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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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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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感情,刚刚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就绕过去了?

    不愿直接回答别人的问话,这是秀儿的性格,她不开心的时候,总是这样背对着自己,轻易不肯饶恕别人的罪过。是的,是她,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是他的秀儿!柯寒不再犹豫,径直走了过去。

    他默默地解下自己的披肩,默默地走近秀儿,轻轻地将披肩披在秀儿的肩上。

    “秀儿!你这小冤家,你找得我好苦啊!”按着秀儿的肩膀,柯寒一阵心酸,他知道这段时间,秀儿是何等的艰辛,他恨这段时间怎么那么的忙碌,竟然抽不出一点时间去看望秀儿?他很自责,嘴上却还在责怪秀儿?

    就在柯寒为秀儿披上披肩的时候,秀儿轻耸了两下肩胛,刹那间,泪如雨下,她不再坚持推让,她很顺从地接受了柯寒的“馈赠”。

    柯寒轻轻地按住秀儿的肩胛,往事依稀,竟不知何从谈起。

    忽然地想起了李茂山的那首经典老歌《迟来的爱》,在这个时刻演绎出来,不要太潇洒哦?!呵呵,这简直就是给自己的应景之作啊!

    这样的想法,让他小小的激动起来,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稍加改动的朗诵一段告白:“这么久以来我一直的在逃避,不敢面对你多情的关怀,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达我的爱——”

    苹果、梨花和海棠跟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听到柯寒富有磁性的男生独白,她们简直呆了,内心备受感染,情不自禁地认真地鼓起掌来。

    “这个小县令,唱的歌曲怎么就这么感人呢?真是天才啊!”海棠感伤地想道,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两颗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才能够彼此完全明了”柯寒充分发挥拿来主义的精神,这经典老歌,实在太给力了,太动人了,拿来就唱,多省事啊!他继续深情地唱道,“这是我长久的期待,不能保留我的爱,这是对你无言的伤害。伤痛的心一片空白,如何面对那迟来的爱?”

    秀儿安静地听着,柯寒无比深情而又动人的演绎,把秀儿激动得不行。

    她小鸟依人般挨近柯寒,又突然狠劲地捶打柯寒,这时,她是讶异和矛盾、犹豫与欣喜的结合体,如此复杂的瞬间感受,最终被幸福取代!

    她愣愣地盯望着柯寒,然后,就不顾一切地一头伏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嚎啕大哭。

    此刻,她要将自己所受的苦难、委屈、随泪挥洒;她要把自己的思恋、忧愁都倾注在泪中,尽情地流下!

    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突然,但是,苹果、梨花和海棠三个丫头,在惊讶错愕的同时,也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她们都笑着陪秀儿落泪

第92章 武力,给正义护航

    第92章武力,给正义护航柯寒对秀儿的一段极具戏剧色彩的表白,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站在一旁的海棠见了这一幕,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也是在转身离开的刹那间,她才真正知道,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背影原来就是柯寒。

    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男孩,原来对感情也是如此的厚重、丰富、沉稳?每一个见证了柯寒的纯真告白的人都有这样的同感。

    秀儿在柯寒的搀扶下,快步离开这个吃人的小屋,两个人就像是皇帝与皇后出宫巡游,后面跟着的三个丫头,便是那些妃嫔了。

    一路上,柯寒的心情很复杂,除了对秀儿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在想如何尽快帮助秀儿走出灰色的记忆,补偿给她更多的快乐。

    “这段时间,老爷尽忙些啥了?”秀儿温和而又委婉地问道。

    “忙了我一个县太爷该忙的,哦,秀儿,伯母身体还好?”柯寒答非所问。

    秀儿心头一紧,跟着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

    “怎么啦?”柯寒不放心地追问。

    秀儿咬紧嘴唇,抛下一脸疑惑的柯寒,快步跑向别处。

    在一溜刺槐树下,她手撑着一颗槐树的树干,伤心地哭泣起来,她的心头纠结万分,曾经贫穷但不失温馨的三口之家,现在,突然地就只剩下她孤独一人,她怎不难过?就这样,背对着县太爷,她一任泪水肆意狂洒。

    “秀儿娘被这里的打手踹死了,就在咱们的蚕茧场,是丁勇泉这个老鬼的手下干的!”苹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快步回到仍旧缩在墙角的丁勇泉,花拳绣腿地一番比划着骂道,“你这畜生、恶魔、!死鬼!!”

