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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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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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二世修什么骊山陵,阿房宫。


第二十八章 隐龙护身
  刘邦闻言,暗暗叫苦,哭瘪着脸说道:“俺家娘子怀有身孕,刘季不便远行。”那县令王朗阴阳怪气道:“听说你在这沛县极有人缘,那黑道上混的都要叫你一声刘大哥。有你玉面孟尝坐镇,料那帮徭役不敢生乱。”
  忽然那狱吏萧何跺着碎步慢悠悠走了进来。刘邦一看到他,好象见到了救星,拉着萧何的袖子说道:“萧先生,快帮俺去向王大人求个情,你家弟妹怀有身孕,小弟我实在是不能远行。”
  萧何装模作样对县令王朗道:“刘邦说的均是实情,还望王大人体谅。”
  他说得一本正经,心中却阴险地笑个不停。
  刘邦哪里能知道,这坏主意正是那貌似老好人的萧何出的。正是他暗中唆掇王朗,派了自己这么一个苦差。
  王朗袍袖一挥:“这差事非你莫属。你办事我放心,这事就这么定了。”
  刘邦叫苦不迭,回到家中,将这事与吕雉一说。方才还欢天喜地的吕雉,瞬时如当头挨了一棒。
  这一去咸阳,焉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这有真龙之命的夫君,焉知还回不回得来?但官府令出如山,也只有从命。
  吕雉置了行头,包了一大封银子准备给刘邦作盘缠。刘邦情知此去凶多吉少,又到父母家中告别了太公与刘母。
  于是刘邦领着徭役五百,离开沛县,西去咸阳。吕雉领着刘肥,送到了十里长亭处,那是说不出的依依不舍。一干黑道流氓,狐朋狗友夏侯婴、樊哙、卢绾等均来相送。那一干徭役,也由家人送出,也是哭郎喊儿,叫声一片。
  众人出了沛县,一路西行。过了泗水亭,西面便是砀郡。不两日,已到芒砀山脚下。
  便闻到前方河内郡已为张楚大帅左将军武臣占领,已没有进路。
  这日傍晚,刘邦于山脚下丰西泽入宿。安置好众人以后,刘邦显得忧心忡忡,唉声叹气。
  众人问道:“玉面孟尝何故叹气?”刘邦“唉”了一声,说道:“大家瞧得起俺刘季,这一路上无一人逃脱。若换了别人押送,早逃了一大半了。可是如今前路有贼军阻隔,已到不了咸阳,为之奈何?”众人齐悲泣道:“进也无路,退也不得,怎生是好?”
  刘邦立起身来,高声道:“诸位纵到得咸阳,也是苦役的命,终日劳作,还不知回不回得了故乡。今日命舛,落得不进不退。俺刘季索性将你们一起放了,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愿意去投奔张楚,愿意流走它乡的,可以自便。”
  众人早盼着逃走,只是碍于刘邦的面子,不好离去,今听到刘邦这么一说,反倒不自在起来,问道:“我们逃走了,玉面孟尝你怎么办?不怕官府问罪么?”
  刘邦长笑一声:“你等若走了,俺当然也回不了家乡,只好远走高飞,难道还傻不拉叽地回去伸长脖子等着挨刀?”
  众人闻言,感激涕零。有十余个精壮汉子,原本也是黑道混混,说道:“刘大哥,咱们也回不了家,何不结成一党,以大哥为首,也好有个照应?”
  刘邦道声“好”,说道:“此后刘季和各位再无缘相聚。难得这几日大家一起。刘季今日置酒,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它一顿,给各位饯行。”众人皆道:“如何能要玉面孟尝破费?咱们就凑个份子,买来酒菜,一起共谋一醉。”于是众人纷纷掏钱,在一间小酒亭中买来酒菜,吃喝起来。
  刘邦嗜酒如命,又加上胸中愁绪满腹,便借那黄汤,灌浇胸中块垒,一杯接一杯灌下。不多时,已酩酊大醉,伏在桌上,“呼呼”地睡着了。
  众人便行散去,各奔它方。只有那十几个黑道混混,不离刘邦,在酒亭中滞留。
  有那么百十号人,从芒砀山脚下经过,遇见大蛇,便发生了先头那一幕情景。他们急忙退回亭中,喊道:“兄弟们,快走!前方有巨蛇挡道,再不逃走,就要被大蛇吃掉了。”
  那十余人闻听,慌了起来,拼命摇撼着仍在沉睡的刘邦,说道:“刘大哥,前方有大蛇,快逃命去!”刘邦被人一阵推搡,睁开醉眼,纳闷道:“什么事?”左右齐道:“前面有巨蛇,快点逃命啊!”
