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举人这时吓得手足无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听得秦艳芬问起,嚅嚅的道∶「艳芬┅┅,你┅┅随你的意思┅┅。」
秦艳芬哼了一声,又扫了内厅不住发抖的老少一眼,对着几个女子问道∶「你们怎麽说?」
那些女子吓得直发抖,没人敢回话。
秦艳芬等了片刻,见无人回话,又重重哼了一声,指着一个老仆道∶「我也不为难她们,你去请张师父和黄师父进来。」那老仆全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的应是,急急忙忙从侧门出去。
秦艳芬又指着另两名女子道∶「你们去她们房中看看,她们的手饰、衣物、细软都给整理整理,都交她们带走吧!」那两名也是极为美貌的女子,也都跌跌撞撞的入内去了。
张师父等一干护院师父正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忽听主母传唤,两人都一阵风似的进入内厅。
秦艳芬对张师父、黄师父两人道∶「烦劳你们,连夜把她二人用轿子送还郑大倌人府上,你们跟郑大倌人说,严府大娘原谅了她们,却不原谅郑大倌人,你要他自己看着办。」
两名护院看到内厅这种情形,都是大惊失色,他们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看就知是这两名姨娘要在酒菜中下毒而被发现,而这大娘竟原谅了她们,只是将她们驱回原主,是何等襟怀?都不觉对这主母大娘肃然起敬,连忙齐声应是,不敢多问,一人挟了一个,向呆立一旁的严德生和秦艳芬躬身行了一礼,急忙走出内厅。
秦艳芬换了一付温和的脸色,又对厅内的诸人道∶「大家不用耽心了,都没事了,把这里的酒菜都撤了,重新换上,咱们还是好好过节。那些酒菜要好好掩埋,千万不要流出去一点点,搞不好会死人的。今日里大夥都死里逃生,我本要大家到外厅向木公子和他的夫人叩头道谢的,我想他们也不会喜欢,你们就安心过节吧,过了今晚,咱们可要忙上好几天呢!」
众人都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对这大娘都是又敬又佩,一个个都忙着张罗去了。
严德生对这妻子也是又感谢又敬佩,他趋前以讨好似的声音道∶「艳芬┅┅,你这样处置真是太好了┅┅。」
秦艳芬嫣然一笑,道∶「不怪我?赶走这两┅┅。」
严德生忙道∶「艳芬,艳芬,这怎会┅┅,唉,我真惭愧,没有听你的话,真是对你不住┅┅。」
秦艳芬挽着严德生的臂膀道∶「夫君,咱们命大,躲过了这一劫,也实是托木公子的福┅┅。」她又小声的在他耳边道∶「你要年轻美貌的女子,我还是会给你找的┅┅。」严德生忙摇手不迭的道∶「艳芬,艳芬,我再也不要了,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最好把那些个也都送走┅┅。」
秦艳芬笑靥盈盈的道∶「你真舍得?也不用这样,她们好好的,干嘛要送走?
我都不舍得。」她拉着严德生出了内厅,又对着杨过和袁明明谢了半天。
杨过并没有问他们内厅的事,他和严德生又喝了几杯酒,然後道∶「严兄,秦师姐,兄弟这就告辞了,谢谢这样盛情款待。我和龙儿从前门先走,明妹和春兰、秋菊两位妹稍坐一会再走,英妹、华妹和阿紫就从後门走吧,不要让护院师父看到。请秦师姐吩咐内堂所有的人,今日的事一个字都不可说出去,最好这几天也不让他们出门。」
秦艳芬连连点头,道∶「兄弟,我理会得。」
杨过携了小龙女之手,缓缓起身,又对严举人道∶「严兄,兄弟传你的功夫可要好好练,往後的日子可还长得很呢!」他哈哈一笑,又向诸女轻轻挥一挥手,笑容满面的和小龙女出了大厅。阿紫一直蹦蹦跳跳跟到门口,想要跟他们一起走,可又不敢违抗杨过的吩咐,眼看他们出了门,才又回头去缠赵英和赵华。严举人和秦艳芬一直送他们到大门口,才依依而别,众护院师父更是行礼至诚。
