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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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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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史要钱的身价提高了一个档次,冬梅却对他依旧不理不睬,断然拒绝接受他的所谓的保护,情愿和姐妹们一样,公平竞争,仍然要靠出卖自己的色相赚钱。

    可惜的是,从那以后,点名要求冬梅陪伴的客为减少,以至于冬梅对史老兄不再是视而不见这样简单了,而是恶语相向!

    要命的是,这个狗日的史骏博“史要钱”先生很不争气,竟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

    他姥姥的,也太能扯淡了!挨了骂还嬉皮笑脸的?!实在服了。

    这畜生,真是没得救了!

    今天,“史要钱”先生大概就是看不惯眼前的这位阔少,跟着就惹事了。

    我的咯天!眼下,“史要钱”已经被人家一脚踢飞,没有声息地瘫在地上,还连累了一帮热心的兄弟。唉——,“越秀派”的,丢人丢大了!

    

    癞痢头一番感慨过后,心中窝着一股邪火,尽管如此,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决定要过去看看昏倒在碎砖堆上的“史要钱”先生,这份兄弟情谊,真不是吹的。

    癞痢头还被柯寒用棍棒拦着,他无奈而又悲催地瞅了瞅地上的“史要钱”同志,再用恳求的目光看看柯寒,示意让他过去。

    柯寒也很惊讶癞痢头如此有心,不枉为史同志的好兄弟!

    他认真地看了一眼癞痢头,但还是没有放行,却自己走过去,用力往“史要钱”先生的后背一拍,叫了声“还装死啊?!”

    瘫倒在地上“史要钱”就仿佛是受了惊吓,又仿佛触电一般,瞬间双肩一颤,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醒了过来。

    “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不打算轻松一点地和我告别吗?”柯寒掉过头来,望了望众人,很不高兴地追问道。

    一干个人等还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处,都嗫嚅着,分明觉得不够资格搭腔。

    “我们都是‘越秀楼’的伙计,帮忙照看这儿的生意。”癞痢头见老史同志并无大碍,用略带感激的口气,小心地回答柯寒的问话,“其实,我们做的事都比较杂,像劈柴、担水、扫地、看门什么的,都要干,所以,分工不是太细致。刚刚醒过来的叫史骏博,哦,他还是县衙何师爷设在这儿的御用保镖,不过,今天的事若是被师爷知道了,指不定要被辞了呢。我们,大多时候,都是哪里有事往哪跑,只要招呼一声,我们就过去”

    “你们这儿究竟经营什么东西?”柯寒脱口问道,“饭店不像饭店,旅馆不像旅馆的!要找一口吃的都很难。那个师爷到这里来还有御用保镖?这么慎重?难道你们这真的就一点都不安全?平时,县太爷都来这里玩吗?”

    “这儿,既是旅店又是赌馆,还是,嘿嘿,反正就像是神仙洞呢,要啥有啥的。县太爷?那狗官才懒得来这地方寻欢呢!听说,前段时间,他又娶了一个姑娘,比咱这里的小姐不知要美上多少倍呢?还是一个雏,挺清纯的!呵呵,你就不要跟县太爷比艳福了吧,这里的小姐,大多都被何师爷开了苞了,哦,刚才你不是领着冬梅去,那个,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吗?第一次来?难怪呢!”癞痢头说话也慢慢利索了,“冬梅被史骏博护着呢,先生,这,嘿嘿,难怪哦,这么大的误会,你,继续,尽兴啊!”

    柯寒气得牙痒痒,怎么老是被人骂啊?好在他大抵知道这里的状况了,便试着探询道,“听说这里新来了一位小姐?还被关了紧闭?她也被师爷开了苞了?现在关在哪里?”

    可是,癞痢头警觉地后退一步,很为难地道:“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就算是吧,告诉我!”柯寒毫不含糊地命令道。

    癞痢头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就听见外面一声喊叫:“不好了,‘怡养堂’失火了!救火啊!!”

