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好,还能意yin一番呢,有个实物念想,不至于对女人的印象太过空白了!每每这样一想,就有点小小的得意,可惜,下面的宝贝就不争气的挺了起来,无法克制,骚热的心绪随着热血在周身膨胀开来,这滋味啊!
不管如何,闻过女人味道的男人,再见到女人,那鼻子都比较灵敏,也更加迫切需要女人给予的特殊的慰藉,因为他知道这其中的妙趣。
男人在任何时候,都不缺乏对女人的需求,即使是在最最危险的境况之中,丝毫也不影响他对女人的追求!石子魁这样的老光棍便更是如此!
据知情人讲,这里的厨娘是个寡妇,她的丈夫原本和那个老罗头就在一组,同为这个掘金社干活。
有一次,井下塌方,她的丈夫和几个老乡一起被活活埋在了地下。而老罗头,却因为那天发烧,留着地上接金土而躲过一劫,但是,在施救的时候,老罗头的腿被一块石头砸断,没能及时医治,从此留下了残疾,无法下井干活了,只好留着地上,和厨娘一起做饭。
厨娘的故事就这么简单,当然,在她的丈夫死后,也有不少人想动过她的心思,好在有个老罗头帮忙撑着,才不至于失身与人。
石子魁唯一能够看到并且有信心要追求到的,也只有这个女厨娘了。他自认为,自己只配跟一个寡妇再续情缘了,至于那个绑着厨娘择菜的小妞,只能在梦里摩挲一番了。
渐渐失去的生活信心重又回来了,石子魁不免有些兴奋,没想到,在这地狱般的掘金社,还能看到,他奶奶的,怎么都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反正,老子要搞定她!
这就是石子魁这个大yin贼的心念,有了这份心念,他才觉得很实在,便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因此,生活竟也慢慢地有了点希望。
有了希望的日子再枯燥,也会有盼头!
石子魁已经十分熟悉淘金的整个流程了:
先用最原始的辘辘从地下把一桶桶的金土送到地上面来,在出矿口,有一个矿石计数器,在一个被捅上一排排小洞的木板上,插着一颗颗铁钉,每运出一车矿石,矿工们就将铁钉插进不同的小洞中。
石子魁他们把运出来的金土倒在用木头做的过滤槽中行将过滤。过滤槽中,是一块块的平铺木板做成的隔板。
矿井中的危险更是随处可见:地下水含有重金属,即使饥渴难耐,也不能饮用;一旦通风不畅,将面临缺氧的危险;塌方也随时可能发生。为能及时脱身,这里还有一处生命通道,遇险时,通过这条通道能爬出矿井,但据石子魁的经验分析,找到并且走出这个生命通道大约需两个时辰。
而掘土,尤其开凿山石,则需要用到炸药,放置炸药的箱子,其顶端被设计成尖状,一是为防潮,从矿顶滴下来的水,不会积在上面,二是为防止粗心的矿工将蜡烛放在上面。
至于过滤槽中的金土,会由一名工人不断地往过滤槽中浇水,由于金子的比重大,所以沙子和土慢慢的就被水冲走了,剩下在隔板底下的就是金子和一些比重比较大的其它物质。
最后,再把隔板底下含金量大的金土倒在一个特制的洗砂工具里,由一名工人在水池里不停地摇晃,让水把比重小的物质过滤出去。
经过这么多道的过滤程序,最后剩下的就是那么一点点的金子了。
每天都能看到一点黄金,倒是让人欣慰,虽然,这些金子不属于掘金者自己拥有,最终要被人集中搜去,但毕竟也触摸过了。
石子魁聊以的是,就像自己强吻过那个女孩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人是高级动物,但有时又是贱骨头!石子魁就是如此,一边承受不公,一边享受过程。
现在,石子魁每天最开心的时光就是吃晚餐的时候,每当那个厨娘拿着汤勺从他跟前经过,他都会偷偷地静静地屏住呼吸,为的就是能在厨娘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尽情地深深地呼吸到她的独特的女人特有的芳香!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厨娘分派好窝头和稀饭,刚刚转身去取腌菜时,被一个汉子捏了一把屁股,痛得厨娘“哇”的一声尖叫。
这一刻,没有人帮她,小妞早已吓得晕了过去,唯一可以帮她并且让她放心的硬汉老罗头因为感冒几天了,不在现场。
憋屈太久了的众人哄笑着,显然和那汉子一伙的几个人乱糟糟地鼓臊道:“敢不敢再摸一把胸脯?”
