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只得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一片绫罗,摇晃着头扯那些衣料。他的鼻子时不时就会碰到宇文姬的柔软肌肤,气味幽香,触觉如温玉。
费了好大劲,他才用牙齿撕开了一块抹胸,一个珠圆玉润的圆球便弹了出来,上面那点嫣红的乳|尖早就已经涨|起来了,薛崇训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他十分贪婪地张大了嘴,轻轻咬住那个圆球,还向里面吸,恨不得把那个圆球全部吸进嘴里,吞进肚里。
又软又滑,还有一种让人心跳激动的感受,薛崇训身上的被子中间,不知被什么东西撑了起来。他想用手去摸另一个圆圆的柔软,但手又不能动弹,他真有点心慌了。
就在这时,宇文姬的身子向上抬了抬,把乳|房从薛崇训的嘴里拔|了出来,那雪白的带着嫣红一点的软东西上沾|满了薛崇训的口水,在灯火下泛着油光水滑的光泽。随即听得一声轻轻的,节奏舒缓的娇|媚声音“昨儿喂你喝粥,你不是说想尝我唇上的味道吗?”然后温|软的朱唇就凑了上来。
接连的好东西送到薛崇训的嘴里,他连喘气儿的机会都没有,脑子都激动得要晕了。一只湿|滑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调皮地逗着他的舌头,那痒|丝丝的感觉从舌头直达心口,薛崇训几乎要兽|性|大发了。
他睁开眼睛,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了她蜿蜒的背部曲线,她这么俯着,臀也翘了起来,紧凑美好的翘|臀,何其可爱何其诱|人。
薛崇训呼吸困难,胸口咚咚地乱跳,大如雷鸣。趁着红唇离开他的当口,他急忙说道:“快到床|上来,我要爆炸了!”
宇文姬红着脸笑了一下,拉开盖在薛崇训身上的薄被子。他没穿衣服,只有胸口包扎着纱布,除此之外不着寸缕。
宇文姬的脸更红了,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的好可怕,再说你身上有伤没好,这样好伤身子的”
薛崇训红着眼睛道:“我要强|奸|你!”
宇文姬笑道:“那我得赶紧跑了,你追不上我的。”
薛崇训欲哭无泪,说道:“你别折磨我了,快来吧。”
“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宇文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薛崇训心道:别是叫我明媒正娶你吧?
宇文姬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脸,轻声道:“用你上次在氤氲斋的手法摸|我。做得到吗?”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薛崇训顿时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她的咒语别成真了才好。他忙点点头。
宇文姬遂放开了他的手,爬上了|床,坐在他长着不少腿毛的结实大|腿上,然后轻轻褪下了裙子里面的小衣红着脸藏在被子下面。
薛崇训遂伸出手,一手把住一个软球,分别用食指按住她锁骨下方的一个穴道,小指抚弄着乳|尖,其他每个手指都有妙用,手法奇异。不出片刻,宇文姬便喘息起来,娇|声|呻|吟道:“我受不了了还是别这样,这么就被你弄软了可不行”
她忙拉开薛崇训的手,双腿分开膝盖跪在他的身体两侧,向前挪了一下,然后把纤腰凑到薛崇训面前道:“舔舔|我吧,像上次一样,你要把我逗到求你才行。”
薛崇训坏笑了一下,舌头沿着她光洁的腹|沟轻轻向下移动。他的双手握住宇文姬的腰肢,慢慢调整她的高度,随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动,一边推着宇文姬的身子向上移动,她先是跪坐的姿势,最后身子已经跪直了。
薛崇训并没有触碰那片黑森林,只是在她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施展手段;侍候女人就和权谋一样道理想通,最高境界不是在大事件中发挥多大的作用,而是置身事外却照样能掌控局势。
第三十三章 杨柳
凉凉的夏夜在虫子低鸣的伴奏下静静地演奏着幽幽的夜曲,简陋的院子里还带着泥土的清香,灯芯上调皮的火焰在轻轻地跳舞。那声音,那气味,那光线,揉在了一起便是温馨。
这里就在长安城内,却好似世外桃源,人间的纷扰都远去了,淡去了。
没有绫罗的幔帏,没有考究的香鼎,窗户上也没有镂空的花雕,那破木窗上甚至还有蜘蛛网可是正是这样粗糙的环境,才更是衬托出了美人精细的身子,无暇的肌肤。
薛崇训躺着,宇文姬跪着,他的舌|尖已经一路向下,移动到了黑暗的深渊。在她浅浅的低|吟中,清泉便从黑森林的沟壑之中流淌下来了。
薛崇训确实把玩过不少女人,但他真是没有拿鼻子闻过那地方。有时候他一个人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就比如现在面临的幽深黑暗之所美女的清泉会是什么气息呢?在他的猜测里,健康的人应该是无味的吧?
