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更何况只是他薛崇训自己的道理,他深明此道,如今马上到嘴的时候傻了才和她对着干,他便点头道:“我不是一直在改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宇文姬笑道:“这还差不多”多字还没落地,她的嘴立刻被堵上了。薛崇训一脚把门踢上,便拦腰将她抱住,亲上了她的朱唇。宇文姬惊呼一声,但没叫出来,闷在了嘴巴里。
他的手也不老实,立刻就把住了宇文姬那浑圆的胸脯,又软又温暖,感觉真是好极了。薛崇训现在觉得唐朝服饰确实好,不像后世对着女人的胸一摸上去就是硬|邦邦的文胸、一捏却有个可恶的胸|罩框架什么也捏不到,十分影响手感。他抓|捏了几下,很心慌的感觉浮上心头,便撩|起了宇文姬的上襦下摆,把手伸了进去。
如丝如缎,弱骨丰肌,薛崇训自己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张开手掌,贪婪地将一个圆东西抓在手心里,但是任他的手掌大,一把也没抓完,轻轻一捏,那圆球就被捏扁了。捏扁之后,能感觉到柔软的肌肤里面有一小块什么东西,大概是乳|腺,所以薛崇训不敢用太大的力,把她捏痛了影响她的心情。
他这么把|玩时,粗糙的掌心磨到了宇文姬的乳|尖,那颗小|纽扣立刻充|血|涨|了起来,宇文姬闷哼了一声,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了薛崇训的大嘴,喘|着气儿道:“我出不了气,快憋晕了!”
“我也晕。”薛崇训的嘴又凑上了她娇|嫩的脖子。另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她的裙|腰。宇文姬仰着头道:“我你慢点。”
薛崇训想解开她的腰带,但是摸索了好一阵,没找到腰带的头子在哪里,他十分心急,干脆弯下腰把她的长裙给撩|起,抓住里面亵裤向下拉。宇文姬没什么准备,忽然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羞急得脸都红了。
这时薛崇训把她按|倒在了木屋中间的大案上,舌头便|舔|上了她的胸脯,而且又|吸又亲,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的
宇文姬已经尝到过人|伦之事,又许久没有机会和薛崇训重温旧事,身体非常敏|感,她软软地仰在案上,身体软得像没有了骨头似的。当薛崇训粗糙的舌|苔从她的乳|尖上刮过时,她的身子便轻轻地颤|抖。
就在这时,薛崇训抓着她的长裙往腰间推了上去,两条如玉如琢的修长美|腿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女娲造人竟然能造出如此精美的腿,线条如此优雅,色泽如此美好但为何男人一腿没有进化完全的毛,难道是偷工减料?随着他的动作,白净的肌肤之间出现了一抹黑色。宇文姬紧紧并拢了双腿,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薛崇训这样了,她现在反倒有点放不开。
“别看了”宇文姬哭丧着脸道。
但薛崇训没有听她的,他轻轻捻|住一撮芳草,发现那些扁状的卷曲的萋萋|芳草比最开始的时候硬了不少,好像还长粗了。这也是从女孩变成女人后的一种变化么?
她的身体暴露出来之后,薛崇训惊叹于其巧夺天工的美好,反倒不心慌了,细细把|玩起来。就像吃饭填肚子一般吃得很快,当品尝堪称艺术的美食时会细嚼慢咽一样。他轻轻抚摸着宇文姬的大|腿|内|侧,想分开她的双|腿,她却死活不愿意,羞急道:“你你赶紧上来吧!”
薛崇训道:“岂能暴殄天物?”说罢不管她,强迫分开了她的双腿,于是宇文姬那羞|臊之处便置于薛崇训的目光之下。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宇文姬的神情变化,猜测着她的心理在微妙地缓慢改变。
如果她和薛崇训以后天天在一起了,太过熟悉就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思变化。薛崇训有种奇怪的爱好,偏偏喜欢体会这样有些扭|曲和非常的感受。虽然宇文姬早已把身体给了他,但是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女人将那地方视为隐|私,突然被人肆无忌惮地把|玩会十分不自在除非是天天在一起太熟悉的人便没有那么多感受了。
薛崇训上前一步,用身体隔开了她的双|腿|之间的联系,使得它们没法子并拢,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那黑|草,翻|弄开那湿|润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哀求着什么,薛崇训没有听清楚她究竟在说啥,她的情绪里应该带着快|感、心慌、羞|耻等等复杂的混杂吧?
他怔了怔,便埋下头去,宇文姬忙挣扎了一下:“跟着你跑了一上午,宫里都去过了,出了一身汗,我还没沐浴还是不要这样吧!”
