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才不会把笔记本卖给你,能理解我吗?”
贺洁洁乐了:“你说的也是,那我以后多签点你想买吗?”
“好啊!”露茜也浮起想发财的笑容来了:“我试着开一个网店,看看每个签名能出售多少钱,然后我再给你开价!”
我靠,把俺的巧儿当摇钱树了是吧?看来这个死露茜还真不亏是乔治地女儿。经济头脑还真不错,连个签名也能想出个系统的出售方案来。
看着她们一唱一合我忍不住笑了。这时一边的晴儿走了过来:“少爷,有你的电话,要不要接通?”
我拿过电话一看,原来是曾丹彤打来的:“黄柯,你在哪儿啊?”
“噢,是曾丹彤啊,我现在正在家里呢,我跟露茜还有贺洁洁她们在一起,你在哪儿?是不是跟段惜萱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啊?手机访问:ωар.ㄧбΚ.Сn”
“我都听到她在问你她的衣服漂亮不漂亮了,你们在哪儿。要不要一起玩?”
“是谁?”贺洁洁好奇的问我:“你跟曾丹彤在通话?”
“是啊。他正跟段惜萱在一起呢,我们要不要一起出去找地方玩玩?”
“好啊好啊!”贺洁洁高兴的叫道:“快去找她们吧”
“随便。”我于是对电话里的曾丹彤她们说:“我们刚闲下来。你们在哪儿,要不一起出去,我带你们出去玩玩吧。”
“黄柯!”段惜萱地声音突然传了过来,看来她把电话抢过去了:“我听说林冰巧在你们家,是不是真的?”
我晕,消息传这么快啊,她们怎么就知道了?只是现在己经走了
“是啊,可是她们刚刚离开,怎么了?”
“真地!”段惜萱大叫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该睡懒觉了!黄柯我恨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事?别提我多想看看现在的巧儿了,真不敢想象她以前会那么老实的给你做贴身丫头,都怪你坏蛋!”
“怪我怎么了?”
“当然”段惜萱的声音一下小了下去:“都怪你昨晚上那么对人家,哼!不然我也不会早上爬不起来,我恨死你了坏东西,你得补偿人家!”
呵呵,怎么能完全怪我呢?好象曾丹彤这家伙也有很大的责任吧。再说了,人家一挑逗你就舍身上来,按那个献身的频率其实最累的应该是我好吧?要怪也怪你自己太闷骚,曾丹彤都没你那么勇猛,虽然你是个处*女可你贪起吃来还真不落人后呢只可惜贺洁洁跟露茜紧盯着我,本来想挑逗一下她都没机会。
“怎么补偿啊萱萱?”我暗暗好笑,这时正儿八经的问了一句。
“反正你得补偿人家!”段惜萱也会撒娇了:“我不管!”
“黄柯!”电话又被曾丹彤抢去了,她神秘兮兮的说道:“告诉你一个事老公,知道段惜萱怎么说你的吗?”
“曾丹彤!你敢乱说我跟你拚了!”边上地段惜萱大叫起来,曾丹彤地声音因此一顿一顿的传了过来,显然俩人在抢电话打闹吧,只听曾丹彤笑道:“她说你搞她地时候一开始很痛,可后来就越来越舒服而且就越来越想做,你知道她怎么说你那东西吗嘻嘻她说你的小弟弟好可爱”
笑闹声,电话突然中断了,估计段惜萱强行给挂断了我看了看贺洁洁跟露茜脸都红了,还好老子电话声音调得小,不然这种重量级的话给她们听去了,让我的脸往哪搁?**,这俩牛B的丫头,还真啥都敢说呢!
看来她们俩还在宾馆里吧,估计她们俩一直睡到这个时候,一醒来就给我打电话了,这会正闹腾着,由她们闹去吧,等会再打电话找她们吧。
于是我吩咐晴儿说:“我们一会出去,让秀秀给我们准备车。”
果然不一会曾丹彤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不过己经是十分钟之后,我们正准备去门外搭车了呢,她对我说:“我们还在酒店黄柯,不过我们准备去店子下面的服装店诳诳,你们过来接我吧!”
