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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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冠军-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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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干什么?”风青很吃惊,他原本以为苏菲在这个时候追问他的来历,是打算兴师问罪了。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他鞠躬!
  “不管是因为什么来的,但是您确实治好了张俊,所以我要向您道谢!”苏菲低着头说。
  风青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傻瓜,这些日子一直和你们俩在一起,承蒙你们的照顾,我很开心也很感激。就算没有人委托我,我也会为他治疗的,而且不收分文。再说了,如果张俊无法继续踢球的话,他一定很伤心,而你也会很难过吧?让美女伤心可不是我的风格,嘿嘿!”
  苏菲直起腰,她向风青笑笑:“还是要谢谢您,风大哥。您是好人。”
  “快走吧,飞机不等人。”风青把手中的箱子拉杆递给苏菲。
  苏菲点点头,然后转身随着人流向里走,突然她转过身向风情喊道:“风大哥,张俊就拜托你了哦!”
  风青笑着向她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一路平安,苏菲。
  苏菲走了之后,张俊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适应了。身边少了一个人,也少了很多东西。现在没事的时候他也只能发呆了,那么催着苏菲走,等苏菲真走了才有些后悔了。
  好在风青说他伤势恢复得非常顺利,下个星期就可以在教练的指导下进行有球训练,这让他心情好了不少。等他可以做有球训练的时候,他想尝试一下巴斯滕所教的新版“龙腾”。
  不过风青看出来他的心思,他听说了巴斯滕来这里的事情,一直后悔那天出去了,没有要到偶像的签名。他告诉张俊,不要急于做那种训练,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稍有不慎就会加重他的伤势,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自从苏菲走了以后,风青对张俊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起来。张俊不知道,这是苏菲在临走时候的委托,向来对于美女没有免疫力的风青自然严格执行了。
  张俊有的时候像一个小孩子,他需要有人在一边监督。风青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监督者。
  当张俊可以进行慢跑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这其间他一直在乌德勒支的圣埃德隆疗养院恢复治疗。沃伦达姆在新赛季的联赛中开局并不顺利。从八月十五日到九月十一日四场比赛,他们只是在第一场中靠赫维尔的进球1:0小胜海牙,第二场比赛1:1战平升班马迪加斯卓普,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全输,最近一场竟然0:5惨败给了阿尔克马尔队(AZ)!
  这和去年的不败开局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也让不少已经逐渐习惯了有张俊,有胜利的沃伦达姆球迷们来说有些接受不了。人们开始怀念张俊,希望张俊能够早日复出。
  希望总是美好的,但现实不是这样的。风青再次提醒张俊要注意身体状况的变化,控制训练时间,坚持针灸、药熏、推拿。张俊也不敢大意,这个时候很关键的,稍有不慎,前面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他认真地履行着每一项训练计划。
  在听了巴斯滕的忠告后,他更清楚只要蛰伏,才有爆发的可能。
  在人们已经逐渐淡忘还有传奇的这个时代,当龙再现于世的时候,必将震惊世界。
  第二部 在荷兰 第一二一章 林佳
  (更新时间:2005…3…3 7:56:00  本章字数:7847)
  安柯最近很郁闷,他已经凭借自己的表现在青年队坐稳了主力门将的位置。上一次一队主教练萨默尔来看了一次他的比赛,对他很满意,并且有意调入一队。从那天以后安柯更加刻苦地训练比赛,等待着一线队的召唤。可等来的却是主教练萨默尔下课的消息。这无疑给安柯热情高涨,满怀希望的心泼了一盆冷水。
  多特蒙德主教练范马韦克最近也很郁闷。联赛开始四轮了,多特蒙德却一胜两平一负,成绩并不怎么好。但是考虑到球队今夏走了不少人,又更换主教练,这个成绩倒也不算太差。真正让范马韦克头疼的是门将的受伤。替补门将沃姆茨(Guillaume
  Warmuz)在训练中因为和扬·科勒(Jan
  Koller)撞在一起,导致手臂粉碎性骨折,将直接缺席半个赛季的比赛。本来范马韦克打算去青年队中找找,有没有好一点的苗子,调上来做魏登费勒(Roman
  Weidenfeller)的替补,可他还没来得及把想法付诸实施呢,魏登费勒也受伤了。同样是在训练中受伤的,医生告诉他魏登费勒将缺席至少两个月的比赛。
  这让范马韦克忧心忡忡,不知道青年队的门将到底能不能符合要求呢。否则的话,这两个月他还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安柯对范马韦克完全不了解,范马韦克也对安柯完全不了解。这种情况真伤脑筋啊!
