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专卖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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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专卖店- 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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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他当然就是既知情,且知情早,还能对这个孩子疼宠有加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覃富贵为何需要一个半妖的儿子呢?他又是在替谁生养孩子呢?虽然相碧说覃富贵的景子里有条大尾巴,但是在覃富贵本人的身上,白男与徐亚镜是瞧不出半点妖气的。也就是说,覃富贵他本人,的确在此刻,仅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第五百三十五章 新婚
    
    徐亚镜听说了覃富贵把小公子从二姨娘处带走一事,不由的也关注起这件事了。
    “他把孩子抱去给别人养了?”
    “没有。”
    白男始终盯着柴管家,所以,他终于看到了这覃家庄里的一个秘密。
    覃富贵把覃古龙抱着,并不如他所说的是带出外院去抚养,而是把他送进了一间密室。
    那密室的入口之入就是在书房内。
    覃富贵扭动了挂在墙上的画,书柜后面便霍然开了一个门。
    那个密室里是布着结界的,不过,这种结界仍然不能阻止白男的灵魂进入查探。
    沿着通道进去,密室底下有一个用红色画成的圆圈。
    圆圈之内,放着一张小小的婴孩睡眠所用的摇床。
    覃古龙就被放置在这张摇床之中。
    在覃古龙第一次躺进这张摇床的时候,覃富贵给他开了一次荤。
    他用一碗新鲜的血液,喂养了覃古龙。
    白男清楚的看到,在喝下了这碗血液之后,覃古龙身上的皮肤也变成了通透的红色,他的全身通红,眼珠亦发生了变异,泛出幽绿色的光芒。
    这是妖化!
    作为半妖的孩子,如果一直以凡人的方式抚养长大的话,只要不触及他的血液内另一半属于妖性的部分,他便也可以一直以凡人的方式生存。
    但,一旦触及了半妖体内的妖性,从此以后,他的妖性会覆盖人性的一面,这个孩子喝了血,见了荤,从今以后,注定他只能是一个吃肉喝血的妖怪了。
    覃富贵如此对待他,绝对不会是因为爱他。
    他在把他的孩子……不,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一定是在当成妖怪一样在伺养。
    而他的姨娘,恐怕也是用来给妖怪配种用的。
    想到这些,徐亚镜总觉得自己似抓住源头了。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就快要可以完成任务了?”徐亚镜道。
    “我觉得是。”白男探到了这些事,心情既有些轻松,但同时也有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镜子,覃富贵如果真是大怨灵妖的前世,那么,这只小半妖,或许就是他从人转变为妖的重要一步了。”
    白男是猫神,他生活了很多年,有着几百年的寿命。在遇到徐亚镜之前,他便在各地流浪,也听说过许多传言。
    其中就有一些传言,是指人如何依靠自己的能力,使自己可以转世成妖的。
    当然这种方法非常的血腥,也非常的残忍。一般来说,正常的人无法完全的做到转变自己命轮的全部步骤,但,也有极少数的人做到了。
    “我曾经听说过有这样的方法,但我没有想到真的有人做到了。如果一个人真的转变了自己的命,使自己从人变成妖,那么就算他成功了,也还是会有留下后遗症的。”
    这种强行扭转自身命轮的事情,违反了天地自然,成功了也必然会有着巨大的缺陷。
    “后遗症?你说的后遗症是指什么?”
    “这种后遗症是有多方面的,目前我也不太清楚。”
    只要能确定了覃富贵就是大怨灵妖的前世,两人就可以回到现世中了。现在便是差着最后一步,便是等着看他究竟是如何给自己转变命轮,从凡人变成妖怪的。
    只需要等待,就可。
    徐亚镜倒是很想在这过程之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做一名旁观者。可惜,覃绘颜出阁的时间到了。
    “小姐,三天后就是您出阁的吉日,这些是我们替您绣好的绣面,您看是用来做什么好?”