那人样子猥琐不堪,不时地吞吐着浑浊的口水,嬉笑不已,在他的同伙——一帮yin棍的怂恿下,胆子也更大了。
他毫无顾忌地紧逼着无路可走的厨娘。那样子,估计让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十分的恶心。
厨娘无望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饿狼,惶恐地一言不发。
其他的汉子神情复杂地瞅着,有几个稍显正直的汉子却是敢怒不敢言。
厨娘双手撑着案板,左右闪躲yin贼的挑逗,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那人强烈征服的欲望。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yin邪的几乎发绿的目光,气息也短了、粗了,想彻底拥有蹂躏的邪念笼罩着这个可怜无助的尤物。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猛地一下扑将过去,将厨娘紧紧地搂抱在怀中,还伸出狗一样的舌头,在厨娘的眉心和脸颊上乱tian。
厨娘心力交瘁,极力摇头挣脱,她泪如泉涌、痛苦地尖叫着,换来的却是这帮男人更为的笑。
突然,人丛中一阵骚动,是咳嗽着的老罗头和他的舍友石子魁来了。
老罗头竟然很光棍地倔强地推却了石子魁的搀扶,径直走了来。
众人兴致正浓,哪管得了你这糟老头?于是,只是一阵小小的骚动后,又挤着挨着,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放下她,你这个王八羔子!”老罗头气喘吁吁,却仍然声如洪钟。
正在兴头上的那个汉子却不管不顾,听了老罗头的嚷叫,反而更放肆地将手搭在厨娘的身上,十分夸张地继续摩挲着。
看到老罗头病怏怏的样子,那汉子满足地笑道:“属于你的光荣岁月已经过去了!你这瘸腿老狗,也忒霸道了!我就摸摸,与你何干?信不信我还要干她嘞?平时就你他妈的最得瑟,整日介的和她在一起混,浑水摸鱼的事情还能少啊?就不准我们也来闻闻腥味?看你那鸡爪子似的老枯手,也不嫌恶心?还是省省吧,别他妈的多管闲事!坏了爷的兴致,滚一边去!看爷爷怎么调教这小娘子!”
石子魁原本因为自己的史而惭愧,觉得没有资格训斥和他一样流氓的人,但是,当他瞪大眼睛瞅着那人,发现被他欺负的竟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厨娘,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也不罗嗦,直接走到那人跟前,一巴掌打过去,吼道:“放开!”
“你他妈的是哪钻出来的一头野猪、蠢驴?”那汉子却伸手接住了石子魁的巴掌,关于石子魁的故事,他也十分清楚,所以,根本就不把石子魁放在眼中,还佯装仔细瞅了一番,随后就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新来的250啊!怎么,上不了女人就自己尿出来的滋味还想尝尝?怂货!”
那帮众yin棍也都跟着大笑起来,甚至还有人扭着屁股,不已地嬉笑道:“快,快!我受不了了,小娘子,我要喷了”
老罗头气得一阵咳咳,这世道变了,曾经让他引以为豪的岁月确实走远了,那些对他俯首称臣的家伙这一刻也不再惧怕他的余威了。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老罗头颤抖着身子,却根本没人同情他,从未有过的孤独的感觉骤然而起。
这简直就是狼窝啊!
