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死于当场,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窜出了一个东厂的太监,说那田伯光是他们东厂的番子,愣是将那摇摇欲坠的田伯光带走了,马老爷能说什么啊?东厂番子啊!那可不是锦衣卫能得罪的啊”
“该死的东厂,该死的番子!”一个富豪一般的食客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们这些该死的东西纵虎归山,我家的银票也不会被盗取一空,也不至于让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
“刘员外,你就别生气了,说起来你还是幸运的,遇到的只是个偷银票的贼,要不然,他要是连银子一块偷,你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啊!”有一个客人说道,“这田伯光实在是有些奇怪,各家大户的,家里放了一箱子的银子他不偷,偏偏只偷银票”
“谁说他指头银票的?!”那富豪嘴角抽搐不已,“他要是只偷银票我能怎么惨吗?”
“什么?难道他偷人?”那客人一愣,“他不会是给你戴绿帽子吧?”
“你才戴绿帽子呢!你们全家都戴绿帽子!”那富豪火了,“他田伯光是个盗贼又不是采花贼,我怎么就戴绿帽子了?我怎么就戴绿帽子了?!”
“你发什么火啊!”那客人气道,“没戴绿帽子,你搭拉着驴脸做什么啊?”
“他奶奶、的!”富豪火气,“那狗太阳的田伯光,去别人家只偷银票,去我家,却把我一箱子黄金偷去了!我的亲爹啊,我一万两的黄金啊,我可是埋在床肚地下的啊,他个天杀的”
448【诬陷】
听着酒楼中客人们对于田伯光的描述,陆逸彻底歇火了。到底这个世界是不是《笑傲江湖》的世界啊?为什么自己第一个见到的熟悉人物,居然是田伯光啊?为什么这个田伯光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般是个‘采花贼’呢?为什么这个家伙是个大盗呢?他偷那么多的银票和金子干什么用的啊?花的完吗?
“情况似乎很复杂啊!”陆逸很疑惑地想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田伯光不爱美人爱金钱了呢?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然而,就在陆逸头疼的时候,他突然见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人田伯光!
“你来做什么啊?”陆逸看到田伯光,顿时头疼不已啊!
此时此刻,正在吃饭的食客们,全都瞪大了他们那24K超级无敌氪金狗眼,一眨不眨滴看着风风火火闯进门来的田伯光。
只见那田伯光,扛着一个大号的铁皮宝箱,一步一颤滴走进门来。
“好不容易打听到这家酒楼是你开的,我这不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吗?”田伯光一见陆逸顿时眉开眼笑的,直接轰的一下将宝箱砸在柜台上,“我要买酒,你那天的酒还有没有啊?”
“那天的就?”陆逸头疼不已,那天的酒时能随便卖的吗?单单喝过一回,这田伯光已经是个牛叉的超级高手了啊!天啊,后天境界的大圆满啊!这丫的还不知足?
“那天的酒已经没了,”陆逸摇头道。
“没了?”田伯光眼睛都红了,“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那可是一百多年的老酒,哪有那多啊,一坛子还不够啊?”陆逸翻了个白眼。
“哪你还有什么酒啊?”田伯光不死心地问道。
“酒楼现在出售的酒,是刚酿造不久的,味道很好,就是那神奇的功效没了。你要不要啊?”陆逸问道。
“要,当然要!”田伯光激动不已,“有多少,我要多少!”
“你运得走吗?”陆逸翻了个白眼,“你到底要买多少啊?要不我给你弄一缸好了!”
“好啊,好啊!”田伯光赶忙点头。
陆逸无奈,只得转身去了后院的酒窖,扛了一大缸酒来,往地上一放,“一百斤酒,一千两银子!”
“这么便宜?!”田伯光愣了一下。
陆逸也愣了一下,“你以为银子是泥巴捏的吧?感情不是你挣得花掉不心疼啊?”
