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在书室中又细细查看,发觉书室内其他之物都是一些胡太后当时处理政务的卷册和奏章、文稿,心想,这些东西要是落在史学家的手里,那可是无价珍宝呢。
他又在地底宫室各处查看了一遍,其馀各室都是待从人员的卧室、起居室和厨间、饭厅,还有许多间房内则是堆放兵器和日用品,别无特殊之物,他心中有些疑惑,刚才曾测得这座宫室中另有许多宝藏,但除了在寝室发现的那堆金砖外,却再无所见,岂非奇怪?他心头一动,又默运观心术在四周探测,才知这些金银之物是藏在厚厚的宫墙之内,面积甚为宽广,也因而更加重了这座地底宫室的重量,也造成了地底宫室的陷。
杨过微微叹息,负手在大殿流连,却闻到阵阵香气从众女忙碌的厨间传来,其中竟还有厚醇的酒香,他有些诧异,难道春兰她们还带了酒来?他禁不住寻香而往。
他们在地底宫室渡过了两天,那真是极尽风流漪妮,又是无比的欢畅,只因所带食物已经用罄,众人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离去。遗憾的是春兰和秋菊二女,却因身子未净,只能乾瞪眼,众女在欢悦畅怀之馀,也不忘哄着她二人下次再来。
附记∶《神侠侣逍遥篇》到此告一段落,希望大家支持啊。
神雕外传之黄蓉母女招难
发言人∶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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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喜爱金庸,对改编之作品也情有独锺。只是观来历次的文章,除少数以外,其它皆甚无聊,只是把名字改成书中人物,然後发泄情欲而已,完全没有武侠金庸的韵味。所以小弟这次就自己下海。
小弟文笔不好,国学常识仅尚可,想像力贫乏,故虚构人物将参考其它文章如《天龙八部》,并将其它佳文如《十景缎》的桥段拿来运用。抄袭是极差之手法,只是觉得文中某段实在太好,很想移来融入,在此向借来的文章原作者先告罪,至於前次贴文就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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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斗智、斗力
话说那日杨过与郭芙在襄阳郭府之中言语冲突以致动手,郭芙怒火难忍,抓起淑女剑往他头顶斩落。杨过中毒後尚未全愈,四肢无力,眼见剑到,情急之下只得举右臂挡在面前。那淑女剑锋利无比,剑锋落处,杨过一条右臂登时无声无息的给卸了下来。
事後郭靖、黄蓉二人面红耳赤,言语各不相下,为此事争执过多次。几次要严惩郭芙,都被黄蓉又哭又说阻止,使得郭靖拿她没法。
这晚郭靖走到女儿房外,便要斩落女儿右肩,以慰杨过断臂之痛。突然呼的一声,窗中跃入一人,身法快捷无伦,人未至,棒先到,一棒便将郭靖长剑去势封住,正是黄蓉。
原来黄蓉素知丈夫为人正直,近於古板,又极重义气,这一次女儿闯下了大祸,在外躲了多日回家,丈夫怒气不息,定要重罚,早已命人牵了小红马待在府门之外,马鞍上衣服银两一应俱备,若是劝解得下,让丈夫将女儿责打一顿便此了事,那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只好遣她远走高飞,待日子久了,再谋父女团聚。
