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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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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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听到骂声,很鄙夷地循声瞅着柯寒这个愣头青,他根本不以为然,但只是一瞬间,就见柯寒猛地一个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狠命地踢在那汉子的肚子上。

    可怜那人猝不及防,直接被踢飞出去老远,撞在一堵砖墙上又反弹到地上,瘫软了仰躺着。都这样了,柯寒还嫌不解气,他捏了捏还有点痛的胳膊,然后,伸出手来指着那瘫倒在地的汉子骂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对老子动粗!你他妈的找死啊!”

    那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身子,就仿佛吞食了一颗摇头丸,将头猛地一抖、一甩,然后也是一声大吼,再腾空一跃,如鹰般朝柯寒反扑过来。

    靠!这货还挺经打的嘛?柯寒有点讶异,很少有人能够接受得了他这一脚的!

    记得去年在w市业余散打比赛中,就是用这一脚踢翻像大象一样的对手的,因为那头“大象”躲避不当,致使那一脚直接踢在了胸脯上,以至于断了三根肋骨,还差点要了性命,后来,也就是因为他不安套路出手,而且动作简单、粗暴,被评委认定太过野蛮,在就要打进四强赛的时候,被强制取消了参赛资格,更为严重的是,柯寒的名字还被打入了黑名单,从此,在w市,与比武绝缘。

    屁话!比武哪有不伤人的?奶奶个熊!套路?管个屁用!歹徒要杀人了,还会按照套路来?实战技能才是王道!!

    柯寒当时就怒不可遏,他不管不顾地一脚踢翻了评委的桌子后,扬长而去!就这样,原来偷偷摸摸学武的,就因为一时冲动,参加那个什么大赛,竟成了世人皆知的秘密。后来,他便被正在实习还不到一个月的日资企业开除了,虽然,他也有离开的打算,但毕竟意义不同!

    扯远了,却说此刻,柯寒也来不及细想了,他稍一提气,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接着又是转身一个回头望月,伸出龙形爪,罩住那人的头颅,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的头顶多出了五个血印,其状甚惨!

    柯寒的动作是那么的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以他的个性,早该废了这货,但毕竟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只教训一下便行了,否则,那头颅该变成保龄球了。那货要是知道是这样,真该说声万幸了!

    也难怪,今天在桃花坞就受了那么多乡民的气,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若不是因为是秀儿的乡亲,才不会咽下这口闷气呢!

    “你他妈的一个鸟人,东西被人偷了,没本事捉贼,却偏偏抓着我不放,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告诉你,老子绝不让自己受委屈,更不会贸然地让委屈过夜!”柯寒这才想起要找那个蟊贼,哪里还有蟊贼的影子?原来,那个蟊贼却早已趁乱溜之大吉了。

    柯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脚将包着碎银的包裹踢到差点变成“保龄球”的汉子身边,然后,很干脆地掸掸长衫的下摆,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围观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但见外围冲过来三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们一水的蓝色收腰短打,蓝色灯笼裤,红腰带,黑色方口布鞋,头束一块黄头巾,全然一副武士的装扮。

    “王氏三雄来了!”有人低语道。

    人们开始四处散开,有人却是欲走还留。

    “怎么回事?开场子也不招呼爷们一声?”被称作王氏三雄的已经走近,当中一个较胖一点的还骂道;“甭管你是耍猴呢还是练把式的,在爷的地盘上,得先拜拜爷们!别让爷们白白管理这场地呀!利索点,钱呐”

    这一吆喝,还未走出圈外的柯寒是听明白了,敢情是一帮混子把自己当成卖艺的,过来讨什么保护费了?

    “喂,说你呢!”又一个朝柯寒大喊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怎么就不明白了?”

    这位话还未说完,就被柯寒迎上去,扎扎实实地掴了两个嘴巴!

