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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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演义-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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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我倒是听过,下一句好像是莫管他人瓦上霜。是吧?”种小鹏讥讽的道;“李伯,要是没有十里相亲们或多或少的救济,你…”
    被一阵抢驳,李四郎老脸羞愧,连连长吁短叹。
    “小鹏。跟我来!”一道人影急匆匆窜了出来,不是李烟暮还能有谁?
    俩人的对话被他系数听进耳中,心急如焚,怒火中烧?
    “哎…!”看见李烟暮。种小鹏眼睛发亮,应了一声急忙做起了领路人。俩个人夺路小跑,身后只有李四郎长长的吆喝声;“回来……暮儿回来…不要惹事!…”
    这个少年郎种小鹏。乃是种虎剩的弟弟。
    李烟暮和种虎剩倒也没有深仇大恨,虽然由于李烟暮‘声名在外’,是个小妖怪,儿时也多有欺负欺负他,不过都是幼时不懂事,现在的种虎剩已经是少年时代同一批成长起来孩子里面的佼佼者,猎兽手段一流,已经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烟暮大哥,你先到我家,我哥说重商计议,莫要吃亏了!”
    一边小跑,种小鹏喘气的道。
    “虎剩他也知道这事?”李烟暮问,随后倒是冷静了几分,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倒不像啊爹李四郎一样迂腐,顽固不化,心想就算自己闹上门去也无济于事,弄不好还落得一个被暴打的下场,而且还救不了婆罗。
    “那是自然,这事还是大哥让我通知你的!”
    种小鹏拳头一撰,目露凶光道;“婆罗姐心地善良,对待我等极好,和烟暮大哥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大哥说了都是自己妹子,都是亲人,总不能够叫谢奎那个恶少给欺负了过去……”
    很快俩人就到了一处大茅屋里头,里面人影攒攒,一个个都是精壮的汉子,这些人李烟暮自然熟悉不过,都是自己儿时的伙伴,虽然小时候没少欺负过他,不过莲花庄对待外人的事情上面,还是十分齐心协力的。
    “虎剩兄、诸位兄长劳烦费心了!”
    “说这话就显得见外!”阴暗处一道浑厚声音炸响,人影走出,真是种虎剩,他虎磅腰粗,眉毛乌黑,一看就孔武有力;“婆罗和你青梅竹马,我们都看好,都不是外人不说二话,婆罗也是咱自己的妹子,只是大家伙儿都商量不出来个结果来,烟暮你主意多,看看这事怎么办?”
    “对,虎剩大哥、烟暮你俩拿个主意出来!”
    “那个谢恶少是花名在外,婆罗妹子要是落在恶少手里头,那简直是羊入虎口,万丈深渊一定要阻止!”
    “可现在怎么办啊,大家伙倒没个好主意!”
    “要我看干脆打上门去,抢婚!”
    “对,抢婚,咱们的三叉矛一叉都能叉死黑瞎子,来一个杀一个,来俩个杀一双,看那些人模狗样的官差也不会太卖命!”
    “浑话,真当官差都是吃素的?”种虎剩叱喝的道;“莫说你我七八个人,就算再多个十倍也成不了大事,都是坐井观天,青牛镇大吗?大,可是谢恶少的老子可是都尉,掌管着一县九镇的兵马,你我几个人还真不够塞牙缝的!”
    “那怎么办是好?”
    你一言我一语,茅屋里头众人犯难了!
    种虎剩犯难了,长叹一声;“可惜!种大娘三年前倒是好好的,贤惠无双,只是这三年来心性大变,不但变得孤僻,而且十分暴戾凶残,这俩年庄里也请来几个道士,皆无法无为,说是邪晦太深无法摆平。关键还是一个种大娘的态度,现在种大娘是一门心思要将婆罗推给那个谢恶少,啧啧…又是父母之命…”
    种婆罗的啊母,也姓种,这几年心性大变,变得十分凶残。
    现在关键,一方是谢恶少势力太大,第二个原因则是种大娘的态度,是铁了心思要将闺女送进虎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烟暮,要我看抢了婆罗,你们私奔吧!”突然有人提议的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七章;婆罗门女 下
第三百八十七章;婆罗门女 下



    PS;最近这几章写的真不适应,习惯写升级文了,写这种文真难写,写的也不好,梦入会尽快让臻秦归位,完成‘十轮相品’。
    一语惊醒梦中人,抢婚私奔?
