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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兰红著脸,羞窘地打断他说:“小赵,你别说了”吴铁生把小赵从柱子上解下来,但是没有松开他缚过双手的绳子,拉到孟秋兰的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塞到她的手里,早已有两人端著手枪,戒备地站到一旁。
吴铁生阴笑著对她说:“别耍花样,你可以满足他,也可以一刀杀死他,如果想要反抗,那么他会死得很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吧?哼哼”他退到一边,坐在一张桌子旁,打开一个纸包,拿出些下酒菜,自已倒了杯酒,旁若无人地吃起来。
孟秋兰手持尖刀,颤抖地看著小赵,小赵也苍白著脸,呆滞的目光低头看著她,这一对共同侦缉案件的同伴,如今居然是这样一种局面,实在是他们事前所万万料想不到的。
好久好久,孟秋兰的脸色忽红忽白,看著年轻的小赵,她忽然想,自已已经是不洁之身了,既然一定是死,为什么还拘泥于世俗的想法?就在临死前疯狂一回,就让这个和自已一起共赴黄泉的伙伴享受一回吧,如果说那些恶棍都能占有她,她又何惜于给予自已的伙伴?
她放下了刀子,庄重圣洁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光辉,她用双臂抱住小赵的屁股,脸贴在他腿间悲哀地摩挲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看得饶有兴味的一个歹徒叫骂道:“快点,天已晚了,老子想睡了”孟秋兰毅然地擦干眼泪,毫无羞涩地拉开小赵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他的老二。
小赵的老二已经有些硬了,经她的小手拿出来,立刻像充了气似的迅速变直变挺了。
秋兰的脸还是红了,她抬起头,睨了小赵一眼,似乎有些嗔怪他的色。
小赵的眸子已经回复了神彩,在她一瞥下脸有点红,可是看到这娇美的裸体美人跪在自已面前,温柔的小手抚弄著自已的老二,软软的,暖暖的,痒痒的,她那眸光一睨,在此时此刻是那样的妩媚,直挺挺的老二反而克制不住地又跳了跳。
几名歹徒发出轰然的笑声,孟秋兰红著脸,挺直了胸膛,红润的小嘴贴到小赵火热的阴茎上,卷起灵滑的香舌含住他微带咸味的龟头。
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小赵身子猛地一颤,被孟秋兰温柔的口交服侍得有些飘然若仙的感觉,那条温润的丁香像蛇身一般卷住了龟头,香舌滑舔过最敏感的马眼,他全身的经络都酥麻起来。
他感激地望著这位平时他无缘一亲芳泽的心爱女陔,此刻却毫不嫌脏地用嘴亲吻著他的性具,感激和兴奋充溢在他年轻的胸怀间。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多么妙不可言啊。悺温软的舌头这么来回舔了几十下,再经那小嘴一阵套弄,小赵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舌尖挑拨著的马眼陡然释出滚热的精液。悺?
他的激情喷射著,一股股滑热浓液奋力地射出,而无法禁止。孟秋芳娇滴滴的红唇依然紧凑地唆住膨胀中的肉棒,舌头不仅含紧著射精中的龟头,嘴里还加紧吸吮,毫不嫌脏地大口大口吞下去。
小赵胀红著脸,感激地看著孟秋兰,深情地说:“秋兰,谢谢你,谢谢你”孟秋兰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垂下眼脸,继续含弄著他疲软下来的肉棒,很快,年轻人的肉棒在她温柔的小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几个歹徒一方面沉醉在孟秋兰那种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另一方面也不禁暗中赞叹这小子体力恢复之快。
孟秋兰轻轻拉了拉小赵的衣角,低声说:“躺下”小赵先跪下来,面对面看著孟秋兰,忽然满眼是泪,在她的脸上疯狂地吻起来。
孟秋兰体贴地抱住他,两个人拥吻了一阵,然后她抱著小赵的肩头,让他轻轻躺在地上,然后有些羞答答地抬起臀部,用手拈著他直挺挺的老二,缓缓放入自已紧窄的小屄,丰盈的臀部悄无声息地落下来,将他的粗壮和激情含进了她的娇嫩之中。
从未做这种事的女警官主动地上下起伏著,一对丰盈的玉兔随著她的起伏,在她的胸前跳跃。
同自已没有反感的人做爱,使孟秋兰也不禁产生了欲望,她美目半闭,暂时忘却了痛苦,陶醉在交约的快乐中。
肉棒在芳草掩映、蜜汁横溢的桃源洞内。桃源内一股热气熏灼龟头,竟会翕张开合,吸吮蠕动,小赵登时觉得浑身酥麻,灵魂出窍,醇美难言,而丰腴柔软的臀部每次坐下来贴在他的胯间都会带来一种只可意会的舒适感。
那娇美身躯的蠕蠕动,高贵清丽的脸庞此时散出荡人的妖媚。光影在孟秋兰诱人的身体上投射著黄色的光芒,时隐时现的交合处吞吐著高昂的肉棒,一缕缕的秀发披在她雪白的香肩上。
小赵喉间发出情绪激昂的低吼,双眼深情地望著孟秋兰在他身上跳跃的艳姿,似乎想把她永远深深记在自已的脑海中。
勃起的阴茎又开始激射了,孟秋兰忽地俯下身子,尖翘的双峰紧贴在小赵的胸膛上,她右手搂住小赵,美丽的双唇与小赵交接了起来,娇艳的嘴唇吸吮著他,左手摸到了匕首,从小赵左侧第三根胁骨下头斜斜地刺了进去,眼中流著泪,疯狂地亲吻著他的嘴唇,嘴里说著:“小赵,安心地去吧,我很快会回陪你,陪大刘”从那里刺进去,可以直接截断心脉,使人毫无痛苦地死去,她在警校上课时教官是这样讲的,可是她万万料想不到第一次,竟是用在自已的同事身上。