  今天训练结束的有些早,安柯也不想再加练什么力量了,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他觉得前途一下子变得渺茫起来,连玩笑都很少开了。安柯没有把内心的担忧告诉任何人,但是队友们都知道安柯最近不对劲,原因很简单,因为平时那个大嗓门近日来沉默了许多。有人很关心地问他,他只是摇头不语,再问他干脆就说是中国家里的事情。
  他说的倒也不假,家里人似乎已经有些怀疑了,因为他打电话回去对于学习的情况介绍太单调,单调的有些敷衍了事的感觉。难道大学生活就那么枯燥吗?他在德国认识的几个朋友现在也很少提起了,并且周末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声音总是沙哑的,人也显得很累。
  可现在一线队杳无音信,莱茵贝格也很少提上一线队的事情。这些都让他很苦恼,很郁闷。
  安柯看天色尚早,决定去酒吧玩玩。现在青年队有了工资,还有比赛奖金,虽说比不上一线队,但是这比他成天累死累活的打工可强多了。再加上那个酒糟鼻老头的影响,安柯偶尔会去酒馆里面喝上几杯啤酒,也算是一种训练比赛中的放松吧。在德国职业球员中虽然喝啤酒并不被提倡,但是也并非什么天大的坏事。
  德国著名门神卡恩(Kahn)就是一个有名的酒鬼,他那魁梧的身材不能说和喝啤酒没有半点关系。再者德国各地都有啤酒节,有些地方甚至会邀请当地的职业球队前来同饮同乐,比如著名的慕尼黑啤酒节,就会邀请当地的两支职业球队拜仁慕尼黑(FC
  Bayern München)和慕尼黑1860(1860 München)。在付诸报端的时候也没有见有哪些好事者出来批评球员不该饮酒。
  安柯并没有到他曾打工过的那家酒馆,他心情郁闷的时候喜欢喝闷酒,那家酒馆认识的人太多了,不适合喝闷酒。相反他高兴的时候,赢了比赛后则会去那里,接受人们的祝福和赞扬。
  本来只是打算喝一瓶意思意思的,但是一瓶酒下肚,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然后脑子一热,又点了一打啤酒,排在自己面前,一瓶接一瓶的灌。
  前段时间在奥利弗那个老头子手下时,天天都是高强度的训练,训练结束以后他甚至可以直接躺在门前就睡着,没有时间也没有力气去想那些过去的事。
  后来进了多特蒙德青年队,很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证明了自己以后又很努力的想进入一队,根本没有心思去回忆什么。
  现在在青年队坐稳主力,但是却升不上一线队,也算是有了点时间,内心又有些空虚,确实是一个适合回忆的好时候啊!
  他确实想起了很多事。
  美好的高中时光;初到多特蒙德时的困境;去荷兰找张俊和杨攀;苏菲订婚;林佳的心意;奥利弗的魔鬼训练;多特蒙德青年队……就好像一本小说,他高中的时候绝不会想到有今天,他一个中国人在多特蒙德青年队打主力门将,并且一向以“花蝴蝶”“浪子”自居的他会为情烦恼。
  一本知道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的书。
  苏菲和林佳啊!
  安柯灌下半瓶啤酒,苦笑着想。
  林佳是他刚到多特蒙德时就认识的,当时在多特蒙德他当真是大字不识一个,对着满世界的德文德语发蒙,后来是林佳很热心的帮了他。可是也许是因为林佳不是美女的原因吧,安柯对她只有感谢,并无半点兴趣,这真是讽刺。后来林佳就经常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找他,到最后干脆什么理由都不要了,就像一个花痴一样追着他到处跑。安柯不是白痴,他知道林佳的心思。只是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吸引她了?不过实在是抱歉,尽管林佳身材不错,但那也只能让安柯在生理上有点反应,至于感情方面,不管林佳对他多么好,他也没有半点感觉。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啊!
  安柯摇摇头,又灌下一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口酒下肚,安柯思想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话又说回来,林佳除了不是美女外,其他倒不怎么让人讨厌。苏菲虽好,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梦而已,自己再这么执着有什么用吗?都说兄弟妻不可欺,我这样又算什么呢?不是东西啊!不是东西!
  喝醉了酒的安柯也不知道给了那个服务生多少小费,反正他把身上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然后堆在桌子上,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留下身后一群惊叹的人——这小费少说都有一千多了,因为一堆钱币中两张面值五百欧元的纸币格外显眼!
  当安柯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后悔死了吧?由此可见酒后乱性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
  现在酒醉不知归处的安柯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荡,天色刚刚暗了下来,华灯初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并没有过多地留意这个醉汉。如今这年头,有多少酒馆,就有多少醉汉。安柯不知道要去哪里,干脆就任凭双腿带着他走,直到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他停了下来。
  这里是他呆了三年的大学——多特蒙德应用技术大学(Fachhochschule
  Dortmund),也算是他的母校了吧。不过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呢?安柯想不通,晚风吹拂着,让他有些头疼。他也不管地上是否干净,一屁股坐了下来,靠在大学一侧的墙角仰头找星星。
  不过,这星星怎么是旋转的?啊,连房子都在转!哇……安柯吐了。
  上完自习的林佳抱着课本和几个德国朋友有说有笑地从校内出来。突然有一个朋友惊叫起来:“呀!好脏!”因为她刚好踩在安柯吐出来的一摊秽物上,把她漂亮的皮鞋弄脏了。
  众人听见她的叫声,都跳到了一旁,生怕自己也不小心弄脏了鞋子。
  安柯吐完后有些清醒,他含糊不清地用德语向对方道歉:“对不、对不起了!小姐!我赔你……赔你一双更好、好看的……呕!”