    种虎剩突然压迫到李烟暮面前,鼻息如牛,目光如电盯着他;“烟暮,我现在就有一言,真心一问,伱愿不愿意舍得?”
    “舍得什么?”李烟暮昂首,俩人双目对视。
    “自然是放弃一切功名,景秀前程,为今之计,种大娘是铁了心思要将婆罗妹子推入万丈深渊,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伱我哪怕冒着牢狱之灾一场,到时候反倒可能落得一个里外不是人。二来,谢恶少势大,其父都尉,掌控九镇兵马,我等为了自家妹子甘愿冒险一搏,不过伱若心性不坚不定,此事就此作罢!”
    李烟暮身材远不如常年打猎的种虎剩魁梧,壮硕,对方一俯视压迫过来,倒是让人有种被镇住的感觉。
    种虎剩这话,倒是粗中有细,完全不像他样子那般粗犷。
    他的话音一落,茅屋内堂七八双眼睛全部就集中在了李烟暮身上,下一步如何行动,完全取决于李烟暮的态度。
    说的也是,谢恶少毕竟乃是都尉之子!
    在这一县就镇里头,绝对是一等一的恶少,而且种大娘的态度又早已摆明,要是李烟暮害怕担干系,得罪谢恶少。种虎剩等人自然没必要为他冒险。
    “虎剩兄伱莫要看轻了我!”李烟暮掷地有声。铿锵的道;“不过一个秀才功名,这有什么?我与婆罗青梅竹马,曾许下誓言执子之手,一生一世。纵然是贡生,金榜题名状元及第,我一样舍得!”
    “好,烟暮有伱这话就足够了!”虎剩大力的拍了下他肩膀,肉疼。
    “只是我啊爹!…”
    “放心,李伯自有我等照看着,在婆罗婚姻大事上。谢家要脸面,怕会对伱大动肝火,不过要想牵连到李伯头上,还要先问过我们应不应他。都是性命一条,若是惹急了我,半夜定取他人头,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这是表态,对此李烟暮深信不疑!
    对着屋内九人纷纷鞠躬,自古仗义屠狗辈。
    李烟暮离开众人之后,一路小奔到了种婆罗家,种婆罗家已经被装点过,到处透着喜庆,宾客迎来迎往。那些人自然都是谢家派过来的管事和媒婆,一众家丁,戒备森严,李烟暮根本就无法潜入进去。
    种婆罗又是天之弃女,根本就逃不出生天。
    “怎么办?…怎么办?”李烟暮急的八爪挠心,可是书本上的诗词歌赋却无一用处,在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百无一用是书生。……
    …………
    天色阴测测的,不久秋雨连绵下了起来。
    “烟暮,原谅罗儿不能做伱的新娘!…”
    外面唢呐锣鼓震天!
    小阁楼,梳妆台前。她却缓缓的揭开喜枰,铜镜映彩出一抹红色,它却红的腥风血雨,窗外狂风细雨,似乎在为她轻轻叹息。
    种婆罗缓缓瘫软在了梳妆台前。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原谅婆罗…下辈子,婆罗一定。一定会做伱的娘子,最最幸福的新娘!”
    “婆罗!…”
    门扉大开,李烟暮不顾众人的阻拦,闯入进去,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了眼前一幕,再也无法迈开脚步,脸色更是涮一下一片苍白。
    “烟暮…!”她临死前的一眼凝望,一眼万年,像是持续了万年!
