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初尝新味,感官刺激很是强烈,未过太久就在有意为之之下泄了身。黄婈已经是一身香汗,酒也醒了大半。
贺然体贴的用巾帕为她上下擦拭了,然后温柔的搂住她。
黄婈虽仍害羞,但已比先前好多了,伏在他怀里道:“不想是这么的痛。”
贺然轻抚着她曼妙的娇躯,笑着道:“有几次就好了。”
黄婈先皱了下眉,然后轻笑了一下,道:“与三嫂她们说私话的时候,她们都叹长夜难捱,谈到这事都想的不行,我可真觉不出有什么好的。”
“我很快就会让你觉出来的。”贺然的神情几近yin邪。
黄婈羞得掐了他一下,然后伏在他耳边小声道:“这样与你相拥我已觉魂销,那个就算一直疼也不惜了。不过你可真是混账!”前面的话说的缠绵缱绻,最后一句突然变成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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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且惜且戏(上)
贺然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怎么又混账了?”
“你就是混账,今晚的所作所为更是混账。”
贺然会错了意,委屈道:“说话可要凭良心,我一直强自克制已够不易的了,那些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
听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把自己排除在正人君子之外,本想绷着脸的黄婈忍不住噗哧一笑,啐道:“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就好,我恨的正是这个,你明明就是个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却为何今晚要强装君子呢?还得让我一个女儿家”她越说越气,用力的掐着他。
贺然这才明白她是因为这个而骂自己混账,忙解释道:“我这不是心里拿不准嘛,怕唐突了佳人,不怕你笑话,我还一直怕你正告我不要心存邪念呢,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看你这点出息!还堂堂一国军师呢。”黄婈口里虽毫不留情的讥讽,可心里却着实感动,自己不过是个降将,他贵为军师,按理来说想要得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既这般的谨小慎微顾虑重重,那就说明他对自己不仅单单有欲还是有情的。
“你以为我有多大出息啊?现在知道那些有关我的传言许多都不实了吧?”
黄婈瞪了他一眼,道:“那些传言一点都没委屈你!我看还都说轻了,你这双贼眼就该抠去,在两军阵前你的眼神都难抑yin邪,小嫂那天说的话一点不错。”
“啊?真的?那天我看你的眼神真的是那样吗?”贺然努力回想着。
“呸!连小嫂那样不通风情的人都看出来了,还不承认!”
贺然哈哈笑道:“说实话,那天看到如此貌美的二夫人,我立生惊艳之感,或许是眼神中难以自抑的有所表露吧,不过那肯定不是yin邪而是爱慕,连这个都分辨不出,真是个小丫头片子!”
黄婈都二十有六了,被人唤作“小丫头”可是太久远的事了,此刻突然听到这个称呼颇觉滑稽,更何况还是出自这个看似永远长不大永远没正行的人之口,尽管明知青春渐逝,可哪个女人不希望被人看作年轻呢,黄婈虽有特立独行的性情,但在这方面同样难以免俗,所以心情甜美的不在这个称呼上多作计较。
“我看的清楚着呢,你那就是yin邪!”
贺然一脸坏笑道:“你可别改口啊,这么说来你可是受了yin邪诱惑而春心大动才归降的,也就是说,你小嫂下面的话也没说错,咱们果然是一路货色。”
这下被抓住把柄了,黄婈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又羞又气的咬着樱唇扑上去又掐又打,这份旖旎香艳实难描述。
嬉戏暂告一段落后,黄婈眼望帷帐绣顶,以极其平静的语气道:“我只求些许怜爱,不会要任何名份,你只管安心,如今我已略知你怜花惜玉的性情了,但你不必对我多作挂怀,我也不习惯时时都有人照管。”
贺然用手支着头,爱怜的看着她道:“我是乐不得能省心,可这么美的尤物我又哪里能不时时牵挂呢,一眼看不住要是跟别人跑了,我唯有哭死了。”
黄婈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眼睛望向帐角,用反诘的语气问:“你真觉得我美吗?”
“这不是废话嘛,若非如此,当们三个一起上阵,我为何单单对你眉目传情呢?”