杨过携着小龙女在离开严宅後,缓缓步行,看街道两旁的住户屋内还都是灯火摇曳,显然都还在围炉过节。他对小龙女微微一笑,轻轻一拉小龙女之手,两人有如两只大鹏鸟一般跃上了半空,在洛阳城上空翱翔。小龙女心情欢悦之极,两人手牵手,有如在空中起舞,偌大一个洛阳城,他们在上空绕了好几圈,只在积雪的大树上用足尖轻点了几次,一直看到袁明明诸女的轿子,又看到赵家姐妹和阿紫从严府後门出来,才悄悄回到自己家中,婢仆们还在屋中围炉取暖进食,杨过很满意,也不惊动他们,就与小龙女进入卧房。
小龙女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一边脱下外衣,一边娇声道∶「过儿,真是好险,这秦师姐要不是今晚邀咱们到她家过节,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杨过也道∶「是啊,真是好险,不过这样也好,严举人今後在洛阳的地位可更稳固了。」
小龙女也点头同意,不过她还是轻声叹说∶「这个年头,不论是作官,还是作生意,都是一样危险,过儿,还是咱们这样优哉游哉的好。」
杨过笑道∶「龙儿,你可不要忘了,如果咱们没有一身武功,要过这种日子也是一样的不容易。」
小龙女笑道∶「是啊,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今儿个赵家妹子和阿紫可是大出风头,这合气搏击术真是了不起,才修练几天就这样厉害。」
「我原来还耽心英妹和华妹会和河山两霸纠缠个几回合,不想却是一击成功,她二人进步还真是快得很。」杨过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儿,你有没有发现,阿紫妹子出手不知轻重,那三个被她丢出来的面汉子,一起始就被她点死了。」
小龙女啊了一声,道∶「原来这样啊,怪不得我一直听不到那三人的呼吸声,原来┅┅,可不要跟阿紫说,免得她心里有疙瘩。」
杨过点点头,又道∶「阿紫功力不纯,经验也不足,也怪不得她,其实这些人也死有馀辜,我看另外那几个在洛阳也混不下出了,穴道一解,可能都逃了。」
两人说说笑笑,不久,袁明明、春兰、秋菊,赵英、赵华和阿紫都陆续进屋。
阿紫才刚进门,就大叫道∶「大哥哥和龙姐姐怎麽还没回来?」一边叫,一边还逐室穿梭,经过杨过卧室时,猛然看到杨过和小龙女在室内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吓了一大跳,忽然又大叫道∶「大哥哥好坏!龙姐姐好坏!」抱着杨过又亲、又吻,好像许久不见一样,亲热的不得了,接着又缠着小龙女不依。
众女回屋时都问过婢仆∶公子回来没?婢仆都回答说没有,这时忽听他二人已经回来,全都跑到杨过房内,七嘴八舌的讲个没完,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尤其是对自己所练的合气搏气术满意的不得了。
袁明明撒娇似的笑道∶「公子师父,这合气搏击术真是好厉害,咱们才没练几天,就这样轻轻松松打败了两河三帮的高手,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惊动武林,轰动万教?」
众女都得意的笑了出来。杨过也笑道∶「那是你们又聪明,又用功,跟我这个师父可没什麽大关系。」
众女都撒娇不停,笑声盈室。
小龙女心情欢悦,见时间还不到三更,她对春兰、秋菊道∶「两位妹子,你们去厨间看看,咱们也在过儿房中来个围炉,我看大家今晚都没吃饱,阿紫连筷子都没动几下,大夥搬桌椅进来,今晚咱们家也自己过节。」
