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叫道:“逸哥哥,别理他,他要你当鱼饵来引鲨鱼呢。”
周伯通拍掌叫道:“是啊,鲨鱼一到,我就打晕了提上来,决计不会伤到你分毫的。要不然,你拉住我的手,我去浸在海里引鲨鱼来行。”
黄蓉道:“你这不是胡闹嘛!哪有这样捕鲨鱼的啊,真亏你想的出来啊!”
周伯通道:“我也没办法啊。”周伯通看向陆逸,“老大,要不你给我弄个长长地大大的鱼叉?我叉鱼就是了!”
陆逸一想也大有道理,于是乎,就帮他做了一个长长的大鱼叉,只见那鱼叉长约十米,叉尖上带着倒刺,那要真的叉中了鲨鱼,一拉就上来了,都不带逃跑的。
拿着叉子,周伯通船头船为的来回跑,东插一下,西插一下,还真给他抓了许多的鲨鱼来。
看着甲板上的鲨鱼,陆逸等人很无奈啊!
“这么多的鲨鱼怎么吃啊?”黄蓉很苦恼,“鲨鱼肉又不好吃,难道让他们腐烂?也太浪费了吧?”
“蓉儿妹妹不是厨艺高超吗?像个办法作出好吃的,还怕浪费了?”穆念慈笑道。
“那倒也是哦。”想想自己的厨艺,黄蓉还是很自信的。
于是乎,这晚上,大家开怀大吃啊!不吃不行啊!肉太多了都!
一大锅的鱼翅汤,喝的大家嘴巴都冒泡了。
还有就是烤鱼肉一堆一堆的,弄得大家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最后,陆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只能静下心来,花费了大量的材料,炼制了一枚响当当的储物手镯来,叫道黄蓉的手上,“蓉儿,咱家吃饭的事情全拜托你了啊,这储物手镯就用来装鱼肉吧!”
黄蓉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到这穆念慈他们去切割鲨鱼肉去了,将这些一块一块的鲨鱼肉,全都装进了储物手镯之中。
至于一些鲨鱼体内的能吃的器官,也没放过的。东西放进储物手镯,不会因为长时间而变质,这笔陆逸的储七宝指环要好的多。
只是呢,储物手镯的空间确实不大的,只有10*10*10=1000立方米的空间容积。
几十条鲨鱼,的确很死一个浩大工程的。大家忙活了一夜,这才搞定了。
一夜之后,陆逸又炼制了三个储物手镯,给穆念慈、程瑶迦、梅超风三女,一人一个,四女的储物手镯,式样一样的,也没什么偏袒不偏袒的说法了。
做人嘛,最主要的就是公平!作为男人,对女人自然也要公平了。
老顽童叉鱼叉腻歪了,就不干了,扛着叉子在甲板上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乘的是豪华游轮,速度却是快不到哪里去,直到中午众人才来到钱塘江入口,为了不太招眼,众人上了游艇,陆逸收起了游轮。
开这游艇直抵临安府,这才上岸收了游艇。‘六人一道,朝着临安城而去。
临安原是天下形胜繁华之地,这时宋室南渡,建都于此,人物辐辏,更增山川风流。
六人自东面候潮门进城,径自来到皇城的正门丽正门前。六人放眼望去,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
周伯通大叫:“好玩!”拔腿就要朝着皇宫大内闯去。
宫门前禁卫军见是两男四女,一个个气势不凡,尤其是周伯通还扛着一把十米长的大叉子,在宫门外大声喧嚷,顿时心生警惕,早有四人手持斧钺,气势汹汹的上来拿捕。
周伯通最爱热闹起哄,见众禁军衣甲鲜明,身材魁梧,更觉有趣,晃身就要上前放对。
黄蓉叫道:“快走!”
周伯通瞪眼道:“怕甚么?凭这些娃娃,就能把老顽童吃了?”
