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是想告诉你,别缠着艾媚了,没意义,你男人点儿,别拿不起放不下!”
说的好,说的好,而且古今合并,融会贯通。这段话怎么听都耳熟,前半段是骨头前几天倾诉自己怕谈判时袁老二骂他的;后半段就久远了,是当年骨头强烈失恋那次,在付予家饮酒痛哭,付爷扇他耳光时骂出来的,虽然时隔几年光景了,但那一次那一幕,我们在座的同经历共批斗的这几位,想必都是记忆犹新,所以当下一听立马勾起回忆,没想到骨头也完整记忆并在这时候活听活用起来,而且语调很有气势,刚才那一瓶燕京真是没白干。
梁洛宏听了个哑口,直直看着骨头,张张嘴舌舔唇却无语,只是表情愤愤,举手冲骨头一竖大拇指,憋了半天竟尖声嚷了一句:“拿酒来!”
我们桌这几位无声的笑了,呵呵,想酒壮怂人胆?也不想想自己的酒量。
骨头也不含糊,起身从包房门口箱子里拎了两瓶啤酒,边走回来边麻利的咬开瓶盖,摔到梁洛宏面前一瓶,自己拿了一瓶举着等。
梁洛宏也露出了就义的眼神,猛起身,前后摇晃了两下,伸手拎了酒冲骨头一伸:“行!好!你话说的很牛逼!我敬你!”言毕仰头就灌。
骨头也立马将瓶口塞进嘴里,俩人就这么隔着桌子举着瓶子抻着脖子,一边灌自己一边都斜着眼睛看对方的进度。
旁边人都在看,白叶草更是好奇跟周伍询问这是在玩什么游戏,程烟的目光却不停盯向大器那边,显出焦急和担心,大器倒好,摆手阻拦着同桌那三位看戏的目光,嘴里还张罗着:“别看了别看了,咱喝咱的”
半瓶酒下去,骨头这边已经用舌头抵住瓶口,只摆造型灌不下去了,眼睛还斜着看过去,死要面子的较劲;梁洛宏更甚,天外飞仙都升了级了,眉毛上都洒上了啤酒白沫子,其它地方别提了,又是一次小型燕京啤酒浴。
但俩人都死撑,谁也不主动放下瓶子,都仰头摆着造型,瓶子里的酒却一点没见少了,俩人的脸也开始憋成酱紫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墩都开始打哈欠了,这么下去这二位不是憋死就是变石雕。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19 13:10:12。0 做记号
【回树袋熊朋友的话:我不敢用所谓风格这么大的帽子来形容,只是我个人爱好,喜欢这么写,我没说那是什么幽默,或许那是叙事上的调侃,我乐于表达,绝非卖弄,个人化的东西,这么写起来我觉得好玩,于是我就写了,如果引起了你的反感,那你不妨去找那些所谓正常叙述的帖子来看,我不能逼着你看它,对吧。况且众口难调,因人而异,意见我接受,改正我不敢说,如果看下去,可能还会多少引起你的反感,这是个自愿的问题,我不能强你所难,你也得己所不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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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21 10:09:20。0 做记号
半瓶酒下去,骨头这边已经用舌头抵住瓶口,只摆造型灌不下去了,眼睛还斜着看过去,死要面子的较劲;梁洛宏更甚,天外飞仙都升了级了,眉毛上都洒上了啤酒白沫子,其它地方别提了,又是一次小型燕京啤酒浴。
但俩人都死撑,谁也不主动放下瓶子,都仰头摆着造型,瓶子里的酒却一点没见少了,俩人的脸也开始憋成酱紫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墩都开始打哈欠了,这么下去这二位不是憋死就是变石雕。
袁老二回头看看我们,付裕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二哥上前一步探着身子伸手把两位装纯爷们儿的胳膊拉下来:“先别喝了,事儿谈明白再喝,这么多人都等着结果呢,你俩跑这儿表演赛来啦?”
