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神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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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神戒- 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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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澜冰心如刀割般难受地回到宿舍后又委屈地哭了一场,连晚饭也不想吃,左想右想,既然造谣之人能够说出时间地点,还能找到证人,那么这些事总得有些依据才行,不然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董澜冰回想这半个多学期来并没有坐过什么豪华轿车,更没有跟什么男人上过酒店,也没有收什么礼物啊?

    突然一个常常出现在她心里的人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秦朗,自己唯一接触过的能算是男的人,就只有秦朗这个让自己都佩服的有才有貌的温柔小男生了。

    想到秦朗,回想起与秦朗在一起的片段,董澜冰心里不时地闪现着秦朗那腼腆害羞的面容,而心里也慢慢地明白了这流言的根源。

    于是,在宿舍姐妹的支持下,董澜冰有些担扰而又期待地给秦朗拨通了电话,当听到秦朗那温柔的声音时,董澜冰有种遇到亲人的感觉,本来就哭得有些哽咽的她,此时更是忍不住哭泣起来,仿佛想把自己的全部委屈一古脑儿倒出来,让秦朗好好地安慰自己。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流言可畏
    平时两耳难闻窗外事的秦朗除了上课睡觉,或上课偷看着梅沫雪的背影外,就是窝在宿舍看小说。

    虽然偶尔也跟阿湘他们几个一起出去,但也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说过关于董澜冰的流言,不然聪明的他一早就能想通其中的关键了。

    此时听得董澜冰委屈地向自己倾诉,心里对那些制造流言的人感到非常愤恨,同时又为自己给董澜冰带来这么大的烦恼而自责不已。

    “董师姐你放心,师弟一定会为你澄清这件事,决不会让你再蒙受这不白之冤的。”秦朗把董澜冰送到女生宿舍,信誓言旦旦地说。

    可是董澜冰还来不及感动,已经羞愤地跑上楼去了,只因守门阿姨一句无心的话:姑娘们,送客了。

    原来秦朗送董澜冰回宿舍的时候,正是女生宿舍准备关门的时候,可是宿舍楼下一对一对痴男怨女还缠绵着不肯分开,于是看关门的阿姨只好提醒这些情人们,只是这句话也太让人误会了。

    任是谁听了也会脸红不已,何况正受流言之苦的董澜冰呢。

    秦朗还记得当年高中时,正上数学课,一个同学老乡来找她,那同学出去以后,秦朗的数学老师愤愤的说:以后上课时间不得接客!

    回到宿舍后,秦朗便给漠轻寒打了个电话,想拜托她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学生,问过与她一起工作的服务员关于董澜冰的事。

    没想到秦朗一提这件事,漠轻寒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原来那个所谓做证的人正是漠轻寒,当时漠轻寒并不知道那人问她董澜冰来酒店的事有什么目的,便告诉她董澜冰是来过酒店吃饭。

    那人听到漠轻寒的答案后,兴奋不已,还叫她签了张证明,说是作为学校提倡的社会实践的明证,对董澜冰以后入党德行评定作为根据。

    漠轻寒单纯的脑袋里没有去想这上酒店吃饭,与学生社会实践有何关联,更没去想这社会实践怎么就与入党的德行挂钩呢?

    漠轻寒一听自己的证明对帮助过自己保住工作的董澜冰有作用,也没细看内容,就傻瓜一般地就高兴地签了,可是她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大件事。

    想要站出来替董澜冰伸冤,可是人家拿出的自己签着大名的证明,明明写着当晚董澜冰与一个男子驾着豪华轿车开了房间吃饭,并很晚才从酒店出去,漠轻寒是欲瓣无力了。

    当时还被那女生反咬一口说是因为自己收了那男的钱,才出来做假证,还威胁漠轻寒说有人看到漠轻寒与一个刑警队的领导关系暧昧不明,如果她把这事情报告给学校,一定会开除漠轻寒。

    漠轻寒想到自己贫穷的家乡,想到把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母亲,如?,如果自己被学校开除了,就不但要回到自己那贫穷的家乡,而且自己无颜面对母亲那已经满是皱纹的憔悴的脸。

    于是,她委屈地闭了口。可是自小就被母亲教导要知恩图报,要积德行善的她,良心感到非常不安,有心想向学校说出原因,却又真的害怕自己会被学校开除掉。

    犹豫不决的她这样犹豫了两天,刚想找这学校唯一的亲人“哥哥”秦朗想想办法,没想到秦朗的电话就过来了。

    于是两天来内心惶恐不安的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把委屈和良心的谴责以及担扰一古脑儿向秦朗倒了出来。

    秦朗虽然知道是有人有心想算计董澜冰,可是一时也没想清对方算计董澜冰是何目的,现在正好从漠轻寒口中问到了那个要漠轻寒做证的女生,第二天秦朗课也没去上,一早就去了那个女生的教室,却发现教室空无一人,原来那女生上午一二节竟然没有课,正要回宿舍去拿了课本回教室上课,一个瘦高的男生向他走了过来。