于是现在有了机会,他便特意留心品味了一番。一开始是混杂着皂角和花香的气味,那是沐浴时留下的,但越来越多之后,就把那种外来的清香冲散了,暴露出了本味。不是香的,很难描述,很特别的气息,有一点点刺激。
淫|靡,就是这种味道吗?或许吧,它不香;就像人们最喜欢喝的酒其实不是甜的,还有点辣口。
宇文姬在喘息之间,说话时常有的舒缓节奏也被打乱了,高低不一显得有些凌乱:“薛郎,你要让我求你,才可以得到我哦”
薛崇训心道:宇文姬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事儿才做第二次,就已悟到了它的游戏本质。就是个渴望和满|足的过程,越是渴望,满|足时就越是强烈。
她的妩|媚是天生的,呻|吟、喘息,恰到好处的扭|动,都在慢慢积累着薛崇训心中的渴望。他没法子,犹豫了一下,只好伸出|舌|头轻轻顶开了她腿|间的两片丰腴而柔软的还有点毛|茸茸的唇,粗糙的舌苔沿着那道伤口一般的缝隙轻轻刮过。宇文姬顿时吟出了一声呜咽样的哭腔,然后纤腰一挺,将那唇紧紧按在了薛崇训的口鼻上,他因此感到呼吸困难。
窒息的感觉一开始是很难受的,但是宇文姬的身体绷直了,拼命拿那柔软河蚌抵着薛崇训的口鼻,他没办法,又不能推开宇文姬,只能拼命吸气,结果把那微黏的滑滑的汁液吸进了气管,差点没打出个喷嚏来。
那唇已经充|血变得好像肥大了一些,薛崇训把舌尖顶|进了那幽深之所,用有点粗糙的舌头伸缩着品尝着那柔|嫩的皱褶|腔|壁。宇文姬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的声声犹如哀求的哼哼就像抚弄琴弦的纤手,在撩|拨着薛崇训心中的那根渴望的琴弦。
但舌头能探到的深度毕竟十分有限,宇文姬终于离开了薛崇训的头脸,退到他的腰上,她把手从自己的腿|间伸下握住了薛崇训的铁棍,就想坐下去。
“你还没求我呢。”薛崇训轻轻说道,然后把腿曲了上来,让宇文姬没法坐到那东西上。
好像是在捉弄她,但此情此景宇文姬并不反感,就是内心本能地泛出一种羞臊,不太好说出口。
她的脸霎时红得娇艳欲滴,小声说道:“薛郎,你让我更好受些吧求你。”
薛崇训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这才放下膝盖,平躺下来,宇文姬的眼神迷离,急忙地下头,红着不敢看他,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握住那根东西,然后把河蚌之所抵住它,慢慢地坐了下来。
一寸寸地推开紧闭的门,别样的感受从那东西上迅速扩散到薛崇训的全身,他不由得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好涨”宇文姬浅吟道,“它把我的力气的吸走了,没力气。”
但她很快就无法抵挡更高的渴望,翘臀坐在薛崇训腰间前后运动,腰肢随着臀也在婀娜地扭动,而且越来越快薛崇训只觉得自己那活儿在里面杂乱无章地搅动,被紧紧地箍着,甚至能感觉到那充满了皱褶的触觉,像一把湿|滑的刷子一样在全身扫动。
她在哭泣,在述说,在哀求,演绎着一段短暂的看似痛苦的实则甜蜜的恋情,真就像情,肝肠寸断、缠绵纠结,让人的心在疼痛,却苦中带着甜,想不顾一切地继续下去。
她的柔软的乳|房在空中波动,就像水波的荡漾;青丝在微风中飘散,犹如丝丝柳絮纷飞,犹如喻示着初夏的活力。
朦胧的灯火明暗不定,让宇文姬裸|露的洁白的身子上也泛着朦胧的浅黄的光晕,后翘的臀,弧线优美的腰肢,因后仰而伸长的纤美脖颈,构成了两条极美的流畅曲线。陷入如云如雾感受中的薛崇训欣赏着这道风景,神奇也有些恍惚起来,犹如在梦里一般。