骨头和梁洛宏如释重负,拿下胳膊都在大口喘气抻脖打嗝,眼神还是不服不忿的瞄着对方,袁老二按着俩人肩膀让他们坐下,自己也拉开椅子,和俩人呈等边三角形落座,摇头叹气:“得了得了,我看这么较劲下去也没个结果,就你俩这酒量还不够我一泡尿的呢,还是说正事吧!好好说,别较劲。”
那边一息事宁人,我们这桌也踏实了,刚才那俩人灌酒较劲的时间段里,我们这桌已经分神了,周伍和白叶草凑得巨近的起腻,唐墩面对黎梨的百分百冷淡弃而不舍的哄劝,我、窦薇薇、付裕和程烟坐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话题基本已经和场面无关。毫无疑问,抱着看热闹心态来的诸位多少都有些失望,没看到预期的唇枪舌剑,血肉横飞
那边骨头往前一探身子,又打了个嗝:“梁洛宏,咱们把话摊开了说,如果艾媚还爱你,也爱我,那我们现在坐一起谈这事还算公平,问题是现在她不爱你了,你还纠缠,有意义么?”
“呵呵,你怎么知道她不爱我了?”梁洛宏面露一丝讥笑,眼神有些泛醉,话却说的利索,而且他一出声音,周围人不想关注都不行。
骨头表情隐忍,重重鼻息了一声:“你说我怎么知道?艾媚在电话里和你说的还不算明白?非得白纸黑字的给你写一封移情书?”
梁洛宏面不改色,毫无疑问也是备了课来的,笑得更夸张了:“陈谷,你怎么知道艾媚不是为了气我找你当挡箭牌?我和她在一起几年了,你和她在一起才几个月?你怎么知道她这一切不是做给我看的?”
骨头的表情憾,汗,憨。
梁洛宏占得先手,斗志昂扬,脸上显现出拿到赛点的表情,乘胜追击:“陈谷兄弟,你可以质疑艾媚对我,我也可以质疑艾媚你,说白了,咱们都不了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不是么?世事无绝对啊,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被突然憋回去了,袁老二猛一敲桌子:“操!你说话就好好说,笑个屁啊你!”
梁洛宏被喝了一下,脸上的得意有些讪讪,对袁老二点点头,又看向骨头:“陈谷,所以有些事情,我们俩说再多没用,还是得让艾媚来,我们三个当面说,都说清楚,如果她真想和你在一起,我梁洛宏绝对不做死皮赖脸的事儿!”
骨头这回怔住了,目光从梁洛宏脸上犹豫到袁老二脸上,又犹豫到我们这边,那个闪烁哟。
其实我理解,骨头本身就是以优柔寡断为特长这么一人,偶尔过于患得患失,虽然他勇于自我肯定艾媚是爱他的,但还是不敢轻易冒险,他潜意识里一定在惧怕最不可能的状况真的发生,惧怕艾媚真的和梁洛宏走了,虽然他可以成百上千次的否定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但却又自我怀疑,担心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甚至会在他的担忧中被无限扩大。
这种时刻,我们这些场外观众是没办法插话的,我们不能七嘴八舌的去证实艾媚爱的是骨头,有此地无银的嫌疑不说,更可能弄巧成拙,这时候,全看骨头自己的了。
“怎么,陈谷?是不是犹豫啊?是不是不敢啊?哈哈” 梁洛宏又得意了,刚眯眼笑出一个音阶,马上被袁老二杀人的眼神给憋了回去,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笑声是没分级的呢?别人是百闻不如一见,梁洛宏绝对是那种百见不如一闻的高手。
骨头面露难色,一旁的袁老二此刻也只是和骨头直直对视,不好参与。
梁洛宏春风得意了,身子一仰靠在椅背上,伸手拿起酒:“陈谷,是你说要把事摊开了谈的,那就当面锣对面鼓吧,没什么不敢面对的。”说着话一抬下巴猛灌了自己一口,眼神和表情完全是皇上身边首席太监的派头,那叫一个今日痛饮庆功酒!“咚咚”下去几口,放下瓶子志得意满的抒情:“啊!好酒啊!”