小赵呃呃地叫著,他的阴茎还在亢奋地射著,而他的心脏却在这一刻被刺破,他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带著愉悦和感激,眸光渐渐散乱,身体也僵硬起来。
几个惨无人性的歹徒看著骑在小赵身上,脸儿雪白,痴痴怔怔的孟秋兰拍手叫好。
孙胖子惋惜地看著她,说:“这小娘们还真够味,哥几个,真把她这么做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几个歹徒互相对视著,终于,潘子拍了一下大腿说:“妈的,咱们一辈子能有几回玩到这么够味的女人?还是个警花咧,咱们留下她,玩腻了再杀,就凭咱们几个,还对付不了她?”
“对对对,玩腻了再杀,玩腻了再杀”几个歹徒随声附合著,脸上又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目中含泪,凄惨地望著小赵年轻的脸庞渐渐失去生的神韵,孟秋兰的心本也已像死了一样,但是她的耳朵里还是听到了几个歹徒的话,一股冷冽的仇恨光茫突然在她眸中一闪,她不再决意去死了,既然歹徒们爱慕她的姿色,那么她要以姿色做为复仇的武器,她要寻找机会逃出去,她知道机会渺茫,但是毕竟有了机会。何况,警方也不会置之不理,他们一定也在寻找他们
三宝局长 第13章
警方在全市展开了搜捕行动,但是忙了一夜,还是没有丝毫踪迹,根据以往的经验,贩毒组织是十分凶残的,因为国家法令对制毒贩毒者处罚极严,通常结局就是枪毙,所以敢于冒险贩毒者都是心狠手辣,发现警方卧底通常的结果也是以牙还牙处死。
然而死不见尸,就要继续搜下去,只是大家心中有数,虽未明说,搜救热情已经淡了。
这件事中牺牲三名警员,恐怕上级的批评各位领导是避免不了了,而失去了美丽的孟秋兰,秦守仁心中也确实有些懊恼,一早才回到家,现在萧燕简直成了他的妻子。她对丈夫说要过两天回去,干脆就住在了秦守仁家里,女人的廉耻心一旦消失,则做事比男人还要彻底,她现在恋奸情热,看到秦守仁简直比老公还亲。
可是秦守仁现在情绪不高,刚刚简单地吃了几口东西,妻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又是一个坏消息。原来她昨天发现家里的保险柜被盗,丢了五六个存折,十几万现金和价值四十多万的一批手饰。
存折都是有密码的,她倒不太担心,但是记载著他们夫妻协助走私、收受贿赂的笔记本也同时失踪了,她告诉丈夫时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可也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在安慰丈夫,认为小偷偷的是钱,笔记本记得只是一些时间、地点和物品名称,根本不可能让外行人看明白,虽然丢了,应该问题不大。
秦守仁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未等妻子说完,就截断她,告诉她手边还有什么可供怀疑的证据,立刻毁掉,这几天电话里不许再提类似的话。他的郑重把妻子吓住了。
摞下电话,秦守仁眸光闪烁,他在冷笑,他在查对方的把柄,显然对方也在搜集他的证据,目前看似乎对方是占了一点先机,但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无法置他于死地,他和妻子分居已久,众所皆知,万一时全推到她身上,她本身就是海关的,自己就连个纵容家属的罪都谈不上。
想到这些,他的心安了些,这才有心和萧燕调笑。他先打了个电话给单位,说自已忙了一夜,心脏不太好要在家里休息一下,今天继续调查搜救,重点放在郊区市外,不要大张旗鼓,交待完搂著萧燕上床,他是真一夜未睡,到底年纪大了,虽然美人在抱,可是一会儿就酣然大睡,可怜萧燕精神正足,睡又睡不著,被他抱著又不好离开,只好陪他这么躺著,心里乏味得很。
他在呼呼大睡,网球场上,何氏兄妹却是精神抖擞。
何氏兄妹二人都穿著乳白色的短裤、背心,头戴白色遮阳帽,都是一身麦芽色的健美肌肤,哥哥修长伟岸,身高一米八,妹妹也颀长苗条,只比哥哥矮了一头,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清丽不可方物。
两人打了一身汗,走到伞下休息,啜著饮料,何盈之得意地一挑剑眉,对妹妹说:“盈盈,许明今天传来消息,他已经从段丽惠那儿得到了老秦走私的证据,足以敲山震虎了,加上我们搞到的从其他方面得到的资料,再恩威并施,我想可以逼其就范了。老大说对方上层对我们的渗透已经有些警觉,必须尽快收网了,今天是欢乐聚会的日子,叫秦晓华把老秦约出来,今天和他摊牌”盈盈抿嘴一笑,充满爱慕地向哥哥点一点头,说:“好吧,是该摊牌的时候了,我们的势力主要是黑道帮派,欠缺的就是官方的支持,把他逼得投向我们一边,今后的买卖一定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现在给晓华打电话”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打通了秦晓华的电话,两个人交谈了一番,她授意秦晓华把父亲约到换友会去,然后挂上电话,向哥哥甜甜地一笑,说:“哥,搞定了,晓华说东方铃霖也已经被收服了,她会把铃霖也带去,铃霖可是个大美人,老同学一场,这么算计她,真有些对不起她,你可好了,又多了了一个玩物”何盈之握住妹妹的手,深情地说:“盈盈,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她们再美丽,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爱著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盈盈脸色绯红,感动地握住哥哥的手,说:“哥,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些情话是那么的深意绵绵,可是一对亲生兄妹这样深情款款,难免叫人有些毛骨悚然。可能他们兄妹的心态都有些不太正常,反而把这种禁忌的感情视为正常。