    古代的小姐出嫁,都需要自己刺绣些东西出来。有的用来做枕套,有的用来做被套,多是绣一些吉祥鸳鸯之类的,以示吉意。
    徐亚镜可不会做这些事,便把这些事都推给了她的丫头们做。
    由荷清带头,四个丫头除了日常的事务之外,便一直在替她绣花样。绣的多是一些她自己贴身用的小东西。再大件些的,就得从外面的绣庄买回来了。
    徐亚镜随手捻起来看了看:“随意,被面枕巾都做吧。”
    “全部都做?小姐,这里还有一套绣了青竹的,正适合给王爷做衣衫呢……”荷清提起了其中的一块绣面,上面的青竹绣得栩栩如生,可见主人是费了不少的心机的。
    “这我没让你绣吧,你主动绣的?是想让王爷对你有好印象吗?”
    徐亚镜砸砸嘴说道。
    荷清一听,立该跪下地来。“小姐恕罪,荷清不敢。”
    不敢?只是不敢承认而已,并不是不敢想,不敢做。
    这些古时候的丫环们,个个都想往上爬。
    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有机会,谁不想当主人?谁愿意永远只当个受气受人使唤的小丫头呢?
    所以徐亚镜也没有呵斥她,她淡淡的扫了那件显然是专门用来绣给男人做衣服的绣面一眼,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放回了原处。
    “既然已经绣了,那就做一件你认为可以做的衣服吧。”
    徐亚镜一说,荷清立刻高兴的应了。其余的三个丫环,听到此,都面有戚戚,早知道她们也学着荷清做了。
    不过,荷清是大丫环,大丫环可以压在她们的头顶上。若是她们跟着做,荷清也不会允的。
    大夫人有意让覃绘棋将来与徐亚镜争宠,所以自然是觉得安插在徐亚镜身边的搅事者是越多越好,就连这争宠的事,也是大夫人特意授意的。
    只不过,徐亚镜的注意力根本没往这事上面放。她只关心覃富贵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进行转变命轮的关键一步。
    一天没等到那一刻的到来,便一天就无法最终的确定覃富贵是不是大怨灵妖的前世。虽然这个怀疑已经有一半的可能性了。
    “我要是出阁了,他也没变身怎么办?”徐亚镜有些懊恼。她可不是真来这里体验大姑娘坐花桥的感觉的。
    “那也没办法。我们不能催。”白男说道。“我会替你盯着他的。”一旦任务完成,便能马上回去,他也不用再在这里当游魂了。
    “嗯。”也只能是静静的等了。
    古代的婚礼非常的累人,一大早便要起以上,连早饭也不得吃上一口,就被一群人围着,光是梳头化妆弄头发等,都能弄去一个上午。
    徐亚镜不想受这份罪,便叫了声“白男”。
    白男现身,有灵力将挤在徐亚镜房里的人全部迷晕了过去。待她们倒下之后,徐亚镜便身着单衣,披着只在头顶上盘了一个发髻的长发,只身窜出了闭月院。
    待到徐亚镜消失在覃家庄之后,这天王爷所娶的正妃失踪,自然是引起了一轮混乱。
    瑞王爷得知消息后大为光火。覃富贵为了不让丑事传出,便决定还是同时嫁出他的两个女儿。
    招柳氏知道覃富贵的打算,趁机让自己的女儿覃绘棋坐上了正妃的桥子,而让覃绘秀坐上侧妃的桥子。
    覃绘秀被这突然而来的惊喜给砸到了,整个人都是飘飘欲仙,喜不自胜,仿佛置身在云端之中。
    她的这种喜悦让她的心情始终处于兴奋之中,哪怕在她新婚的这天夜里,瑞王爷没有到她的房中,她也毫不在乎。
    “瑞王妃呢?我要去给瑞王妃请安了。”
    正妃与侧妃一同进门,在进门的第一天见不到瑞王爷也是正常的。不管她进门的原因为何,如今她已经是确确实实的瑞王侧妃了,只要她的表现好,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也能得到王爷的宠幸的。
    可是等到覃绘秀走到正妃所住的大院子里,却看到这里有许多奴婢家丁们在走动,并且,氛围也很奇怪的压抑。
    “咦,这是怎么了?”
