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惊雪面色暗淡,眸中掠过深深的悲苦之色。
我心头大震,该不会是那一眼把她的心给俘虏了吧,不过看样子不中亦不远了。
手上加劲,猛的一扯将她拉过来,顺势搂住,在她惊叫声中,我已强吻住她的小嘴了。
玉琳面现笑意,伸手将惊雪捶打我的手拉住。
许久我闷哼一声,抬起头来,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给这美女咬了一口。
玉琳看的大为心疼,一把捏住惊雪的丰乳,嗔道:“你这野丫头,咬破了夫君的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惊雪又羞又气,但也后悔下口有些重了,眸中有谦意,却给玉琳按在床头,照屁股抽了两巴掌。
“琳姐,雪儿才是受害者啊,你这色狼夫君非礼人家嘛,你该管他才对啊。”
惊雪申辩起来。
“让你嘴硬,”玉琳纤指飞弹,居然封了她的经脉,一把扯下她的绸裤,露出里边的白色小裹裤来,“夫君,琳儿按着她,你破了她瓜好了,算是赔偿吧,嘻嘻。”
我都楞住了,没想到玉琳一向清冷圣洁,开了晕后竟如此放浪,真是始料不及啊。
“姐姐,雪儿知错了,好姐姐,饶了我吧。”经脉被封的惊雪,哪还有抵抗力,一只手就让她觉的有如一座山一般重。
我趁机笑道:“好耶,宝贝儿,为夫遵命,啊,舌头好哩,嘿嘿。”
“姐,姐,我真的不敢了啊饶我”她急的小手直捶床铺。双腿乱蹬。
“以后还听不听话?”玉琳向我眨了眨眼儿,忍着笑道。
“听,听啊,姐别呀我听。”惊雪羞的头也不敢抬。
好一会,惊雪整好了装,狠狠瞪了一眼玉琳,又是惊,又是喜,又是羞,又是怒,不过真的乖了,听琳儿的话,跪在床上,从背后贴在我身上,用她胸前两座肉峰挤着我。
三个人就这么搂着,我给挟在中间,真他妈爽歪了。
“夫君,先谈正事吧,晚上让她侍候你,人家肯定剥光她放你被窝里,嘻嘻。”玉琳仍不肯放过惊雪。
我背后的惊雪伸手掐她,闹了一阵才乖下来,“公子,说正事吧,别只想着荒淫无道好不好?”
我甩手抽了她丰臀一掌,笑骂道:“美女,我是男人啊,不是太监,给你们这么抱着,能想别的吗?哈”
“夫君,快说吧,天都黑了耶,一会他们还要见你呢。”玉琳有些紧张的道。
惊雪一直在隔壁,这边的动静一丝不漏的尽收她耳中,她当然也听琳儿说的那件事了。
我点点头,正色道:“这事还得从七十年前说起吧。”
我似陷入了回忆中,“当年师尊和我说过这事,只是我一直没怎么在意,没想到他们真的二进中原了,纵以师尊当年的身手也只能和他们其中之一相对抗,这两人太可怕了,他们是来自异域的绝代高手,所谓的教亦是他们那里最神秘的宗教,名为‘密教’,追根塑源这密教是异域大乘佛教的演化体,该教以身,语,意三密相应行,求得世,出世之成就果,大乘仰望圣者功德之崇高,昔之世,出世善,并由自力以致之者,今则佛力无量,菩萨愿大,菩萨遍入六道,龙,鬼,夜叉中,自应有菩萨存在。佛世传有金刚力士护佛,‘密迹经’即谓其为大菩萨,以护持千佛之佛法而示现夜叉,‘十地经’之‘金刚藏’亦是夜叉之一,‘大智度论’谓夜叉语音隐密,与密咒之密有关,夜叉手持金刚杵,金刚为常住不坏之宝物,与‘真常论’相合,大乘因此而兴起,其实说穿了只是夜叉菩萨化而已。
后有‘密典’传出,大乘佛教亦演化为‘密教’。”二美有如听天外仙迹一般,都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其实我也是听师尊说的,后来自已也研究过一番。
我清清嗓音继续道:“其‘密典’的有力根据是‘般若’和‘华严’之字门
陀罗尼,字门陀罗尼,籍字母之含义,开声思义,因之悟入一切法之宝相,后来以‘密咒’为成佛之妙方便。这‘密教’亦称‘瑜伽教’,瑜伽初出‘虚妄唯识论’又有‘真常唯心论’都是佛法中的一种,由此大出密法,因而使‘三密瑜伽’盛行起来。”“夫君啊,你都快成有道高僧了耶,研究这些干什么吗,人家不会叫你出家的耶。”玉琳说着‘扑哧’一笑。
和惊雪一样,都是一脸的异色,对我又有了全新的认识,承然担心我会出家,汗。
“是啊,公子,快说说这两个人吧,他们为什么来中原啊,你知不知道啊?”