听他居然把自己与那两个人相提并论,黄婈忍不住又去掐他。
贺然忙连声道:“美!美!美!我虽好色,但一般姿色的绝看不上眼,非得国色天香才行。”
黄婈哼了一声,道:“你不用违心奉承,国师、苏世姊、竹音公主这三人我都是见过的,我纵再自负也知比不上她们,只因她们不在身边,我才能入你的眼,我这人向来是不耻人下的,可比这几个奇女子低下一等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作你的随军侍妾吧,但却不许你喝来斥去的,没什么特殊事,我不想跟她们搅在一起,平时就在军中好了。”
“这次班师回朝我可是要交出兵权回藏贤谷颐养天年的,没事就不去军营了。”
听到“颐养天年”四个字,黄婈又想笑,可随即忍住,平平淡淡道:“你不来我也不怨,刚说了不用你多作挂怀,十年独守空房的日子我都过来了,这辈子本就没想得人怜爱。”
贺然yin笑道:“那可不一样哦,以前是不知真滋味,以后可就会孤枕难眠了。”
“那你就看我受得受不得吧。”
贺然温言道:“我不敢强求你,不过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只在藏贤谷住一月,如果到时还是不习惯,那再回军营我不拦着。”
“不!”黄婈一口回绝。
“好好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呃不过这侍妾却称不得,因为军师府没这规矩,入门的都是正妻。”
黄婈撇下嘴,道:“少拿这个哄人,都是正妻也就都不是正妻了,我虽自知配不上这虚名,但也不稀罕。”
“还说我难伺候,你也够难伺候的。”
黄婈抿嘴一笑,道:“行了,你真的不用为我操什么心,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这一生就此浑噩过去了,能得些许怜爱就心满意足了,所求真的不多,你别让我作为难的事就好。”
贺然多少能体会些她说这些话的心情,遂不再勉强,道:“这个也好办,你在禁军中就行了,反正我每隔一段就要去王城。”
黄婈对这个安排比较满意,点了下头,她狭长的美目似合非合,如花粉面上的神情闲雅恬静。
贺然越看越是喜爱,忍不住又去亲吻她的美目。
黄婈笑着推开他,相戏道:“我真不知你们男人是什么腌臜东西变来的,即便如你这样吃惯仙桃的,对烂杏也能甘之如饴。”
贺然搂过她亲了一口,道:“你要自认是烂杏,那谁敢自称是仙桃我第一个啐她一脸!”
黄婈俏脸含笑乜斜而视道:“那我可要亲眼看你怎么啐她们三个一脸,不对,至少该是四个,还有云制舞,如果一时口水不够,我可以允许你每人先啐半脸。”
贺然哈哈而笑,情动的又是一通狠亲,心满意足后才道:“女子之美是难分高下的,容貌是有差别,可对男人对此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在一些人眼里姿色平平的,在另一些人看来却胜比天仙,一旦可称上绝色了,那就是可令大多数男人观之垂涎了,其必有特殊动人之处,容貌之美是千姿百样难以标准量度的,仅以眉眼来说,竹音眉如弯月目如朗星,明丽之美不可方物,你的眉比她细且长,配上有一波三折之韵的狭长之目,慵闲之美同样难做比拟,两种别样之美都让我惊艳至气窒,又如何可分高下呢?”
“你这张嘴可真会哄人,怪不得哄去了那么多绝代佳人。”黄婈面带不屑。
“天幸此番又得了一个。”他调笑的捏了捏她的玉颊。
“去!”黄婈拍开他的手,虽是在呵斥,但已难抑内心的甜美。
“其实对我这样的惜花之人而言,美貌固然重要,但动人风情更不可少,那种神情呆滞的,纵算再美我也懒于一顾。”他适时的按住黄婈欲张的嘴,“要说你有什么风情,那我的评价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透着那么不是东西!”
黄婈发狠的把他按在榻上,玉掌起落打的啪啪直响,不过选的皆是皮糙肉厚之处,一张俏脸因忍笑而胀的通红了。
第八十八章 且惜且戏(下)
又是一场嬉戏过后,贺然抓起衣裳道:“我得走了,要不别人该有所猜疑了。”
黄婈淡然道:“既然作了,就不能怪别人谈论,我没什么好怕的。”
贺然道:“我倒无所谓,但不能让他们闲议你,过两天我派人来向你提亲。”说着就要穿衣服。
黄婈夺过他的衣裳随手扔在塌下,道:“你怎么那么多事?既过两天就派人来提亲了,此时住下又何妨?到时别人又怎会议论这个?”一来是她不舍的让贺然走,二来是这里的男女之防没那么严,确定要成亲的两个人做出点出格的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好好,那我也得出去跟红亯说一声,让他们去前院歇息吧。”
“我吩咐绢儿去安置他们几个吧。”她说着披衣下榻,在门口唤来贴身丫头,吩咐下去了。
回到榻上,她躺下后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又想到了什么了,叹什么气啊?”贺然关切的问。
黄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语带羞惭道:“亏五嫂自尽后我还跟她们嘴硬呢,这才过了几天啊,就跟了你,真是把脸丢尽了,可是不敢再见她们了。”
“那就把她们杀了算了。”贺然浑不在意的说。
“不行!要是因为这个杀她们,我岂能心安?况且三嫂虽与我不甚亲近,但她是个好人,我绝不能对不起她。”
“不杀也好办,我回头把她们打发到齐国去养老就行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们了。”
“可不能亏待。”黄婈心觉有愧,所以特加嘱咐。
“放心吧,我派人去跟齐王说一声就行了,不算什么大事。”
“嗯,不过不过你还是晚些时候再找人提亲吧。”她说着难为情的把脸藏进他怀里,自小长于军营的她虽不乏洒脱性情,但归降没几天就嫁给敌军主帅说出去的确不好听。
“你说什么时候合适我就什么时候派人来。”
“那你这一段也别来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来可以,但时不时的得召你去我那里议事,嘿嘿,个把时辰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
黄婈在他身上咬了一口,羞得粉面发烧。过了一会才仰着头张大凤目端详着他道:“我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不论是临阵倒戈还是从你,跟做了一场梦一样,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些事。”
贺然自我感觉良好道:“还不是因为本军师太英俊了,令你一见之下就失了魂,对我而言这是常有的事,早习以为常了。”
黄婈忍不住的笑,啐道:“呸!就你这副德行,放在平时都不值我多看一眼!”