那人松开缠着厨娘的脏手,很光棍地看着石子魁,好像在欣赏一只会说话的小狗,表现是那样的淡定、自然。
众人也都围拢过来,有人还想乘机拉扯厨娘,就连晕倒在一旁的小妞好像也不肯放过了。
石子魁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很严肃地盯着那人,在别人的嘲笑声中,就猛地一把揪住他的长头发,使劲往下一扯,然后,抬起膝盖猛击他的脑门。
三下,五下,十下,那人来不及反应,在哼哼声中,他的脸部就跟着由青变紫,再慢慢地变黑肿大。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只是一瞬间,那个汉子就软的像个打了霜的茄子,倒在地上。
石子魁还不解恨,他拉着那人,一把将他推搡到案桌上,然后,转身拿来厨娘常用的菜刀,按住那人,问厨娘道:“他欺负你时,最先用的是那只爪子?”
厨娘骇然颤抖,她可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掩面大哭着逃出人群。
石子魁不再罗嗦,自言自语道:“按我的常规想法,人最常用的是右手,好,我先取了你的右爪子喂狗,看你还凶不凶?”
石子魁说到做到,他挥刀直下,然后,在一声惨叫声中,就见他抓着一只整手,大踏步地朝院外的狗棚子走去。
众yin棍无不闪身躲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向大大们推荐朋友的一本新书《星际大头兵》,精彩不容错过,感兴趣的不妨去看一下,记住下面的链接哦。谢谢!
第52章 刑场上的婚礼
第52章刑场上的婚礼那汉子终因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马上就有人抬着去包扎了。
总监工王海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石子魁正拿着那汉子的右手,蹲在地上,挑逗那只高大凶猛的看门狗。
“你这是在干什么?250!”王海大喊道,“放下你的手!”
石子魁笑笑,很得意的举着那只手,然后,耸耸肩,毅然决然地扔给了被刺激得狂吠的大狼狗,大狼狗轻哼了一声,咬着那只手啃了起来。
王海赶紧叫人制止,却已无济于事。
“把他捆起来!”王海气急败坏地嚷道,“在这里还敢聚众斗殴,扰我红莲掘金社之和谐,此等残渣不杀不足以平众怒!!”
瞬间,就有四个小监工举着长矛对着石子魁,另外,跑来两个小监工拿着棕绳过来就要捆绑石子魁。
这时,老罗头挺身而出,他咳嗽一声,忿忿地对王海解释着叫道:“住手,该杀的人不是石子魁,而是那个畜生!是他调戏厨娘的,石子魁恰恰是在替天行道!这样的人也要杀?真是天理难容!!”
老罗头的解释根本就不能打动王海,他吼道:“那还要王法干嘛?那个朱有志该杀,也轮不到这个250动手啊!要都像他这般野蛮,还要法务处干什么?”
“朱有志?”石子魁很淡定地站在场子的中央,就在他第一天来的晚上,被烧红了的铁块烙印的老地方,他很牛叉地嚷道:“我看他就叫猪幼稚好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暴啊,纵然他石大爷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嚣张的!狗日的!竟敢动老罗的老乡、我敬重的女人?我不一刀捅了他算是他前世烧了高香了!还跟我讲法?怎么不跟那个畜生讲讲法呢?我把话先撂下了,你们他妈的谁要再敢跟厨娘过不去,就是跟我老石过不去!那个猪幼稚就是下场,谁敢再试试?!”
众人都围在那观望,没有一个人敢再议论的,都静静地好像在仰望一个英雄的演讲。
“还愣着干什么?绑了!”王海唾沫横飞,朝手下大声嚷嚷着。
然而,却没人敢上前去动石子魁一根汗毛!