黄蓉急道:“逸哥哥,咱们自去玩耍。老顽童不听话,以后别理他。”
说着,拉着陆逸就走,穆念慈他们自然跟上去了。
周伯通怕他们撇下了自己,到甚么好地方去玩,当下也不理会禁军,叫嚷着赶去。众禁军见此,顿时松了口气。
也是想老顽童这般扛着十米长的金色大叉子,走了一路居然没被人抢掠,必然是江湖好手,自己这些禁军,可不是大内侍卫一般的好手,谁愿意冒险啊!看着他们远去,自然松了口气了。
陆逸等人来到冷僻之处,见无人追来,这才停住。
周伯通问道:“干么不闯进宫去?这些酒囊饭袋,能挡得住咱们吗?”
黄蓉道:“闯进去自然不难,可是我问你,咱们去皇宫干什么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啊?”
周伯通道:“去皇宫偷东西啊,皇帝的好玩意多啊,偷些来玩玩玩玩多好啊?”
“天天就知道玩,难怪娶不到媳妇!”黄蓉笑道:“你娶不到老婆,定是人家嫌你行事胡闹,净爱闯祸。你说,到底为什么你娶不到老婆?”
周伯通侧头寻思,答不上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间竟似满腹心事。
黄蓉难得见他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倒感诧异。
陆逸心中一叹,这老顽童对那瑛姑也是有情,只是性格太过跳脱了,又对段皇爷心怀愧疚,这才忍者相思之苦,不见那瑛姑的,其实,他比谁都苦啊!
陆逸道:“咱们先找客店住下吧。”
黄蓉道:“是啊!住了店后,我先做两味小菜给你们提神开胃,晚上再放怀大吃。”
众人都叫好,的确黄蓉的厨艺实在是太棒了,吃了就忘不了啊!再吃别人的菜,那真个是吃糠咽菜了!
当下六人在御街西首一家大客店锦华居中住了。
黄蓉做了三菜一汤来给大家吃,果真是香溢四邻。店中住客纷纷询问店伴,何处名厨烧得这般好菜。
周伯通恼了黄蓉说他娶不到老婆,赌气不来吃饭。五人知他是小孩脾气,付之一笑,也不以为意。
饭罢,众人要出去游玩,周伯通仍是赌气不理。
黄蓉笑道:“那么你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回头我买件好玩的物事给你。”
周伯通喜道:“你不骗人?”
黄蓉笑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是年春间黄蓉离家北上,曾在杭州城玩了一日,只是该处距桃花岛甚近,生怕父亲寻来,不敢多留,未曾玩得畅快,这时日长无事,当下与陆逸、穆念慈五人携手同到西湖边来。一路上又说又笑,有打有闹。
说话之间,来到湖边的断桥。
那“断桥残雪”是西湖十景之一,这时却当盛暑,但见桥下尽是荷花。
陆逸当年倒是没来过这西湖断桥,不过他也听阿紫、白素贞和小青说起过杭州景色。看着断桥之景色,陆逸的心神不由得飘飘然想到了东华山上的诸女,思念之情油然而生。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陆逸心中感叹,“是不是也在想着我呢?”
黄蓉见桥边一家小酒家甚是雅洁,道:“去喝一杯酒瞧荷花。”
众人都说好,于是一起走了过去。
五人入内坐定,酒保送上酒菜,肴精酿佳,众人饮酒赏荷,心情畅快。
却说,老顽童这人毛毛躁躁的,哪里呆得住啊?等了陆逸等人好就,都不见他们回来,顿时急了。
他将那鱼叉带上,就进入皇宫去了。
陆逸给老顽童炼制的这大鱼叉,足有十米长,不过,却是由五把两米长的长兵器衔接构成。
其中分别是,两把两米长的金叉,两把两米长的金枪,以及一把两米长的金棒。首尾先接处,乃是螺旋接口,想要武器变长,直接旋转接上便是。
在老顽童的央求之下,陆逸也给他造了一个储物手镯。
老顽童吧武器收进了储物手镯之中。手中只留着一把金枪,偷偷溜进了皇宫里面去了。
“还就不信我老顽童抢不到好东西玩呢!哼哼,”老顽童孩子气地想到,“这皇宫里面好东西那么多,好在我有储物手镯,这等宝贝啊,我去多偷些东西出来,慢慢地玩,玩腻了再偷,反正别人也找不到证据,我死不承认不就行了?谁怕谁啊?!”
