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则端从坡上的窑洞走出来,还没有走到水边就听到一片男人们的嬉笑声,毫无疑问,那是他扫盲班的学生们,他有些犹豫,因为他始终以知识分子自居,认为干革命是一件很崇高的事业,不太想和这群五大三粗的丘八们厮混在一起。但是听到这些大老粗们谈论的话题,王则端的脸不禁涨红了。
“王教员的婆姨,美得像天仙一样啊,那奶子,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暄,像刚刚出笼的白面馍馍,还有那个奶头,长的巧啊,粉嘟嘟的”
一个声音说。
“你们真看到了柳教员的奶子幺?”
一个有些青涩的声音问。
“那当然,俺还看到王教员低头去吃柳教员的奶头哩,柳教员这女子真骚情,奶子被王教员吃着,她还叫唤。”
“李老桩,你娘的又胡说八道!”
这是赵团长的声音。
“赵团长也和他们在一起?”
王则端心里想。
“团长,俺可没胡说,张五儿也看到了。张五儿,你说,是不是真的?柳教员那身子真美啊,要是让俺日上一次,就是死也愿意!别说日,就是亲亲她那骚奶子,俺也醉死了”
李老桩说。
“李老桩,你他娘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柳教员也是革命同志,你要再胡说小心老子废了你。”
还是赵团长的声音。
王则端听着这些粗人们对于自己妻子的意淫,不禁怒火中烧,但是这样的话语又给他带来莫名其妙的刺激,王则端觉得浑身一股子燥热,上下的乱窜。
不过他显然不能来这里洗澡了,无奈之下,他只好转身返回窑洞,重新倒在炕上,一边想着妻子柳若莹,一边开始撸动其自己的肉棒来。手淫的性幻想中,他脑中浮现的竟是黝黑粗壮的李老桩压在肌肤胜雪的柳若莹身上的情形,李老桩一边用他的大嘴使劲儿吮吸着柳若莹丰满挺拔的乳峰,一边还在柳若莹的耳边说着什么,柳若莹满脸通红,但是身体却迎合着李老桩的抽插,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啊”想到这儿,王则端再也忍不住,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射过之后,王则端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对于自己的幻想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想象出柳若莹和李老桩呢?
那一夜,王则端又梦到了从他青春期开始就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梦的开始,是他记忆中的真实经历。那是他八岁那年的夏天,王则端的母亲王白氏带着他坐着牛车去外婆家探望生病的外婆,回来的路上,太阳已经西斜了,家里的长工黑三赶着牛车,土路两边是翠绿的庄稼,不知名野花飞扬着清淡的花粉,温暖的熏风懒洋洋的吹拂着牛车上坐着的丰满秀丽的王白氏和在她一旁玩耍的王则端。那时王白氏才二十七岁,正是一个鲜嫩水灵的少妇。
正当他们穿过茂盛的柳树林的时候,突然从暗阴里窜出来来两个劫路的强人,王则端记得他们穿着雨天的蓑衣,蓑衣敞着,露出密扣的黑衣和拦腰扎着的宽腰带,腰带里别着用红绸布包起的鼓鼓囊囊的东西,应该是手枪。
王白氏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出身,很快恢复了平静,让黑三把包袱里的东西都给了这两个强人,可是这两个强人却并似乎不在意他们的钱财,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白氏。
两个强人赶着牛车把他们带往树林的深处。黑三和幼小的王则端被绑在柳树上,在他们不远处,一个强人把蓑衣铺在了地上。另一个强人把王白氏抱起来放在蓑衣上。王白氏自然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那一刻她也想到要拼死守住自己的贞洁,但是看到绑在一旁懵懂无知的王则端,她的心又软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眼角滴出了泪水。
两个强人三下五去二的扒光了王白氏的衣服,跪在她的身旁,吃惊的看着王白氏白玉无瑕的胴体和一对饱满的乳房。那时王则端的幺弟还没有断奶,王白氏的乳房鼓鼓胀胀的,奶头像两颗小枣,洋溢着乳香。两个强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一左一右的含住王白氏的乳头,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乳汁喷入他们的嘴中,他们先是吃惊,而后又变得异常贪婪起来,用牙齿轻轻咬住王白氏已经因为刺激变硬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吮吸。
林荫间透下的阳光照耀着王白氏雪白的身体,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身体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小白疙瘩。王则端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母亲无助的躺在蓑衣上,两个陌生的健壮男人一边吃着母亲的乳房,一边用粗糙的手在母亲雪白的身体上到处游走,直到摸到母亲双腿间那一片黑色的森林。
王白氏用力咬紧嘴唇,但是在两个男人的抚摸下,特别是从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中,她开始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可是马上她又为自己不经意的呻吟感到羞涩,继续努力的和自己的身体斗争,但是这样的抗争似乎是徒劳的,很快的,自己的小穴已经春潮涌动,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一个强人很快发现眼前这个美丽少妇身体的反应,他吐出王白氏的乳汁横溢的乳头,移动到王白氏的两腿之间,分开她两条美白修长的大腿,直接亲吻在王白氏已经湿漉漉的阴户上,他的舌头灵巧的舔动着王白氏依旧粉嫩的小阴唇,并不是略过女人那敏感的阴蒂。王白氏那神秘的桃源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爱抚过,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辱,大声呻吟起来。