又是这么一声,本来都开始渐渐适应梁洛宏变异声音的各位听众再次遭受石化般的摧残,骨头本来已经黔驴技穷的脸色更是被这一重击搞得雪上加霜,几欲晕厥。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21 10:15:38。0 做记号
【下很大的雨,做很破的事手头一直有些工作,大家见谅。】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22 11:21:36。0 做记号
万幸的是,我们知道,每当周围出现极端邪恶势力、或拥有杀人声音的外星生物入侵时,我们身边永远会有Super man存在,伸出援手,用健美或肥硕的身躯拯救我们于水火,这一刻,他来了!
就在梁洛宏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时候,他身后忽然闪出一个伟岸敦实的身影,一只熊掌稳稳当当的按在了他头顶。
梁洛宏秒惊,身子癫痫了一下,飞快扭头去看,大器拎着个酒瓶子挤眉弄眼的站在他身后,目光一交接,大器喷着酒气敞开了音量:“靠!可逮着了,我还以为刚才是什么玩意叫唤把我吓醒的呢,原来是你啊!”
坐在我身边的程烟一看哥哥又站出来抢戏,有点急了,起身想过去阻拦。我瞬间犹豫后伸手拉住她,轻轻一拽让她坐下,示意的摇摇头,表示没事。程烟盯了我两眼,轻轻叹了口气,身子不动了,一甩头专注于大器那边。
其实我也没底,大器喝成这样谁知道他有没有分寸,但今天这场合,就算出什么篓子咱们也吃不了亏,况且今天这事本身就像是场闹剧,那就随大器怎么闹呗,不过说真的,刚刚程烟那一甩头,秀发如丝般在我面前滑过,好香啊
咳咳,看戏看戏。
梁洛宏惊诧后面露不快,但斜眼瞄着,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体格跟大器的面积差,遂放弃抵抗欲望,挤出笑容:“呵呵,这位兄弟,有什么指教啊?”
大器一瞪眼:“我不是你兄弟!”说着话抬手一指对面的骨头,“我现在是他兄弟!”然后又转回梁洛宏,“你说当面锣对面鼓就听你的啊?凭什么让你看见那个艾什么小媚啊,人家见都不愿意见你,这态度还不够坚决?再说了,事儿都闹到这程度了,人家要是为了气你早往回找台阶了,还会像现在这样我们一堆人陪着你俩在这儿驴唇不对马嘴?但人家根本不要台阶,今天来都没来,你还死心眼啊?”
我们这桌有点群情激昂了,身边程烟脸上也转忧为喜,没想到大器高是肯定高了,但今天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倒是记得无比清晰,话说出来也真有分量,堵得梁洛宏哑口,也给骨头雪中从火锅了,你看骨头那眼睛里,多少惊喜和感激啊,还以为大器下西洋回来能成为斯文败类呢,不料喝高了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装王者归来。不过说真的,刚刚程烟这转忧为喜的一笑,睫毛忽闪忽闪的,真是好看啊
咳咳,继续看戏。
梁洛宏肯定没料到会在自己胜利在望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第N代嫡系子孙程大器,慌乱片刻后,梗着脖子强词夺理:“这位朋友,你说的话能代表艾媚么?”
大器笑得跟醉八仙似的,仗着自己体积大底盘低,醉成这样竟也没前摇后摆,站的稳妥,话也利索:“我当然代表不了!话得让艾谁的媚自己说!但人就没必要来,打个电话就得,有什么电话里直接说完!”
“但电话” 梁洛宏心有不甘,从他一进包房就四处张望继而失落的表情看,他今天就是憋着想见一下艾媚的。
大器伸手拍住梁洛宏肩膀,逼着他把话咽回去:“呵呵,电话怎么了?那艾小媚也不是傻子,今天这种场合,这么多人见证,你觉得她还能说什么气话?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觉得她还能不说实话?”