众女齐声欢叫,阿紫抱着小龙女亲了又亲,叫道∶「姐姐好好,姐姐好好。」
杨过的卧房极大,室内几椅稍加挪动,即腾出了一大片空间,众女勤快的不得了,一会儿工夫,就摆好了一桌,火炉火锅也烧好了,春兰和秋菊也不假手婢仆,全由自己动手,家中食物甚多,稍加整理,就蛮像一回事了。袁明明取了艳红的葡萄酒,每人桌前都先倒了一杯,赵英在房中点了好几盏大烛台,罩上琉璃灯罩,霎时之时,灯火摇曳,尽管屋外雪花纷飞,屋内却春光满室,众女笑语盈盈,娇声不断,其乐融融。
赵华连喝了好几大杯酒之後,俏脸嫣红,媚眼滴水,娇笑道∶「龙姐姐,今儿个这个样子,妹子想起了那晚和公子洞房花烛之夜。」
众女一听,也都心旌一阵摇动,一个个都爱意无限的看着杨过,只有阿紫还傻愣愣的猛在吃菜、喝汤,她今晚在严举人家真是没吃几口菜,後来心情激奋,倒不觉得饿,这时可再也忍不住要大吃一顿,她正埋头苦吃,忽然觉得怎麽没声音了,抬头一看,竟见众人一付爱怜绵绵,个个眼中尽是柔情蜜意,她拉一拉小龙女的衣袖,不解的道∶「姐姐┅┅。」
众女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互看了一眼,又都格格格的笑了起来,心中都有说不出的欢悦。
袁明明一向坐在杨过的左侧,她端着酒杯,盈盈站起,竟坐上了杨过的腿上,媚声道∶「哥哥,妹子敬你喝酒。」说着,仰起酒杯,倒了一口酒在口中,然後喂到杨过唇边,杨过嘻嘻一笑,也低头亲着她的香唇喝了她口中之酒,然後又深深吻了她一下,众女都拍手欢叫,阿紫愣愣的道∶「大哥哥,这喝酒也可以这样呀!」
众女都吃吃笑个不停。赵华笑道∶「阿紫妹子,你也敬你大哥哥喝酒。」
阿紫有些跃跃欲试,羞红着脸看着小龙女,小龙女笑道∶「阿紫过几天就要成亲了,这种喝法,就留着跟你心爱的大哥哥老公在洞房再喝吧。」
阿紫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可是心中却是无限喜悦,又悄悄抬头偷看了杨过一眼,众女都笑个不停。
袁明明情动不已,她半眯着眼睛,在杨过耳边腻声道∶「哥,妹子好想┅┅」
说着,臀部一直在杨过腿上不住扭动,一只手还在解杨过的腰带,杨过也被她磨得阳物蠢蠢欲动。
小龙女坐在杨过右侧,阿紫又坐在小龙女身旁,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杨过的昂然巨物已被袁明明的纤纤小手掏了出来,还在轻轻跳动,张头怒目,甚是精神。
小龙女想起了那晚偷看韦大户娶亲的情景也是这个样子,不由得芳心荡漾,侧头一看阿紫,见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杨过的阳物,右手还拿着筷子,左手拿着汤条,小龙女吃了一惊,拉了拉她袖子,阿紫一惊,失措而茫然的看着小龙女,小龙女向她睨了一眼,意示要她回房,不料阿紫竟涎着个大红脸,呐呐的道∶「姐姐┅┅,我还没吃饱。」小龙女又气又笑,众女更是笑个不停,一起看着阿紫,阿紫羞得无地自容,却仍舍不得离去。
小龙女拿她没法,只好小声的对她道∶「那你就慢慢的吃吧。」
阿紫大喜,果真伸筷挟菜,眼睛却仍看着袁明明小手套动的阳物,这菜是怎麽挟都没挟起来。
袁明明一边轻摇臀部,一边还一口口的喂着杨过喝酒,右手轻轻套动阳物,忽然她把左手拿着的空酒杯放回桌上,然後回手在自己的胯下用指甲轻轻一划,嘶的一声,她的底裙已被划破,臀部轻抬,右手微按,唔唔两声,杨过的昂然阳物就这样不见了。
众女都被这种奇景刺激的呆了,阿紫更是张着一张小嘴,瞪着一双大眼,再也没有眨一下,只觉心头卜卜跳个不停,全身燥热,腿缝间又开始流水,她挨着小龙女,身子轻抖,小龙女伸手搂着她。