果然薛崇训闻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还有汗味、还有一点其他味道。他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估计是汗水的味道,有时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结一层白色的盐巴。只要尝到了一次,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便轻轻一咬,然后用舌|尖拨开了两片略觉粗糙的外|唇,然后又挑开了柔软娇嫩的两|瓣小东西,碰到了那开裂之处上方的一颗珍珠般大小的玩意。宇文姬往上挺了挺,听得案上“嘎吱”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是她的长指甲抓的。
一开始有点咸,但是尝久了,咸味被吃没了,便没有了味儿吸着这东西味觉上没有任何感受,因为是舌头去感受也不能满|足他身体上的|欲|望,但是薛崇训却觉得很爽,大概是一种心理快|感而已。他那粗糙的舌|苔,还有灵活乱动的舌|尖,让宇文姬仿佛失去了意识,她的眼神一片迷离无神。
薛崇训尝了一会,也觉得有点腻了,便直起身来,说道:“该你啦。”
宇文姬好像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埋怨道:“怎么,怎么停下了?”薛崇训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宇文姬没好气地说道:“我才没你那么龌龊,再这样我生气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耳,你要觉得龌|龊,那算了。”薛崇训镇定地说道。
宇文姬生气地爬了起来,放下裙子满脸怒色想走,但她的身体一软,一不留神要摔倒,薛崇训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进怀里,宇文姬象征性地轻轻挣扎了一下,胸口起伏还喘|着气儿。
这时薛崇训用指尖轻轻拨动着她胸|口上的嫣红珍珠,宇文姬搂着他的腰搂得更紧了,柔声说道:“薛郎不要再折腾我了吧”
薛崇训在她耳边说道:“你变心了?”
宇文姬忙道:“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廉耻!”
薛崇训又道:“还记得在城南那茅屋么,你师父给我疗伤那次,我记得你挺放得开的啊,怎么现在嫌我了?我怕你变心了!”
第三十一章 胭脂
宇文姬的身上显得十分凌乱,发鬓早已散开,一头青丝乱糟糟地从肩上垂下,上衫也被折腾得狼狈,裸|露的娇嫩肩膀泛着淡雅的光泽,如此情形倒让她更具风情更是可怜楚楚,等到薛崇训说她变心的时候,她说得伤心竟然垂下泪来,就愈发可怜了。
薛崇训见状心有不忍,觉得这游戏可能没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别人的心态,结果玩到了自己身上。
听得宇文姬说“我很害怕”,薛崇训便拍着她的肩膀道:“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宇文姬拽着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并无名分,却做出了如此越礼之事,我现在都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我还怕自己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你叫我做这样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崇训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无助地颤|抖,心下一软说道:“不用害怕,有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东西。”
其实他害怕很多东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权力场上的路,走下去会是什么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对宇文姬的话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训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镇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
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训的腰带,低声道:“我答应你为你做那种事。”
“还是不要了。”薛崇训叹道。
宇文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嫌弃了吗?”
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吧。”
“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欲|望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
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
“”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
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
“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不热么?”宇文姬的手指触到他的领子,犹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拉,为他宽衣解|带。
过得一会,宇文姬又细细索索地自己解开衣襟,轻|软的丝物轻轻滑落在地板上。她的头发散在光溜溜的背上让她有点不舒服,于是她将长发一甩,于是那青丝便飞扬在空中,如丝如绫,有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美好而飘逸,又像细腻的女子心态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薛崇训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心口便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薛崇训主要感觉到那对柔软的涨鼓鼓的娇|乳挨着自己真是好极了,好得让他心里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手指沿着宇文姬的后背向下抚摸,但见那起伏的线条,却有些像琵琶的形状。宇文姬的胸部和腰不算她生得最好的地方,以前薛崇训以为是腿,但现在他发现,其实她最好的地方是臀,珠圆碧润的翘起,那弧形像圆的扇面,却又不是完全的圆弧,微妙的差异让它更加优雅地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弧度,叫人爱不释手。
待宇文姬再次进|入状态,心慌得几乎要哀求的时候,薛崇训便提出了之前那要求宇文姬蹲下身体,一张脸红得有如二月的花儿,她的神情真是丰富极了。她怔怔地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畏畏缩缩地含了进去。
出入之间,薛崇训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活儿很红,原来是宇文姬唇上涂抹的胭脂染在上面了。
片刻之后,薛崇训便制止了宇文姬,她还问“是不是做的不好”,他说没有,他们便抱在一起,厮磨纠缠。
恍惚之中,薛崇训想这循规蹈矩的女人愿意做这种事,应该也有他自己够牛|比的原因,门楣地位权力财富如果太差劲,女人早叫你滚蛋了。他的眼睛应该是灰暗的,就算是面对美好的东西,总是能看到其阴暗面。世界有很多个世界,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恐怕完全不同。
他便在这种愉悦而阴暗的、冷漠而有情的复杂情绪中如云如雾,头皮发麻,快乐到了脊髓。
宇文姬喘|着气,无骨一般软软地依偎在薛崇训的胸口上,轻轻问道:“你先前说那句话好奇怪,偌大的世间真没有让你恐惧的事?”