这时,一个小监工竟然讨好地拿来一张不知从哪搞来的大网,朝石子魁身上抛了过去。紧接着,那四个举着长矛的家伙赶紧丢掉手中的矛,一齐扑向被网住了的石子魁。
厨娘始终躲在一个土墩旁掩面而泣,轻易不敢露面,当她听到石子魁的一段牛逼的讲演后,激动得颤抖不已,很久没有人这样的呵护自己了,尽管这个家伙也是那么的粗鲁,但是,骨子里透着的一种正直却也是岗岗的。
被网住了的石子魁吼吼着,使出浑身的力量想要挣脱麻绳织成的大网,无奈,小监工们已经围拢了过来,用长矛对着他,不一会儿,石子魁就仿佛被蜘蛛网裹住了身子,再也动弹不得。
听到石子魁的吼叫和小监工们的呵斥,厨娘再也忍不住了,他探出身子,却看到石子魁被绑,并且还在忍受着长矛杆子的敲打,从来就胆小的她竟也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用身体挡住小监工,发疯似地吼道:“是他救了我,是他救的我!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刀疤脸王海惊诧万分,一向矜持的厨娘也是如此泼辣?竟然会为250求情?要知道,自己也曾三番五次地对她大献殷勤,就为能争取有个媾合的机会,却每每遭到拒绝甚至是羞辱,这个臭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王海望着250和厨娘这一对“残花败柳”,气哼哼地道:“一道绑了!”
听了这话,厨娘反而笑了笑,她蔑视地环视四周,再深情地看了看好像是被包了粽子的石子魁,刹那间就泪流满面。
接着,厨娘义无反顾地挨近石子魁,伸出胳膊紧紧地拥抱着他,让众yin棍大跌眼镜。
见了这状,王海气得咬牙切齿,无论是心理上还是气势上,他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你这是公报私仇!”老罗头大吼一声,愤然提着菜刀直奔王海。
可惜,没等老罗头冲到王海的跟前,他就被那些听命于王海的喽啰们用长矛戳成了马蜂窝,“嘭”的一声跌倒在地。
厨娘受到了惊吓,她拼命地声嘶力竭地叫道:“罗大叔!——”
“操,想造反不成?还敢拿刀子来威胁我了?死有余辜!”王海斜着眼,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过身子面对石子魁和厨娘,搜肠刮肚地乱咬一通,他阴损地说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妄尊自大,目无法纪,勾勾搭搭,谋财害命,扰乱秩序,该杀!”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原本的众贼子见了这一幕,也不由得咋舌,这玩笑开得过火了!合着这红莲掘金社根本就是无法无天?他这一张刀疤脸一扭,他妈的真想干啥就干啥,想咋整就咋整了?
众贼子虽然感觉到了石子魁的委屈,但一看到曾经骁勇无比的老罗头都被人戳成马蜂窝了,就很害怕,一个个的沉声不语地站着。
汉子们的沉默,使得王海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他将手一挥,一面吩咐喽啰们将老罗头的尸体抬走埋了,一面就骂骂咧咧地叫人将石子魁和厨娘押往一块荒地,那是被他称作“执法地”的刑场。
此刻,虽是夏夜,厨娘的心头却一片寒冷。在刀剑的逼迫下,她正和一个曾经陌生的男人一起,一步步跨近死亡。
她平时比较喜欢唱歌,眼下的情景,尽管有点凄凄惨惨,但一想到身边的这个人不顾生死地怜爱呵护自己,就不由得感恩戴德的了;再一想到他因为救了自己,反而要被杀头,就更加地难过,觉得实在有点对不起他,不由得悲悲切切起来,以至于热泪盈盈的了。
她很感动,更有点难舍,只恨这时间太短,无以报答!
步履维艰,心头也惶然若失不已,情急之中,她想到了唱歌,她想用唱歌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和隐隐的爱意。她用手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吟唱道:
夜风渐冷,吹动着厨娘额前的乱发飘飘。
月上枝头,惊醒了行者脚下的步履迢迢。
花未谢,人先老!
护花使者,甘心只在梦中笑?!
莫道男儿lang、女儿娇——天若有情,未必见得花开月满;
人若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