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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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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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啊?

    啊?

    她说啥?

    柴榕心跳如擂鼓,根本听不清贵妃到底说了什么,低头只看见那诱人的粉唇一张一合,心跳的声音更大了,震耳欲聋。

    他有些急了,她到底在说啥?!

    亲上去会不会挨揍?!

390 取悦

    390

    柴榕努力想跟上她的步伐,撵上自己的年岁,平日里更是时刻提醒自己多听多看,可到底之前他的神智停在了十三岁那一年,他再想补救也要时间慢慢来填补。

    尤其那方面……

    他是心悦阿美不假,可是他就是纯心悦,悦的不行,悦的抓耳挠腮,是顶顶纯情的少年情思。

    动情还未懂得动性

    贵妃主动的这一扑,把他彻底给击溃了,神思碎成了渣渣,根本就无力思考。

    他知道,他们以前就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唯一那一次还是他娘给下了药,他唯一有印象的也就是她主动亲了他的嘴……这之后就全是空白了……

    就像他现在一样。

    “阿美,阿美。”他只知道叫着她的名字,感觉胸口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汹涌澎湃,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往外溢。

    柴榕全身僵硬,手脚贴着墙,喘息声赛过老牛。

    贵妃被他这副没见过世面,又纯情的一塌糊涂的青涩模样给取悦了,借着微弱的星光只看见他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我们要相携一辈子,”她幽幽道,“迟早是要做一对真夫妻的。”

    “你,就从了我吧。”

    由打她看他第一眼,就被他惊人的美貌给惊艳了,虽然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傻小子。他在神智未清的时候相貌就已经不容忽视,如今他已经恢复正常,气度自与那时又是不可同日而语。

    贵妃想到柴榕站在她面前护她,心里不禁一荡。

    他的后背上宽下窄,线条健美,仿若世上顶巧手的工匠雕刻出来的一般。

    手感,也是一流啊。

    贵妃忍不住感叹。

    贵妃二人如何自不必细说,倒是住在对门的木墩儿睡好好的觉也让他们给作醒了。

    他们回桂花村过年期间又住回了原来住的后院的屋子。一个房子进去又分东西屋对门,距离并不远。只不过平日里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这深更半夜的早就跟周公不知道下了几百盘棋了。

    也是柴榕个没见识过的,有点儿什么一惊一乍,嗷嗷的直叫唤,可把木墩儿给嚎精神了。

    ……亲娘终于下手了。

    他是一点儿也不意外,那俩人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了,郎情妾意了。

    他爹自不必说,那点儿心思连丁字巷里边那棵大槐树都知道。他娘时不时地望着他爹满足的笑,眼神跟里面拴着秋千似的一荡两荡三荡,这也就是在古代,车马邮件都慢的时候,换在现代早就滚一块儿去了,更何况

    人家是合法夫妻,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只是他没料到是这个时间,以及,这么一种方式。

    木墩儿把厚实的被紧紧裹头上都挡不住柴榕那声儿,后来索性放开了,他亲爹敢叫,他还不敢听吗?!

    他是禀着烈士断腕的心挺到了最后,以至于第二天起来是顶着一对儿硕大的黑眼圈,整个人儿无精打采。

    好在,贵妃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上好的脂粉和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而与这娘俩相反的是柴榕,整个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从早到晚那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朵根。两个大眼珠子几乎黏贵妃身上。

    柴家几个经过人事的哪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变化,以至于柴老太太原本还担心闺女,此情此景心里一乐居然就给抛到了脑后。

    柴老太太一直放心不下,其实跟这事儿也有一定的关系。

    她和贵妃说过多少次,贵妃表面应下了,可是私下里该怎样还怎样,柴老太太哪怕怀疑,到底不好再像之前让他们圆房那次下些药。

    那次是没办法,总不能两个人过家家玩儿。她儿子是个傻的,总不能让她这个做娘的一步一步的教他问题是她也不是那么拿手啊,不得以才下了药,总不能让她儿子隔三差五就吃吧?那玩意儿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啊。

    再者话说回来,阿美可不是之前那任人捏圆搓扁的性格,自从那次她生病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之后,她就变了。

    尤其现在人家自己个儿能赚钱不说,帮衬着整个儿柴家人都赚到了钱,全村人说起来都当是个传奇一般。婆媳之间也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看现如今人家的身价,也知道是个什么风向了。

    柴老太太再看柴榕那护媳妇的样儿,恨不得把她当眼珠子疼,她这心里直替儿子疼。

    但是居然因为自家闺女犯浑这么一闹,因祸得福,人俩行夫妻之实了!