    柯寒有些明白了,他跟着回过身去,抓住猥琐的老丁的衣襟,一把将他拎起来,拽着他重新回到大厅,再让蚕茧场跟过来的男丁将丁老板的手下纠集到一起来。

    “秀儿!”随后,柯寒就爱怜地喊着由梨花搀扶着走来的秀儿,说道,“你过来看看,是谁干的?”

    “我不知道,当时,我被这个丁狗挟持了,在马背上,他对我动手动脚,等我拼命调转头去看我娘时,我娘就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没有了一点气息”秀儿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要千刀万剐了这个畜生!”

    柯寒背着手在厅内转悠了一圈后,回到这帮家伙的面前,他随后拿来一条布条搓成的长绳子,将已经被反手绑了的打手们串联起来,押往素有“无底洞”美称的“龙眼”这个地方,掷地有声地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谁都没有特权让自己例外!”

    丁勇泉一下子慌了,他心有不甘地问柯寒:“你是谁?”

    “我是光明使者,正义之神!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柯寒呵呵地笑着,很光棍地拍了拍丁勇泉的头回答,将丁勇泉第一个绑了起来,然后再大声嚷道,“对于一些没有人性的人来说,那个被称做‘无底洞’的‘龙眼’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属!”

    那些被反手绑着、一贯欺压百姓的走狗,已了无往日的狂妄,他们被串联着紧紧地绑着,要是真的下去了,那绝对是玩完,他们一个个的都明白得很,于是,在听了柯寒的话后马上就紧张了,都大声嚷嚷着,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突然,他们中的一个汉子口吐鲜血,轰然倒地,连带着把两旁的汉子也连带着倒地了,蚕茧场的男丁见状,赶紧过去一看,回头来报告说:“那家伙咬舌自尽,没救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这帮咎由自取的家伙,自以为很仗义呢?毛爷爷曾经说过,为人民服务嘛!可他们,与人民为敌,对待老百姓都是凶神恶煞的,而对待地主老财就像是一条哈巴狗,惟命是从。都是些什么玩意?哼,与人民作对的,永远都是错的,只有死路一条,该杀!!”柯寒嘀咕着,他十之八九能猜出,那个咬舌自尽的家伙,肯定就是残害丈母娘的那个畜生,至于别的啥的,也懒得多想,更不愿理会那些没有人性的奴才,便是连看也不看那帮家伙一眼的了,倒是很温和地搀着秀儿,笑嘻嘻地领着三个丫鬟抬腿就走。

    离开之前,柯寒掉转头来,对龙须沟的男丁们喊道:“别忘了他们是怎么残忍地对待你们的!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怎么做啊!”

    “‘光明使者,正义之神’,请您留步!”那个带领柯寒过来的老者伸手朝柯寒摇摆,他急切地喊道,“大侠您请留步!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了,现在好像还不迟吧?我是‘龙须沟’蚕茧场的生产总管,叫邹开山,我代表我们的邹总和所有的蚕茧场的员工,谢谢您对我们的帮助!眼下,我们‘龙须沟’蚕场经历了多场劫难后,就是丁勇泉隔三差五的去我们蚕场搅扰一下,逼得我们那都无法正常生产了,现在正面临停产倒闭的危险,所以,这个时候,离不开缫丝产业的帮助,如果就这样要了丁勇泉的命,恐怕便是实在无力回天了。”

    “老伯的意思是?”柯寒惊异地望着邹开山。

    “这个丁勇泉罪不可赦、死有余辜,之前,我们在与他的生意交往中,也没少受到他的盘剥,但是,毕竟他有一套生意路子,没了他,我们的蚕茧往哪销啊?”邹开山担心地问道,“所以,我斗胆替丁勇泉求条生路,只要他肯交出缫丝的秘方和这家作坊的经营权,便可饶他不死,这样,也可救活‘龙须沟’蚕茧场,不知大侠可否同意我这个糟老头的想法?”

