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所有的视线,瞬间全集在李浣儿身上,这让李浣儿恐惧又无措地往天飞逸高大的身旁更靠近些,一双小手还微颤地抓住他的手臂。他究竟要做什么呢?
“她的确长得很美,而目还是个处子,你说,她的身价大概有多少。,”天飞逸问著向他献殷勤的老鸨。
“这个嘛,这么美的姑娘,又是天堡主您带来的,我……”老鸨感到很为难,天飞逸突然带来这么一位美得像天仙的姑娘,还说要知道身价,这叫她怎说得出价码呢!
“不用在意我,带她上去喊价,我想要知道她的身价有多少?”
“天堡主,这——好吗?”老鸨一脸困惑。
“谁出最高价就可以拥有她!”天飞逸冷冷地说,语气夹杂著威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将她卖进妓院?李浣儿不禁瞪大了美眸,惊愕地直看著天飞逸。
“不……堡主……你不可以……”是因为他要报复她爹吗,“我知道了!”
既然天堡主说的这么肯定了,老鸽只好让一旁的两名小厮,过来拉住了李浣儿,往前面的一个圆木阶梯走去。
“不……堡主……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李浣儿不断地回头哀求著天飞逸,泪水更是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天飞逸俊颜抽搐了下,旋即敛下了深眸,漠视娇美嫣颊上的泪珠,因为那令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他非要给她个教训不可,好惩罚她胆敢说谎骗他。
当李浣儿泪眼婆娑地被带到圆木阶梯上,大厅里的寻花客莫不惊呼赞叹著,因为她可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想一尝拥抱这绝色美人滋味的寻芳客,倏地挤满在圆木阶梯前、因为依照惯例,喊价前是可以先摸摸所拍卖的货色,然后再开始喊价。
老鸨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让众多的寻芳客给推挤到后边去了,而原本抓住李浣儿的二名小厮,也让众人推挤的不得不放开她。
“不、不要……救命呀……不要……放开我……呜……”
见一群男人一副色眯眯的嘴脸靠罪近她,然后有数不清的可怕大手欲摸向自己,让李浣儿顿时花颜失色,惨白著脸惊恐哭叫著。
天飞逸原本是想给李浣儿一个教训,但随著李浣儿那不断发出的哀求声,让他的心愈形揪紧,俊颜绷紧。再看到许多男人如饿狼扑虎般的欲涌上李浣儿,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不受动摇!
“住手!”天飞逸倏地站起身,怒吼一声,一掌击向桌子——突然自后面传来的威厉怒吼声,以及桌子的爆裂声,让围在李浣儿身前的寻芳客,个个莫不震愕地停下手来,看向天飞逸。
“统统放开她!不准再碰她!”
该死!他就是无法漠视她的存在,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碰触她,因为…她曰是属于他的!
看到天飞逸那暴怒的神情,纵使还有人感到意犹未尽,仍赶紧放开李浣儿,囚为,即使李浣儿很美,但,谁都不敢与天飞逸为敌!
李浣儿在经历了刚刚那一场恐怖的浩劫,害怕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前,双腿一软,跌在地上啜泣著。
天飞逸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离去前,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然后更快速地离开春花楼。
“谢谢天堡主,欢迎您下次再来!”一个姑娘接客也只不过五两、十两的,真是赚翻了。老鸨高兴地接过了那一百两银票,恭敬地送天堡主出去。
天飞逸紧抱著李浣儿快步离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在春花楼的一个角落里,对他所投射出的一道愤恨怒芒。
第七章
回到天龙堡后,天飞逸直接将仍颤抖不已的李浣儿抱回她的房间,将她轻置于床上。
“我累了,想休息,请堡主出去。”李浣儿侧躺在床上,背对著仍坐在床沿的天飞逸,声音微颤地说著。
看到她吓坏的小脸,以及到现在仍发著抖的身子,让他一颗心揪痛著。
他该拿她怎么办?