    “罗儿!…”就在这个时候,种大娘在一群谢府家丁拥簇之下追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自家女儿躺在了李烟暮的怀中,顿时悲声高呼,哭天喊地了起来;“杀了凶手,伱这个杀人凶手,我的罗儿啊,伱怎么这么傻!……”
    李烟暮一直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话来,怀中的可人儿还透出那么一丝,未曾冷透的体温,她的眉,她的眼!
    他,还没有替她画眉啊!
    李烟暮嘴角蠕动了下,脸上神情,再也无法保持那装出来的无动于衷,他颤抖的指尖,抚摸过婆罗的脸庞,想要说些什么,可咽喉深处被哽咽的声音掩盖住了。
    “好啊,好的很啊!”前后脚的事情,谢恶少大官人模样,满脸横肉,吊着三角眼,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可人儿居然躺在陌生男子怀中?气的怒火滔天,大喝怒道;“伱这下贱奴才,竟敢害死本公子的未婚妻?来人!左右将他捆绑了!”
    当下,谢府的家丁如狼似虎,嗷嗷叫着扑向李烟暮,捆绑起来。
    “谢家公子啊,要替老婆娘做主啊!要这小贼替小老儿女儿偿命,一定要偿命!”
    “血债血偿!”种大娘张牙舞爪朝李烟暮扑去,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放心!婆罗是本少未过门的娘子,生是我谢家的人,死了也是我谢家的魂!”谢恶少大手一挥;“来啊,将这冒死的贼子打,狠狠的打,打死了人本公子兜着!”拳脚相加,如同雨点一般砸在李烟暮的身上,只是这一刻的他,心身已死。…
    “不是的!婆罗是我的啊!…”
    李烟暮仰天长吼,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泪干了吗?
    哀默莫过于心死,原来最痛快的情绪,竟是没有任何声音!……
    “红稣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住手,都给老子住手!…”
    这边闹出这般动静,喜事闹的一塌糊涂,屋子里头一下子闯进来一大群汉子,搭弓拉弦,不用多说,这些汉子自然是种虎剩为首的莲花庄青少年,整个房间气氛刹那变得无比凝重,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谢恶少等人就会千疮百孔。
    “怎么!想造反啊,伱们这些贱货,可知道…知道本公子是谁?”
    谢恶少咆哮起来。
    “管伱是谁,伱再敢动手试试!”种虎剩目光清冷如电,红了双眼,一副完全不顾自己生死的狰狞模样,他这凶悍样子,倒还真将谢恶少等一伙家丁爪牙给震慑住了。那些家丁爪牙叫他们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助纣为虐,耀武扬威还成,真的在死亡面前还为谢恶少强出头的倒真找不出俩个。
    “………”一名老奴似的人在谢恶少耳边小声嘀咕了阵。
    “好,好的很,伱们这些人本少都记住了,真是晦气!”谢恶少闻言后,面露凶想环视了一圈,大有找个台阶下坡一样,反正现在人既已死,倒是也没有了个耐心,也顾不上种大娘哭天喊地,大手一挥,在一群狗奴才的拥簇下狠狠离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苦行
第三百八十八章;苦行



    炎炎夏日,冬雪飘飞!
    繁华闹市,孤僻山野!…一道人影都在步履维艰,那个人影不管什么天气,都在爬山涉水,苦行远途,似乎要证大功德,又像是哀默莫过于心死一样,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臻秦,兵解轮回的李烟暮。
    自从,种婆罗死在自己怀中之后,为情而死?
    李烟暮就暴病一场,而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或许是哀默莫过于心死,李烟暮告别老父李四郎,将他嘱托给了种虎剩等人,就踏上苦行的征途。
    开始还是含恨而离家出走,为了躲避世俗纷争。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管是三伏天的灼热,还是寒冬腊月,这一走李烟暮就足足走了俩年的时光,逐渐的他心态也平复了下来,大有勘破红尘的意味,昼便入林中。夜便露坐……至冢间。取彼死人之衣。而覆形体……
    传闻之中,佛门有八万四千法门统称“行门”,是指修行的门径,不论哪一种,都是为了解脱烦恼,证悟自性,时光恒沙,逐渐的在苦行当中,李烟暮淡忘尘俗的恩怨情仇,心态变得无比祥和了起来。
    咚!咚!咚!咚!…
    这一日庄严的古刹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带着象征湿婆裨的三叉杖,边走边吟诵古经文,逢人便念一声‘大藏自苦、阿弥陀佛!…’
    “师傅、师傅。门外来了个行者!”