    另一个大块头先是一愣,然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四下一扫眼光,却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破了相的人,头上的五个血印愈加骇人,他细细一瞅,原来竟是认识的,不由得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叫道:“刘三?这,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随后也不再多话,直接就举拳砸向柯寒。

    好家伙,这位比柯寒高出一头还多一点呢。

    柯寒也不客气,他就地一个扫堂腿,借力将大块头放倒在地,然后,再对另外两个裹着“黄头巾”的地痞骂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爷是干什么的!”

    柯寒正要说下去,却被一声喊叫岔开了。

    “哎呀,老爷,你让我找得好苦啊!”原来是马常发在街对面找了过来,他看看地上躺着的三个“黄头巾”和一个破了相的汉子,便有些惊讶,再狐疑地瞅瞅柯寒,担心地问道,“老爷,你没事吧?”

    “呵呵,太悬了!他们想要欺负我,幸亏我还有点功底,要不然,怕是见不着你了!”柯寒不无嘲讽地、轻松地笑笑。

    马常发就有些自责起来,愧疚地道:“唉,都怪我贪玩,‘护驾’来迟,还望老爷恕罪啊!”

    “木事!”柯寒真的就没事人似的,他拍拍马常发的肩胛,安慰道,“这算什么啊?不要紧的,咱们走吧。”

    柯寒和马常发就这样潇洒地走了,身后留下众人一片讶异的目光。

    “这地儿确实有点乱啊!”柯寒一面走一面感叹,“回头查查王氏三雄的底细!还有那个叫做,叫什么来着?噢,刘三?”

    “嗯,不过,我们并不熟悉这个地方,该让何师爷带人过来帮忙才行!”马常发答道。

    柯寒笑而不语。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一家茶舍的门口。

    正是喝下午茶的时候,这茶舍的生意却不温不火,比起街口一长溜的地摊杂耍之类的人流,的确冷清了不少。

    茶客们大多是些儒雅文人,尽坐着聊天,喝茶也是论盅斟酌慢品。偶尔也会有三两个新客进出,都是不急不躁的样子。

    此处实在清静难得,却正合柯寒的心意,他朝茶舍里面努努嘴,马常发知道,老爷这是要歇息脚呢,便赶紧跨前一步,率先迈进茶舍,扯着嗓子吆喝道:“小二,靠窗的有座吗?来两碗上好的绿茶,候着!”

    坐着的茶客们都朝马常发投过来鄙夷地目光,柯寒站在门口讪笑不已,心里骂道:“都他妈的装出来的斯文,毛的用场啊!”

    店小二将毛巾往肩上一甩,麻溜地答应一声“好哩”,躬身引着柯寒和马常发进了靠窗的座位,然后,泡茶去了。

    柯寒很惬意地坐在靠背椅上,不由自主地还翘起了二郎腿,他全然不顾邻座的圆瞪着的几双眼睛,自己却四下里探寻。

    呵呵,这茶舍分上下两层,它的软硬件设施虽不能与现代的kfc、麦当劳、coffee店相媲美,但却是最为接近自然、最清新典雅的所在。

    细细看这茶舍,前门沿街,后窗临河,布局十分独特。

    柯寒竟来了诗兴,低吟起来:开门迎街客,推窗识水流,张口茗香茶,闭目会神仙!自是妙不可言!

    一番感慨过后,柯寒将身子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迎着由窗子飘进的清风,贪婪地嗅着青草花香,顿觉心旷神怡、轻松不已,不由得感慨起来:闹中取静,好自在啊!

    不一会儿,茶来了,柯寒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刚刚喝了一口,茶舍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比马常发还要粗鲁的大叫,“这鸟天,热死人了!小二,快给爷上茶,这喉咙都快冒烟烧起来了!”