车子开到酒店下面的服装店,打了个电话之后,曾丹彤跟段惜萱俩人就出来了,因为人多,我们坐着辆面包车,俩人上车之后,跟露茜和贺洁洁俩人打了个招呼,便拿出在商场里买的衣服给大家参考。
大家说笑着其乐融融,这个时候曾丹彤才问我:“我们去哪
“先去吃饭吧,时间不早了,然后就去酒吧坐坐怎么样?”
大家一致同意,于是司机把车开到一家饭店,我们走进去要了一个位置,然后在包房里等服务员送菜上来。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一个人推开了,一个穿着很正式的青人走了进来,他把手操在前面,对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黄先生,能打扰你一下吗?”
他操在前面的手指搭成一个很巧妙的指型,从这个指型我能看出他是地灵坛的人,而且身份还不低,是一个中高级管理人物。
我有些奇怪地的打量着他,因为一般我在跟家人一起,或者处于类似情况的时候,地灵坛的任何人都不会打扰我的,除非有特殊的事情。
一般来说,这种现象很罕见,地灵坛下属直接来找我说明发生的事情很严重。
于是我站起身来,对露茜她们说:“你们等我一下,我有点事情马上回来。”
离开包房之后,那个人马上躬身对我说:“掌门,叶总管我让告诉您,他说日本的黑社会和美国的黑手党己经在暗中接触了,据可靠消息,最近他们只怕会有所行动,我是负责您的安全的,从现在开始,您能把我安排进您的随从里去吗?”
我愣了一下,只听那个下属这时又说:“还有,叶总管还让我转告您,一个叫做独行者的人一直在打听您的下落,这个人叫段七郎,武功深不可测。”
这个下属叫方林强,我认为他后面说的这个消息,应该能给我平静的生活带来一点波变,因为太平淡了一点,那些日子我都有点腻烦了
正文 三七一:闭关二十五年
方林强是叶孟禅给我安排在明处的护卫总管。
在告诉我前面那些话之后,他随之恭恭敬敬对我说道:“门主,如果可能,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给您看些资料。”
我点点头,于是方林强便带着我来到另外一个包房,紧接着进来了几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们进来之后,用本门的礼节见过,我这才知道他们都是本门的弟子和门徒。
地灵坛门规很严的,估计当初跟反清复明的宗旨有关吧,这才一直是比较低调而秘密的组织,为了便于联系而不走漏风声,组织内部有一套严密而详细的肢体和手语展示方式,这些手势分别可以进行身份、职务、所属各坛、支属部门等表达方式,手势简单明了,配合着肢体进行。各级门徒分别用手势来表达自己的职务高低,以及其他相关的情况,入门后大伙必须分别了解与自己相关的手势,以便能在各种场合进行沟通和交流。
下级见上级只用打出自己所属的对应手势,上级会懂更复杂的手势,这些手势就只有比他更高的上级能读懂了。
因此,上下级会面的时候,打出跟身份相对应的特殊手势,双方一眼就能看清对方的各种情况。
他们见过我之后,我马上就明白这些人都是安全监理部门的高手,而且是部门之内的顶级组织,都是方林强的下属。
这些人都是负责本坛高层的安全问题的,本坛的信息部门一旦搜寻到对我不利的信息,下属的安全部门就开始启动,在最快的时间之中,象方林强这样的顶级保安组织就跟我报到来了。
地灵坛地信息网络,跟天妙门相比各有千秋。天妙门在亚洲方面的信息分布要稍微强一些,可是就两门遍布全球的信息网络对比,本坛还略有胜出。
因此黑手党跟日本的几个社团接触,我的信息部门很快就获取了相应的资料。在第一时间中作出了跟进我安全地贴身安排。
方林强是负责这个跟进系统的主管人员,在告诉我相关的信息之后,他从下属处取出一个手提电脑对我说:“门主,黑手党和日本社团对您恨之入骨,他们正在准备一场针对您的报复行动,因为您在上海的势力要比在英国更强。转载自就上文学所以这个计划会在您回英国之后开始实施,由于对方还没有具体的行动方案,所以我们还在静观其变。目前需要注意的是这个段七郎,这个人是一个中国传统的民间武术家。”
“中国地传统民间武术家?”我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因为在我地印象之中。这个所谓地段七郎应该是一个杀手。不然犯得着本坛地高级保安对他如此在意?