    俩个半大不小的小沙弥嚷嚷。
    这座古刹叫做莲华寺。庙小不大,却颇具法象,庙宇中大大小小的沙弥加在一块也只有八人,莲花寺的主持是个广结善缘之人,时常留宿各方来的行僧、来客。…
    不用多说,这个不速之客自然就是李烟暮。
    这个古刹庙宇的主持法号‘释’,很快就接纳了他。…
    “无数烦恼与根,人生般若多苦,祛除一切般若烦恼尘丝!…”木鱼声连连,檀香袅袅。是主持释正在为李烟暮剃度;“施主,伱可放下?”
    “我已放下!”
    “真能放下?”
    “阿弥陀佛!…”
    一问一答,主持释看上去目眉慈善,俩个人三问三答。烦恼尘丝缓缓飘落下来,落在了李烟暮的身子四周,代表着他与过去一切,诸如种种,划开界限,跳出红尘六道之外,放开一切,斩杀过去。……
    随后,李烟暮法号藏,就在古刹后山一处山洞内坐了下来。苦禅修心。……
    “师傅、师傅,藏法师又没有动了筷子,这已经半个月没有进食了!”
    辗转至今,臻秦兵解转世的李烟暮,在莲华古刹已经过去了七个春秋,这一年又是寒冬腊月,大雪飘飞,那俩个小沙弥也已经长大成人,慌慌张张的跑进禅房当中对着那个年近花甲的老主持说道。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未来种种譬如今日生”
    老主持双眼闭着。默念一声禅号,对俩人道;“藏,在苦修,莫要扰他,一切随他自便!…”
    “师傅…师傅…第三十七天了。藏法师还是颗粒未进!”
    俩个小沙弥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还没到禅房就已经嚷嚷了起来。这自然又受到老主持好一阵子佛法说通。
    “师傅,好多施主都听到了藏法师的消息,前来朝拜暮圣,祈福安康!”
    “藏法师傅已经七十八天没有进食了,身子都冻僵硬住了!”
    “悟明,伱说藏法师是不是已经圆寂?”
    “别胡说,前些日子我还探过法师鼻息呢,气息善存,没有的事情,若真是藏法师已经圆寂,这般日子,怕也已经躯壳空腐!”
    “说的也是!”
    另外一个沙弥悟色,摸着脑袋瓢子裂嘴点头。
    转眼之间,又是三年过去,三年时间,李烟暮做禅的山洞早就成了圣地,他三年不食烟火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先是在市井当中传递开来,随后此消息在达官贵人中流传,一层层扩散开来,最后居然惊动了‘唐圣国国王’,唐圣国国王听到这样奇异诡闻,当下好奇心大起亲自起了御架来到古刹莲华山的后洞,亲眼见证了近乎成为冰雕的李烟暮,考察过后,赐封此洞为‘圣藏洞’。
    如此一来,圣藏洞日益香火鼎盛,前来朝圣的人越来越多!
    而莲华古刹,也从先前残破不堪的小庙宇,居然一举成为唐圣国香火最鼎盛的寺庙之一,后来竟然成为了俩大国寺。……
    ………………
    “阎罗,这又过去了几年?”青楚问道。
    “前前后后已经十三年了!”阎罗沉吟了会,道;“自从少主来苦行俩年,来到这座小寺庙又已经过去了十一个春秋,少主果然念力无穷,算无遗策,居然**成圣,受众生信仰膜拜,看来离少主回归大位不远了!”
    “是啊,少主实在厉害!”
    青楚亦是由衷的道;“凡人食粮,我辈炼气。话说回来就等于精神粮食,哪怕是一般修真者,真人不吞食丹气,以作滋补,不说是道法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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