梁洛宏不做声,表情有点较劲的意思,扭了下身子想甩开大器的熊掌,又不敢太明显,所以动作轻微,轻微到有点娘娘腔了。
大器笑,手上估计加了力道,猎物立马不扭了,老老实实听大器叫板:“你看看你,还侥幸呢啊?还真是不见棺材不咽气啊,”边说着大器边抬另一只手,讲手里那少半瓶啤酒一饮而尽,还把瓶嘴向下滴了又滴,然后握着瓶颈,瓶底朝上举着,拍拍梁洛宏:“梁什么?哦,洛宏,今天我还就力挺一次我骨头兄弟了,我跟你较这个真儿!看见这酒瓶子了么?现在就让骨头给那个谁打电话,她要说爱的是骨头,酒瓶子落你脑袋上,她要是爱你,酒瓶子肯定在我脑袋上开花,怎么样,敢赌么?”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22 11:45:26。0 做记号
【有人要比喻一下宏爷的声音,怎么形容呢,被阉了六次的曾志伟学阿杜唱杨坤的歌??基本这样吧】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23 11:35:03。0 做记号
这一下,整个包房里没人说话了,敌方那三个都略显了紧张,我们这桌对大器不了解的也表示惊讶,程烟几欲起身去阻拦,被我和付裕一左一右轻轻按住,窦薇薇在一旁十分小声的询问:“干嘛呀这是,没事吧?”
“没事,”付裕摇头,看我:“还那个逼样。”
我顶:“没错,呵呵,程烟,放心。”
程烟坐旁边,被我和付裕的一唱一和简单压惊,心态可能稍有缓解,但表情还是紧张,微微蹙眉抿着嘴唇看着,双手不由自主在腹部攥在一起,呼吸也略显急促,小肩膀起伏频率明显异于我们几个,不过说真的,她担心人紧张人的样子,有点楚楚动人的意思,还真是可爱
靠,我这是怎么了?
大器这举动,连人在江湖的袁老二都点头轻笑起来,掩饰不住一丝欣赏,那梁洛宏确是被憾住了,抬头对视了一眼大器,又愣愣的看了看大器手里的空酒瓶子,咽了口唾沫。
“不敢赌就算了,不强求,那你也就别钻牛角尖了啊。”大器笑,手腕翻转轻轮着酒瓶子,故作轻蔑的玩激将。
“打打!打电话!让艾媚说!”梁洛宏上套了,分神了瞬间,接着重重瞟了骨头一眼,于是犯下了太多男人都犯过的错误——为了所谓的不值钱的尊严——硬撑。
大器看向骨头,所有人都看向骨头,而此刻这位焦点人物显然陷入了矛盾,电话一打,他也就也参与了这个赌局,以之前种种迹象来看这个赌局他是必胜的,但以骨头的性格,此刻必然背上了想赢怕输的包袱,又碍于众人目光逼视,又不好显得底气不足毫无自信的拒绝,于是犯下了太多男人都犯过的错误——为了所谓的不值钱的尊严——硬撑。
骨头一掏手机,包房里瞬间静下来了,除了骨头、梁洛宏和程烟神色紧张,其余的无一例外都是期待,折腾这么半天也都觉得该到高潮了。那对情敌紧张无可厚非,程烟则是无限紧张她那位酒后豪情的哥哥,估计她也纳闷,怎么多年不见,就奶奶不像我的亲奶奶,我哥也不像我的亲哥了呢?
按了号码,骨头把手机贴耳朵上,额头就开始见了汗了,俩眼珠想看又不敢看谁,叽里咕噜的乱转,就像他才是心虚的那个贼一样。
大器伸手大幅度比划着,吸引骨头注意力:“别自己听,有扩音或者免提什么的吧?按了按了!一起听,公平公正公开么。”
骨头看了周围一眼,动作缓慢拿下手机按了免提举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