宇文姬的眉头紧锁,咬着牙闷声哀求起来,就像遇到了什么让人痛到极点的伤心事一般,同时双手按在薛崇训的腹上,撑住她的身子急速地摩|擦。霎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几近狂乱的叫|床|声和因活动太过剧烈而发出的“噗哧哔叽”的淫|靡之音,春|色|无边。
薛崇训只觉得那活儿被箍得越来越紧,急剧的磨|蹭让他全身都快麻了,这样的刺激他无论如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就在这时,宇文姬哭喊了一声,身子里面一阵滚热,绷紧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薛崇训知道她高|潮了,但他自己还差一点,便顾不得许多,双手握住她的娇|臀,继续推拉着。她忙叫|唤着苦苦哀求道,停一会吧,受不了,我快死了
听说女人的顶端状态可以保持比较长的时间,但是到顶之后因为无法忍受更激烈的刺激,本能地会停下来。不过薛崇训没让她得逞,一番折腾之后,他低吼了一声,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乳|白色伤口被拉扯到,原本该痛得钻心,可是此刻他竟然没感觉到。在这一刻,他甚至有种错觉,光凭自己的一根|棍子便能把宇文姬的整个身体挑起来。
宇文姬倒了下来,脸色都白了,蜷缩在他的身边,身子不停地抽|搐,仍然在轻轻地哭泣。
薛崇训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明天不回去了,你再照顾我几天吧,其他事管他的。”
他也是万分地疲惫,眼皮打架,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薛崇训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一个人躺着,宇文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他便喊道:“宇文姬,我饿了。”
但是进来却是三娘,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宇文姬已经走了,她传过郎君的话,让我们过来接郎君回府。”
薛崇训偏过头,看了一眼门外,果然外面还有几个侍卫奴仆站在那里。
“哦。”薛崇训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句。他记得昨晚明明对宇文姬说过,让她多照顾几天,在这里再呆一段日子,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发现人走了,他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一丝伤感,人心真是很难琢磨啊。
三娘道:“郎君的早膳已备好,你先刷牙吧。”说罢就拿了一根“牙刷”进来。
所谓牙刷便是把杨柳枝泡在水里,要用的时候,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很方便的牙刷,所以有“晨嚼齿木”的说法。
三娘犹豫了一下,便把杨柳枝放进自己的嘴里,咬了几下,然后才递给薛崇训,毕竟是她咬过的,又要放到薛崇训嘴里,三娘的神情闪过一丝异常,但随即冷清地说道:“我们来接郎君,没带奴婢过来三娘不会侍候人,郎君勿怪。”
“没事。”薛崇训拿起牙刷便就着一碗水开始刷牙,过得一会,他说道,“把吃的拿过来就行,我的手又没毛病,不用喂到嘴里。”
吃饭的时候,薛崇训又问道:“我写回府的信,你们都办好了?”