秦晓华和东方铃霖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那晚,东方铃霖在盈盈和秦晓华的劝诱下喝了不少红酒,上了计程车,夜风一吹,后劲上来,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了,只能任由秦晓华搀扶著。
当她们来到贺文远的家时,天已全黑了,看到她们两个人登门,贺文远十分惊愕,秦晓华自然准备了一番说辞,使贺文远疑虑全消,秦晓华添油加醋讲东方铃霖对他如何深深爱慕,酒后透露了自已的心事,最后力劝贺文远把握机会,不要错失良机。
望著酣然卧在床上,粉颊酡红,秀发拂肩,修长的身材展现出女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想著曾经是黄毛丫头的爱徒,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天鹅,听到秦晓华述说铃霖自已的爱意,贺文远心中十分感动。
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些顾忌,可是盈盈在东方铃霖的酒里已经下了春药,酒本身也有乱性的作用,当他颤抖的手抚摸上东方铃霖滑润如脂的大腿时,东方铃霖竟然饥渴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滚到了床上,一切也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一对肉体狂乱地在床上翻滚时,秦晓华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她启动了微型摄影机,录下这淫荡的场面,看著看著她克制不住满怀的春情,也脱光衣服,加入了战团,三个人扭缠在一起。
天微微亮时,东方铃霖先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自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神志一清,心中不由一颤,睁开眼,微白的光线使她看清了赤身裸体抱著自已呼呼大睡的人,竟然是自已一直尊敬爱戴的老师,他的大腿压在自已的小腹上,一只大手按在自已柔软的乳房上,不禁惊得浑身颤抖,狂乱地推著他,失声尖叫:“天呐,我怎么在这里?贺老师,你你”
贺老师被惊醒了,他脸儿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铃霖,我我”
东方铃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惊恐地用被子裹紧自已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失望而伤心地哭问。
睡在东方铃霖身后的晓华也醒过来,她笑嘻嘻地搂住东方铃霖,安慰说:“铃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贺老师的,贺老师对你恩重如山,这样报答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东方铃霖恍然大悟,她愤怒的眼神盯著秦晓华,说:“你是你?是你的阴谋,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是喜欢贺老师,可是可是不是不是这样”
说著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晓华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人报答男人,还有比以身相许更好的办法的吗?”
东方铃霖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晓华脸上,匆匆跳起来,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秦晓华看著贺老师妖媚地一笑,说:“放心吧,我一定叫她回心转意。”
说完忙穿衣追去,留下呆呆懊悔不已的贺文远。
秦晓华跑到楼下,两个男人从一辆宝马车里出来,淫笑著点了点头,说:“晓华,昨儿还真够味,害我俩打了他妈的一宿手枪。”
秦晓华红了红脸,笑骂:“滚你的蛋吧,带子呢?”
“拷了两份,喏,这份给你,另两份我带回去。”
秦晓华接过带子,上了车,沿胡同向外追,昨天从盈盈家一出来,就有人开著跟在她们后面了。
追到胡同口,已经赶上了正脸色苍白,匆匆低头疾行的东方铃霖。
秦晓华追上去,摇下车窗说:“铃姐,上车,我送你。”
东方铃霖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根本不敢正视她。
秦晓华冷森森地说:“铃姐,这可是你不对了,昨晚可是你自已自愿上的床,没有人按住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已的实况录影啊?”
东方铃霖的脚步一下子停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怔怔地问:“你说什么?”
秦晓华歪嘴一笑,俏丽的脸上有一丝邪气,“上车看看不就知道了?”
东方铃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