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葛盖说道:“今少主已成年,我兄弟二人也算不罔王的嘱托,而且少主英气勃发,更胜当年的王,相信假以时日,定能带我等回东胜国报仇。”
卫海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要做的事情,但是眼下他的能力还无法达到,于是说道:“对了,爷爷(葛盖),这些年你是怎么过,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不,少主,你不能这么叫小的,小的只是个护卫。”
卫海摇了摇头又道:“不,我应该叫你爷爷,当年若不是你们二人护我,怕是我早已没入黄土之中,今叫你声爷爷有何不可,而且以我现在的处境,这东方傲的名字还是不配,因此还请爷爷别说出我的秘密。”
葛盖听到卫海所述,回过头看了卫东一眼,卫东笑着点了点头后,又回过头说道:“好,既然如此,就依你,但如需要帮助,就记得在下,不,是我。”
第一百三十六章 葛盖
三人又再次长谈,卫海才知道,原不葛盖早在王城里呆了十几年,比起他们还要来得早,还成了王城里富商中的一个,而且这些年来还一直打听着王的下落,只是一直没有消息。
当卫海告知了他们二人他要去出去办事后,便匆匆离开了,离开前,又与渡海说了一些事,让他安心在这里讲解佛道,渡海虽然很是愿意,但是他也归心似箭,称等他回来后,他便要离去,卫海想了想还是先答应便是,有了渡海在,相信那些僵尸短期内不会再来了,就算来了有他在应该不成问题,再加上乡亲们见到了他的威力,也跟着学起了佛学,有了众生之念,相信僵尸也不敢再来了。
卫海离开百家村打算还是先去趟王城,他太思念心目中的那位了,来到王城门口却见守卫比起十几年前多了很多,该不会进去又要什么牌号吧,于是连忙走到一名守卫边上问道:“这位军爷,敢问为何王城会有如此多的守卫?”
那名守卫看了一眼卫海问道:“你不是本地人?”
卫海回想自己已经十几年没回来了,面生是肯定的,于是说道:“是的,在下乃是城郊的百家村人氏,只因这十几年来一直跑商,很少回来,这不一回来就想进城看望一下亲友。”
“那你有牌号吗?没有牌号我可不敢让你进去。”
一听到进城还要牌号,卫海又想难不成城里又出了什么命案,连忙问道:“军爷,难不成城里又出了什么命案?”
“这倒没有,只是近年来悍匪颇多,因此没有门牌是不能进去的。”
卫海想起之前胖屯他们说的,这些年南昭国内战,有了内战民当然不聊生,不聊生就会盗贼横行,但是王城里怎么也会有盗贼,难道是。。。卫海可能猜到或是猜对了什么,不过这毕竟是王族的家事他不便过问,眼下进城又要牌号,可自己认识的人当中如今也就南宫信一人,但是南宫信已成为阶下囚,这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要硬闯进去?
就在卫海为难之时,从身后走来一群人,这群人抬了一张非常华丽而且大到可以容纳三四人的桥子,桥子中走出来一人,卫海一眼就瞧见是葛盖,连忙上前说道:“原来是葛老,多年不见,您老还是风彩依旧啊。”
葛盖被卫海这么一整,一开始也是蒙了,直到卫海又对他使了个眼色,才连忙大悟道:“这不是卫兄弟嘛!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呵。。葛老,小弟我这些年一直在外跑商,这些时日才回来,这不一回来就想进城看看你老人家,但是没想到进城却要什么牌号,所以就一直杵在这里不得进退啊。”
葛盖立即说道:“这好办,我与城门官素来交好,待我与他通融,还请卫老弟稍等片刻!”
葛盖说完后,就朝着守卫走了过去又道:“今日可是你们韩军爷值班啊?”
那些守卫一见来人是城中富商,平日里没少从他手中得到好处,连忙恭敬的回答道:“呵呵!这不是葛老爷嘛,您这是回城里去啊。”
葛老故意摆出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说道:“嗯!今日我一故友进城访我,但没有牌号不得进,故老夫想去慰问一下韩军爷。”
那名守卫一听见之前那人(卫海)乃是葛盖的好友,连忙嘻哈笑道:“原来他是葛老您的好友,哎呀,我说呢,怎么一幅友善的样子,小人还真是有眼无珠啊,小的这就去取一张牌号来给他,您老就不用去见韩将军了。”
那名守卫说完便灰溜溜的走进城门的别一端,和坐在那里的一名军官说了几句,那名军官朝这里看了一下,连忙取出了牌号朝这里过来,脸上怖满了笑容说道:“哟!这不是葛老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韩军爷,老夫今早就前去探望好友,这会儿才刚刚回来,在城门口就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只可惜没有牌号,因此正要前去找您呐!”
“葛老客气了,既是您老的好友,就是我等的朋友,给,这是牌号,你老与这位公子可以进去了。”
“那就多谢韩军爷了。”
葛盖说完转了个头对卫海使了个眼色,又道:“卫兄弟还请随我进轿吧,这外面风大。”
卫海回答道:“呵,那就多谢葛老了。”
二人上了轿子后,葛盖就立即问道:“少主,你这事进城做什么?”