    明明还是新婚期,怎么会有如此凝重的气氛。
    “珠莲,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覃绘秀吩咐自己身边的丫环去探听。
    过了一会儿,覃绘秀的丫环跑回来道:“侧妃,大事不好了,瑞王妃正妃她……她失踪了!”
    “失踪?”覃绘秀奇了。瑞王妃不是早就失踪了,所以才会把侧妃覃绘棋当成正妃抬进门,让她填充侧妃的位子吗?
    难道瑞王爷昨日不知情,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正妃换了人?
    “不,不是的,侧妃……是……是您的姐姐,大小姐覃绘棋……是她,昨夜里她就失踪了!”
    原来,昨天夜里,瑞王爷在喜事过后,因为喝得多了,便只在自己的书房里进夜。
    昨天晚上,瑞王爷既没去正妃的房里,也没去侧妃的房里。然而等到今天早上瑞王爷一回房中,就发现本该呆在新房内的覃绘棋也不见了。
    因为这事,王爷府里现在已经乱了起来。覃绘秀看到的这些奴婢家丁们都跪在院子里,便是王爷下令在彻查此事。
    王爷的前后两位正妃,都在一夕之间,不知何故失了踪。这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因由。虽然这事没有发生在覃绘秀的身上,可是她也不禁感到了生生的寒意。“回,回……回房。”覃绘秀抱着自己的双臂,揉搓着在大白天就冒出来的寒意。嫁入王府成为侧妃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尝,便已经在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第五百三十六章 放血
    
    新婚之夜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覃绘棋会不见了呢?
    这事覃绘秀不知道,不过,徐亚镜却是目睹了这件事的。
    在白男的帮助下,徐亚镜隐身站在了新房的一角。
    她原本是想在覃家庄里盯着覃富贵的,不过后来一想,那天晚上白男所听到的对话,显然瑞王爷的地位似乎还在覃富贵之上。
    覃富贵与瑞王爷相互勾结,两人一同在谋划着什么。假若覃富贵有可能是大怨灵妖的嫌疑,那么在他之上的瑞王爷同样是有这样的嫌疑。
    想到此,徐亚镜才晃晃悠悠的也跟着桥子来到了瑞王爷府。
    这瑞王爷也是,居然就在这个小小的城中买了一块地皮,建起了自己的府邸。瑞王府离覃家庄也不远,用桥子抬,走过几条街就到了。
    白男给徐亚镜做了一个隐身罩,所以她可以旁若无人的进入瑞王府,甚至可以一边吸着可乐,一边啃着炸鸡腿的在看着。
    于是这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尽数进入了徐亚镜与白男的眼中。
    覃绘棋失踪了。她失踪到哪里去了呢?
    其实如果不是徐亚镜跟着花桥走一遭,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在瑞王府里也有一条密道,与覃家庄的密室是相同的。
    覃绘棋进入了瑞王府后,就在她的新房里面,被瑞王爷的几个侍卫,从密室里出来,捂着她的嘴,将她拖进了密室通道里。
    那几个丫环在门外痴痴的等着瑞王爷的到来,哪里有人注意到新房里面的动静?
    直到次日新房被人再次打开,众人才发现新娘子已经不在了。
    说起来,新婚之夜,新娘子一般都是要流血的。
    覃绘棋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流血与别人新婚时流血是不一样的。
    只见她的手脚被人用绳子缚着,固定在一根柱子上。
    她的嘴巴已经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完全不影响现场两个人的谈话。
    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新婚夫君,一个是她的亲爹。
    此时他们正进行着一番让覃绘棋感到恐惧至极的谈话。
    “王爷,那个丫头不见了,不知是不是已经发觉了什么跑了。”
    覃富贵说的丫头,自不必说,就是徐亚镜了。
    “没用!”瑞王爷啪的一声,甩了覃富贵一个耳光。“连一个筑基的也看不好。现在换成这个,有什么用?”