曾几何时,他变得这么在乎她?深眸窜过一抹痛苦。
大手一伸,他将她颤抖的小身子,整个从床上给抱到怀里。
“不,放开我……”李浣儿挣扎著,他还要怎么侮辱她呢。
“嘘,别动,我只是要抱著你,直到你不哭了,不再害怕。也不再发抖为止。”
少了平日的威厉冷凛,天飞逸的声音多了份温柔。
“我……”她刚刚的确很害怕,但他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尽管不想让他再碰她,但偎在他温暖宽大的胸怀里,的确给了她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稍稍减缓了刚刚害怕的心绪,而他温柔的嗓音与举动,让李浣儿心头微微发暖著。
两个人皆未开口说话,这是第一次,两人没有发生言语冲突,而气氛是这么的平静、缓和。
天飞逸紧紧地搂著李浣儿,自从爹娘死后,这十几年来,他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样的平静,而他想就这样一直抱著她。
原本已经稍微平缓害怕的一颗心,此刻却因为她紧贴在他胸口上,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呼吸声,不安地又躁动起来。
让他这么亲密的抱住自己,她感到自己愈来愈不能平静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依偎的胸膛,浮上一股幸福温暖的感受。
幸福感?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感觉呢?她不敢继续探究自己的心,更不想厘清此刻混乱的思绪,她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这是不对的。
尽管爹收下了宝家的聘金,但溥凡表哥依然是姐姐的未婚夫呀!
“放开我!”李浣儿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她怎么可以任由他抱著自己呢!
“堡主,请你放开我!”
“你现在又怎么了?”刚刚不是一直乖乖地让他抱著吗?
“请你放开我,你不能再这样对我,别忘了,你是姐姐的末……唔……”李浣儿话还没说完,就让厚实温暖的唇给覆上。
他还在讶异原本温顺的她,怎么一下子就……听到她又提到他与她姐姐的婚约,这让原本心情平静的天飞逸,怒火再次窜烧起来,想也不想地就攫住那两片湿润红唇。
天飞逸用吻吞没了她的话,湿热的舌顺势探人她芳香的嘴里,充满爱欲地索吻著。
“唔……不要……”李浣儿低喘了一声,硬生生地接受那滑溜火热的舌,以及他充满挑衅的逗弄,她感到整个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抱著这样一个滑软散发著诱人香气的娇躯,而她的唇是如此地甜蜜可人,简直是在考验著他的耐力与自制力,让他更加深了吻。
天飞逸粗声低喘了声,转过身,将怀中的人儿压往床上,高大炽热的躯体,随即压制在娇小柔软的身子上,恣肆地吸吮著她的芳蜜……
“唔……”一股灼热立刻席卷。她,让她忍不住的吟哦出声,陷入他狂野侵袭所带来的刺激……
天飞逸一次又一次地亲吻著她,湿热的舌吻遍了她宛如玫瑰花般泛红的美—
丽脸颊,舌尖轻轻撩弄著她敏感柔软的耳垂,这又引来李浣儿的一阵惊呼。
体内积压许久的灼热欲望,一下子自他的血管里爆发出来,他想要立刻拥有她,深深埋进她柔软的体内,解除身上炙热欲火的烧痛。
粗糙的大掌抚向她的衣襟,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
望著雪白娇艳的胴体,天飞逸不得不深深吸口气,视线无法移开地深凝住。她胸前那柔软而浑圆的乳房,而挺立在顶端的粉红蓓蕾,更是如初绽放的花儿般,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天飞逸欲望高张地抚摸她的丰盈,手指戏弄著她双峰上坚挺的粉红蓓蕾,感受到她的蓓蕾在他大掌里绷紧著,引发他体内一股几近痛苦的感觉。
天飞逸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张口将其中一只蓓蕾吞没,饥渴地吸吮著……