而另外一个强人则兴奋的独自霸占了王白氏两只乳房,他左右逢源,吮吸一只,一边挤压着另一只,一股股的乳汁喷涌而出,飞溅在三个交欢人的身体上。
王则端正冲着王白氏的双腿之间。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强人的舌头在母亲两腿之间那个鲜美的肉穴中灵活的舔动,母亲的小穴不断涌出淫荡的爱液,她的阴蒂早已变硬,而那个强人竟然轻轻的咬着母亲的阴蒂。
在这样的刺激下,王白氏发现自己的身体彻底背叛了自己,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奔驰的火车一样向她袭来,她高潮了,她竟然在两个强人还没有动真刀真枪就高潮了,她的小穴里突然喷出一股淫水,直喷了那个强人一脸。
王白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这样的不受控制,尽管她的意识让她努力的抗拒着,但是高潮的快感仍然翻滚着传遍了全身,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站口,而一直玩弄着她的乳房的那个强人竟然飞快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塞进王白氏的口中。他一边尽情的在王白氏的嘴里抽插着他巨大的阳具,一边仍然恋恋不舍的揉动着王白氏那对丰乳。
这时另外一个强人也掏出自己坚硬的肉棒,迅速的插入王白氏那湿润而渴望的小穴。王白氏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开始配合那两个强人,她肥美的屁股忘情的扭动着,尽情的享受这那根巨大肉棒的抽插,而她的嘴巴则无师自通的吸吮着另外一个肉棒
王则端吃惊的看着母亲的表现,而他同时也发现黑三的裤裆也高高地鼓起了
就在王则端不解的听着母亲那愉悦的呻吟的时候,母亲转头朝他看去,而他这才发现,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柳若莹,而黑三这时不知道为什么也挣脱了绳索,脱下裤子朝全身赤裸的柳若莹走去,柳若莹居然挑逗的看着黑三和他裆间那又粗又黑的鸡巴
王则端突然从梦中惊醒,他一时间还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在手淫之后又梦遗了。
稳了稳神,王则端终于回到了现实。但是这梦却让他觉得比现实还真实。
他还清晰的记得八岁那天发生的事情,记得两个强人轮流强暴了母亲。后来强人走了,母亲挣扎着解开他和黑三的绳索就晕倒了过去。
他记得旁边有一条小河,黑三循着水声把母亲抱过去清洗,赤裸的母亲肌肤胜雪,与肌肉结实的黑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王则端远远的看着黑三拿清水擦拭着母亲的身体,可是当黑三的大手拂过母亲的乳房时,他看到了黑三的颤抖
柳树林那次事件自然被隐瞒了过去。强人走的时候连财物也忘记了拿,所以母亲和黑三都绝口不提他们在路上出现了意外,他们也叮咛王则端不要提起。虽然不说,王则端却总也忘不了柳树林那一幕。
王则端小时候偷偷看到过父母亲热的情形,但是母亲的反应从来没有像那天在柳树林那样的热烈。王则端的父亲王景修经常需要进山收购药材,有时回来的很晚,回来后就急不可耐的来找母亲,全然不顾母亲身旁睡着的王则端和他的妹妹、幺弟(王则端的哥哥那时已经在镇上的高小念书了,他住在王家的世交,镇上柳若莹的家里)扯下母亲的小衣,套出自己细小的鸡巴,急切的压在母亲的身上,大概两三分钟就完事了,母亲经常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在父亲完事后用草纸擦拭一下身体。
而柳树林那次事件以后,母亲似乎胆小了很多。每当父亲外出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提着灯笼使唤着长工黑三把院子各处的门窗都检查一遍才放心。
检查完,她又会去黑三住的牲口圈中嘱咐他晚上睡觉睡得灵光点,仔细有强人来牵牲口。有时候要嘱咐很久,有一次,王则端起来撒尿,发现母亲还没有回来,而牲口圈里还亮着灯,他走到牲口圈门口,透过窗口朝里看去,只见到一个黝黑壮硕的屁股正来回卖力的拱动着,毫无疑问那是黑三,而黑三的胯下,秀美的母亲正大大的分开双腿,用力的向外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扭动着屁股。
母亲的乌发凌乱,面色潮红,她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不发出声来,但是她的脸上写满了满足和愉悦。她两只藕一般雪白的胳膊勾在黑三黑壮的脖子上,胸部高高地耸起,而黑三一边喘着粗气抽动着身体,一边用一只大手抓着母亲的酥乳揉动着,甜香的乳汁喷射出来,溅到黑三干裂的嘴唇上,他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低头咬住母亲的乳头,母亲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喊出来,那快乐的声音是王则端的父亲无法给予的
从那时起,王则端就喜欢上了偷看母亲和黑三偷情,因为偷情中的母亲才让他慢慢的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他不但没有怪罪过母亲,甚至会热切的希望父亲出门打理生意,因为只有这时,他才能看大母亲作为女人真实的一面,看到母亲在黑三的怀抱了快乐的呻吟。
