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王则端更加憎恶柳若莹的父亲了,如果不是他非要把柳若莹送入教会学校,柳若莹也不会?受这样的凌辱。但是他这时又突然依稀记起,柳若莹能去法国念书,也是一个叫做皮什么的教父从中担保介绍的,难道
难道是同一法国人?
“那开始吧,让张团长配合一下。”
张觉明说。
柳若莹低头看了张团长那粗大丑陋的阳物,心里有些犹豫。
“知道为什么要找张团长来配合我们训练吗?虽然张团长和胡麻子一个是革命军人,一个是土匪,有天壤之别,但是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出身,身材、年龄、长像也差不多,请张团长来,是为了更好的让你适应未来的斗争环境。其实这样的事情我们可以请你的先生王则端来配合的,但是他和胡麻子的差别太大,将来都你的行动不仅没有帮助,还可能会有影响。”
本来一件龌龊不堪的事情,让张觉明一说,柳若莹甚至觉得有些高尚了。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回想着刚才这根粗大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心里觉得不是那么的抵触了。她直直的望着张团长的眼睛,坦白的说,这个粗壮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的高潮过——至少最近几年没有。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湿了。
张团长仍然靠着墙坐在炕上,看着眼前这个美女满脸渴望的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甚至偷偷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柳若莹主动上来搂住了张团长的脖子,她的臂膀在张团长那晒得黑红的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雪白。她的手抚摸着张团长剃得只有毛茬儿的头发,然后她低下头,竟然把嘴贴在了张团长那绿豆大小的乳头上。
“啊!”
张团长突然爽得大喊起来。柳若莹用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张团长的乳头,并用牙齿轻咬。张团长在兴奋的颤抖中,下意识的抓住柳若莹那光滑白腻的后背,但是手一滑,竟然没有抓住。
柳若莹跪在张团长的面前,她并没有急着去碰张团长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大肉棒,而是慢慢的摩挲着他坚实的胸膛,然后慢慢的向下,抚摸着他腹部的肌肉,然后是他的毛茸茸长满汗毛的大腿。
这样的缓慢抚摸反而使得张团长觉得他就要爆炸了。他张着嘴,但是只能发出“啊啊”
沙哑的声音,他兴奋的脸完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终于,柳若莹俯下身,用左手握住了张团长那一对沉甸甸的睾丸,她轻轻的捏着它,还不时的用指甲划着睾丸那敏感褶皱的表皮。她的右手环握住张团长发烫的大肉棒,温柔的上下搓动,把他的包皮向下推去,露出他那沾满粘液,鸡蛋大小的龟头。
当柳若莹的舌尖触及张团长龟头的那一瞬间,张团长的全身都颤抖了,他发出兴奋的嚎叫。柳若莹继续把嘴唇吻在张团长那黑红的龟头上,她小心翼翼的把她粗大的肉棒吞入口中,一点一点,直到她的鼻子已经埋在张团长那粗黑的阴毛中,张团长忍不住去抓住柳若莹的头发,如果不是刚才刚射过,张团长这时恐怕已经缴枪了。
窗外的王则端这时却是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柳若莹还有这样的经验,为什么柳若莹从来没有像他?提及呢?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成了父亲那样的刻板之人,让柳若莹在自己的面前也无法释放自己?但是不管怎样,他觉得自己也勃起了,这让他觉得惊讶,因为通常自己在射精以后是无法二次勃起的,但是看着自己容貌美丽气质高贵的娇妻这样跪在一个大老粗的档间,用她鲜美的小嘴和柔滑的舌头舔吃着他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他觉得无比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让他觉得眩晕起来,没了任何理智思考的能力,只是把手伸进裤裆,又开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起来。
柳若莹慢慢的用嘴套动着张团长的大肉棒,她试图想当年和皮埃尔神父那样,把他的肉棒吞进她湿润的喉咙,但是她却做不到,因为张团长的龟头太大了,印象里,皮埃尔神父的肉棒虽然也又粗又大,但是龟头却不大,可以顺利的插入她的喉咙。
但是对于张团长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特别是柳若莹吞吐他的肉棒的同时,还用牙齿轻咬着他的龟头,而她的手也随着她的吞吐不断的轻轻挤压着他的睾丸。张团长觉得他要射了。而一帮的张觉明此时其实也早已忍耐不住,他把手插进裤兜里,隔着裤子,不动声色的轻轻搓动着自己早已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茎。而窗外的王则端也几乎也要射了出来!