    柯寒差点笑喷出茶来,不由得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这笑声虽轻,但在这还算比较静谧地茶舍,是那么的清晰。

    那人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人讥笑了,就有些不快。他从座椅里站起来,腆着肚子默默地走到柯寒面前,狐疑地瞅着这个不知深浅、绝无礼貌可言的家伙,一时间嘴角颤动不已,嗫嚅着正要开骂,却又似乎有所顾忌。

    柯寒依旧大大咧咧地坐着,他没想到,这个冬瓜似的中年汉子竟会朝自己这边走来,心中十分反感,但一看到那人用探究的目光审视自己,就没来由的火冒。

    “少爷?”冬瓜开口了,他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柯寒,表现的既开心又激动。

    “少爷?谁是少爷?”柯寒不解地睨着冬瓜,“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第13章 绑架郎中

    第13章绑架郎中“少爷!是我啊,你魁哥!石子魁啊!”冬瓜有点失落的样子,悻悻地嘀咕了一下,但还是没敢把话说完,“才当了几天的官,就这么”

    柯寒听得真切,但不明所以,大约能弄清一点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一定跟自己熟络,起码,他认识自己。

    还真有点棘手啊!

    “魁哥?你怎么到这来了?”从开水房加料后走出来的马常发一脸的惊讶,在石子魁的肩胛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再一个拥抱,高兴地大呼小叫起来,“这都多久不见了呢?真不够意思,上次还说带点莲花糕来,怎么就忘了啊?呵呵!”

    “哪能呢?瞧你这孩子气,那天才能长大?嘿嘿,真想不到在这看到你们?哦,少爷,听说最近你又”石子魁看到柯寒茫然地盯着自己,似乎生疏了许多,就有点尴尬了,他收住了势,觉得很无趣,便露出无奈的笑,岔开话题道,“看来你们挺忙啊?又有什么新的活动吗?该不会是微服私访吧?哈哈哈哈!”

    邻座的茶客终于忍不住了,但看看这几个十分放肆的汉子,又不敢轻易得罪,便大喊一声道:“小二,结账!”

    几个人见状,更加地放肆了,石子魁干脆脱掉上衣,露出白白净净的肚皮,一收一缩的,还扭动腰肢,朝那几个“文人”的背影起哄,笑道:“腾地儿,走人!”

    柯寒才不管他如何地兴风作lang呢,更不用说制止了,他还嫌不够,也跟着大声,哦,不是嚷嚷,是用粤语唱:“沧海一声笑!”后面的词记不得了,干脆就哼哼着,弄得马常发和石子魁一愣一愣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柯寒在吼吼着什么。

    他们的举止引得店家侧目,盼着他们早点离开呢!

    疯了好一阵子,马常发对石子魁说道:“咱老爷近来身子欠佳,有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所以,别指望他”

    “我说咋回事了呢?连魁哥我都记不得了?都说了嘛,女人是祸水,看来还真不假啊!我说少爷,你还得有所节制,千万别垮了自己!哈哈哈哈!”石子魁又一阵狂笑。

    “魁子,有事说事,别乱扯!”马常发制止道,“我们还要赶回衙门呢。你该不会是过来赶庙会的吧?”

    “才不是呢,我是奉老爷之命,行了两天的路程专门赶淮县衙门,拜见县令大人的!”石子魁讪笑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搞笑。

    “去!少来这一套,就说老太爷让你来做啥事了?”马常发问道。

    柯寒却仿佛是视若罔闻,根本不感兴趣。

    “最近一段时间,少夫人好像病的不轻,她经常呕吐,老爷和太太吩咐我过来,知会大人一声,若是得空,也该回家一趟了。另外,我还得去桃花坞请名医季元梓随我一起回去,帮少夫人把把脉。等到了桃花坞一打听才知道,那老郎中今天一早就赶来庙会了,所以就找了过来,不想,在这就碰到你们了,也好,省了我不少时间!”石子魁如竹筒倒豆子般吐了真言。

    柯寒知道,古代的县官虽然作的猥猥琐琐,但朝廷对他们还是不放心,对县官实行严格的回避交流制度,规定知县只能由外省人、至少也得是外县人担任,且任上不能带老婆孩子,任职三年或者五年,必须换岗交流。其目的就是怕县官在一个地方作大作强、编织自己的关系网,借机中饱私囊。

    “哦?是这样啊?老爷,你看”马常发倒比柯寒更紧张似地,以咨询的目光探问柯寒,“要不,先去老家一趟吧?”