我略一沉思道:“它们始终糸出佛门,万流归宗,只是密教奉行的宗论不好为世人所接受而已吧。”
玉琳亲了我一口,笑道:“夫君,再给我们说说吧,人家很兴趣耶,嘻嘻。”
我点点头,继续道:“密教入中原无非是想把它们的教义在中原盛行而已,但我中原的佛门宗义与其大相庭径,这也是异域来中原争势的因由之一,这关糸到中藏数百年来之争,不过这种事再争下去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西域亦有‘密教’的分支,其宗义又和‘密教’稍有出入,名为‘密宗’,同样和我们中原的六大佛宗有着秘战,藏传佛教以‘宁玛派’和‘萨迦派’,‘噶当派’,‘噶举派’等为代表,几百年来和中土佛宗秘战不断,想不到异域的‘密教’也来插手了。”
玉琳露出沉思的神色,道:“夫君,即是佛门本宗之争,为何他们找上我们呢,看那两个人不象佛门中人啊,”又想起莲心美的媚芒,俏脸不由一红。
“这正是老公我想不通的地方,但他们想在中原开宗立坛是非常困难的,六大圣僧岂是易与之辈,我的两个宝贝儿不会不知这六位高人吧?”
惊雪白了我一眼,道:“切小子虽及不上你这位有道高僧,但也听说过六圣僧的大名,‘天台宗’的慧威尊者,‘三论宗’的金光圣者,‘法相宗’的嘉基尊者,‘净土宗’的慈承圣者,‘华严宗’的六相圣者和‘禅宗’的道弘尊者,有否说错啊?”
我连道佩服佩服,却挨了她两粉拳,逗的玉琳忍不住娇笑失声。
“夫君,既然同为一宗,相去也不会太远吧,都是宏扬佛法嘛,有什么可争的呢?”玉琳娇声问道。
我心知这二人来中原定是以其本教之事为首要,既找上了我,显然有其目的所在,若处理得当,他们亦不会为难于我的,“宝贝儿,这是你不了解‘密教’的教义所在,它们崇事的是‘欲为方便’之极端,天有明后,佛亦仿之而有佛母,明妃,‘方便’为父,‘般若’为母,金刚以表雄猛折伏,莲华以表慈和摄引,‘密教’崇事之本尊,无不有明妃,奉行的四部为:‘事’,‘行’,‘瑜伽’和‘无上瑜伽’。前三部是‘相顾’‘握手’‘拥抱’,而最后一部则是‘交合’,也就是他们奉行的最高教义。”“啊,”二女失声惊呼,“什么嘛,完全是淫教啊。”两张脸红红的。
“交合乃密教修行入定的最基本法则,更视‘男精’‘女血’为二菩提心,受传密法者必须先经‘灌顶’,这些就不说了,当年师尊曾领教过莲心美的‘婆伽曼陀罗’大法,结果差点精尽人亡,由此可见‘密法’之强横。”
二女一愕,惊雪红着脸问道:“公子,说清楚嘛怎么会那么惨啊是,是床上领教的吗?”