“嘁,你才有几多见识?国师法眼看中的人岂能没有超凡之处?美玉向来是隐于顽石之中,仅其透石而出的华美之气就足以令凡夫俗子对这块顽石生出喜爱之心了,唯有国师这样独具慧眼的人才能透过顽石见美玉。”他越说越得意,对自己想出的这个绝佳比喻很满意。
黄婈翻眼望着窗子,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神情显得慵懒且无聊,玉指却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他的面皮。她的样子的确显得很不是东西,也难怪贺然如此评价她。如此风情又怎能不令男人产生征服之欲呢,所以贺然立刻就行动了。
这一晚自然是有说不完的缠绵,道不尽的恩爱。
拥有了黄婈,贺然此后的日子再不觉得无所事事了,恨不得一日三次的召她来“议事”,最后逼得黄婈只能是不得已而抗命了。
黄婈并非yin贱之人,之所以这么快就以身相许也是有情可原的,女人在最感软弱无助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想有所依靠,贺然自身的条件早已让其成为了落难绝色女子的杀手,首先声名远播,当世消息稍为便利些的地方又有谁不知“神奇军师”之名呢?其次就是他那与生俱来的惜花之心了,三来是他有足够的能力为别人提供帮助与保障。身处困境中女子遇到他算是遇到了救星了。绿绳儿、明琴茶朵以及现在的黄婈都是幸运的。
听了太多有关神奇军师的传闻,这个谜一样的人早就引起了黄婈的兴趣,不过这种兴趣不涉爱慕,不论怎样,闻名已久,在相见时必然会有亲切之感,虽然当时是以仇敌身份在阵前相遇的,但这也无伤那自然而生的亲切感,察觉出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带有异样时,身为女人的她立时就明白了那里面包含的是什么。不知是藏于心中的那份亲切感在作怪,还是他的眼神充满真挚的原因,黄婈的芳心几乎在刹那间就被俘获了,一见钟情本就如鬼迷心窍般,不论多理智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神迷魂摇,加之他当时说的那通道理深合她的心意,所以当即就用手中提着的刀在地上写了“西门”两个字。
回到营中她的心仍在怦怦乱跳,久久难以平静,所想的皆是他的音容笑貌。为挽救宁家将士及自己的性命而归降是明智之举,可如果没有阵前的这一见,她是绝不会去想归降的。归降之后飘摇的心反倒平静下来,自知已非豆蔻年华,自怜自惭之情随之而生,甚至都怕与他相对了,暗自作了打算,他如果对自己并非是有什么情意,那就和五嫂共伴余生算了。
可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含着的那种热切有增无减,这让她芳心大喜,五娘的死令她措手不及,在那种情况下她更需要确认他对自己的心意,在墓前那阵令他去而复返的悲泣一半是发自内心,另一半却是有意为之了,对于她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来说,即便在悲恸之下作这种事也能准确的拿捏住分寸,不显露丝毫痕迹。
随后几次的接触过后,她觉得已经看准了九分,他不但对自己有情而且还心急的很,虽未经过床第之事,但她是知道男人是不能久离女人的,看来这位神奇军师是憋得太久了,作为已嫁之妇,她没有太多可顾忌的,一来是想把彼此关系明确下来,二来是不忍看他偸咽口水。所以才有了邀宴之举。
尝到了被怜爱的滋味,她的心此刻如泡在蜜水里,得遇如此有情郎再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贺然永远不会委屈自己。其实任何一个陷入爱热情迷中的女子都会对情郎作出这样自信满满的判断,可又有几个是看准了的呢?幸运的是黄婈的眼光真的很好。
第八十九章 分食之请(上)
静静的后花园中,贺然把刚移栽到陶盆中的一株“奇花”置于墙角阴凉处,这里已经存了六、七盆了。所谓“奇花”并非是有多奇,只是易国那边没有罢了,这些是准备带给苏夕瑶的。
洗净了手,他望着被余晖染红的天空,闲极的思绪飘到了不着边际处,他此刻想的竟然是通讯发展的利与弊,因为亲历了两个通讯水平有天壤之别的时代,在这方面他该是最有发言权的。
想到电话,他真巴不得手里能有部电话,这样就可以打给藏贤谷的那几位娇妻以慰相思之苦了,可转念一想,他简直不敢想象在有电话的情况下,他自己此刻会是个什么样子,作为军政大权集于一身的一国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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