    “王爷,覃绘棋虽然不是修士,没有灵根,但她还是处子。处子之血,依然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的。”
    覃富贵如狗一样巴结着瑞王爷。
    看到覃富贵这幅模样,徐亚镜又更侧重于相信瑞王爷才是大怨灵妖的前世了。
    “处子之血?处子之血有什么用!若连处子都不是,她也不用被捆在这里了。”
    徐亚镜还是第一次见到瑞王爷。
    瑞王爷的长相属于阴冷可怕的那种,如果是看五官的话,瑞王爷的面孔说不上是哪里差。但是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甚至是脸上的肌肉组合起来,就会让人有一种正在面对着天下最邪恶的魔王的感觉。
    此时此刻,已经谈不上帅或者不帅了。
    只能用“善”与“邪”来形容区别了。
    瑞王爷活生生就是一个“邪”字的人体诠释标本。并且,是邪恶的邪,可不是邪气的邪。
    覃绘棋听到这番谈话,早已经被吓懵了,她也挣扎得更加厉害。
    由于覃绘棋在不断的发出死亡前的尖叫,瑞王爷淡淡看了一眼。
    覃富贵心领神会。“王爷,覃绘棋虽然无甚大用,不过,也算是老夫的女儿,在她献身之前,让老夫跟她说几句话,也让她当个明白鬼吧。”
    这番话,便是覃富贵这一个当爹的最后的良心了。
    瑞王爷默许之后,覃富贵便去扯了覃绘棋口中的布团。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啊爹?不要啊,女儿不要死啊爹……”
    覃绘棋口中得了自由,便哭嚷着说道。
    “绘棋,这可怪不得爹爹了。你要怪,就怪你的娘,为什么非要把你推送到王爷的跟前来。若是你一直乖乖的听话,爹还能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现在来到这里,你就为王爷尽点力吧。”
    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女儿,覃富贵对这个嫡女少少还是有一点不同于其他孩子的情感的。
    想起当初他初当人父时的喜悦,便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让他品尝到的。虽然,到了后期,他的观念已经转变了,不过,那记忆中那团小小的柔软之物,那种第一次碰到的温暖的触感,如今回想起来似乎还在昨天。
    覃富贵看着自己的嫡女,想着多年前初见她时单纯为人父的喜悦,脸上充满了慈祥:“绘棋啊。虽然你已经不能再嫁给凡人了,不过,能为王爷尽一份力,也是你的荣幸。”
    “听爹爹的话,待会儿,疼也别叫,别哭,别喊,啊,王爷不喜欢太吵的人。如果你能受得住,就能多活些日子。”
    “对了。爹爹明天就叫人煲些补汤给你,这样一来,你失去的血也能补回来。”
    “放心吧,你听话,还能活很久呢。”
    活很久,补血……覃绘棋听着这些话,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爹……爹,您在说什么?我不是瑞王妃吗?我不是来当瑞王妃的吗?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是啊,是让你当瑞王妃的。瑞王妃本来就是用来伺养王爷的。如果不是你硬要替补覃绘颜的话,代替她的人就会是覃绘秀……”
    “绘秀?爹?如果绘秀也能替代的话,那你就快点派人把她抓来吧。快把我放了,我不当王妃也可以,我回家里去,只当你的女儿,以后你说什么,我全都听你的,爹……”
    “绘棋,你一向都很聪明的,怎么今天就犯蠢了呢?”
    覃富贵说到这里,耐性一失,眼神倏的冷了起来。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哪里还有再让你出去的道理。”
    布团被重新塞进了覃绘棋的嘴里,塞得严严实实的,将她的嘴都给鼓了起来。
    若是招柳氏看到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之后的下场,应该会当场落下泪来了吧。
    “幸好你躲起来了。”白男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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