只见黄蓉连进数招,又将郭靖逼得倒退两步,接着连施诡计骗得郭靖被点穴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黄蓉替郭靖除去鞋袜外衣,将他好好放在床上,取枕头垫在後脑,让他睡得舒舒服服,然後从他腰间取出令牌。
黄蓉将棉被盖上,说道∶「靖哥哥,今日便暂且得罪一次,待我送芙儿出城後,回来亲自做几个小菜,敬你三杯,向你陪罪。」说着福了一福,站起身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吻。
郭靖听在耳里,只觉妻子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却是顽皮娇憨不减当年,眼睁睁的瞧着她抿嘴一笑,飘然出门。
黄蓉爱惜女儿,心想她孤身一人回桃花岛去,以她这样一个美貌少女,途中难免不遇凶险,於是回到卧室,取了桃花岛至宝软 甲用包袱包了,挟在腋下,快步出府,展开轻功,顷刻之间赶到了南门。
只见郭芙骑在小红马上,正与城门守将大声吵闹。那守将说话极是谦敬,但总说若无令牌,黑夜开城,那便有杀头之罪。黄蓉手持令牌,走上前去,说道∶「这是吕大人的令牌,你验过了罢。」
那守将见郭夫人亲来,又见令牌无误,忙陪笑开城,牵过自己坐骑,说道∶「郭夫人倘若用得着,请乘了小将这匹马去。」
黄蓉道∶「好,我便借用一下。」
郭芙见母亲到来,欢喜无限,母女俩并骑出城南行。
黄蓉舍不得就此和女儿分手,竟是越送越远。母女俩行出二十馀里,已是中午,到了一个僻静小市镇上,眼见店铺已经开门。黄蓉道∶「芙儿,咱们同去吃点儿饮食,我便要回城去啦。」
两人走进一家饭 ,叫了些熟牛肉、面饼,母女俩因分手在即,谁也无心食用。黄蓉将软 甲交给女儿,叫她穿在身上,又反复再三叮咛,在道上须得留心这些、提防那些,但一时之间又怎说得了多少?
眼见女儿口中只是答应,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平时爱娇活泼的模样尽失,心中更是不忍,一瞥眼见市镇西头一家店前摆着一担苹果,鲜红肥大,心忖道∶「去买几个来让芙儿在道上吃,这便该分手啦。」说道∶「芙儿,你多吃几块面饼。吃不下,也得勉强吃些,这兵荒马乱之际,前面也不知到那里才有东西吃。我过去买点物事。」说着站起身来,到那卖苹果的担子。
她检了十来个大红苹果放入怀中,顺手取了一钱银子,正要递给果贩,忽听得身後一个声音说道∶「襄阳怎麽走?往北还是往南?」
黄蓉侧头斜望,见是个头陀牵着马匹向旁边店家问路。只见他红棕长发披在肩头,身材颇为魁武,比之旁人高上一个头,双耳上各垂着一只亮晃晃的大环,高鼻深目,服饰打扮颇为奇特。
忽听得马蹄声响,左侧二乘马连骑而来,两匹马步子缓走,慢慢从黄蓉身侧掠过,跟那问路之人会合。马鞍上都挂着装兵刃的布囊,形貌诡异,显然不是中土人物。她一见到这几人,登时心头起疑,心想这里是大宋领地,怎会有边土人氏?
黄蓉心念一动∶『这几个人身负武功,又是边疆人士,今日带了兵刃来寻襄阳,多半是来助蒙古攻城。怎办?要不要探一探他们的虚实。嗯,还是不要。不知这几人什麽来历?见那高鼻人精壮结实,虎虎有威,只怕外功极强不好对付。这次出城没带帮手随身,芙儿又在旁,到时若动起手来,只怕占不到便宜。还是先回襄阳跟靖哥再议。』