“砰!——砰!——”
沉醉的夜晚突然被远处的枪声打破。所有的人都一激灵,还是张团长反应最快,他大喊:“不好!是柿园方向!”
说罢他匆忙的将快要射的肉棒从柳若莹的口中拔出,套上裤子,拿着衣服就向七五五团的团部跑去。匆忙间,他并没有发现院子里的老榆树后面还躲着的王则端。
王则端听到枪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张团长朝门冲来,情急之下,他只好就近躲在老榆树的后面。等张团长跑过,自己也连忙从原路返回自己的院子。忙乱之间,他已经忘了屋子里还有赤裸着的柳若莹,和那个总是一脸阴险的张觉明
【第六章】
王则端回到的院子的时候,张团长已经带着警备连和一营朝柿园方向奔去,二营和三营已经做好了准备,原地待命,四营加强了七五五团团部的警戒,防止在混乱中被敌人偷营。不管个人作风问题怎样,就军事素质而言,张团长无疑是一流的。
王则端装作若无其事的踱进自己的院子,发现院子坐着两个来客:一个穿着军装的勤务兵和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少妇。黑暗中王则端看不清两人的面孔,但是月光的剪影里,可以看出那个女子的身材姣好。王则端一怔,这时那个勤务兵看到了他,喊道:“王同志,那去哪里了?我们在这儿等你老半天了。”
听声音,这个勤务兵正是带王则端来这个院子那个七五五团部的士兵,可是这个妇人是?走到近前,王则端看清楚了这个女子的模样,她的个子没有柳若莹那么高挑,但是身材苗条匀称,弯月般的眼睛,笑起来甜美中透露着一丝妩媚。看上去有些面熟,但是王则端又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位是?”
王则端问道。
“则端,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是佩茹啊,姜佩茹。我们是上海圣约翰中学的同学。”
这个叫做姜佩茹的女子爽朗的说。
“姜佩茹?佩茹,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
王则端瞪大眼睛,吃惊的问。
没等佩茹答话,一旁的勤务兵插话说:“这是我们的张团长的夫人。原来你们以前认识啊!”
这句话让王则端听了差点儿没有吃惊的摔个跟头。“佩茹?张团长的夫人?”
张团长那黝黑一脸横肉的面孔怎么也和娇媚的姜佩茹联系不到一起,这到底是真么会事儿?
“小李,你先回团部吧,刚才有柿园那边有枪声,可能需要人手,我在这儿和老同学聊会儿天。”
姜佩茹对勤务兵说。
勤务兵踌躇了一会儿,因为张团长给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或者看好夫人,现在远处枪声大作,他不敢就这样离开。
“没事儿的,这里很安全,你先回去吧。”
姜佩茹又催促着小李离开。
小李也不得不敬了个礼,走开了。
王则端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倒是姜佩茹看着小李走了以后,关好了院门,拉王则端进了屋,点了油灯,麻利的从粗瓷的茶壶里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说说吧,你怎么会在北山?”
倒是姜佩茹先发问了。
王则端稳了稳神,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姜佩茹,一边说了他在上海的遭遇和他哥哥的惨死,以及他是如何下定决心和柳若莹一起参加革命的。说到动情处,王则端一个大男人也不禁唏嘘落泪,姜佩茹认识王则端的哥哥,也跟着掉了眼泪。
“你已经结婚了?”
姜佩茹问道。
“你不也是?”
王则端说。
“我?我不一样,我是身不由己。”
姜佩茹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幽怨。
“我和若莹也是啊,我们是娃娃亲。”
为了安慰姜佩茹,王则端只能这么说。
“哦,对,我听你说过的。”
姜佩茹低下头。王则端看着她,几年不见,姜佩茹出落的越发的成熟美丽了。她的胸部比念中学的时候丰满了许多,但是又想到这样的一对美乳每天都要被张团长那样的莽汉把玩,王则端有一阵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么来北山的?”
王则端问道。
“我?你还记得我们中学毕业一起考上大学吧?”