    柯寒听了,对邹开山也不免大为赞赏!

    既然那个丁勇泉只顾了采花问柳、无心经营手中的生意,那么,让有识之士接管了这产业,以免惨遭流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老伯的想法还是挺有前瞻性的嘛,眼光独到啊!”柯寒回过身来,拍手夸赞这个友善的老头,再转向快要踏进“无底洞”的面如死灰的丁勇泉,戏谑地问道,“只是,不知道丁老板肯否放手?”

    “”被赶到河边的丁勇泉,可怜巴巴地失神地望着漫过脚面的河水,一言不发。他想不到,自己只不过就是要纳个小妾,为了传宗接代而已嘛。在大顺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遭来如此大祸,一时间就感觉愤愤不平的了。

    丁勇泉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浑浊的眼泪,为自己的不幸而哀伤。

    他在心中懊恼不已,一方面暗自责怪自己做事太高调,另一方面,又恨自己运气不佳,竟然碰到了如此彪悍的土匪,还自称是什么“光明使者,正义之神”?他不过就是有一股蛮力罢了。

    丁勇泉呆立半晌,他凄然复加,内心在忿忿地唉叹道:“这帮土匪,分明是合起伙来要灭我啊?!”

    半天不见老丁又所反应,柯寒不满地道:“看来,丁老板对这样的交易不感兴趣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邹老伯,您有心要帮他一把,可是人家并不领情!算了,这生意上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看,人家老丁现在也是厌世欲绝,去意难留啊!”

    邹开山则惋惜地摇头作罢,他摆手让龙须沟的男丁继续赶丁勇泉和他的打手们下水。

    “啊嘁!”丁勇泉突然打了个喷嚏,继而又打了个冷战,他似乎回过神来了,转瞬间就惊恐地大喊道,“不,不!我不要死!我现在还不想死,你说的那个,我,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柯寒冷冷地盯着丁勇泉,再朝邹开山和蚕茧场的那些男丁们竖起右掌,示意暂停赶人下水,不急不慢地问老丁。

    邹开山也微笑地等着,他对这戏剧性的变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我说,我愿意以秘方换取我的生命!”丁勇泉哭丧着脸道。

    “不单单是秘方!”邹开山补充道,“还有缫丝场的经营权,丁老板!”

    “嗯,嗯!是的”丁勇泉拖着长长的口水鼻涕,可怜地回应着。他低垂着头,在和他一样被绑着的他的下属们的面前,第一次表现得如此糟糕。

    “这不就结了?”柯寒笑道,“当然,你得立个字据啊啥的,邹老伯,要不,让他写好东西再放他上来?”

    邹开山点头道:“这主意好!就这么办。”

    柯寒决定好事做到底,他让人找来那个为了讨好丁勇泉,帮忙写过对联的秀才,草拟了一份不成协议的协议,大意是说丁勇泉不善经营,自愿将缫丝秘方和丁氏缫丝场无偿转赠给多年的合作伙伴邹步彩,特此立据。