「尊主,我们赶了几天几夜,照这脚程,理应离襄阳城不远了,还是先请老人家先歇一会儿吧。」马上一个矮子脸若朱砂,酒糟鼻子红通通,笑咪咪的颇为温和可亲,向其中一人恭敬说道。
黄蓉斜眼飘去,微觉诧异。那被称为尊主的人,该是个中年人或老者,岂知竟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材高瘦,脸色青中泛黄,面目却颇英俊。黄蓉见了他两边太阳穴凹了进去,深陷半寸,知道他虽然年轻内力却是不弱。
另一个高鼻头陀说道∶「前面就有家客栈,大夥就先住上一天,再派属下去向大汗报信,说道已应邀约前来。」
「此法甚好,要那蒙古大汗派人来迎接我们,这才显现出我们的威风。」
那矮个子急忙接话∶「尊主的武功当真超凡入圣,非同小可。当今之世,尊主定然是天下无敌。什麽五绝、郭靖,叫他们来给尊主提鞋子也不配。」
「这次尊主带我们一行人来中原立威,尊主武功盖世,咱们名声更加要名扬天下了。尊主,您就快去宰了那什麽郭靖黄蓉夫妇,夺得武林盟主之位,让咱们在中原唯我独尊。」
那高个头陀也你一言,我一语,抢着说个不停。那个年轻人听着这些诌谀之言,脸带笑容,微微点头。
虽然一行人都是低声地讲话不欲外人听到,但黄蓉如今何等功力,又是修习九阴真经多年,早已全都听在耳中,怒在心里∶『果然不错!这些人是要来为难我跟靖哥,看来要赶快把芙儿送走,赶回襄阳。』黄蓉见事机紧迫,付了钱後就回客栈。
「咦?!」那矮个子斜眼瞧着黄蓉走过∶「哪里来的美貌妇人,啧、啧、真美!这叫『沉鱼落雁』,还有那个什麽┅┅他妈的!这中土果然样样都好,我在南海待这麽多年,就是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美人。嘿嘿,要是能一亲芳泽那该有多好!嗯,这趟是来对了。」
那高个头陀也是同样心思,望着黄蓉的背影痴痴望着,心痒骨软,嘴张的老大,忘了合拢,说不出话来。那年轻人哼了一声,这两人才回过神来。
「尊主,我们就到前面客栈歇脚吧,等吃过中饭,我想先跟您告个假去办点事┅┅」矮个子脸上满是急色模样。
那个被称为尊主的年轻人眼睛正瞪在黄蓉的脸上腰下。黄蓉秋波流转,娇腮嫩晕,竟是他生平未见的绝色,一颗心早已神魂飘荡。只是脸色突然一沉,脸露不悦,冷冷说道∶「搞什麽?这里已是敌人地界,就应该处处小心,这一趟来你还没玩够吗?要是着了对头的谋算,坏了大事,你该当何罪?」
他面貌年轻,但声音却是苍老不堪,与他相貌相配颇不搭嘎。
「是、是、是,小的决不敢以私忘公。」矮个子吞了口口水不再说话。
黄蓉回饭 後即欲离开,郭芙见她黄蓉双眉深锁,说∶「妈,我们吃点东西再走吧。」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黄蓉心里怜惜,也就坐了下来。
楼梯声响,走上数人。当先一人身材矮小,正是大街上的那三人。黄蓉低声道∶「背转了脸,别瞧他们。」郭芙不明就里,但见母亲一脸肃然,也就乖乖听话。
那矮个子一上楼梯,於楼上诸人均已尽收眼底,见到黄蓉母女即脸挂淫笑,一只小而尖的眼睛看来就像是条毒蛇,大刺刺的在一张桌旁坐了下来。店伴将酒菜送到桌上,三人等纵情饮食,其中高矮两人不时望向黄蓉这边。
「妈,你看旁桌那两人贼头贼脑的,准是不怀好意,待会我就去好好教训他们。」郭芙低声说道。
「别多事!吃完赶快走,别惹事。」
郭芙悻悻然不语,心里满是不痛快,觉得在自己地盘上干嘛要这样退缩。还想多说几句,见母亲瞪着她,也就压下问罪之意。