三娘道:“是方俞忠去办的,按郎君交代的,把信给了太常寺博士徐震,徐震回复都按郎君安排的做了。”
太常寺博士徐震是薛崇训的人。其实薛崇训在官场上的势力很小,能用的人也没几个,当初冯元俊掌太常寺的时候,薛崇训是太常寺卿,可权力都在冯元俊手里,他便在官吏中不动声色地提拔了徐震,算是安插在衙门里的一枚钉子,好勉强维持自己在太常寺的影响力。
现在薛崇训想向宰相魏知古透露消息,只能通过官吏去说,因为一般人不好见到魏知古,徐震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薛崇训点点头:“知道了,朝里的动静也许就是三五日之后的事,等等再看。”
三娘又道:“因为郎君没有说要把太子的事告诉太平公主,我们几个人就没有多此一举真的不用告诉她吗?”
他沉吟道:“暂时不用。”
他抬起头,仿佛看见了一个平静的湖面,可下面实在是暗流涌动。皇帝、太子、公主三方的关系原本就十分微妙,薛崇训再这么一撩|拨,变得就更奇幻了会怎么样,薛崇训现在自己都不太拿得准。
第三十四章 奇怪
作为大势之下的一个小人物,太常寺博士徐震感到压力很大。
以前他就是太常寺里一个不入流的吏员,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在大明宫里是个人都能把他呼来喝去,回到家媳妇还要说三道四,生活一片灰暗。总算有了机会攀上了薛崇训这颗大树,立马平步青云,从吏员做到了博士,官虽然不大,但比以前好多了,起码是个官,回到家也能摆摆架子叫人侍候着。
但他刚刚按照薛崇训吩咐做了的那件事,让他心里颇为不安。对宰相魏知古说太子谋反的事此前他没细想,既然上头交代的事,自然实办,现在才想起后怕。
太子会谋反?徐震觉得不太可能,这多半又是太平公主他们家打击太子|党的技俩。上面的神仙怎么斗原本不关他徐震什么事,可问题是这事要是闹大了,查将下来说是谗言,薛崇训能保住我吗?
徐震一向表现出对薛崇训的依附,薛崇训应该不会傻到没事整自己人徐震就怕他薛崇训没能耐护住自己。
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太平公主比薛崇训靠谱多了,况且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够攀上太平公主这颗大树。这也不能算背叛,薛崇训原本就是太平公主的人。
徐震想了很多遍之后,终于走向了太平公主府。
到了下值的时间,大明宫的鼓声响了之后,镇国太平公主府的门前真是车水马龙,穿紫衣服的,红衣服,青衣服的,进出的官员看得人眼花缭乱。有的是攀附公主的高官;有的是来求办事的;有的是来询问公务的,因为有些大事皇帝老是要说“问过太平否”,于是不如先问公主;还有的是公主府上的嫡系官员。
李唐皇朝的公主一般是不干政的,更不会开府设官,早期只有李渊的一个女儿因为有大功劳开过府;现在镇国太平公主也开府,食五千户,还有地方无数官吏的“孝敬”和礼物。她一个公主,比亲王的场子还大。
徐震这样的小官,走到公主府前简直寒酸到了极点,他心里也有点犯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宰相窦怀贞正从车里下来,英俊潇洒的窦怀贞是每天下值之后都会到太平公主这里报道的人。
徐震忙走了上去,卑躬屈膝地拜道:“下官见过窦相公。”
“什么人,散开,没见我家阿郎忙吗?有事明日上值时到衙门里说。”豪奴立刻大声呵斥着,见到徐震穿的衣服是青色的,那豪奴就差没直接叫滚蛋了。
不过窦怀贞心情好,并且他很愿意细心享受这种权力的尊严,看到别人因为敬畏他的权力对自己卑躬屈膝时,窦怀贞就会有一种满|足|感,当即就招了招手:“过来,你是什么衙门的?”
徐震急忙跑过去,如果是不合规矩几乎想跪下,他把腰弯得很低,“下官是太常寺博士,薛卿的人。”
窦怀贞一拂宽大的长袖,做出一个潇洒的动作:“薛郎啊,上回在殿下府里还一起聊过天你有什么事?”
徐震左右看了看,沉声道:“很重要的事,窦相公能不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