我笑了起来,却给她掐了一把,此时的玉琳的已开始轻晃丰臀了,小嘴在我脖子上亲了亲道:“夫君,说啊,你真坏哦。”
“婆伽曼陀罗在异域指的是女阴,就象琳儿现在一样,就在对我施展‘曼陀罗’大法呢。”
“啊你讨厌啊。”二女四只手在我身上肆虐。
我惨叫两声,“啊,喔再掐不讲了啊。”这话果然很灵,纤手都乖了起来。身后的惊雪主动探首在我脸侧吻了一口,娇羞不胜。
偏偏在这个时候,小宝贝儿琼儿起来了,一看眼前这阵势,甩手就给了我臀侧一巴掌,娇嗔道:“好啊你坏蛋,欺负姐姐。”
弄的玉琳羞的抬不起头来了。
惊雪却是掩口低笑。
第二十二章 大智杵尊
在三女一阵忙乱中,我们重新整衣围着桌子从下了,床上已给弄的一塌糊涂了。
琳儿新瓜初破,不胜娇柔,我把她抱在了腿上,琼儿和惊雪一左一右贴着我,刚才惊雪已经大体给琼儿讲讲刚才的事,我也趁这点时间把琳儿缓操了一顿。
琼儿担心的抱着我的臂道:“老公,那个沙尊玉会不会威胁你去当和尚啊,你可不要答应哦。”
我笑道:“这么一堆美女围着我,我舍得去吗?再说密教奉行的也是这一套,只是太乱而已,呵呵。”
“你要敢加入他们人家把你的脏东西一口一口吃下肚里去,哼。”
玉琳知道我们一斗嘴就没完了,忙道:“妹子,别闹了,听夫君说说这两个人吧,一会还要和他们会面呢。”
我吐了下舌头,继续道:“密教功法神奥,玄奇绝伦,博大精深,男主修‘大乘般若金刚’,女主修‘大乘莲华灌顶’,这两项神功修成可达金刚不坏之躯,再加上无坚不摧的‘三密法印’,成为该教最基本的功法。沙尊玉历代‘密教’最杰出的本尊,七十年前来中原时已修成了‘大智度经’,使他进窥天人至境,另外密教的精典至经‘金刚杵经’他亦达大圆满至境,和莲心美的‘婆伽曼陀罗经’合称至经。这也是他被誉为‘大智杵尊’的原因。”
琼儿不解的问道:“老公啊,什么叫杵尊啊?”
琳雪二女似有所觉,她们知道至经男修的‘金刚杵经’可能和女修的‘婆伽曼陀罗经’是阳阴互立的两种功法,那就说‘婆伽曼陀罗’指女阴,那‘金刚杵’该是指男阳了。
我笑道:“杵就是你夫君那条宝贝儿了,呵,不过比起杵尊来就差远了,他那条肉杵御万女而不泄,更乐在其中,以精且出而持久不出所生之乐为大乐。受杵者莫不魂飞极乐,欲仙欲死。”
“讨厌,谁要听这些啦,”三美大嗔,个个羞的俏脸通红。
由于琳儿和琼儿都行动不便,我带着惊雪去前楼赴会,面对这两个无以为抗的对手,千军万亦无用武之地,只能开诚一谈了,说他们是邪他们就是邪,说是正又非正,佛说佛有理,魔说魔有理,自古以来就各执一词,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似乎全在本心。
旁边的房间的宁长巨三人,我亦让琼儿去向他们说明此事。
踏入酒楼的一刻,我感到一股极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在指引我去相见,心头浮起一对男女在三楼一贵宾间并坐的怪异景象。
我牵着惊雪的手直上三楼,惊雪不闻不问,只是乖乖跟着我,让我感受到这狂野狠辣美女的另一面,忍不住捏了捏了她的柔荑。
美人儿甜甜一笑,注过深情的一眼,更反捏紧我。
我把心态调整至最佳状态,一路行至那贵宾间门外才驻足,正欲开言,里边却传出柔和低沉的男性声音,好似暮鼓晨钟却又偏在我一个人耳际震响“小友不必拘礼,但进不妨。”
我已是见怪不怪了,拉了惊雪就进。
虽有所准备,但沙尊玉和莲心美的出尘邪质仍叫我心头大震,惊雪亦心惊神荡。
面前这两个人好似高山崇岳般仰不可视,若闭上眼睛你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两双淡蓝色的眸子邪极异极,看上去都是三十许左右,实则都在百岁开外。
“晚辈卓超仅代师尊‘布衣圣者’向杵尊明妃问好。”我躬身执后辈之礼,这也算我首次对师尊以外的人执礼甚恭了。
惊雪也未怠慢,在我身侧行礼道:“公子之侍婢惊雪见过两位前辈。”
杵尊沙尊玉不由大笑,状极欢快,“好,好,不想一入中原,即逢当年老友之弟子,此行不虚,哈不知令师一向安好?”