杨过在椅上稍稍後仰,两手垂放在椅後,袁明明已开始跳跃,口中咿哦有声,她今晚像是特别兴奋冲动,只见她两手环抱杨过的脖子,两只纤纤玉足伸在地上,足尖抵地,不住的伸缩弹跳,上下的起伏动作愈来愈快,口中的淫叫声也愈来愈大,足足跳跃了盏茶时分,她忽然颤声叫道∶「哥,哥┅┅妹子要┅┅,哥┅┅哥┅┅。」杨过因袁明明上下跳跃,那牝户也是随着跳跃而一紧一松,夹得他真是舒畅无比,袁明明这一阵子急速跳跃下来,他的精关也已鼓鼓欲动,这时听她一叫,也不由得喉间啊啊连声,两手回抱着袁明明的纤腰,臀部连挺,两人都抖了一阵,重重的吁出了几口浊气,终於静了下来,旁观的众女也都不约而同的吁了一口气,各人互望一眼,发现大家都是脸红如赤,双眼滴水,不觉都笑了出来。
忽然杨过叫道∶「明妹,明妹┅┅。」语声甚是惊慌,小龙女吃了一惊,连忙轻轻推开挨着她的阿紫,起身把袁明明抱了过来,一看她面赤未退,双眸紧闭,身子还在轻轻抽搐,一触摸到她的身体,竟然炙热如火,她即忙将袁明明放到杨过的床上,叫道∶「过儿,快来,明妹像是走火┅┅。」
杨过急忙系好腰带,跃身到袁明明身旁,一看之下,忙点了她周身十二处大穴,一把将她扶起,要小龙女将她盘膝坐好,一跨身上床,也盘坐在袁明明背後,左手五指箕张,按在她的背俞,右手前按她的丹田,微微吐气,内力源源而出。片刻之後,袁明明血红的脸色渐渐消退,杨过收掌,解了袁明明的穴道,又将她平躺在床上,有些焦急的对小龙女道∶「龙儿,有些奇怪,明妹不像是走火,可是她体内确是聚集了过多精力,难怪她近日常说有力无处使,这不知是何原因?」
众女都围在床边看着杨过,又关心的看着静静躺着的袁明明,春兰、秋菊更是眼泪都掉了下来。
小龙女秀眉双锁,忽然她眼睛一亮,道∶「莫不是明妹有孕了?」
赵英一听,急忙伸指搭上袁明明的右手腕脉,众女都焦虑的看着赵英。只见赵英的脸上是各种奇异和不解的表情,这样看来显然不是受孕的徵像,否则以赵英的能耐,应该一测就知才是。
果然,过了好久,赵英失望的微微摇头,轻轻道∶「公子,龙姐姐,妹子实在测不出来,明姐姐体内心火旺盛,可是又不是虚火,也不是走火,也不像中毒,脉搏沈浮不定,真是奇怪。不过,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大碍,还是让明姐姐先休息一下,说不定待会儿就好了。」
小龙女也用指搭了一下袁明明的腕脉,她虽不是很懂,但学武之人,对这种基本医道多少还是有概念的。她微微沈吟一下,看了众女一眼,道∶「各位妹妹先各自回房洗浴净手,待会儿再来,姐姐先和过儿参详一下明妹妹的病因,总要把原因找出来才好。」
众女都轻轻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袁明明,然後静俏俏的退出杨过的卧房。阿紫还含着泪水,在袁明明面颊上吻了一下,才低着头出房。
小龙女待众女离去後,问杨过道∶「过儿,照你的看法,明妹到底是得了何病?」
杨过皱着双眉道∶「真的很奇怪,看明妹妹的样子,好像是体内聚集了太多精气,有些像是我那日在白马湖的情形,可是明妹的功力不可能一时之间精进那麽快┅┅。」他说到这里,忽然「啊呀」一声,道∶「明妹确是内力精进太快,有些脉穴一时无法容纳,岔了气,龙儿,快┅┅,把她扶起来,我来导引它┅┅。」
小龙女一听,立即扶起袁明明,又将她盘膝坐好,杨过将自己的上衣三把、两把撕掉,又把袁明明的上衣也撕掉,露出白腻的背脊,杨过坐到袁明明身後,两腿往前直伸,将自己的胸部紧紧的贴在袁明明的背俞,左手按在她的灵台,右手按在她的丹田。
袁明明一阵阵的潮热,身子又开始轻抖,口中喃喃道∶「哥┅┅哥┅┅,龙姐姐┅┅姐姐┅┅哥┅哥┅┅。」
杨过和小龙女两人鼻头都有些发酸。杨过微吸一口真气,凝神运功,先从袁明明的灵台注入真气,缓缓下降,经任脉纳入丹田,又缓缓抽出袁明明丹田中原先鼓荡的真气,由督脉回旋一个周天後再下降到丹田。杨过按在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