后来他和柳若莹成了亲,礼数与规矩使得他也不得不像父亲一样只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和柳若莹行房,而他的鸡巴也遗传了父亲,又细又白,不像黑三那样又粗又长,所以他不断的幻想着柳若莹会不会有一天也像母亲一样,会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每次的行房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的幻想着压在柳若莹身上的是一个像黑三一样黝黑粗壮的汉子,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无比的兴奋
【第三章】
柿园。
此时的柳若莹也在炕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两个多月没有见王则端,今天短暂的见面让她觉得意犹未尽,当然意犹未尽的不仅仅是见面她不禁回想起来北山的这段日子,回想起她的审查,不经意间,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她被张觉明突击审查时的情形。
张觉明虽然只是社会部主管情报的副部长,但是他的资历却很深,是中央直接派来的。他大概四十出头,矮冬瓜一样的身材,又白又胖,戴着一副深度的眼睛,镜片后面眯缝的小眼不经意间会流露出阴冷狡黠的目光。他虽然长相猥琐,但是确实情报系统的一个老辣冷酷的干将,就在半年前,他破获了一个组织严密的日伪打入根据地的情报网络,并且将计就计,利用这个情报网给一直威胁根据地的日伪军发送了假情报,成功的把两个日军中队和伪军29师引入了根据地的包围圈,全歼了敌人,获得了上级的嘉奖。
张觉明突击审查柳若莹之前应该对她已经有了不少的了解,所以审查的过程很简单,他对柳若莹说,他相信柳若莹的清白和革命信仰,也理解柳若莹想摆脱汉奸家庭的苦衷,但是他想知道柳若莹能为抗日革命做出多大的牺牲。柳若莹很认真的说:“即便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听到柳若莹这么说,张觉明有些赞许的看着柳若莹。那时正值夏季,柳若莹穿了一身短旗袍,剪裁得当的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像一个成熟透着甜香的水蜜桃。
张觉明贪婪的看着柳若莹曼妙的身材,顿了一顿,说,牺牲的不仅仅会是生命,也可能是别的东西。正在柳若莹忖度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张觉明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柳若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呆住了。张觉明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或者,你可以离开了。”
张觉明的声音很严肃,柳若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土窑洞里只有她和张觉明两个人,空气似乎凝固了,静得的要命,只要油灯的火焰不断的跳动着,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
“你走吧。”
张觉明说。
但是柳若莹站着没动,她的眼睛充满了疑惑。但是张觉明没有任何的解释,他从炕桌前起身,作出要离开的模样。
柳若莹着急了,她喊了一声,“别”然后就伸手去解自己旗袍的扣子,一颗一颗。张觉明目无表情的看着她,又坐了下去,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秀美的女人解开自己的衣衫。
柳若莹脱下了旗袍,旗袍里是她在法国留学时买的蕾丝内衣,地道的巴黎货,白色蕾丝文胸把她胸前丰满的半球勾勒的丰满诱人,而蕾丝内裤又让她觉得不足以遮蔽她两腿间那诱人的桃源圣地。她开始有些后悔来根据地还穿着这样的内衣,虽然王则端喜欢她从法国带来的内衣,但是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穿着这样的衣物比让她裸体还让她觉得屈辱和羞耻。
昏暗的窑洞里,这样一个穿着蕾丝内衣的美人让张觉明心头一动,他的肉棒开始变硬了。但是他没有给她停顿的机会,仍然毫无表情的说:“脱光。”
柳若莹脸一红,低下头,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左右手分别褪下两边的肩带,文胸拿在手里,用手挡着胸口。抬头看了张觉明一眼,他仍然面无表情的盯着柳若莹,但是威严的目光在示意柳若莹继续,于是柳若莹小心的把文胸放在脱下的旗袍上,一只手仍然挡着胸口。
张觉明没有说话,尽管被炕桌挡住的裤裆里,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已经变得又大又粗,但是他表面上仍然一副严肃的模样,示意柳若莹把内裤也脱掉。柳若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给自己些勇气,慢慢弯腰把内裤褪下,垂着手站好,委屈羞辱让她呼吸急促,挺立的双峰上下颤动,两颗小樱桃似的乳头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突入起来的屈辱,已经变得硬硬的挺立。摇曳的油灯下,她曼妙的身段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柔嫩雪白的肌肤被油灯罩上了一层迷人的蜜色光晕。赤裸的她美若天仙。
张觉明此时居然也看入神了,但是他并没有让柳若莹发现自己的失态,而是继续用他冷静严肃的声音问:“如果抗日革命需要你牺牲你的贞洁,你愿意幺?”
“贞洁?”
柳若莹更加迷茫了,但是她心里想她一定要留下来,她再也不愿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汉奸父亲的身边,于是她坚决的点了点头,这时她突然想到了王则端,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愧疚。
“好,柳若莹,我们现在是同志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张觉明的语气突然来了个360 度转弯,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