那莲心美亦一刻不离的注视着我,笑意盎然。
我面色微暗,道:“师尊已在四年前证道归山,兵解于世了,多谢杵尊挂怀。”
沙尊玉点点头和莲心美对望一眼,俊伟的面上丝毫不显现一丝心内的情绪,淡然自若的道:“解脱是所求,欲乐不欲弃,厌苦求乐而不知乐之即苦,封天镜实乃中土第一奇士,七十年前一别,往事历历在目,有如昨日之事,本尊算是找对人了,哈”
莲心美极柔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天镜印道入天,妃亦有所感,不想他金精励志,虽败于‘婆伽曼陀罗’大法之下,却能后发先达,破碎虚空,尊夫,咱们还是败了。”
沙尊玉伸手抚着她如丝的秀发,点点头,“心美,我当年就说过,封兄的心志是无人能及的,有此成就亦不出意料在外,我是否也该走了呢?”最后一句好似在自言自语,有好似在问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就在我们全注视他之际,沙尊玉却长身而起,笑意浮现在脸上,“心美,我想去会会中原的六圣僧,你陪小友谈谈吧。”
我和惊雪大感惊异,这人真够怪的,说来便来,说起便走。
莲心美也一怔,“尊夫,这事还须你做主,心美岂”
“哈”沙尊玉的笑声打断了莲心美的话,“至道无难,言端语端,一有多种,二无两般,天际日上月下,槛前山深水寒,髑髅识尽喜何立,枯木龙吟销未干。难难,拣择明白君自看!”最后一句话出时,楼中的沙尊玉早无影无踪了,但那清朗柔和的低沉声线仍回荡在耳际,历久不息。
我和惊雪相对苦笑,均看到彼此眼内的骇色。
莲心美面现喜容,眸光凝望着窗外的远方,送出娇柔的仙音,“尊夫之顿悟,实昔日天镜之因,今日卓超之果,心美以你为荣。”
远处碧空如洗,寂寂无声,唯有那轮烈日普照大地。
但那大智杵尊的声音却偏偏又在室内响起“我妃好自为之,它日有悟,再行聚首,一切随之本心,勿妄勿嗔,小友于我前世缘孽纠缠,实为本尊道体,心美自当随侍左右,不弃不离,缘断缘起,真如空寂”
这段至奥佛理,我和惊雪似有所感,再看莲心美早情泪满面,却一无悲容,竟是喜色,美眸中异光大盛,含笑回应,“妃受教了,谨遵法谕。”
好半晌再无声音传来,我们才知那绝世邪人‘大智杵尊’以然飘飘远去。
沙尊玉最后的话我好象听的懂,让莲心美随侍在我身侧?不是吧?
这个念头还在脑际打转时,莲心美已长身而起,在我面前盈盈跪下。
我慌的一头大汗,“前辈这,这是从何说起卓超怎么受的起啊折煞晚辈了啊。”
惊雪亦骇的面无人色,不知所措了。
莲心美已道:“公子以后叫妃心美即可,杵尊已顿悟前生几世,公子实是他的真如道体,有生之年,妃非公子不属,若不得公子应允,妃当自绝于此,以谢法恩于万一。”
我简直有如置身梦中,这个结局是无法想象的,本是提心吊胆来和他们话事,却不料只寥寥数语就面目全非了,邪极异极的‘大智杵尊’沙尊玉飘然不归,却把艳极媚极的莲心美赐我为侍妃,我顿时头大如斗,一时发起呆来。
晚宴甚欢,两男六女聚在一桌,还是那间贵宾厢房。
出乎大家意料般的,莲心美十分随和,眸光清亮直如佛母般圣洁雍容,偏是低言浅笑,爽朗之极,和谁都谈的极为开心,她独坐在我左侧,由于身份超然,三个美人儿只好都排在我右侧了,对她都是敬畏有加。
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桌人除了我和陶氏双姝,都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可在这莲心美面前,无不生出莫与比高的感觉来,不说她的年龄,江湖无岁,达者为先,只是她那一身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