  一看对方又要吐出来,那位女生惊叫一声慌忙闪到一旁:“不用,不用了!”然后她对大家说:“走吧,一定是失恋了……”
  但林佳却愣了一下,因为她看清楚了这个醉汉正是安柯!
  “你怎么了?林,该走了。”朋友在前面叫她,但她却回头对朋友们笑道:“你们先走吧,我遇上了老朋友。”
  朋友奇怪地看了林佳一眼,然后转身对其他人耸耸肩:“我们走吧。”
  林佳在安柯面前蹲了下来,自从上次安柯冷冷的让她走人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了,她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既然对方都说了不愿意看见自己了,自己还死皮赖脸地粘着人家干吗?但是她没想到再次见面竟会是这个样子。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醉醺醺地倒在这里?不是已经在多特蒙德青年队打上主力了吗?难道是高兴?可这神情……
  安柯朦胧中见有一个女孩子蹲在他面前,以为还是刚才那个,连忙含糊不清地解释道:“小……小姐,不用担心!我是、是职业球员!我有、有钱!再给你买双最新的,比你现在、这个更……这个更好!来,我,我给你脱掉……”安柯伸手就要爬过来,林佳本能的站了起来。
  以前那个率真潇洒的大男孩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林佳想起刚才朋友所说的:“一定是失恋了……”难道他真的失恋了?能让一个大男人醉的这么厉害,也似乎只有失恋了。如果是一年前,她听说安柯失恋时,会是全天下最高兴的人,因为这代表着她将有机可乘。但是一年后的今天她心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心死了吗?
  “别、别走啊!小姐,我有钱……”安柯还在叫,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某些人还津津乐道地猜测着一定是女的拒绝了男的告白,男的伤心之下喝的醉醺醺地又来纠缠女的,而女的似乎并没有可怜男的意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林佳决定把安柯带离这个地方,在这儿被人看笑话她可受不了。
  因为带着醉了酒的男生,林佳不方便带回自己宿舍,而她又不知道安柯搬出学校后住哪儿,只好在学校旁边的一家旅馆开了间房。登记的时候那个男服务生色眯眯地看着林佳,脑子里面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林佳一开始很想解释,但是后来又一想这种事情解释干什么?越解释越不清楚,由他去想吧。
  想到这里林佳自己都大吃一惊,什么时候自己会这么平静了?一年的时间有那么长吗?足够安柯变成酒鬼,而自己则变得心若止水?
  把安柯扶进浴室,帮他洗了脸,然后看着他被污秽物弄脏的衣服,考虑要不要脱下来帮他洗了。她在犹豫。还有他身上也很脏,要不要给他洗澡呢?
  这样想让林佳面红耳赤,可她难道忘记了吗?一年前在安柯的公寓内,是谁为劳累的安柯脱光了衣服,又为他一件一件洗好的?那个时候她连内裤都没有给安柯留,还很高兴于看见了安柯的裸体,但现在……一切都和以前不同了吗?
  安柯翻了一个身,他直接在浴缸中睡着了。林佳看着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最后还是决定帮他洗衣服,帮他洗澡——说是洗澡,也不过是把安柯扔到浴缸中,然后开上水淋。
  反正该看和不该看的一年前就看过了,该摸的和不该摸的一年前就都摸过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林佳手脚麻利地将安柯扒了一个精光——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就要熟练多了。
  但是当看见安柯的身体时,林佳却呆住了:双肩、双肘、双膝、手臂、大腿……都有伤疤,她粗略的数了数,大大小小加起来竟然有十八处之多!这一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啊!
  林佳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奥利弗的训练有多恐怖。
  她把颤巍巍的手放在那些伤疤上,婆娑着……不知不觉中,林佳已经抱住了安柯。
  当安柯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中。这里是哪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觉得身上一冷,连忙掀开薄被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哇!!!!”
  正在外面看书温习功课的林佳听到门内传来一声惨叫,连忙冲进去看。但却只看见安柯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眼睛死死盯住自己的下半身。
  原来是起床了,他每次起床都要弄处这么大的动静吗?不过既然如此有精神,就说明他没问题了。“你醒了?怎么了?”林佳问道。
  安柯看见林佳又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里?”真像绕口令。他见有女生在场,慌忙用薄被把身体遮住。“你……是你!你都看见了?”
  没想到林佳一副“鄙视你”的表情:“别说看了,我连摸都摸遍了。”
  安柯脑中一道霹雳,被一个女生摸遍了?他的尊严何在?世间有男对女叫性骚扰,那么这样的又算不算性骚扰呢?
  看着安柯呆若木鸡的样子,林佳忍不住笑了出来。“害怕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再说了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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