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说:“按理说这路应该可以走通的,一定被什么堵住了出口!阿福,炸药!”“没炸药了,五少,你看我现在的百宝袋里也是空瘪的。”阿福回答说。
“那手榴弹呢?”“还有最后三颗。”李立发愁说:“这哪里够呢。。。”林萱提醒道:“阿福不是捡了些定龙珠碎块吗?那不是普通的玉石,有手榴弹引爆就行!”李立笑着对阿福说:“玉石拿出来,有我们在,你老福头要这么多钱干嘛?”阿福有些不愿意的放下帆布袋,掏出了一堆玉石碎块,一边掏一边不断的又往回放回了一些,嘴上喃喃说道:“既然这些东西这么管用,几块就够了吧。。。”
李立不耐烦的夺过了他那口袋,将全部玉石碎块都垒到了那洞壁前,并将三颗手榴弹捆到了一起,放到了玉石堆中间。李立说:“都退后点,这爆炸说不定很够呛的。。。”另一头,阿福又趁机偷偷的捡回了几块较大的玉石。
大家都退后了一段距离,李立拔掉了手榴弹引线后,也赶紧蹦着跳着跑了过来。
正如林萱所料,那些碎翡翠玉石果然起了不少作用,那看来足有几堵墙厚度的洞壁终于被炸开了个口子,正好足够一个人通过。
待硝烟过后,李立正想第一个通过那缺口,林萱拉住了他说:“慢着,你有没有听到一些似曾相识的声音?”李立奇怪的说:“没有呀,什么声音?”这时,忽听阿福惊叫说:“又是那怪。。。怪虫!”林萱也拉了拉李立说:“你看那缺口处,不该来的果然来了!”李立往那缺口看过去,只见一只怪虫正探出了个脑袋,似乎正要爬进来。李志趁着那虫子张开嘴巴,随手一枪就将那东西给解决了,一边对大伙说:“一只倒问题不大,若是上次这么多就不好对付了。”过了一会,见再没其他怪虫出现,李立这才小心翼翼走过去,朝缺口外看了看,回头对大伙说:“看样子还真的就那一只,那家伙死的孤零零,还怪可怜的,早知道就放它一命了。”
众人陆续穿过了那缺口,到达了一处石笋丛生的地方。李立觉得眼前景象非常熟悉,正想问林萱点什么,只听阿福指着一石笋说:“你们看这上面刻的什么字?福爷到此一游!”李立明白了,这就是他们上次打死许多怪虫的地方。
林萱说:“这些怪虫也许就是那些暹罗国鳄鱼和不知什么蛇杂交出来的,难怪我们在其他地方都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李志提醒说:“此地不可久留,一会要是真跑来一大堆怪虫就麻烦了。前方不远处有个地方可回到上面,就在陈三哥断臂的那地方。。。”李立等人不敢轻视那些怪虫,当即抓紧时间,通过那上次打死两条蟒蛇的那缺口进入了上面的水道里,再通过那水道回到了地面上。
李志一路走一边小声加油添醋的对黎燕说着这里发生过的事情,黎燕有如听惊险故事一般,简直入迷了。李立对黎燕说:“别听他吹牛,之前在那溶洞里,要不是我钻到巨蛇肚子里消灭它,你老公现在早就被大蛇消化,被拉成一堆蛇粪了。。。”李志说:“要不是我以身作饵引出了巨蛇让你消灭它,说不定刚才它就在那里等着我们。。。”林萱对黎燕说:“他们俩经常就那样,什么恶心荒唐的话都说得出口。”
天色刚黑透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寻皇村村口。
(1994年起,中国科学院就联合上海航道勘察研究院,派出了考察船在崖门水道勘测,他们肩负三个任务:为崖门航道通行5000吨巨轮的疏浚工程提供地理勘察数据;勘察称为“南方秦俑”的崖门海战遗留文物;寻找失去的宋代传国玉玺。)
第二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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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世纪恐慌
更新时间2008…9…29 21:11:22 字数:4933