    “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少夫人?也就是说,是老婆了?!”柯寒心念一动,是该会会的,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说道,“这还要说吗?赶紧的!必须的!”

    于是,马常发去赶马车,石子魁再去医药一条街找那名医季元梓,而柯寒只需在这茶舍静候。

    不一会儿,石子魁最先回到茶舍。

    看样子有些不妙,他皱着眉,不住地叹气,带来的消息是:季元梓不愿随同前往,原因很简单,他不是游医,更何况现在又很忙,走不开!

    随后赶来的马常发当时就火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在哪?带我去候候1他!”

    “不!是请!!”柯寒不紧不慢地从座椅里探起身子,就像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很简洁地把手一扬,带头朝门外走去。

    张王集的庙会还真有点意思,几条街分得很清,什么药铺一条街、裁缝一条街、游乐一条街的,各类行当相对较为集中,又互不干扰,唯一可以渗透各街区的就是小吃,每条街上都可以看到,诸如馄饨、线粉、面条,烤鸡、烤鸭等等,应有尽有,倒也方便了赶庙会的大众解决肚子的问题。独独这茶舍,就此一家!细心的柯寒也来不及探究原因,只是想起了一个词叫泾渭分明!

    季元梓的药铺就在药铺一条街的当中,其实不算太忙,毕竟,这街上的郎中多了去了,患者也不见得都在庙会的时候来事扎堆吧?你名声再大,那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只是一般郎中都可以看好的,故而,这一刻,季元梓反而清闲得很。

    张财主孝敬柯寒的马车实在太小,石子魁就紧挨着柯寒而坐,如同困兽般难受,他凑近柯寒,指明了坐在“元梓堂”门口抱着一壶茶的那位名医就是季元梓时,柯寒就有点火冒,骂了声:“救死扶伤就是这样啊?他妈的!去,捆了!”

    听了这话,不等车子停下,石子魁就“嗖”的一声跳下马车直奔“元梓堂”。

    因为自己刚才在“元梓堂”遭受了冷落,现在柯寒对季元梓的一声骂又让石子魁开心不已!有了县太爷的明确指令,再去动这不开眼的郎中,怕毛?!

    季元梓正悠闲地倚在靠背椅子上,还未咽下刚喝的一口茶,就被石子魁一把将双手反剪,拎起药箱,斜着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直接拖离椅子,快速拽回到马车旁,再用力抓住后襟往上一提,将他扔进了“车厢”,自己却没地方坐了。

    马常发根本就没有停车,而是将马吆喝得飞快,气得石子魁跟在后面大骂:“狗日的,等等老子!”

    马常发对柯寒老家的地儿实在太熟悉了,他曾不止一次的“护驾”柯寒来往与淮县与紫阳县之间。说起来,他和柯寒也是老乡,只是,柯寒的家在乡下,而马常发家在和张王集一样闹猛的街上。如此这般,就不用担心马常发认不认识路了!

    车内,柯寒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季元梓的心里就像是颠簸着的马车一样,忽上忽下的颤动不已。他,一个老实本分的老中医,此刻,早已被吓得尿裤子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他弄不清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竟遭人绑架?捂着被撞击的头嗫嚅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干什么?”

    “镇定些,带你去救死扶伤!别怕。”柯寒绝不多说一个废字,还拍了拍季元梓的肩膀,以示慰藉。

    “我这堂弟,嗬,还是那个驴脾气,比起以前来还更胜一筹!有个性!”石子魁心里好一阵感叹,他到底没能跟上柯寒他们的马车,只好像来时一样,走一程歇一程的行路了,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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