  刘邦摇头道:“你们一定是看花了眼,待俺去看看。”挺了剑,一步一绊,向前走去。那帮人哪里肯让他跑去,急忙拉住刘邦衣袖,说道;“万万不可!”刘邦用力一挣,只听“滋”的一声,身上袖子裂了开来。刘邦叱道:“呸!又不是蹲着洒尿的娘们,蛇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蛇!看俺去把它给斩了。”
  蹲着洒尿的娘们怕蛇,难道站着洒尿的爷们就不怕?众人道:“那可不是普通的蛇,是一条巨蛇。”
  刘邦此刻喝多了酒,脑袋有点转不过弯。众人的话,他也听不明白。只道:“有多大,让俺去看看。”也不听众人劝阻,独自一人,向芒砀山而去。
  刘邦醉意醺醺,一路走来,直到大蛇歇身的那个山坡之下。
  他再定睛一瞧。“乖乖不得了!真有大蛇!”他此时心中一惊,那喝下去的黄汤,全部变作了冷汗,从后背涔涔冒出。
  刘邦此时酒也醒了,腿也不发软了,撒开腿,拨腿就跑。
  那条大蛇,正在勉力抵御雄黄酒的毒性,在地上不停地蠕动,一个劲地盘旋。这当口,又是饥饿,又是腹痛难耐。忽见有一人走到近前,转身向后跑走,那原始的兽性再度被激起。大蛇将身一耸,如一只炮弹出镗而去,血盆大口怒张,只欲将那人一口吞下,好塞塞肚腹,恢复一点体力。
  刘邦正在奔跑,只觉身后一阵狂风掠来,扭头一看,正是那巨型白蛇,要来把自己当作一块点心。编笋般的獠牙,似乎要把自己这八尺之躯,咬个肢离破碎。
  刘邦大骇,三魂七魄离体而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吓昏了过去。
  突然一阵青烟,幻化为一条五爪赤龙,从刘邦身上呼啸而出,迎着那条巨蛇凌空飞舞。这条赤龙,长有一尺来长的红色触须,拳头大小的血红色龙睛,头上有角,身上有鳞,身长一丈,张牙舞爪,神态威猛,护着刘邦倒下的身体,似乎凛然不可侵犯。
  大蛇已扑到此处,只见此时眼前的是一条真正的神兽,一条活生生的龙。而它自己,不过只是一条修炼了几百年的蛇,一个可怜的还未成精的冷血动物。它已通灵性,立即感触到龙的威猛。那赤龙的个头虽不及它的一半,但那神兽咄咄逼人的气势,已让它胆寒心悸。大蛇若是冒然相攻,那赤龙只须伸爪一抓,便可将这长虫的巨大头颅,拍个稀烂。
  大蛇将身一缩,又退了回去,返回坡地盘了起来。
  赤龙见大蛇畏缩退下,不敢侵犯,又化为一缕青烟,落于刘邦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蛇回到坡上,不住喘息。没有吃到人肉,又这么一折腾,它精力更加衰竭,不住喘着粗气。腹中那雄黄酒的毒性,已全部吸收进了大蛇腹内。大蛇只觉疼痛难忍,不住蠕动着硕大的身躯。
  忽又有一位少年,丰神如玉,走了过来,正是赤松子的徒弟姬风。
  黄石公,赤松子,姬风,韩淮楚追赶蛇踪,本是依靠大蛇留下的血痕辨路。追了一阵,那血迹渐渐稀少,后来竟寻不着了。四人便找不着方向,在那芒砀山中漫无目的地搜寻那条毒物。
  此时正好姬风闯了过来,遭遇到这条长虫。大蛇一见姬风,便忆到在龙武坡之时,就是这个姬风用金圈砸中它的旧仇。不由分说,一个箭窜,已到姬风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向外一个吸气。
  一股洪流骤然而生,那姬风仿佛被卷入大海中的漩涡,身躯直向蛇口飞去。
  姬风万料不到大蛇吃了鬼谷悬策体内的雄黄酒,雄黄毒性发作之余,还有如此威势。心中大骇,急操起肩上的金圈,右手前伸,将金圈向蛇口塞去。
  “喀硼”一声,大蛇那如编笋般的獠牙率先咬到金圈,疼得它金星直冒。那一排獠牙碰到金圈这等硬物,立刻碎裂。
  姬风趁大蛇一时疼痛,赶忙运起“御炁挪形”绝技,凭着体内一股真炁,在空中向后暴退五尺,堪堪避过被蛇口吞入开膛破腹之厄运。
  他身体落在地上,再不敢停留,足尖一点,已退到一丈之外。
  而那大蛇此时却狼狈至极。原来姬风的一只金圈,已将它那张大嘴塞得满满,横卡在嘴里,是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进。那根长长的蛇芯被金圈压住,想伸出来拨动金圈,也是不能。
  若蛇像人一样,生有手脚,倒可以将金圈取出。可惜它不是人,没有双手,任凭它有几百年的功力,也无计可施。
  这一下可激怒了这条猛禽。大蛇暴怒之下,将身一挺,向姬风窜过来,只欲凭它那硕大的身躯,来将姬风活活缠死。
  姬风哪里敢挡?拔腿便跑,几个起落,已在数丈之外。
  但他快,蛇更快。大蛇“噗溜溜”一个纵身,已追了过来,堪堪便要追上姬风!