李立一行六人丝毫没觉察到寻皇村里有何变化,他们象平日(N久前的平日)那样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村子。一路上,周围宁静得可怕,但又看不出什么荒废的迹象,细心的林萱逐渐觉得不对劲了,拉了拉李立衣袖说:“怎么不见陈三哥的人呢?他们应该有人把岗的。。。”李立不以为然说:“这个地方这么难找,外人来一次都累个半死,估计他们守腻了,早撤了吧,我看陈三哥他们现在一定在里面喝酒来着。”阿福听了,补充说:“保准是,一会别又净是黄猄肉就行,老福头这些年早吃腻了。”
昏暗的光线下,周围忽然隐约传来了阵阵悉唆声,他们不约而同感到头皮有些发麻:“听声音是许多人在朝这边靠近,难道是。。。是那些早该绝种了的河童?”众人不由自主背靠背站成了一个方阵,李志也连忙拔开了枪栓。李立对李志说:“你拔这顶个鬼用?剩下的子弹还不够咱们自杀用呢!”李志说:“我就这点能耐,你管得着!”,“。。。”,黎燕见这哥俩果然非同俗类,这情况下还能有心情拌嘴,于是用肘推了李志几下,李志这才收住了嘴。
这时,他们终于看清楚了围上来的是什么:原来是黑压压的一群人。李立心想:“寻皇村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而且看来他们并不认识我们。不管怎样,先搞清楚情况再说!”于是他高声喊道:“我们和这里的陈三哥是旧识,一年多之前还和他见过面,我想我们当中是否有些误会了?”
“误会?听你这话就知道不可信了,我们陈三哥早在十多年前已经去世,我看你们衣着奇怪,一定是日本人的奸细!”人群中有人喊道。
李立等人这才打量了一下自己,才发现他们所穿衣服为“古今混合”型,看上去确实有些怪。不过他们虽然未能理解“陈三哥去世”的说法,但总算可以确信他们是他的部下了。李立继续喊道:“我们确实认识陈三哥,前年时候还和他一起出生入死过。。。”
这时人群里传来一苍老的声音叫道:“你们是三家村的李家兄弟吗?我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接着一五六十岁模样的人走出了人群,靠近李立等人仔细打量着:“一点没错呀,这位是陈良师傅,这位是福爷,这位是林姑娘。。。难道我眼睛出毛病了不成?”
林萱也同时打量着这位老者,忽然拍着李立胳膊说:“我认出他来了,他曾经和我们一起进入过大隆洞,但后来被水冲走失踪了。”那老者说:“没错,后来我死里逃生,不过当年这些人里面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其他人都已故去,我只是无法理解的是,几十年过去,怎么你们还是当初那样子呢?”这时李立也想起来了,对老者说:“我记得你叫阿洪,惭愧,名字倒没注意记住了,现在是什么年代?”老者说:“那时我只是个小跟班,名字是微不足道的,我叫陈洪涛,也许是名字带水吧,水没把我这个同类淹死。上次咱们在一起至今已经25年了,现在已经是34年(1945)啦!来来,咱们进屋里再说。”那老者接着对周围人群说:“都散去吧,故交来的,还是你们村李乡长的公子。”
带着许多疑问,李立等人随陈洪涛进入了祠堂内。陈洪涛知道他们从前的习惯,照从前的样子给他们摆开了酒席,然后边吃边聊。
席间,陈洪涛说:“不瞒你们,现在这里就我资格最老了,其他人都叫我洪爷,你们也将就着这么称呼我吧。”接着洪爷就将后来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原来,在大隆洞地下水道里杀了两条巨蛇后,坍塌引发的水流就将李立等人冲进了凤凰峡,而洪爷及一同伴则被冲进了另一溶洞里。他们好不容易摸到路回到村子后,发现陈祝三已经因断臂在祠堂内养伤了。此后,他们再没李立等人消息,到三家村去打听多次都无果而归。就这样过去了十多年,当年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都因各种原因去世了,他就接过陈祝三的位子掌管了这寻皇村,当然这也需要得到山匪首领钟阿力和单眼英的首肯。