    柴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贵妃在桂花村每天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张早生贵子的脸,饶是她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灰溜溜的还未等过完了十五就赶紧携夫带子走人了。

    柴老太太直把四儿子一家送走了,才恍忽想起柴银杏,让柴二哥跑一趟,意思也是看看柴银杏两口子打没打仗,怕自己闺女挨欺负。

    柴二哥再不乐意也不敢忤逆母亲,架着新买的小驴车走了一趟。

    结果人家连口茶都没留,直接就给晾那儿了暂且不说,贵妃和柴榕回丁字巷回的匆忙,柴海棠和柴芳青便没跟着过去,留在家里过年。

    柴榕初尝鱼水,每天缠着贵妃行那事,把贵妃都给行怕了,最后发了好大一顿火,算是把柴榕的火给熄下去消停了几天。

    只不过消停这几天,每天拿那委屈的小眼神瞄着贵妃,知道的他求不满,不知道的还当她是怎样个负心绝情人呢。

    贵妃又好气又好笑,只当没看见。

    一年过去,饕餮小店的盈利年前就清算完成,扣除人工、房租及各关节的杂用,最终贵妃手里头富裕出了一千八百两银子。

    杭玉清从年前心心念念就是属于他的那份红利,只不过因为和柴芳青的婚事和柴榕有了分歧,让柴榕给扔出去了,这之后却是连面也没再露。

    他不露面是他的事,可是属于人家的那一份她却不能昧下,贵妃便商量由柴榕跑一趟永安县,把银票给杭玉清送去。

    柴榕百般不愿,便想着从贵妃那里讨些好处,哪知道贵妃是让他弄怕了,说什么也不答应。

    直拖了两天,贵妃看他甚是可怜,刚松了松口,谁知杭玉清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

391 大坑

    柴榕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杭玉清这货讨厌!

    之前觊觎他家阿美不说,之后坑他侄女,现在居然还敢坏他好事!他明明看见阿美都点了头的!杭玉清一来,生生那头就拧一边儿去,权当没那回事了!

    杭玉清身穿葱绿色长直缀,外边披了件灰色的狐狸皮披风,面有风霜之色,跟年画娃娃一般漂亮的脸蛋冻的通红,看起来竟十分讨喜。

    杭玉清被柴榕狠剜了一眼,杭玉清只当他还在气他拉柴芳青下水,愣了一下,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师父,转脸就奔贵妃去了。

    柴榕那个气啊,这货眼里除了他家阿美,就没旁人了是吧?

    拿他当死人?

    正待发作,便听杭玉清道:

    “师娘,大事不好了。”

    贵妃习惯了杭玉清大惊小怪的,正待问是何事,便听外面的院门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比杭玉清方才那两下子可狠多了,大冬天的隔着几道门,她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就不是个好来头,但凡有好事,不至于敲的这么急又这么响。

    “师娘,你这事儿还挺多。”杭玉清嘀嘀咕咕。

    贵妃白了他一眼,“我正要让你师父给你送银票去呢,你就来了。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给你。”

    杭玉清一听眉开眼笑,“不急不急。”

    眼下却四处寻摸,好像她能把银票放明面上假的。贵妃好气又好笑,正要说话便听柴榕冲着她嘘了一声,示意她禁声。

    然后便听他侧耳听倾听屋外,越听他的眉头皱的越紧。

    “是官差。”

    贵妃一惊,怎么惹上官差?

    总不会是……

    “这么快?”杭玉清夸张地捂嘴,好像受到的打击比贵妃还大。

    不过他这一声尖叫倒是解了贵妃的惑,他似乎是知情人啊。

    “师娘,师父……你快别瞪着我,我知道信儿第一时间就跑来通知你,我多在乎咱这师徒情份啊。”杭玉清那嘴,只要他知道什么内幕,根本就不需要人问,自己就全倒出来了。

    “快、说。”贵妃咬牙切齿,好歹占上先机,待会儿也知道怎样应对,偏杭玉清是个话唠,十句里倒有七八句都是夹杂的废话。

    “是征兵的事。”

    果然,杭玉清话音刚落,便听外面敲门声起,钱大姐带着差役已经进来了。

    贵妃瞪了眼杭玉清,没头没尾的,说的是个什么?

    杭玉清无辜地眨了眨眼,“这可怪不得我,他们来得太快了……”难道是他在福德楼吃了碗桂花粥耽搁了时间?不然,他们绝不可能有他坐着马车来的快啊!

    比他更困惑的,是进来的俩差役:

    “公、公子,你咋在这儿?”

    一大早说要和同窗聚会,商量开春的那场科举的是谁啊?

    当然,比看见杭玉清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看见一个英俊挺拔,玉树临风的柴榕。

    这两差役正是经历过当初柴榕大闹永安县,打伤数名官名那一场事故之二,柴家大傻子也是那时扬的名。

    可是亲眼见着之后,还真如传闻……人家好了。

    这都不用多问,一看那风采气度就与往日不同。

    只不过他家公子可真是让人一顿揍而揍服了,居然得着信儿第一时间就奔这儿来了,这徒弟是没白收啊,亲儿子又能怎样?!

    贵妃吩咐上茶,“不知二位差二大哥前来,所为何事?”

    有了杭玉清这一层关系,差役就跟见了亲人老爷是一样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主要是他们不说,他家公子肯定也早都交底了,他们何苦枉作小人?