说实话。不了解地灵坛地人或许没有感受。象我这样一个深知地灵坛实力地掌门人物。肯定会对方林强所强调地这个家伙浮起特别地兴趣了。
换句不客气地话来形容。就是普通人物。根本就不必本坛派出这种顶级地安全组织。作为地灵坛地掌门。我地安全是本坛大事。在暗处肯定无时不刻有相关地保安人员在监护着我地情况。这些暗中地高手根本就不必惊动我本人。随时能处理一些世界级地杀手。不动声色地消除一些安全隐患。
象今天这样兴师动众。让我把他们公开安插进我地随从地保安组织出现。只能说他们意识到这个对我安全形成妨碍地人。是一个棘手角色。
“是地门主。”方林强还是恭恭敬敬地说:“他是一个被你杀死地中国高手地师门长辈。那个死者叫做赵梦龙。而段七郎是他一个年纪跟他相仿地师叔。”
我一愣。因为赵梦龙这个角色我记忆犹新。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什么功夫可言。当时杀死他。完全是靠我地阴谋诡计。所冒地风险之大现在想想都还心悸。
赵梦龙的功夫令我印象深刻,那时泡泡都坦言不是他的对手,其实杀他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奇迹我开始明白本坛为什么会重视这个神秘的段七郎了。方林强说着打开那台手提电脑。给我打开了相关地资料页面,其中出现了一些照片,这是一个很普通农村模样地中年人,大概三十六七岁,很瘦,太阳**很奇怪的外突,令他看上去有一种诡异地感觉,使人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门主。”方林强小心的告诉我说:“需要注意的是,我们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很多资料都是研究赵梦龙而获取的。因为这个人隐居在中国西部的一个原始森林。他闭关了大概有二十五年。也就是说,他十一岁左右就开始闭关修练的。只到最近才与外界接触。在他有限的三十来年岁月里,他基本都是一个人在闭关的练功房里渡过的,根本就没人可能了解他更多。正因如此,他不擅长与人交往,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叫做独行者。”
我是练过功的人,也许别人不理解“闭关二十五年”这句话的含义,可是我很清楚,方林强所说的一切让我愕然,一个人竟然独自在练功房闭关修练一门功夫二十五年,光这个过程就令人骇然了,更别说在这二十五年里他所练的功夫境界!
就是这样一个怪物,而且他还是另外一个叫做赵梦龙的死鬼怪物师侄。
赵梦龙的功夫就令人害怕了,一个闭关数十年的家伙,功夫不更加变态?
“据我们了解。”方林强继续说道:“赵梦龙跟段七郎虽然是师叔侄,可俩人因为年纪相仿,自幼就在一起长大,因为这是他闭关前的接触,赵梦龙也许是段七郎唯一的一个走得比较近的同龄人,所以当他启关之后明白师侄被门主您杀死之后,他整整有三天时间滴米未进,然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替他师侄报仇。”
“唔”我一边打量着电脑上的资料,一边嘱咐方林强说:“以后说话别用您的尊称,听着有些不习惯。还有,记得晚上把这份资料发送到我家的电脑里去,晚上我会研究一下这个人跟他的门派,他肯定也懂分筋错骨手对吗?”