薛崇训毫无压力地胡说道:“这世上完全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东西。”
宇文姬又娇弱地说:“那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薛崇训很肯定地说道:“完全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宇文姬立刻把自己那性|感的厚唇凑了上来,堵住他的嘴,片刻才放开说道:“不许你胡说!”
薛崇训默然,忽然想起了李妍儿,她本来是郡王李成器的女儿,现在已经到了薛崇训的房里;还有孙氏,本来是李成器的王妃,李成器死了,孙氏却要和杀死他的人客客气气地以礼相待薛崇训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步了李成器的后尘,自己的女人也被收到了别人的房里,实在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虽然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活着的时候想到那些事真他|娘的纠|结啊:比如宇文姬,会不会被迫躺到别人的床上?她那浑|圆玉|润的奶|子会被别人把|玩在掌心?她的身体里会不会插|着一根硬|邦邦的玩意,还叫|床?
这对薛崇训来说完全是无法忍受的耻辱,死了也不行!
他又想起了张说的事儿,都犹豫很久了,再不回复张说恐怕会让人觉得优柔寡断。先和张说结盟,那些什么可能发生的藩镇割据,关老子什么事?天下太大,我只是一个凡人,不能什么责任都往自个身上搬吧!
就在这时,宇文姬的软言细语打断了他的思绪:“薛郎在想什么?”
薛崇训强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宇文姬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里,权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吗?你回长安这么久,为什么都对我不冷不热的?”
这时薛崇训已经感觉到了女人不仅是美好的,还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说辞忽悠道:“对你好不是平时高兴的时候对你有多好,而是生气的时候和困难的时候因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克制自己。或许我对你不够好,但你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少的。”
“你就会振振有词地骗我!”宇文姬娇|嗔道。
薛崇训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捡好听的说,就算好听的话假得像笑话,也要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有哄女人这一说呢,她们就吃这一套。什么坦白从宽讲经说法完全就是没用的。
她轻轻打了一下薛崇训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骗我的?”
薛崇训心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明摆着哄你吗,还用我来承认?但他却正色道:“我说的心里话。”
宇文姬本来也不傻,当然不信,但是又舍不得不信,她不依不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名正言顺地接过门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这样怕别人闲言碎语不行,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当初全是你做的坏事,你真是太坏了!”
薛崇训道:“我不干那些坏事,你现在怎么能快活地躺在我怀里呢?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啊”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中忽然闪过一丝灵感:干坏事也许也是好事?关于节度使、兵制等等一大堆东西忽然想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入他的脑中。虽然现在还很混乱,但是他在一瞬间好像找到了出路。
宇文姬还在说着什么,薛崇训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像白痴一样看着她,假装在听,心里只管琢磨自己的事儿。
最后宇文姬有点恼怒了,“你究竟听没听我说话啊,你是不是想始乱终弃?”
薛崇训大摇其头:“我一直在听,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我反而没注意有些内容始乱终弃?那完全不是我的风格,我一般大小老幼一股脑儿收入房中。”
宇文姬生气极了:“你说些什么!我要走了!”
薛崇训一把拉住:“刚娶了正妻,马上纳妾不太好,我一会回去准备聘礼,先把礼金送到你爹那里,什么时候合适了什么时候接你上门其实你现在就可以住我府上,管那些七姑八婆干什么?这样,你听听谁在说你的坏话,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教会他们一个成语叫祸从口出。”
宇文姬道:“我才没你那么残暴!”
薛崇训沉吟道:“那我叫薛六负责这事儿,去打听打听。”
第三十二章 鬼音
薛崇训回家寻思了半晚上,便理清了关于张说提出的“长征健儿”的兵略思路。记得李龟年曾经说过:一个人要想在某方面有所建树,最重要的是明白自己的弱点;薛崇训也搞清楚了自己在政|治思维上的弱点:他这个人想问题很快,但是涉及到太广太过繁杂的大局事情时就想不清楚,特别是细节他无法把握,只能找到个方向走一步算一步。
他得到前世记忆之前,是根本没有什么政|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