“爷爷,你就别再叫我少主了,由其是在他人面前,这样我会暴露身份的,还是叫我卫海吧。”
“哦,是,那么你这是。。。?”
“没有,我只是想进城去看看。对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说服这些守卫?”
“呵呵,还是因为我动不动就给这些人塞银钱,这些年为了寻找那人(东方霸)的下落,于是我动用了资金,通过他们得到一些消息。”
“哦,爷爷的线脉很广啊,但不知道可有权交高官?”
“有啊,但是不多,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
卫海欲言又止,葛盖说道:“阿海,这些年我未曾照料你,如今我等相见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一定尽力去办。”
卫海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了:“你可知道南昭国的一位公主即将下嫁于西塞?”
“嗯,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卫海想了想还是把遇见南宫倩的的事情重头说一遍,不久,葛盖说道:“我虽然没办法改变此事,但我一定想法让你们二人相见,这样吧,你这几日就在我家里住着,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
卫海一听,大喜,连忙说道:“如此多谢爷爷了。”
“哎!你我不必客气,再这样我可承受不起啊。”
没多久,卫海就来到了葛盖的住所,当他走出轿子后,却是大吃一惊,只见一座气势雄伟的大宅子座落在他眼前,门口的两座两人高的汉白玉狮子立即就证明了这是有钱人家的门第,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有钱,那个大门的门环,还是用黄金打造的,就连门内的家丁也穿着华丽的服饰,难怪十几年前就听人家说,王城里的穷人只要一出城都老爷子,遍地是黄金,这还真不假,葛盖把卫海请进了宅院,家丁们见自己的老爷对眼前这位陌生人如此的恭维,由严转笑的上前引路。
俗话说农民进城,所指的无非就是卫海这种人,从小朴素的他从未见过如此气派的宅院,一路上左看右看的,差点忘了来此的目的,莫约半个时辰后,葛盖将卫海带进大厅后,正要喝茶,却见从厅外跑来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观其模样应该是葛盖的儿子。
葛盖见自己的小儿子慌张张的跑进来,立即怒斥道:“飞儿,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要在大厅内乱跑,成何体统。”
葛飞一见来了名陌生人,而且与他年轻差不多,又见那人所穿服饰比起他来更为华贵,连忙说道:“父亲,他是何人?”
“飞儿!不得无礼,他是为父的一位好友,与为父多年未见,这几日才回来,所以为父才请他来家中叙旧。”
“难怪我未曾见得!”
葛飞说完,卫海连忙起来拱手说道:“原来是葛老的公子,真是失敬。”
“飞儿,还不快过来见过卫公子。”
葛盖说完,转了个头对着卫海说道:“卫公子,这是小儿葛飞。”
卫海笑着点了点头,但是葛飞却是一脸跋扈的样子,只听见他说道:“父亲,我出去玩了。”
“站住!”
葛盖大喊叫住葛飞,接着又道:“今儿个你哪里也别想去,就呆在家里,随便去叫人把你哥也给叫来。”
“父亲,这是为何,而且哥他昨晚就一直没回来过。”
“什么!”
葛盖被葛飞的话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之后又道:“逆子!来人!”
没一会儿,厅外来了一位老者,看服饰应该是一个管家,接着葛盖说道:“老赵!去,把正儿给我找回来,就说府中来了贵客,叫他一定务必回来。”
“可是老爷,我也不知道大公子他人现在在哪儿啊。”
葛飞对着管家说道:“还能在哪,一定是在怡春阁里的床上,听说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香香的技女了。”
葛盖一听眼一闭,差点晕倒在地,幸好被一旁的卫海给扶住,之后有气无力的说:“还不快去找!”
见到管家带了几名家丁出去后,葛盖也平静了许多,转过头对着卫海说道:“让你见笑了,唉,我真是教子无方啊。”
说完叹了口气低也下了头不再说话,而坐在下位的葛飞则是坐立不安,不时的站了起来,但见自己的父亲用那种严厉的目光盯着他后,他又坐了下来。一个半晨后,只见从大厅外来了一群家丁,两名家丁架着一个喝得迷醉的年轻男子,衣衫有些不整,而且脸上还带有向个朱红印,当家丁将这人带到大厅时,葛盖便气得七窍生烟,从坐位后的案台上取出一把戒尺,朝着那名迷醉的年轻男子身上狠狠的一抽。
啊!