让他大手摸得全身发热、发烫的李浣儿—直到天飞逸的唇碰触到自己的胸部,这才警觉,她竟已光溜著身子,而他的大胆吸吮,同时也引出体内某种深沉的渴望,让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栗起来,下腹一阵抽紧,像是自双腿间流出热热的东西……
练过武的粗糙大手,触摸著她每一寸柔嫩肌肤,带给她一种酥麻的颤栗感觉,让她忍不住地颤抖著。
“不……不要……你不可以……”李浣儿低喘了声,用著仅存的意识,娇声抗议著。
这虽不是溥凡表哥第一次碰触自己的身体,但是,灼热难受的感觉,似乎比上一次要来得猛烈,让她身子不安地蠕动著。
天飞逸用舌尖不断地挑逗、舔舐著她紧绷的蓓蕾,这让她禁不住的低喊出声,无法克制体内那股兴奋的浪潮。
炽热的吻顺势向下吻去,在挑逗了她的小肚脐眼后,大手微撑开她的玉腿,灼热的舌往她湿热的双腿间吻去……
“不……不要……我……不要……”面对他这样邪佞的挑弄,顿时让李浣儿全身不自在地扭动著,而光溜的身子愈来愈热了……
“不,你要的。”天飞逸大掌整个覆上她已然潮湿的私处,感受著她所散发出的原始热情。
“不……唔……”面对他的侵入,李浣儿轻咬著唇,不让自己因为他的侵入而受不住兴奋地叫出来。
“不,别咬住唇,说出来,说你要我!”天飞逸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说著,手指更加劲了力道,邪肆地挑弄著。
“啊……不……你……放开我……”
受不住他的邪肆撩拨,李浣儿不住地轻吟出声,身子痉挛著,感到身体愈来愈灼热难受。
“别紧张!”天飞逸再一次沙哑说道,因为克制体内那高张的欲火,健壮的身体坚硬地绷紧、胀痛著。“说,说你要我!”他说过了,会让她自己亲口求他要她的。
“啊……我……不……难受……”李浣儿颤栗地说著,感到脉搏狂乱的跳著,呼吸急促,身子甚至还微微发痛著,却不知痛从何来。
体内涌起更强劲的渴求,让李浣儿惊喘出声,发热难受的身子不自觉的弓起,感觉自腿间泌出更多的热液,无助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抓住他健壮有力的臂膀。
“难受吗?那就说啊,说你要我,求我抱你!”受不住那灼热的胀痛,天飞逸俊颜绷得紧硬。
望著他充满欲火的眼神,李浣儿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那强势的狂野侵袭,而体内的某种渴望已涨满了她的身体、她的脑子,一种需求的痛楚更是覆盖过她应有的理性与意识。
“我……是的,我要你,求你抱我……”李浣儿禁不住地仰头乞求著,仅存的理智,早已让体内那炙热的欲火给烧毁殆尽了。
她的答案让他满意地勾起一抹邪笑,凝住她雪白的肌肤,因欲望的渴求,彷佛涂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晕,让她更形娇美动人,而粉嫩柔软的胴体更是他所见过最美、最诱人的。
他迅速解除了身上的衣物,最后释放出强硬胀挺的炙热火源,在挺进她紧窒湿热的体内时,同时覆上她的唇,吞没了她那因他硕大进入而感到痛苦的喊叫声。
天飞逸忍住想要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让她能适应他的存在。过了一会儿,高大的身躯开始抽送起来……
随著天飞逸逐渐加快的律动,李浣儿渐感到那股剧烈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曾有过的兴奋与快乐。
感觉到她身体的迎合,天飞逸抽出胀热的火源,重新调整了下位置,提起了她的嫩臀,再次深深埋进她紧小的体内,狂野地抽刺著。
他再一次充满她的时候,尽管她还是感到有些微的疼痛,但随后而来的快乐高潮却完全地覆盖过去……
望著底下娇喘著气的绝美容颜,那羞怯的娇艳模样深深地悸动著他的心,这么美的人是属于他的,不只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柔软甜嫩的身子,给了他极致的快感,天飞逸低吼了声后,加快了抽撤的速度、直嵌入深处核心,与她完全亲密的结合……
在最后的奋力一击后,天飞逸身体一震,在她美好湿濡的体内,释放出热情的种子……
喘著气,天飞逸紧紧地将同样气喘吁吁、小脸涨红的李浣儿,搂进他的怀里……怎么也不愿放开她!