第28章 神秘的怡养堂

    第28章神秘的“怡养堂”

    听到“救火”的喊叫声,众人都忽的一个激灵,情急之中,连忙撒腿往外奔去,哪还管什么魔鬼、猛男级别的柯寒呢!

    可怜“史要钱”史骏博同志却被柯寒踹了一脚,伤得不轻,只能留了下来,却也是十分地开心,毕竟又能陪在他钦慕已久的冬梅的身旁。

    这一脚,伤的还真是时候!

    柯寒看了一眼史骏博,也不罗嗦,倒也起了恻隐之心,他毫无表情地就要拍拍史骏博的肩头,以示安慰,却吓得那人连连后退,便无可奈何地呵呵一笑,道:“权当给自己争取的一次机会吧,好好把握,好好珍惜!”

    柯寒说完,就抽身飞出门外,也跟着朝已经是浓烟滚滚的“怡养堂”飞奔而去。

    在这废弃的柴房里,史骏博跌坐下来,瘫软在冬梅的身旁,果然就对冬梅表现得怜香惜玉,可然而,在见了柯寒飞身而去的一幕之后,他仍旧后怕不已,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感觉怪怪的:莫不是碰上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了?

    毕竟对这偌大的一个“越秀楼”很是不熟,柯寒只能盲目跟从,正要转身,却看见一个黑影在飘着烟雾的暗处一晃,却不便叫嚷,便只身朝那黑影追了过去。

    奇怪的是,那人并不是去往失火的“怡养堂”救火,而是趁乱奔向一个不起眼的黑房子,只见那人很迫切地一脚踢开房门,直接闯了进去。

    柯寒紧紧地跟着,他躲在暗处,附耳贴近窗口,细细辨析,就听见屋里刀剑交接的铿锵之声,心中讶异,想道:“这‘越秀楼’,真是邪了门了,到底藏着多少的秘密?竟惹得人家上门来闹事?”

    “呔,小子!胆子还真不小啊?竟敢三进宫?咱这‘越秀楼’又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突然,一声断喝随着打斗的哼哈之声从屋里飘出,“幸亏老爷留了一手,想不到,你还玩起了障眼法,来个声东击西?!擦!拿命来!”

    不用说,这是“越秀楼”里的打手在叫骂,想必比那史要钱要厉害多了。这就又让柯寒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何师爷竟放着高手不用,偏偏用那没有真才实学的史要钱?

    柯寒满腹狐疑,没来由地就想要一探究竟。

    他很光棍地径直来到敞开着的门口,刚跨进门槛,忽然就有一把利剑“呼”的一声飞了出来,他赶紧将头一偏,顺势一把抓住剑柄,失声叫道:“好悬啊!”

    里面打斗的人跟着一惊,循声扭头看过来,不由得让柯寒也是惊诧不已。

    身着绣有“越秀楼”logo标志练功服的那个人,竟是马常发的五师弟胡松明!这一发现,太意外了!

    此时,胡松明握着一把大刀,正要朝另一个人砍去。

    很显然,那剑是被胡松明从蒙面人的手中挑飞的。

    胡松明挥舞着大刀,“呼呼”有声,正欲结果了蒙面人,却因为听见柯寒的一声嚷叫后迟疑了一下,竟然停在了半空数秒时间。

    柯寒一时无语!他怔怔地看着胡松明,还在愣神之中呢,就看见胡松明将刀在空中重新奋力划了一个圆弧,狂妄地喝道:“原来还来了一伙的?哼,这样也好,省得老子一个一个费老劲地找!”

    那一位穿着紧身练功服的蒙面人也是一脸茫然地看了一下柯寒,但旋即,又以一个乌龙搅柱,抽身跳离胡松明的控制圈,长笑一声逃遁而去。

    这一境地,也是让柯寒一脸的茫然和失望。

    胡松明气急败坏,这才似乎明白:门口的这位,是打酱油路过的,根本就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主!他同那个蒙面人不是一伙的?!操

    也正是因为柯寒的出现,才致使他就要成功的诱杀行动再一次以失败告终,不免火冒三丈,便举刀挥洒自如地用力劈向柯寒。

    柯寒却也不躲不闪,他站在那一动不动,拿腔拿调地叫道:“好小子,莫要生气,气急伤肝啊!”