“那倒也是呢!”田伯光一想,可不是吗?自己一晚上要光顾好几家富豪,当然轻松了,哪里知道赚钱的艰辛啊,不过,他也不会有闲情去管这些,当即说道,“钱你留着,下次我没酒了,再找你啊!算是提前支付吧”
“我”陆逸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田伯光已经扛着酒缸跑掉了,只留下陆逸在哪里傻愣愣的站着。
“这算是什么事情啊?”陆逸郁闷不已,当即扛起宝箱就要往后院走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被偷了钱的刘员外突然冲出来挡住了陆逸的去路,“把我的钱还给我”
“干嘛啊?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啊?”陆逸翻了个白眼,“抢你钱的又不是我,你找田伯光去啊?找我做什么啊?刚才他不是站在你面前吗?你怎么不去找他要啊?”
“反正我钱就在这箱子里,你给我钱”刘员外蛮不讲理滴一把拉住陆逸的衣衫,“快点给我钱,不然我就拉你去见官!”
“拉你老母啊?”陆逸也火了,这丫的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啊!陆逸怒哼一声,“你要是有病,赶忙回家治治去,别再这里没事找事,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勾结江洋大盗田伯光,难道还敢打我不成”刘员外不知道哪来的胆气,更陆逸对峙着,“你识相的话,赶快把我的钱给我,不然我叫你家破人亡啊”
“去你妈D!”大怒,抬脚就讲肉球似地刘员外踹的倒飞出去,直接从窗户射了出去,如同炮弹一般,还好,这是一楼,要不然那丫的还不摔出个肛裂啊?
“妈了个巴的,当老子是吓大的啊?”陆逸翻了个白眼,扛着箱子走进了后堂,当即趁着别人不注意,将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叠叠的银票,还有一箱子的黄金,怕不下万两!至于那些银票,陆逸也没去数,光看那面额和张数,陆逸就知道,至少也有十万两之多。
天啊!陆逸有些晕汗,这丫的田伯光是不是把他的账款都送自己这里来了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害人嘛!”陆逸嘀咕一声,却是毫不手软滴将一万两黄金收进了七宝指环之中,至于那一沓子得银票,也收了进去。
“什么时候去把银票换成现银,不然光留着票子没用啊,当古董啊?”陆逸想到,丢下空壳的箱子吗,就往外走去。
“不好了,少东家,客人全跑了,”店伙计跑来陆逸跟前说道。
“怎么?他们没给钱?”陆逸问道。
“是啊,他们没给钱,一分钱也没给,说是杀了人,然后就一哄而散了”店伙计说道。
“我靠,敢吃白食?”陆逸怒了,“带上人跟我去讨债,别的不找了,就那几个肥的流油的,没人十倍罚款,去抄家”
“不好了,不好了,少东家,官差来了”有一个伙计喊道。
就在这时候,一大帮的衙差不快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直接就要拔刀相向。
“靠,你们干什么啊?”陆逸大怒,“还有没有王法啊?私闯民宅?你们懂不懂大明律啊?”
“大胆恶贼,胆敢勾结盗匪田伯光,并窝藏赃物,还出手打人,蓄意谋杀,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跟我回去听候发落吧”捕头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拘捕文书,在陆逸前面晃了晃。
“放你娘歪歪屁,”陆逸骂道,“老子是开酒楼做生意的,别人给我钱,我卖东西,这怎么了?想诬陷我这样的良民?想也别想,有种动我一下试试啊?”陆逸真的有些火了,自己不过是卖东西,居然也招惹别人接二连三的挑衅?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动手!”捕头一挥手,顿时间,那些个捕快们如狼似虎的扑将过来,手中板刀寒光深深,当头就劈砍过来。
“去你妈!”陆逸身形连闪,“砰砰砰”一连串响声,如同爆竹声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啊”那些捕快捕头们,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离地而起,越过楼顶,身形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上高天,然后划过一道道的抛物线,流线一般地从天而降,一头栽进喧闹的街道。
“啊”声声惊叫,有男有女。
“哎呦我的腿啊,断了断了”
“妈呀啊,我的腰啊,断了断了”
“哎呦,我的老二啊,怎么就断了”
“啊”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谁干的!”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暴躁的如同是被踩着尾巴的老虎似地,“到底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靠!”陆逸郁闷死了,他刚才顾着打人,却是没注意,这个时候,醉仙楼门口正好经过一群尼姑,而无巧不巧的,这些衙差们,全都被自己踢飞进街道,正好砸进了尼姑们的人群。
“不是吧?”陆逸有些郁闷了,“这些不会是恒山派的尼姑吧?怎么就无巧不巧的招惹上他们了呢?真是何苦来哉?”