李浣儿怔著一双大眼,任由天飞逸抱著自己,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要如何去面对净儿姐姐呢?
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她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刚刚自己那么放浪的求著表哥抱她,甚至还与他激情的欢爱……黑白分明的大眼,顿时充满了水雾,无助又感到害怕的心,让泪水瞬间如溃堤般的狂泄。
感到怀里的人儿微微抽动了下,并且听到了细细的低泣声,天飞逸急问著:“浣儿,怎么了。刚刚弄疼你了吗?”
李浣儿没转过身,也不回答,只是泣声更明显了。
“浣儿,你怎么了,很疼吗?”天飞逸微撑起身来,这才发现—怀里的李浣儿已经哭成泪人儿了。
俊颜出现懊恼神色,因为他刚刚的确是急了些,也太过用力了,毕竟她是这么地娇弱,只是他已经压抑太久了,才会失控至此。
“浣儿,别哭了!”
天飞逸伸手欲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不料,却让李浣儿给挥开。
“你别再碰我了!”
“浣儿?你这是……到底怎么了?”她的推拒让天飞逸不悦,原本温柔的脸庞,瞬间恢复一贯的冷冽。
李浣儿低声道:“我想离开。”
因为她无法面对姐姐了,送她回家也好,或者把她送到其他的地方也行,总之,她无法继续留在这里。
“什么?你想离开?”听到她说要离开,天飞逸内心一紧,全身僵住了,他们刚刚才享受过彼此结合的美好,而下一刻,她居然开口说要离开?
“为什么?”
李净儿不是已经要嫁进宝家了吗?她为何又要离开?
“我们……不能这样的,与你有婚约的人是姐姐,这样姐姐她……而我又该怎么……”她要怎么去面对姐姐,李浣儿哽咽道。
经过刚刚那场激情欢爱,李浣儿很清楚,她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不知何时,他已经占满自己的一颗心了。
“我不准你离开!”天飞逸低吼了声,强横地将娇小颤抖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管她要离开的理由是什么,他都不会让她走的,因为她是他的。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绝不能忍受任河男人碰她!
“别再提起我跟你姐姐之间的婚约,就算我曾经跟你姐姐有过婚约,那又怎么样,她已经要嫁进宝家了”李净儿改嫁宝家,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痛恨他们李家爱钱胜过亲情罢了。
“但如果你是哭泣失了清白,不能嫁进富豪人家,那好,我娶你,同样给你爹十万两的聘金。给你当天龙堡的堡主夫人—你住这里也有些时候了,天龙堡有多富有,你应该很清楚。”天飞逸俊颜绷紧著,搂抱住她柔嫩身子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既然她爱钱、爱地位,那么他会给她、满足她,但就是不准她离开他。
直到这一刻,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对她的在乎了!
他相当的清楚,一开始掳走她,他就没打算送她回去,而在鄙视她的同时,一颗心也跟著沉沦……
该死!明知道她是势利的女人,纵使她说过讨厌他,恨不得离开这里,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那颗为她绝美丽颜而悸动的心!
听到他的话,李浣儿美眸一瞠,完全惊怔住了。
天龙堡的财势完全不输给宝家,而这么英挺的优越夫婿,更是那整天只知吃喝玩乐、不成材的宝其毅所不能比的。
姐姐本来就与表哥有婚约了,而这些合该都是姐姐的,她相信姐姐若嫁给表哥,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