    胡松明哪里听得下他这般啰嗦,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的八代祖宗!”

    望着就要靠近的胡松明,柯寒不急不躁,他“嘘嘘”连声,很牛逼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将拇指微曲,往中指上一搭、一捏、再轻轻地一弹

    胡松明望着眼前的这位,分明就是一个神经病嘛!这样一想,倒也毫无顾忌地停了下来,站在一旁。

    柯寒不住地弹着指头,本以为会有一颗颗诸如子弹一样的东西飞出,就像他上次突然发现的特异功能一样,能够在胡松明的身上,砸出一个个包或者一个个弹坑。

    他特意轻轻地捏指、弹指,就是想教训一下胡松明,不至于要取他性命的。

    可是,奇迹压根就没有出现!

    柯寒一下子也傻眼了,他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便愈加焦急起来,更加快了弹指的速度,动作也更加的夸张。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胡松明嬉笑不已,他完全将柯寒当作了一只愚笨傻冒而又可笑可叹的猴子。

    不一会儿,胡松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失去了玩耍的耐心,便收住了笑,朝柯寒大吼一声:“找死啊,给我滚一边去!!真懒得与你这神经兮兮的猴子计较。”

    柯寒也对自己的身手起了怀疑,他奶奶的!竟让人看了笑话,还被人当成了一个神经病?!柯寒也不免自嘲地笑笑。

    也是,犯不着在这一刻就取了胡松明的性命的,他毕竟是马常发的师弟,留他在“越秀楼”咋呼,应该还能派上用场的。于是,柯寒就很绅士、很随和地往旁边一闪,放胡松明从自己的眼前过去。

    胡松明气呼呼地去追那蒙面人了,柯寒反而优哉游哉地背着手踱步返回大厅。

    这时,大厅里已是人头攒动,嗬,看不出,刚刚还很清闲的“越秀楼”竟然是如此的热闹?!这些人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是那么的突然而又集中。

    人群以中老年的汉子为主,他们都是一脸的惊惶,有的人已浑身湿透,样子十分狼狈,更有甚者还全身赤裸,不得已拉着一块床单罩在腰间遮住羞处,一个个的大骂不止。

    “什么意思?这是蓄意谋害哇!”一个汉子还手拿毛巾捂住口鼻,发出瓮声瓮气地叫嚷着,“老子花了钱来,就是买这一份罪受的吗?还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老子是第一次来玩,竟遇上这样的事情?‘越秀楼’搞什么名堂?”又一个汉子大声骂道,“还他妈的什么‘怡养堂’,就他妈的一个阎王老爷的‘追命堂’!”

    “呛死老子了!额、嗬、赫——”伴随着一长串的咳嗽,一个老头也怒不可遏地嚷嚷,“我们要找老板算账,陪老子的钱,我带来的钱袋子也找不到了”

    叫骂声一个盖过一个,一时间,大厅里乱哄哄的。

    哼,都是老子!一群老子?

    这“越秀楼”还真够倒霉的,竟惹恼了这一群老子?!柯寒暗笑,决定要再看看“越秀楼”里神秘的“怡养堂”,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正在这时,忽然门外来了一队衙役,领头的大喝一声:“官差办案,闲人闪开!”

    柯寒十分地疑惑,这么快就来了衙役?办事效率不比21世纪的110差嘛?可是,明明自己的衙门里已没有几个差役,还多以佣人为主,而新招的人员也只是候补,还不成气候,都在加紧训练当中,眼前这些人又是哪里来的?

    他虎着一张脸,循声朝那一支只有六个人的队伍望去。果不其然,这几个怎么一个都不认识?他心中大为不悦,难道是那何师爷在“越秀楼”里另辟蹊径暗藏的武力,连自己这个前身都不知道的?这里是他的行宫,第二个衙门?