郁闷鬼郁闷,陆逸还得走出去的,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出醉仙楼,朝那些尼姑拱手道,“各位师太,实在是不好意思,得罪得罪!”
“刚才是你干的好事?!”那为首的尼姑,年纪大约四十上下,他上下打量一番陆逸,这才恶狠狠滴问道。
“抱歉抱歉,刚才这些衙差,无故寻事,居然要*良为匪,要冤枉与我,我这才一气之下打了他们,却也不是故意冲撞诸位师太的。”陆逸微笑着道歉,看上去颇有诚意。、然而,很不幸,那衙差头子的捕头却开口说道,“师太莫听他胡说,他勾结贼匪田伯光,私藏贼赃,并且蓄意杀人,还殴打衙差,他这是要造反”
“你闭嘴吧你!”陆逸大怒,当即抬手一点,那丫的顿时哑火了。
“你住手!”那师太刚要喊,却已经晚了,他见陆逸抬手一指,居然点了那捕快的哑穴,顿时惊讶不已,“你这可是失传已久的弹指神通?!”
“不是,”陆逸摇摇头说道,心想,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六脉神剑啊,怎么可能会是弹指神通呢?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啊!
“恩?”那师太顿时一愣,心想,不是太直神通,还能有什么武功能隔着这么远点穴,还速度这样快啊?可是,她一想,又觉得不对,“不错,这的确不是弹指神通,弹指神通是一种暗器手法,你刚才弹出的是内力,却不是暗器,这倒是和那传说中失传已久的一阳指有些像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居然会一阳指这种无上绝学,真是不简单,你到底是谁?哪个门派的啊?”
449【定逸】
对于自以为是的这位师太,陆逸有些无话可说,心想,这是六脉神剑好不好?一阳指能比吗?
“在下无门无派,就是个开饭馆的,”陆逸说道。泡…()
“那你为什么勾结田伯光那狗贼啊?”师太问不出所以然来,终于问道了关键问题上来了。
“也不能这么说话啊,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勾结了啊?”陆逸有些冒火,不会说话就别说好不好?这不是害人嘛?
“你不勾结田伯光,为什么衙差来抓你啊?他怎么不去抓我啊?”师太气道,“还有,田伯光为什么吧账款交到你手里啊?怎么不交给别人啊?”
“这个说来话长啊”陆逸刚要说话,这时候,韩林和韩幼娘跑了出来。
“小逸,出什么事情了啊?”韩幼娘焦急滴问道,看着眼前一群尼姑围住门口,地上还躺着一摞衙差,顿时有些慌了,“小逸,这是怎么了?捕快怎么都来了啊”
“没事,放心好了。”陆逸宽慰道,“这只是个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嘛,没事的”
“说来话长,就长话短说!”师太可不管有人来,她对陆逸说道,“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陆逸那叫一个气啊,要不是佩服恒山派尼姑的善良,哪会以堂堂天位三重天高手的尊贵之躯,来低眉顺眼啊?