    “你是秦朗吧,我是罗列,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秦朗看着眼前自称罗列的人,觉得好像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见他找自己,有些不解地问道:“我就是秦朗,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吧,这里说话不太方便。”秦朗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又比自己帅的瘦高男生,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中竟然带着一种妒恨的感觉,不由得警惕地说道:“就在这里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去上课呢。”

    罗列有些鄙夷地嘲弄道:“你是想急着替董澜冰申冤吧?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我本来也是不相信董澜冰会是这种人,可是这事人证物证俱在,何华并没有冤枉了董澜冰,你再怎么做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对董澜冰这种出卖自己**的贱人,让她身败名裂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我只恨我当初为什么眼睛瞎了,没有看清她竟然是这样的人。现在我看清楚了,可是我不忍心再有人像我一样还在受她美丽的外表而蒙蔽,所以我才会特地来提醒你,你还是大一的新生,要找女朋友以后比董澜冰这种贱人漂亮的多得是,又何必去趟董澜冰这淌浑水呢……”

    秦朗再也忍受不住罗列左一口右一句地骂董澜冰贱人,愤然之中,一拳向罗列的面门击了过去,顿时罗列鼻子中两条红红的血河流了出来。

    正想继续劝说秦朗回头是岸的罗列,突遭此重击,顿时眼冒金星,觉得口有股温温的液体从鼻中流了出来,流到口中觉得咸咸的,一摸鼻子一看竟然是血红一片,突然之间身体一软,倒了下去,把秦朗吓得愣在当场,一时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伙子你还愣什么,赶紧把人送医务室啊,他这是有血晕,见了血就会晕倒的,送到医务室吊几瓶点滴就没事了。”刚好一位给花草浇水的阿伯,拖着条长长的水管在给窗外露天花坛浇水,看到这种情况,马上提醒秦朗道。

    秦朗松了口气,一把背起昏迷的罗列就跑,可是没跑几步又转了回来,尴尬地对浇花阿伯问道:“老伯,医务室怎么走?”

    老伯打量了一下白净文静的秦朗,对秦朗说:“医务室在三教楼下楼梯转角进去。”说完又继续浇他的花去了。

    “可是…三教又在哪里呢?”秦朗厚着脸皮,不好意思地问道。

    浇花的阿伯再次打量了秦朗一番,叹了口气道:“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也罢,让我这老不死的带你去吧。”

    秦朗深觉汗颜,想想也是,在这学校呆了大半学期了,连自己学习和生活的一个小小校园都还不熟悉,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秦朗却有苦难说,又有谁会相信自己是一个路痴呢?而且平时走路绝对是两眼平视,不会转弯。

    每次跟赫帅他们上街都是赫帅告诉哪里有美女可看,秦朗才会转头去看,不然他绝对是无视周围的东西的,除非是出现在自己正前方的美女,只是赫帅的审美观与正常人有些偏差,常常让秦朗高兴去看,却往往失望而返。

    在医务室里,校医询问了一些问题后,便给罗列挂点滴。而幸好那位老伯替秦朗圆谎,要不然这一项打人致昏的罪行肯定难逃学校的重罚。

    秦朗非常感激地谢过浇花的阿伯,然后守在罗列身边,等他醒来。

    “亲爱的接电话,亲爱的接电话。”

    秦朗不知道这是手机铃声在响,以为是医务室的电话铃声,很是觉得奇怪,怎么有这种暧昧的电话铃声的,向校医看去,却见校医一副死气沉沉地模样向还在昏迷中的罗列呶了一下嘴,就不再声响了。

    秦朗这才注意到,原来那暧昧的手机铃声,是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罗列身上发出的。

    看他那昏迷不醒的样子,以及手机铃声那锲而不舍地在叫着“亲爱的……”,秦朗无奈只好从罗列身上摸出手机来,一看却见罗列的手机花里花哨的,不但有光闪闪的手机吊坠,而且手机背壳还贴着一张女孩子的大头贴,大头贴里的女生看上去妩媚而又妖治,秦朗只觉得一股恶心从心底漫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按通了手机,然后把手机拿到离耳朵一个拳头的地方,生怕自己被玷污了。

    一拿到耳边,便听到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进耳里:“亲爱的,你在哪儿啊?怎么没在教室等我,扔下我一个人好孤单的呢,你快过来好不好,我正等着你哦……”

    秦朗听着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打了个冷颤,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个,不好意思,罗列现在在打点滴,不能接你的电话……”

    “什么?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还娇滴滴的声音马上“阳光”起来,一下上声调高了八度,听起来有些刺耳,“请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脏病复发之类的病?”那个声音突然又缓和下来,小声地问道。

    秦朗奇怪一个人的声音竟然能够这么丰富,能够瞬间转变三次,真是佩服,“不是心脏病,他有血晕,见到血晕倒了,现在在医务室输液。”

    “还好!”电话那头松了口气,可能如果听到罗列是因心脏病昏倒的话,估计就不理了。

    “我马上过去,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罗列啊,到时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此时又变得娇媚起来,让秦朗忍不住又打了个冷战。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真相
    “你好,请问罗列是在这里吗?”不一会,医务室门口传来了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

    接着一个发型很有个性的脑袋伸了进来,看到床上的罗列,刚好罗列此时也醒了过来,那女生见到了欢呼一声冲了进来,娇声娇气地对罗列温柔问道:“亲爱的,你没事吧,你怎么……你怎么又晕了?”