  陡听山林中一声大喝,“姬风休慌!我来也!”一个风姿俊雅的年轻人,出现在山坡,可不正是韩淮楚。
  韩淮楚抽出腰间鱼肠断魂剑,凝聚第六重先天真炁贯于剑上。手一抖,那剑如投梭般直向大蛇飞去,剑锋指处,正是这凶禽的眼珠。
  韩淮楚在特种部队时苦练飞刀,百发百中,得了这柄鱼肠断魂剑后,又改为练飞剑,准头已与飞刀别无二致。剑中饱蕴他发出的先天真炁,威力与飞刀绝不可同日而语。


第二十九章 神斧斩蛇
  那大蛇识得厉害,想躲,却因去势太急,却已是不及。只好欲喷出内丹,来挡那口飞剑。
  但它却忘了,姬风的金圈还卡在口中,怎还喷得出内丹?
  说时迟,那时快,韩淮楚的鱼肠断魂剑,“哚”的一声,直插在大蛇的右眼之上。
  大蛇负痛之下,更加盛怒,弃了姬风,反向韩淮楚袭来,来势如虹,声势好生惊人!
  韩淮楚如何躲得开这凶禽一击,瞬时被卷入蛇身之中。
  大蛇无法吐芯来噬韩淮楚,又无法将他吞进肚中,只有用力将韩淮楚缠紧,想用它那粗如树干的身躯,活活把韩淮楚勒死,来报那一剑之仇。
  韩淮楚只觉周身骨骼似乎要被碾碎,一口气弊在心口,再也吐不出来。这份滋味,实是难受莫名。他心中大骇,“这么弄下去,小生岂不要葬身于此?”
  姬风看着韩淮楚被大蛇缠碾,想要助他脱困,却也无计可施。只看得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韩淮楚陷身蛇躯,眼看便要断气。忽然耳旁闻到一声,十分熟悉,却是师傅鬼谷悬策发出的。那声念道:“得胎息者,能不以鼻口嘘吸,如人在胞胎之中,伏其气于脐下,守其神于身内,神气相合而生玄胎,呼吸绵绵,生生不息。”那词正是用胎息之法修习先天真炁的秘诀。
  韩淮楚又惊又喜,心想一定是师傅在天之灵指引自己度过这场灾厄。便暗自运起胎息之法,来对抗大蛇的裹缠。
  胎息之法,无须用鼻口呼吸,只须伏气脐下,守神丹田,保持灵台一线清晰。韩淮楚按着那功法,运转真炁,果觉周身的紧束之力,不那么难受致命了。片刻之间,韩淮楚将真炁游走四肢百骸,奇经八脉,越走倒是越盛旺了。似乎今日这条大蛇的裹缠,反激发了他内在的潜能,比往日独自运功时,效果要强上十倍。体内真炁便如大河奔流,涛涛不绝,生生不息。
  大蛇的裹缠之力,仿佛有十余个武功高手同时按摩挤逼韩淮楚周身穴道,原本运功难以冲开的各处大穴玄关,在大蛇的挤逼下,今日竟尔一一冲开,全身经络,宛如惯注了水银一般,四处流转,一波接着一波。那份滋味,极其舒泰,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就在一瞬之间,韩淮楚已直破三关,打通任督二脉,第六重的先天真炁,已炼到第七重。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享受,那大蛇的裹缠已无半分不适之感,反而好似在为韩淮楚做全身按摩,而体内真炁奔流,更令韩淮楚爽歪了。
  大蛇见久缠之下,韩淮楚仍不毙命,越发使劲。那鱼肠断魂剑插在它一只招子上,血流如柱,将一颗丑陋的硕大头颅,显得愈发狰狞。
  一个神态飘逸,身着褐黄色道袍,头顶高冠的老道出现在坡上,手提一柄沉重大斧,正是毅城仙翁黄石公。
  黄石公惟恐惊动大蛇,悄无声息掩到坡上。那大蛇正在加力勒紧韩淮楚,一只眼已被韩淮楚飞剑刺瞎,而感应周围事物的蛇芯也吐不出来,故而没有留意到黄石公的逼近。
  黄石公冲天而起,将那大斧举过头顶,对着大蛇的头颅就是一劈!