当洪爷听李立等人说了这些年当中的事情,连连称奇说:“怪不得每次去三家村,你们老爸总是三缄其口说你们出外一直没回来了,原来如此!”李立李志连忙问父亲现在如何,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洪爷说:“说到这个,现在我也很头大。你们刚才也看到一大群人了吧,其实他们都是三家村的村民,我这里如何壮大都不可能有这么多人的。这些年里面,国民政府和日本人打了许多年仗,算到现在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全仗着你们老爸的势力,过去许多年里面这一带地区都非常太平,战火没有燃烧到这里,但现在已经不行了,你爸已经常年卧病在床不再管事,更要命的是日本人已经打到了新会县城,听说死了很多人,因为米荒,战乱,被杀死饿死的人不计其数,整个会城河上满是浮尸。三家村村民听说日本人要打过来,全都跑我这里来避难了,就你老爸抱病在床不愿走,说是要死守李家大院。”听到这里,李立不禁眼睛酸酸的,他心里明白父亲不愿意走是为了什么,那都因为他们还没回来呀!
当晚稍作休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李立等就迫不及待要回三家村去。洪爷说:“你们多备些枪弹回去,日本人随时会打过来的,路上小心点,这里还有整村人要保护,恕我无法同行了。”
准备充足后,阿福重新扛上了他那满满的百宝袋,一行人踏上了久违的回家路途。一路闲话少说,当他们回到三家村牌坊前时,不禁怔住了:这哪里是当年三家村的样子?整个村子里死气沉沉的,狗呀猪呀的都没见一只在路上闲逛。
牌坊旁边更楼上的更夫见有人来了,大声喊道:“来者请通报一下来历,否则请恕无法进村。”李立知道那更夫肯定不认识他们了,正思量该如何说,这次阿福的小聪明来了,对那更夫喊道:“李国平(福婶的儿子)知道不?叫他出来,他一定会向我叩头的!”那更夫说:“你们找李团长?请稍等,我去通报一下!”李立朝阿福看了几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到趴在了地上。陈良开始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也接着转过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黎燕不明白什么回事,林萱忍住笑说:“待会你就知道了,福伯有个和他年纪相当的儿子呢。”黎燕一想就明白了,只是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因为在宋代,长幼尊卑是很严格的,只凭身份,不以年龄相区分。
过了不久,只见一位长官模样的人走到了牌坊前,后面跟了几十位士兵。李立一眼看过去,那李国平虽然老了二十多年,体型变化也巨大,但眉宇间还是可以看出当年那帅哥模样的。只见李国平对着李立等人呆了半响,忽然跑了过来就要下跪。李立连忙一伸腿拦住他说:“不可,你好歹是团长呢!”李国平感激的看了李立一眼,拉住阿福的手小声说:“爹,还以为这辈子再见不着你了呢!”李立等人再次想笑出来,但发觉这太破坏气氛了,只好强忍着。
李国平和李立等曾经是同龄人,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拍了拍李立肩膀说:“走吧李五少,你爹还在盼着你们呢!要笑就回去再笑个够。”
一路上,李立等人才从谈话中知道,福婶早已不在了,李国平也一直被李华近重用,早就被推荐委任为县城驻军的团长,现在县城沦陷,只好悄然退守古兜山一带。见阿福正暗自神伤,李立只好安慰他说:“别难过了,好歹还有过一夜春宵。。。你那一刻值多少金就难算了。”
快到李家大院时,忽然一士兵跑来向李国平报告说:“报告团长,村子西南方向发现日本士兵,很少,就八只!”李国平正为和干爹的团聚高兴,没好气说:“就八只,你们自己搞定自己分了去,别这点破事都来汇报了。”那士兵走后,林萱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想不起具体哪里不妥,只好没作声。