“是的门主。”方林强还是恭恭敬敬的说:“赵梦龙师出一个叫做铁掌门的传统门派,分筋错骨手是这个门派必修的一门绝技,估计赵梦龙对这门绝技格外偏爱,因此才喜欢经常对人运用。根据分析,铁掌门内修元气、外修掌指间的硬功,以贴身短打和空手入白刃见长,分筋错骨手并不是本门最精妙的绝招,该门最令人害怕的武功其实叫做酥骨手。”
这些东西在电脑的关于赵梦龙详细介绍里有,可是方林强肯定己经研究了不少时间了,这时如数家珍,继续说道:“酥骨手阴损毒辣、威力强大,据说普通人经此手一碰,马上骨软筋酥,外表且没有任何异状,只是受击者最后会通体肿胀如鼓,大都会被活活的痛死”
这些东西当年我就知道不少,而且赵梦龙曾经在一家宾馆里杀死过一个对手,死时身上很多地方都有骨折现象,估计就是铁掌门的“酥骨手”导致的。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段七郎所修了二十五年的武功是什么玩意,一个人浪费了一辈子中最宝贵的时间去修练一门武功,单凭修练者所付出的代价,就明白这会是如何神奇的一种功夫,从时间来看己经匪夷所思,我们没理由不怀疑这门功夫的境界,是不是也达到了这种地步可我没从电脑资料上找到相关的信息。
“知道段七郎闭关所修练的功夫是什么吗?”我抬起头来问方林强。
他摇了摇头有些惶惑的说:“对不起门主关于这个,属下用尽全力也不能获取确切的资料,我们只听说关于铁掌门的一门传说,不过因为无法考证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我们也不敢确定这件事是真是假。”
“噢?”既然搞出“传说”了,看来事情越来越好玩了,我好奇的问道:“什么传说?说出来听听吧。”
“是这样的。”方林强稍一犹豫,这才小心的说道:“传说铁掌门的创始人当初是个铁匠,曾以打铁为生,不过他好酒,经常喝得烂醉如泥。而且铁匠铺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可是他好酒命。有一年他接下一桩替人打刀的活,可是大铁锤且被他在前天晚上当酒喝了,当时客人出的价钱又合适,于是他一横心就接下这单生意,关起门来把客人要的刀给打出炉了后来人们才发现他铺子里竟然没有大铁锤,据说是他用掌作锤,这才将那把刀打好。因此,该门才有了铁掌门之称。而段七郎费二十五年之久,所练的就是这门以掌代锤的无上神功!”
我微微一愣照这么说,这厮的功夫,不是只追“点金手”了?
正文 三七二:撞鬼
夜深了,己经是凌晨二点钟左右。
夜光下的那条公路蜿蜒如蛇,安静的穿插在寂静的深山。因为高速公路己经四通八达,这条县级小公路己经显得清闲了许多,以往夜间来往不息的车流大都上了高速,这里就象被遗忘的角落,在深夜时分寂静无声,显得神秘而宁静。
很久之后,只见远处传来车子的引擎声,汽车前灯的灯光也在公路上投射,随之一辆大货车从公路上疾驶而来。
车子是从本地山区经由此路辗转开往去成都高速公路的,车上装载的是满满一车当地的土特产甜橙。一名司机,两名押车的货方负责人。
因为采集货物,两个押车的老板己经累得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俩人随着车身的摆动一晃一晃睡得正香呢,只有司机百无聊奈的驾驶着汽车,这时斜眼看了看两个伙伴,从仪表台上拿起自己的烟盒,倒出一只烟卷,再拿起打火机点烟。
这可不是一马平川的高速公路,四川的山道可是出名的崎岖,司机经常跑这一带,就算轻车熟路这时夜深人静也不敢懈怠,一边点火,一边紧紧的把着方向盘,同时用余光看着前方被车前灯照得通亮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