那名男子立即疼得倒在地上打起滚来,而葛盖更是疯儿的抽打着眼前人,卫海见状连忙上前止住道:“葛老莫要如此!再打下去的话,公子的身子就打坏了。”
“这等逆子,打死一个算一个。”
葛盖根本不知道阻他的人是卫海,又狠狠的抽打了下去,坐在一旁的葛飞见父亲下此狠手也吓得躲在了一旁不吱声,而一旁的家丁们更是不敢上前去劝,卫海见所有人都不敢来劝,连忙运起丝微的内力将葛盖手中的戒尺震飞,连忙说道:“葛老,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贵公子就所是打伤了。”
葛盖见阻止他的是卫海,顿时也气消了不少,连忙指着众人说:“你们听着,如果下次有听到他们二人(两个儿子)还敢出去鬼混,就立即告诉我,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
葛盖说完转身说走到位子上坐了下来,不久又道:“把这个畜生抬下去,给他找名大夫疗伤。”
家丁们连忙将被打的公子给抬了下去,葛飞也趁机会偷偷的离开了大厅。
第一百三十七章 献计
葛盖气消后对着卫海说道:“阿海啊,我这就命人去办理此事,你且稍等。”
葛盖说完后又叫了下管家老赵,接着书信一封交给了他又道:“老赵,你立即前去南宫雨王爷家中将此信交到他手中,就说老夫今夜摆设家宴款待他,请他务必要来,记住一定要交到他手中。”
管家老赵收好信件后转身就离开了大厅后,葛盖问起了卫海:“阿海,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
卫海点了点头笑道:“有爷爷你出马,想必马上成功啊,阿海在这里多谢了。”
“哎!都说了不要这么客气,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有空就多来我这里坐坐,一会儿我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下,咱们先喝两口。”
“呵,不了,爷爷你忘了,我也是修练之人。”
葛盖愣了一下后,笑道:“也对,十几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武修之人了,唉!”
一个时辰过后,管家带来了口信说南宫雨会准时赴宴,葛盖点了点头后就叫管家下去了,卫海一听到有了眉目内心也颇为喜动,接着想起了之前的那两名年轻人,又道:“对了爷爷,你的两位公子。。。”
葛盖听到卫海问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于是又叹了气说道:“老大叫葛正,老二叫葛飞,这些年我一直从商,又不断打探消息,无瑕照看他们二人,他们的母亲双死得早,这日子久了就成这样了,都怪我教子无方,我也曾想再续弦,但又怕此二子恨于我,因此我也未曾再续。”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二人前去书院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或是习武,将来也好有一身本事。”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这两个逆子,书院倒是没少去,但是只要一去就把老师给整得。。唉,我也曾教了几名武师来教他们二人,但这二子太过玩劣,没多久武师们都走了,之后就没有人敢再来了,而那些名门哪里会收我的这两个孩子,他们的资骨太过平庸,没人敢收。”
“为何不去演武讲堂呢?爷爷你可修书一封告知爷爷(卫东),让他好生管教,相信爷爷(卫东)一定会处理此事的。”
“这个想法,今早我也曾想过,但我这二字被顽劣,我怕我大哥他。。。”
卫海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我再修书一封,告知我的师弟们,叫他们不与受二位公子的影响,平日里也多多监督他们二人,这样应该不成问题。”
葛盖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
二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天黑后没多久,南宫雨就应邀来到府里。
“哈。。王爷,许久不见,您老的风采依旧啊。”
“葛老太客气了,你还不是一样吗!哈。。。”
南宫雨客气的又道,“不知道今日贵府里是何喜事?”
“王爷,这一来是我遇见了我的多年好友,二来就想到了老朽许久不见王爷,故尔今日摆下家宴好叙叙旧。”
南宫雨乐呵的用手指指着葛盖笑道:“呵呵,还是你有心啊,也不妄你我相识这么多年啊,好,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是!王爷请随我来。”
葛盖将南宫雨带到了大厅中,卫海就一眼认出了南宫雨本人,但是时过境迁,他已成人面貌也变了许多,相信南宫雨此时一定认不出来。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多年故友,这位是南宫王爷。”
“在下卫剑,见过王爷。”
“嗯!”
南宫雨见卫海如此年轻,看着葛盖疑问道:“哦,没想到葛老你的故友竟然如此年轻。”
“呵,王爷谬赞了,在下只是习得一些武术,因此看似年轻,其实在下也好多年岁了。”
“哦,原来你也是武修之人?”
“是的,不过只懂些皮毛而已。”
葛盖深怕南宫雨再问下去,连忙将他请到了座位上坐下了,这次的家宴他并没有请其他人,加上他自己的两名儿子外总的才五个人,一翻酒巡过后,葛盖假装无意间说起一件事,他说道:“对子王爷,听闻我南昭公主即将远嫁于西塞,不知是否真实?”
南宫雨笑道:“嗯,原在先王时期就打算与西塞联姻,只因先王驾崩故尔将此事拖延,近年来战事频繁,新王为了平复战事当百姓过得安逸些,因此只得再次将此事提出,所幸西塞王也同意了此事。”
“但是我曾听闻当年先王是打算将公主许配给当年西塞王的三王子西门岩,可是我听现先今王,是要公主嫁人是现今的西塞王西门烈,据说此人其貌不扬不说,而且极为霸道,动不动就杀人,我怕公主此去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