237【风入松】
大白天的,老顽童闯宫去了,顿时将皇城之内,搞的鸡飞狗跳,暂且不表。
且说陆逸五人在,酒店里喝酒赏花,好不惬意。
黄蓉见东首窗边放着一架屏风,上用碧纱罩住,显见酒店主人甚为珍视,好奇心起,过去察看,只见碧纱下的素屏上题着一首《风入松》,词云:“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香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读罢,黄蓉叹道:“词倒是好词。可惜,可惜啊!”
陆逸却是也叹了口气,只是喝酒,却不开口。对于这个时代陆逸很失望的,相当失望,自己在天龙八部的世界里,汉人还是有骨气的,可是到了南宋,汉人的那点骨气,也被这些狗屁文人啊给糟践了!国将不国啊!
穆念慈不甘心地问道:“这是大宋京师之地,这些读书做官的人整日价只是喝酒赏花,难道光复中原之事,就再也不理会了吗?”穆念慈手杨铁心影响颇大,更加上年幼就跟着杨铁心走南闯北,深深地感觉到了汉人的悲哀。
黄蓉道:“正是。这些人可说是全无心肝。”
忽听身后有人说道:“哼!你等知道什么,却在这里胡说八道。”
众人一齐转身看去,只见一人文士打扮,约莫四十上下年纪,不住冷笑。
“你笑个什么?”黄蓉不爽地质问道。
那文人指着屏风说道:“这是淳熙年间太学生俞国宝的得意之作。当年高宗太上皇到这儿来吃酒,见了这词,大大称许,即日就赏了俞国宝一个功名。这是读书人的不世奇遇,两位焉得妄加讥弹!”
黄蓉不屑问道:“这屏风皇帝瞧过,是以酒店主人用碧纱笼了起来?”
那文人冷笑道:“岂但如此?你们瞧,屏风上‘明日重扶残醉’这一句,曾有两个字改过的不是?”
陆逸等人细看之下,果见那‘扶’字原是个‘携’字,‘醉’字原是个‘酒’字。
那文人道:“俞国宝原本写的是‘明日重携残酒’。太上皇笑道:‘词虽好,这一句却小家气’,于是提笔改了两字。那真是天纵睿智,方能这般点铁成金呀。”说着摇头晃脑,叹赏不已。
穆念慈听了大怒,喝道:“这高宗皇帝,便是重用秦桧、害死岳爷爷的昏君!他是够大方,大方的都大宋江山段送给胡人蛮夷了,这等背弃祖宗的畜生,还有资格出来卖弄”
飞起一脚将屏风踢得粉碎,反手抓起那酸儒向前送出,扑通一声,酒香四溢,那人头上脚下的栽入了酒缸。黄蓉大声喝彩,笑道:“我也将这两句改上一改,叫作‘今日端正残酒,凭君入缸沉醉!’”
那文士正从酒缸中酒水淋漓的探起头来,说道:“‘醉’字仄声,押不上韵的。”
黄蓉大笑道:“‘风入松’便押不上,我这首‘人入缸’却押得!”伸手将他的头又按按进酒缸中,跟着掀翻桌子,一阵乱打。
众酒客与店主人不知何故,纷纷逃出店外。黄蓉打得兴起,将酒缸酒坛,锅碗瓢盆啥的,全都砸个稀巴烂,不大一会儿,整个酒店就成了垃圾站了。
甚至于连房子都被拆的东倒西歪的了。店中大柱也被断穆念慈一脚踢断了,屋顶塌将下来,一座酒家刹时化为断木残垣,不成模样。
陆逸等人哈哈大笑着,携手向北而去。众人不知这四女一男,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哪敢追赶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远去了?
也是,一脚踢断柱子,这是何等的实力啊?少林寺的大力金刚腿也达不到这水平啊!一看就是江湖牛人,自然谁都不想送死了。
跑出去好远,众人这才停下来。
“刚才打了那家伙,还砸了酒楼,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从来都不知道,打人砸东西可以这么爽的!”穆念慈摩拳擦掌的说道。
“那我可是亏了,要不得刚才我也该出手的。”程瑶迦笑道。
“我是不敢出手的,我一出手就要杀人了。”梅超风叹道。她水仙现在学了全套的《九阴真经》也学习了《小无相功》,不过她学习的杀人招式依然是九阴白骨爪,出手太过狠辣,不到杀人之时,她都不愿意出手了。
黄蓉笑道:“咱们看到甚么不顺眼的处所,再去大打一阵怎么样啊?”