    那女生本来是想问“你怎么晕倒了”,可是刚醒过来的罗列一看到那女生,突然又晕了过去。

    “医生,他……”女生紧张地回过头来问道。

    “他没事,他是突然受到刺激才晕了过去,等一下他会再醒过来的。”校医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那女生放下心来,很有礼貌地向校医道谢,只是校医极旧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那女生好像很有修养,并没在意,又转过身想向秦朗道谢,一接眼看到秦朗那白净而又文雅的俊俏模样,眼前一亮,直勾勾地盯着秦朗,一时竟然忘了要说话了。

    秦朗被她那**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在她眼里好像自己被剥得赤条条一般,非常的不自在,咳嗽了一声道:“罗列就交给你了,我还要上课,不好意思。”说完,秦朗飞也似地想逃出那女生的视线。

    “等一下。”那女生回过神来,看到要走的秦朗,有些着急地喊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何华,谢谢你把罗列送到这里来。”那女生很有礼貌地微笑着问道。

    见人家那么有礼貌地问自己,秦朗也不好失礼,停下来回答道:“我叫秦朗。”秦朗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竟然有些激动地问道:“你就是何华?太好了。”

    何华见秦朗听到自己的名字竟然那么激动,心里不自主地有些飘飘然起来,整了整衣服,娇美的脸上堆满着腻人的笑意说道:“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是的,我正好找你有事呢。”秦朗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人,此时竟然何不费功夫地碰

    上了,有些按捺不信高兴地应道。

    何华竟然也脸上笑意不断,回头看罗列还没醒来,走上前来拉着秦朗的手便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们到外面去说吧,不要吵着病人。”

    秦朗被何华的手一拉,有些措手不及,鼻中又传来一阵浓烈的香水味,刺得他直想打喷涕,却又不敢打出来,强自忍住,搞得他浑身都不自在,可摆脱何华的手,却又被她紧紧地拉着,想用力挣脱却又不好意思,怕伤了何华的面子。

    在楼梯口,何华停了下来,看到秦朗低着头,脸上竟然有些红,扑哧一声娇笑道:“哟!小帅哥竟然还会脸红呢,不会是还没跟女孩子拉过手吧,师姐这次可便宜你了哦,哈哈哈。”

    秦朗一边闪着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故意往自己身上靠过来的何华,有些不知所措,而内心里却骂道:小贱人,有了男朋友还想勾引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师姐,你认识董澜冰吧?”

    “董澜冰?”何华愣了一下,脸上却换上了一副不屑的神情,说道:“当然认识了,怎么,小帅哥该不会看上了那个贱人了吧?你难道最近没听说过她最近被一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了吗,像这样的人你还看得上?你要是急着找女朋友,师姐可以介绍一个给你啊。”说着娇媚地看了眼秦朗,装作一脸害羞的样子道:“你觉得师姐怎么样?”

    秦朗只觉得恶心,没见过这么水性杨花而又不要脸的女人,不再假以辞色冷声道:“我想师姐你是误会了,我找师姐是想问董澜冰的事是你造的谣吧?”

    “造谣?”何华突然之间好像换了一个人般,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起来,冷声冷气地道:“这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还有人证在场,她自己做的事,我为什么要造谣,我只是公布出来让大家认清她丑恶的嘴脸,别再整天装着壅着副淑女才女的一副清高样子,到处骗人家男朋友的心……”

    “人证?你说的是漠轻寒吧,我看你是要挟才对吧。”秦朗逼视着何华冷冷地追击道:“除了漠轻寒这人证,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董澜冰是被人包养了,难道就是因为她曾经跟过一个男的上过酒店吃饭?”

    何华被秦朗凌厉的气势一逼,竟然后退了两步,嘴里却毫不示弱地说道:“难道这一条还不够证明董澜冰是被人包养活了吗?”

    秦朗冷哼道:“包养?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不知道你就能胡乱猜测污人清白的吗?”

    何华气势更弱,嘴里却不服地瓣道:“什么污人清白,我虽然不知道那男的是谁,但我知道那男的车牌……”

    “车牌?什么车牌,你倒说说看,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请律师靠你诽谤。”秦朗紧追不舍地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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