姜佩茹说。
“记得,我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王则端回答。那段日子柳若莹先是在省城念了教会中学,然后又被父亲送到法国留学。而王则端则跟着哥哥在上海念书。他们家在上海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中药铺,他的哥哥一边念书一边打点家里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时加入地下党的。而王则端则在圣约翰中学念书,认识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会说上海话,都是身在异乡,又是少男少女,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开学后,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请假和父亲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经在乡间给我说好了亲事,虽然躺在病榻上,却非要我马上完婚。我父亲竟然也支持祖父的想法,并且认为成亲能冲喜,也许对祖父的病有好处,我宁死也不从,但是他们把我绑上了花轿”
姜佩茹低下头。
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见。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听到这话,我心都凉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洞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不是处女,没有落红。”
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
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我”
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癫痫。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没好,因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里人开始说我是扫把星,婆婆骂我虐待我”
听着姜佩茹的遭遇,王则端不由的叹了气,几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追忆着他们的过去,又似乎在安慰着姜佩茹,他甚至忘记了姜佩茹是张团长的夫人。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伺候着犯病的丈夫吃了药睡下,然后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吓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公公!他捂着我的嘴,撕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亲,他说我把他儿子害了,让他家绝了后,我必须给他家留个种,他就是来下种的,这个王八蛋色鬼!”
姜佩茹的眼睛湿润了。王则端把她搂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用衣襟给她擦泪。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边强暴了我。开始我反抗,我骂他,但是后来我也无所谓了,我恨他们家,我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他要想日我,就尽情的日好了,方正是他们家的丑事,所以我就释然了,并且很配合他,说实话,我那时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从回家着大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听姜佩茹这么一说,王则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丽女子,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已经不哭了,而是恶作剧般的说:“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样的缠着我,不停的要,他要我就给,我还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后来婆婆的身体好一点儿了,能下地了,撞见我公公在磨坊里把我绑在磨研子上日我,她愤怒的拿了一把镰刀扔过来,公公躲开了,但是我还被捆着,躲不开,幸好她病刚好,力气不大,镰刀只是从我胸脯上划了过去,要是她力气再大点儿,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无所谓,死就死吧,我受够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大襟衣服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把领口扯开了一点儿,油灯下,在诱人的乳沟间,有一条斜着的伤疤。王则端看着那道疤,心里一时间万种味道揉杂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头去轻轻的亲吻那道伤疤,一点儿一点儿,从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伤疤没有了,王则端嘴唇接触到的是姜佩茹温软滑腻的乳肉,但是他却没有停,知道用嘴亲到她那早已变硬的乳头,一口咬住,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姜佩茹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不远的院落里,柳若莹也在同样的呻吟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靠在炕上。手中握着一个铜质装了温水的角先生(注:中国古代和民间使用的假阳具)不停的在自己蜜汁泛滥的肉穴中抽插,她的另一只手则动情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修长的指头不断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而一旁的张觉明一边仍然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柳若莹要仔细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完全的用感觉,一边在柳若莹不知晓的情况下,早已掏出了了肉棒,对着炕上正在自慰的美女手淫起来。他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操柳若莹的最好时机。
更远处的柿园此时正是枪声大作。前来偷袭的是一支日伪军混编的部队,他们从南边百花镇的方向来袭,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趁着夜色巧妙的躲开了民兵的岗哨,直插北山根据地的心脏。幸亏他们人数不多,又在接近柿园的被偏离巡逻路线去撒尿的民兵意外发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战斗刚开始,张团长就及时率部队赶到,所以敌人的偷袭没有得逞,在柿园的外围和张团长胶着上了。张团长一边指挥一营从正面和敌人接火,一边部署二营和三营在敌人的退路上埋伏,四营待命做预备队。而他自己带了警备连打算从绕道敌人的侧后方偷袭,堵住敌人从这个方向撤退的缺口,并诱使敌人从他事先布置好二营、三营埋伏的地方撤退,凭他的经验,他知道敌人如果偷袭不成,是不会恋战的。
枪炮的火光里,张团长黝黑的脸庞上沾满了泥汗和血污,全然不像刚在炕上的色鬼模样。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平静的七五五团驻地的院子里他的妻子正袒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任凭着她的旧情人王则端大口的吮吸和玩捏,而他妻子的纤手此时也正握住王则端那跟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
【第七章】
正当王则端和姜佩茹在炕上重温着往日旧情的时候,张洪武正带着警备连利用熟悉的地形,悄悄的向来犯敌军的侧后方移动。
警备连在团里是独立编制,直接隶属于张洪武,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连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人,个个都是张洪武亲自挑选的战士,很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长时间形成的默契,让这一百多号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的声响的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