙计可破荥阳。先生执意要走,本帅也不便阻拦。何妨将破城之计留下再走?”
  张良微微一笑:“破城之计,子房已告知大将军矣。”
  韩淮楚有点不明白,楞楞问道:“先生何时告诉过本帅?”
  又是利苍笑着替张良答了:“只要汉王立韩公子为王,公子信在荥阳城下一露脸。韩军半数皆是韩人,见王室后裔尚在,复国有望,焉会为那郑昌效命?到时敌军军心大乱,大将军只须坐等城中叛乱,有人将这荥阳城献上便是。”
  韩淮楚顿时恍然大悟,赞道:“这果是一条妙计。先生未归汉营,已定下平颍川之策,果真乃是栋梁之才也。”
  张良见情郎夸赞,心中也是欢喜,说道:“子房此去见汉王,便是要带回公子信到大将军帐前立此大功。大将军且静心等待。”
  ※※※
  再说那汉王刘邦,此番听得张良归来,喜得就像捡到了宝。每日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他教练出现。
  这一日,忽听金帐外一片喧哗,夏侯婴急匆匆闯进帐中,高叫道:“大哥,大喜事,子房先生来了。”
  刘邦忙立起身,问道:“先生在哪?”夏侯婴答道:“已进辕门。迎接先生者太多,把先生围得水泄不通。大家要俺先来报个喜讯。”
  刘邦喜不自胜,一面整理衣冠,一面说道:“滕公,快前面带路,寡人要隆重迎接先生归来。”
  只听那喧哗声已到近前。刘邦走出帐外,只见一群文武簇拥着张良而来。
  那刘邦一个箭步冲上前,大手一伸,张开双臂,便要去拥抱张良。
  原来那刘邦还是“沛公”一个没有做上大王之时,见来投奔他的英雄豪杰照例要派送一个热情的拥抱。自从刘邦做上汉王之后,投奔他老兄的人太多。他便虚心听从萧何的意见,开始端起身价,这热情的拥抱不再大搞派送。此次见到阔别已久的张良,大喜之下,习惯使然,一见面又要拥抱。
  这一次只怪围住张良的人太多,她想到躲闪却躲不开,被刘邦一下子抱了个结实。
  石破天惊!
  那刘邦阅女无数,对雌性身上每个部位都一清二楚。他又不是个白痴,立马就觉察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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