一进家门,李立等人就直奔父亲房间去。卧床已久的李华近忽然见到离开了二十多年的李立和李志,一时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狠劲咳嗽。
李立四顾周围,没见母亲和其他兄嫂等人,连忙问身边家丁是什么回事。那家丁从小就跟在阿福身边,自然认得李立兄弟,他告诉说:“战乱后,局势不好,大少爷等人都跑到南洋去了,现在李家的上下都由六小姐在打理。”李立说:“当年的鼻涕虫现在还当家了,不错,那我妈呢?不会也去南洋了吧?”家丁低头说:“几位夫人早去世许多年了,老爷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因为抽烟抽的厉害,还染了肺病。”
李华近咳嗽完后,一一拉着李立和李志的手说:“早知道你们一去这么多年,我死活都不同意你们去的。。。”李立说:“我们也只是在那边呆了一年多,只是不知道为何这里的时间会流逝的这么快。”
“乾坤扭转,时间当然不对等的!”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师傅!”林萱喜出望外,在她心里,她早就作好林老道已去世的心理准备,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他也已经是九十多岁的人了。果然,只见须发俱白的林道长接着就迈进了房间里。
李华近从床上坐了起来周围望了望,问李立说:“你姐呢?”李志低着头说:“四妹她。。。她有男人了,不想再回来了。。。不过我也带了个好媳妇回来!”说着就拉黎燕上前,黎燕连忙以宋代礼节向李华近跪拜请安。李华近看着这古代女子,心里的伤感少却了不少,连连说:“好好,走了个顽劣的男丫头,又补上一个文静的淑女,好好好!”李志心想:“她才巴辣着呢,文静的女子本少爷可看不上眼。”
李华近又对林萱说:“那你们现在是。。。”李立连忙说:“我们早就洞房花烛了,还是大宋杨太后主持的婚礼,还。。。还有个小小立子,不过没能带回来。。。但我保证,我们还年轻,要一打都不是问题!”李华近有些失望说:“说了半天,几十年过去了我还是连个孙子影都没有,哎!”李立说:“那大哥他们呢?”“别提那软骨种了,我还给他取错了个名字叫李强呢,一打仗,他就第一个溜到了南洋,他的儿子跟我又有何关系?想当初,咱们李家人丁是何等兴旺呀,你们看现在。。。”说着,李华近又猛烈咳嗽了起来。
林老道在旁边说:“有得必有失,要知道,他们没去宋代的话,哪来今天的三家村?又哪来今天李家的地位?”林萱一知半解的问:“我知道当时还没有三家村,那时候这里还是银洲湖的一部分,难道真有这样的因果循环存在?”
林老道翻开一本书说:“这是你们的三家村村志,记录了三家村如何产生发展的过程,你们只知道最早的创办人叫李玄立,却没注意到他还有个名字叫李立。”李华近说:“我知道他,李立的名字就是翻版李玄立的名字而来的。”李立乐了:“难道他就是我的儿子?到底是谁翻版谁的名字呢?”“说得没错!其实这世界上本来就那么些人,来来去去的循环,不懂的就叫前世后世而已,其实谁前谁后可说不准。”
林萱问林老道说:“我们这一去就是25年,怎么您早不跟我们说呢?”林道长解释说:“这个无法说得清楚的,因为一切要靠你们在那头的际遇而定,人不可能完全看透天机的,但我说了,有得必有失,没这25年的付出,就没三家村的存在了。”
阿福在一旁垂头丧气的说:“我就知道,这25年下来,一切都乱透了,想我阿福早年英俊潇洒,可是暗恋一个人几十年,到有机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已成了糯米鸡的样子,而老天才给了我一个晚上,太不公平了!”李华近说:“这有什么不公平?人家女人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