  一声爆雷,接着一道霹雳,金光四溢,那大蛇的硕大头颅,被黄石公这一招“力劈华山”,砍了下来。
  顿时一束血箭如喷泉般向外涌出,溅得蛇头,草坡,蛇尸一片猩红。
  大蛇那紧绷的躯干,因蛇头被斩,瞬间松弛开来。
  韩淮楚一个提气,跃了出来,翩翩落于地上。
  黄石公、姬风齐声问道:“韩信,你可要紧?”韩淮楚朗声一笑:“不妨事。”
  黄石公见韩淮楚被大蛇缠了良久,不见狼狈,反而显得神清气朗,英华内蕴,似比以前更显风采。只感惊奇。
  黄石公诧问:“韩信,你怎没被大蛇缠昏?”韩淮楚答道:“晚辈还要多亏这条蛇,让我武功大进呢。”黄石公乃是三仙中的人物,一闻之下,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哈哈笑道:“鬼谷道友,你有贤徒如此,可以放心地去当你的神仙了。”
  一旁天池真人赤松子手持拂尘,寻了过来。只见那条大蛇,已被斩去蛇头一命呜呼,不由大喜。说道:“仙翁,是你斩的大蛇么?”
  韩淮楚道:“不是他老人家,还会有谁?仙翁他用神斧把大蛇的头砍下了!”赤松子揖手道:“可喜可贺,这条孽畜终于除去,人间可得太平无恙。”
  姬风从大蛇嘴中掏出金圈,撕了衣角,将金圈上的污垢血迹擦净了,负于自己肩上。
  黄石公问道:“真人,大蛇已除,你今欲何往?”赤松子便道:“可惜我那两只鹤儿吸了蛇雾,中了毒,此时飞不起来,须休养两日,等鹤儿体力恢复方可飞回天池。”黄石公道:“既是如此,贫道已有多年未和真人谈经论道。此处山林毓秀,风景甚佳,何不在此盘桓数日,和真人切磋一阵,真人意下如何?”赤松子微笑点头道:“仙翁之言甚合我意。”
  只见一边韩淮楚从蛇首上拔下鱼肠断魂剑,在那大蛇蛇身上一阵乱剖。
  黄石公问道:“韩信,你在干什么?”韩淮楚道:“师傅的尸首在大蛇腹中,晚辈想找出残骸来,也好埋葬。”
  黄石公点头道:“这也是你一片孝心。其实我们仙道中人,对这肉身并不看中,你想找你师傅出来,就继续剖吧。”他转头对赤松子道:“真人,咱们回玄女庙找你那两只仙鹤吧。”赤松子道声:“好。”
  于是黄石公、赤松子、姬风离开山坡,向玄女庙行去。
  这一厢便独剩下韩淮楚一个人,来为大蛇分尸。
  这大蛇皮粗鳞厚,寻常刀剑难以划开,分割蛇身更是不那么容易的事。幸而韩淮楚的鱼肠断魂剑是削铁如泥的神兵,无坚不摧,划那蛇皮方省了不少气力。但饶是如此,只因为这蛇躯干太长,而韩淮楚又不知师傅身在何处方位,只好慢慢寻找,在那蛇尸上挖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圆洞,欲找出鬼谷悬策的残骸。
  他却不知,此时正有数双鬼眼,正透过长草,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韩淮楚把那蛇尸挖得支离破碎,掘了一个个窟窿,仍没找出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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