“长话短说就是,我们醉仙楼的酒好,绝顶的好,那田伯光好酒,自己又没钱,就去偷了,偷钱卖酒呗,他拿钱来,我卖酒,难道我还嫌银子脏,不卖给人家啊?我傻啊?”陆逸说道,语气有些带刺,那师太听着皱眉头,可是一想又觉得很有道理。
“那些被偷了东西的人,眼看着田伯光在前,却不敢拦着要钱,却是朝我要,还要诬告我勾结贼匪,我靠,老子本本分分做生意,岂能收他们诬告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下商人还活不活了啊,强盗要买东西,贪官污吏也要买东西,那个商人逃得了干系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抽吗?这样送上门的货,不打都对不起人民群众啊”陆逸激昂慷慨滴说道。
听的那师太一愣一愣,“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还有这些衙差,他们得了那些富绅的好处,前来抢钱不说,还拔刀就砍,你们看看就知道了,这些衙差身上的佩刀全都不在手上,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那些尼姑一看,可不是吗?这些衙差身上只佩着刀鞘,却不见刀,不是拔出来砍人是什么啊?
“还好我家学渊源,武功非比寻常,不然我现在都死了,都没人给我深渊,枉死了还要担上勾结贼匪的恶名,死了都没脸见人,哦,不是见人,是见鬼哦!”
“噗嗤”那几个尼姑笑的好不矜持。有的居然笑弯了腰了。
“有什么好笑的嘛!”陆逸郁闷不已,自己可是说的大实话啊,死了当然做鬼了,做鬼根本不能被人看到,还担心个屁见人啊?当然是见鬼了!也只有鬼才能看到啊?
“那你知不知道田伯光去哪了?”那师太问道,忍着笑,却是脸上肌肉抽搐,也不怕抽筋。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陆逸疑惑地问道。
“贫尼恒山白云庵定逸,这次听说田伯光为祸乡里,这才带了门下弟子,前来降妖除魔替天行道”
陆逸很郁闷,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个老尼姑果然是定逸师太啊!难怪这么火爆呢!
“他去哪了,我可不知道啊,我可是本本分分的小商人,”陆逸说道,“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那田伯光武功高的很,就是你们白云庵三定齐出,也是奈何不了他的。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去了也是送死的”
“哼!”定逸师太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陆逸很诚恳地说道,“那田伯光,内力修为已臻化境,就是嵩山左冷禅,日月神教的任我行都不比他强多少,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而且,他的轻功独到,有万里独行之称,而他的刀法,一个快字了得,堪称刀法之中的无敌之刀,就算是就是华山一风的风清扬在世,兴许才能破了他的快刀。”
“你说什么?”定逸师太简直不敢相信,她惊讶地看着陆逸,“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有必要说假话吗?”陆逸笑道,“那田伯光虽然偷盗,却也不杀人,这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你们也不要再为难他了,大不了下次他来喝酒,我劝劝他好了,而且啊,他这次拿了二十万两的银子来,足够他在我这里喝一辈子的酒了,就是泡在酒里洗澡都够了,想来是不会再偷盗了”
定逸师太实在是被陆逸说的话给吓住了,她看陆逸这人,一脸的诚实本分,不像是爱说谎的人,想来,他说的多半是真的了,只是,那田伯光真的这么恐怖啊?
居然能和左冷禅。任我行,风清扬这样的高手相提并论?怎么可能啊?
“那田伯光真的那么厉害?”定逸师太还是有些不敢确定滴问道,心想,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啊!那风清扬是不世奇才,又学了独孤九剑,自然是厉害,而那任我行修炼的邪恶武功《吸星*》,至于左冷禅,更是奇遇作怪,吞噬了一条千年冰蚕,这才练成了寒冰真气,那田伯光年纪不过三十,他何德何能啊?居然这么了得?
“我说的都是真的!”陆逸说道,“师太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去找那田伯光拼命,不过有什么事情,可不要怪在我的头上就好了。”
“这事情,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得回去和师姐商量,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定逸师太说道,招呼弟子们转身回山,“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