    然后,立据人丁勇泉站在水中签字画押,受赠方由邹开山代为签字,草拟协议的秀才落款证明,作为公证人的柯寒也签字并收留了一张字条,以备留用待查。

    随后,丁勇泉被释放,他的命保住了,但是,从此不再与缫丝场有任何的瓜葛,那些打手们也被遣散回家。

    邹开山代表邹步彩在接手丁氏缫丝场的当时,就摘下牌子,立马请那秀才重新书写了一块牌子,名字就是柯寒取的。

    柯寒说了,为了感谢丁老板的配合,也为了表示龙须沟与他的友好合并,这名字就必须要带上老丁,因此,顺带了一个“泉”字,取了个大气的名字叫“龙泉缫丝厂”。

    当下,众人鼓掌喝彩,都说这名字取得好,很有纪念意义。

第93章 荣誉股东

    第93章荣誉股东柯寒原计划是回到“龙须沟”蚕场,安葬了秀儿的母亲,陪同秀儿守孝三日后,便取了包裹带着秀儿离开的。

    可是,在他的帮助下,“龙须沟”解决了心腹大患从此一劳永逸,同时,还安排接受了丁氏缫丝场的“捐赠”,这样一来,作为“龙须沟”蚕场的大恩人,就要被热情好客的龙须沟人留下,小住几日了。

    这个么,盛情难却啊!

    也罢,好在这次外出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到秀儿,顺便再四处看看哈,用他官场上惯用的冠冕堂皇的话说,就是:考察与学习。

    若干年前,他就有过一个光荣的梦想,要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

    柯寒为自己的梦想加了个注脚,就是要像乾隆爷那样潇洒地四处走走玩玩,无论到哪都必须是那么的光鲜、牛掰。

    眼下时机应该是成熟的,因为,衙门内的事情有县委会的委员们操心呢,至于最终把关的决定权,则暂且留给了新上任的县丞,也就是自己的拜把兄弟、淮县有名的骨科郎中李筱坤,那可是铁哥们啊。

    淮县的经济命脉几乎就不用担心,新到手的淮县金矿有马大帅和堂兄把持,再者,淮一队,有可能马大帅已经在组建淮二队、淮三队了,这些嫡系卫队的同志哥嘛,一个个的勇猛如鳄,由他们分别守护着衙门和金矿,这安全还能是个问题?

    至于他不在衙门时的工作,柯寒也有所交代,李筱坤也不是糊涂人,加上县委会的那些热心的委员们作参谋,呵呵,什么事情都ok啦!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上了程序,被柯寒编排好了,穿越来这个大顺朝之前,柯寒就是一个程序设计员嘛,故而,这似乎就是重操旧业呢!尽管放心好了!

    “偶还要做一个受人敬重的侠客啊!”柯寒很牛叉地想。

    像柯寒这样的年轻人几乎都曾有过一个武侠梦!从古到今,历来如此。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呢,不可对外人言的“艳遇”,必须要冠以“意外地”一说,艳遇哇?他曾经工作过的那个美资公司里的一个名人说过:男人不花?那是废人!

    可遇不可求的机遇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可是个至理名言!为了这个机遇,柯寒时刻准备着!

    现在,秀儿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么,剩下的时间就是为了旅游了,这旅游嘛,也不急这一两天的时间的,这么一想,柯寒便也爽快地接受了“龙须沟”人的热情邀请,答应留下来小住几日。

    “盛情难却,嗯,那么就先住一段时间吧,其余的再做打算。”他这样告诉邹开山,“就一小段时间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却说这一天,“龙须沟”蚕茧场的场主邹步彩一脸阴郁地从京都回来,就少言寡语,仿佛是被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与从前那个风趣健谈的他迥然不同,从他的这个表情上看,一定受到了什么挫折,大多是因为事情未能办好的缘故吧。

    大伙颇为关切地迎上去,不住地安慰自己的老板。

    邹步彩努力想要使自己镇静下来,却总是难以忘却自己在京都被骗的事,他几乎就崩溃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拿来一张协议书来递给他,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离开‘龙须沟’之前,就因为缫丝场丁勇泉的搅扰,营生便几近瘫痪了,可是眼下,竟然是红红火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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