“别闹了,不顺眼的事情多了呢,见到就打,这也太霸道了吧!”陆逸说道,“我们还是好好游玩一番吧。”
“恩,打打杀杀的也没什么意思呢。”程瑶迦说道,“我们游玩吃喝也挺好的。”
程瑶迦,一个很安静的小女人,没有太多的话,也没有太多的牢骚,也很容易满足,跟着穆念慈他们一起,她最吃亏,也最容易让人忽视。
看着这个小女人,陆逸心中有些愧疚,他拉着程瑶迦的手,沿湖而走,程瑶迦娇羞着低着头,一任陆逸拉着。
五人沿湖信步而行,但见石上树上、亭间壁间到处题满了诗词。不是一些游园观光之诗词,就是一些风花雪月类型的眼里辞藻,浮华之甚,令人作呕。
“哎!”陆逸叹了口气,“自古文人误国,以宋朝为甚!”
“就是啊,这些人只会苟且偷生,会耍耍嘴皮子,在祸害天下汉人,万里江山。简直是蛀虫败类人渣”黄蓉说道。
“就是啊,这种人见一次打一次,大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穆念慈咬牙切齿滴说道。
谈谈说说,来到飞来峰前。峰前建有一亭,亭额书着「翠微亭」三字,题额的是韩世忠。
众人当然知道韩世忠的名头,见了这位抗金名将的手迹,心中喜欢,快步入亭。
亭中有块石碑,刻着一首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看来这笔迹定是韩世忠所书。
黄蓉道:“这是岳爷爷岳飞做的诗呢。”
程瑶迦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蓉道:“我听爹爹说过这故事。绍兴十一年冬天,岳爷爷给秦桧害死,第二年春间,韩世忠想念他,特地建了此亭,将这首诗刻在碑上。只是其时秦桧权势薰天,因此不便书明是岳爷爷所作。”
众人正在追思前朝名将,忽地听到与人前来,于是赶忙闪身,跃到亭子后面的花木丛中,一个两个的蹲下身来,偷偷打量。
只听脚步声响,有人走入亭中,过了一会,听得一人说道:“韩世忠自然是英雄了。他夫人梁红玉虽出身娼妓,后来擂鼓督战,助夫制胜,也算得是女中人杰。”
陆逸神识涵盖,已经见到此人,却是那大金国的六王爷完颜洪烈啊!
在完颜洪烈的身边,还有个杨康,此外,倒是有一个老头,穿着很是古怪,像是个新疆人‘阿凡提’的造型。这老头四十多岁,无事不到,却长得极其阴蛰,一看就是个狠辣角色。手中一根蛇头拐杖,顿时让陆逸猜到了他的身份来!却原来,这是西域白驼山的欧阳锋啊!
杨康说道:“岳飞与韩世忠虽说是英雄,但皇帝要他死,要夺他的兵权,韩岳二人也只好听命,可见帝皇之威,是任何英雄违抗不来的。”
欧阳峰说道:“不错,只教昏君在位,权相当朝,任你是多大的英雄,那都是无用的。”
完颜洪烈说道:“但若明君当国,如欧阳先生这等大英雄大豪杰,就可大展抱负了。”
完颜洪烈三人说笑了几句,出亭去了。
“这帮鸟人,居然真的来临安偷武穆遗书来了?!”陆逸心中气愤,说话的时候,也难免咬牙切齿的。
“哎呀,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他们的确是来偷武穆遗书的!”黄蓉突然想起来,那次在燕京时候,夜闯赵王府,听到的秘密了。黄蓉对诸女提到当日在赵王府香雪厅中所听到之事,说道:“完颜洪烈邀集彭连虎这批家伙,为的是要盗岳武穆的遗书,他们忽然到这里来,定然这遗书便在临安城中。若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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