    正在这时,外面又是一阵骚动,刚刚与胡松明恶斗的蒙面人也被人押了过来,不过,押解蒙面人的不是胡松明,却是两个“衙役”。

    “各位老少爷们,纵火行凶的案犯现已缉拿归案,虽然此次事件,皆因该犯恶念所起,但,‘越秀楼’愧对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厚爱,没能保护好大家的安全,可谓难辞其咎,故而,谢某在这先给大家陪个不是。以后,我们一定加强这方面的防范!好在抢救及时,凶犯也已及时捕获,隐患不再”自称为谢某的是个谢了顶的老汉,约莫五十多岁,生的肥头大耳,红光满面,他站在一张高台上,拱手对下面惊魂未定的一群老子示好,却还是被人打断了话。

    “我们的损失你赔吗?”有叫。

    “是啊!”有人附和,“还有,这个凶犯你打算怎么处置?”

    “诸位,我们都是受害者,当然,要相互谅解。我看不如这样,今晚我们的消费,全由他们‘越秀楼’买单如何?”还有人提出这样的提议。

    随之,一片声嘶力竭的叫好声此起彼伏,声lang震天!

    “还有,还有那些小妞唷,统统免单才行!我日,平时没少挨她们的斩!”有人跟着忿忿地吼叫,唾沫横飞。

    “对!操破这些妖精!!”这样的声音已充满了仇恨。

    “额,好,好,就这样,干死!!”狂呼,这是绝对的幸灾乐祸,猥琐不堪!

    这一下,有人跟着狂叫,有人激动地鼓掌,他们把心中的愤怒都转嫁到了可怜的小姐们的头上,这群汉子放肆地流着口水,纷纷起哄。

    这一阵猛闹,彻底地变味了!

    谢老板当下就急得脑门冒油,他努力岔开话题,大声道:“各位,凶犯我们会交由官府处置!”

    可是,根本没人理睬!

第29章 今夜不太平

    第29章今夜不太平一大群人乱轰轰地朝“越秀楼”的更深处涌去,他们太熟悉这里的一切了,都熟门熟路地直接奔向既定的目标。

    “这场面太像鬼子进村了!看把这群猪馋的!都饥不择食了。难怪他妈的这什么楼火爆的?连那个狗日的何师爷也强势得不得了,原来,他竟然掌控着这么一个yin窟?操,在老子面前还装怂?这老yin棍,藏得还挺深的!”柯寒呆立着,他被眼下的这场景震惊了,心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念头,“yin窝要端掉,和谐很重要!”

    那些看上去妖艳媚俗、lang荡无比的妞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火灾,惊魂未定呢,再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yin贼,也不免心惊肉跳。一触及到那些已经近乎发绿的目光,就吓得鬼哭狼嚎起来。

    有的掂着光脚,在大厅里乱跑;有的光着上身,抓来毛巾遮羞;有的全身赤裸,更是让人惊骇

    场面完全失控了!

    谢老板无望地跌坐在地上,而躲在角落里的老板娘则惊慌失措,随后,又被一个光着上身的汉子一把摁倒在地

    “杀!”谢老板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大吼一声,以命令的口气对那几个“衙役”叫道。

    那几个“衙役”先是一怔,随后,果真就毫无顾忌地大开杀戒,发疯似地挥刀,奋力朝“鬼子们”砍去。看那六个衙役忠诚不二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越秀楼”自建的保镖,这就让柯寒惊讶不已。

    刹那间,“越秀楼”劣势大转,很多欲火攻心的汉子们还来不及发泄,在追逐花姑娘的同时,却被人尾追着乱刀砍伤甚至砍死。

    这时的“越秀楼”一片混乱!

    混在人群中的柯寒也被人当做yin棍挥刀砍杀!他,随手操起一把椅子,抡起来,上下翻飞、左冲右突,杀人无数的衙役们根本无法靠近他!

    “想不到这yin棍当中也有练家子的?今夜不太平啊!”谢老板哀叹不已,他眼中喷火,死死地盯着柯寒,示意几个衙役,重点围攻柯寒。

    这一刻,柯寒已然扔掉手中的椅子,赤手空拳,他迎向在他看来本来应该听命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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