    当下就把事情给原封不动给说了一遍。

    原来却是西边战事吃紧,接连败了几场,朝中几番调动,无奈士兵老弱参差,战斗力不强,兵非精兵,将无良将,哪怕连番调兵遣将到底败多胜少。一时间朝廷就慌了,于是纷纷上书要求征兵。

    皇帝几番思量,于年前就一纸文书公告天下,只不过并没有全国实行,九州选了靠近西边战场的四个州征兵,扩充军队,提高士兵素质。

    大齐兵制是军户制,列入军籍的人家世世代代出人当兵,民籍的则只纳租调,并不用当兵。

    这是大齐建国之初定下的政策,只不过古往今来早有先例,一旦大规模的战事一起,事必要全国征兵。

    按说柴老爷子曾上阵杀敌,做过先锋,这样的人家是要纳入军户的。

    但是柴老爷子本身是受信王牵累被罢官免职,而信王则是被太祖亲自下的诏狱,罪名就是阴谋造反,柴老爷子的后来自然就不被允许归入军户。是以柴家自柴老爷子以下都是民籍。

    又因为柴老爷子受信王事件护体,征兵令下来柴家就没人当回事,权当没有这事。只不过,现在却不知因为什么又被提起,且是指名道姓。

    “说我们逃兵役肯定是不对的,”贵妃这时不得不旧事重提。“我们老爷子曾是信王旧部,朝廷本就将我们家调入了民籍,我们便是想应征入伍,朝廷都是不允许的。”

    “可是,”粗壮的差役牛饮喝了半壶的花茶也没喝出是什么花什么味儿。“我家老爷亲自去问的巡抚赵大人,赵大人可是替柴家说了话的他就是信王旧部,不是还做着朝廷的官儿吗”

    “可不是嘛,”因为是自家爹爹的下属,杭玉清说话完全是随心所欲的状态。“给我爹气的够呛,那赵巡抚根本就没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听柴家的人不让当兵就怒了,指天指地一顿训斥,把我爹给气的胡子都要捋掉了。”

    “结果就是,你们柴家被赵巡抚大笔一挥,归入军户了。”

    贵妃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此时也不禁目瞪口呆,全然失了仪态。

    赵诚是个武夫,讲的就是精忠报国,马革裹尸,是把保卫边疆看作了最崇高的事。柴老爷子出生入死,却落个不被承认,赵诚估计是心有不忿,为故友鸣不平,结果

    倒是阴差阳错把柴家给坑了。

    这可真是有心栽花开不开,无心插柳柳成了个大坑!

    贵妃咬牙,“敢问差大哥,告我家夫君逃兵役的是哪个?”

    “赵功成!”

    不等两差役回答,杭玉清就心急火燎地把谜底给揭开了。话说他好心跑这一次,也不能什么都落个后着,让别人把话都说完了,这他还叫什么通风报信?还怎么缓和与师娘这合作伙伴的亲密关系呢?

    万一明年再把他这合伙人给踢出局!

    “就是那个赵童生,往咱们店下泻药的那个!”

392 四面楚歌

    392

    原来是他!

    贵妃冷笑,柴银杏两口子在此事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先是在她店里放泻药,再状告她家男人逃脱兵役,她这是想和她不死不休啊?

    可柴银杏是不是还记得柴榕是他亲弟弟!?

    古来征战几人回,战场那是九死一生之地,可不是太平盛世守在城防练练兵种种田,自给自足。大齐皇帝下令,那是要送到西边打战的!

    是要死人的!

    柴银杏是连人性都没了吗?居然狗急跳墙,要坑死柴榕!?

    杭玉清眼睛滴溜溜乱转,嘴巴紧紧抿住,他刚才也是一时邀功心切,把底给漏了,说出饕餮小店里他也有份。

    “对,就是赵功成啊,那个赵童生。这老货上次给咱给师娘店里下泻药让新野县县令给揍了,这回贼心不死,居然找上我师父下黑手,太特么缺德了!师父,你见了他,先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杭玉清那嘴嘚吧嘚吧个不停,就想让这话把先前他不慎透露的证据给淹了。

    一旦传出他参与做生意,他爹能把他腿给打折!

    却不知俩差役根本就没进耳朵,整个县衙的人都知道他家公子招猫逗狗,顶不可信的就是那张嘴。面对着把他给揍服了的师父,他更是狗腿的可怕

    和他们面对县老爷的时候也不遑多让。

    “正是那赵功成,”胖差役嘴比较活泛,他哥俩出差一向是他主导,另一个只出耳朵就行。“他可是真黑了心了,写了整整三大张状纸,不过是柴老爷未入兵役,倒叫他写的跟柴老爷不当兵,整个大齐就要”

    他适时地停住,总算没把浑话说出口。

    “我家老爷无奈,说那人牵扯太多,似乎是有旧仇的,咬死不撒嘴,只说我家老爷不管,哪怕告上京城他也要去。”

    这是他们老爷的推断,如今都不用事主交待,他家公子就给破案了。

    果然是个有旧怨的,其中曲折他家公子似乎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多余的话他也不赘述了。

    俩差役知晓老爷一家与柴家的渊源,不只他家公子热脸贴冷屁股贴的扎实,他家公子现在又定下了与柴家姑娘的婚事,那是铁打的亲家,几层关系下来,他们二人哪还敢有怠慢,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分之礼遇。

    “所以,我家老爷是让我们来跑这一趟,想请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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