吃饱後,黄蓉携着郭芙的手,举步下楼离开。那酒糟鼻矮子心急不已,要不是有所顾忌,早就起身尾随。那年轻人盯了黄蓉一眼,见到她腰带间插着一根淡黄色竹杖,一转念间,登时想到一事。
「你们就去吧。」
「啊!真的?」那矮子向高个头陀使个眼色,跟着两人一溜烟就下楼,不见人影。
两人下楼後便追了过去。走到一条大路上,只见黄蓉一人独自在前面走,高矮两人互看一眼後,便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後头,眼盯黄蓉婀娜的腰身,心里打着龌龊的主意。
走着走着,见黄蓉折而向南,走进一座树林,两人当下展开轻功,快步从树旁绕了过去。忽然身前突然窜出一个清雅文秀的少妇迎面拦住。
黄蓉神态极是悠闲∶「两位兄台幸会幸会,不知有何贵干,为何跟着小女子後头?」
高个头陀见她窜出时身法轻盈,实非平常之辈,心里起了警戒。但那矮个子浑然没注意,一颗心突突乱跳,神不守舍,贼忒嘻嘻傻笑。他自恃武艺高强,哪去理会,当下也不答话,左手翻掌钩抓,就去抓黄蓉的手。
黄蓉笑道∶「好,怎麽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已抽了竹棒在手。丐帮世传的打狗棒她已传给了鲁有脚,现下随身所携的这条竹棒虽不如打狗棒坚韧,长短轻重却是一般无异,只是色作淡黄,以示与打狗棒有别。她不待对方反应,竹棒已使「戳」字诀,往伸过来的手腕刺去。
矮个子吃了一惊,只感上臂与小臂之交的「曲池穴」上一麻,手臂疾缩,总算变招迅速,未被她指中穴道。他急忙变招要取夺棒子,只见竹棒一转,已点在胁下,身形急退,只觉胁下隐隐作痛。没想到一根小竹棒竟有这麽大威力。
黄蓉这边也讶异不已,心想虽戳中这厮,但刚要运劲之时,竟然被他退走,他这一下功夫实在了得!心中暗惊,脸上却是神色不变,眉头微皱,娇怯怯似地站着。
两人脸色微变,齐声喝问∶「你是谁?是哪个门派的?」
黄蓉秀眉微扬,道∶「哪有人问人姓名却不先报上自己的?」
「我是南海椰花岛岛主黎元,他是般若门大力尊者苏曼,阁下贵姓?尊师是哪一位?」那个矮个子回应。
黄蓉只是微笑,竟是不答话。两人俱各狐疑,不知她是甚麽来头。
『椰花岛岛主?大力尊者?没听说当今黑白两道有这号人物,瞧他向後一跃之势,宛如为海风所激,轻功颇有独到之处。怎麽这些个邪魔外道都聚到襄阳来了?看来蒙古大汗此次图谋襄阳下的功夫可不小。』
那个大力尊者苏曼厉声道∶「问你话,你听见吗?」
黄蓉笑道∶「问甚麽啊?我没空理你们。」双足一登绸衫飘动,竟以绝顶轻功从敌人身畔擦过,那苏曼当她从左侧掠过时回肘反打,竟然一击不中,心下佩服她身法轻捷。
黄蓉身怀龙凤胎,与金轮法王剧斗数场,又临盆时被法王扰乱不宁,故而产下郭襄、郭破虏後,元气大伤,身子还在调养复原当中。又挂念郭芙的安危,不愿与敌人缠斗。既已套出敌人名号,便想回襄阳城後邀得助手再来。
这一行人从西域前来,沿途虽然行踪隐密,但是二人具是好色之徒,往往见了路上美貌姑娘、妇人,就仗着武力施加强暴,然後一走了之。今日见了黄蓉如此端丽少妇,哪里忍得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将她捉住,奸淫一番。
哪知见黄蓉露了一手功夫,欲念顿时消退不少,但那黎元最贪色欲,眼见黄蓉皮肤白 ,姿容秀丽无比,斯斯文文的就似个贵妇,心中更是不舍。他对苏曼打了个眼色,身形微动,从後追上,还想拦住黄蓉。
黄蓉奔至大路,突见迎面有人乘马飞驰而来。眼见马匹毛色,心头一震,那马已奔到面前。黄蓉纵身上前,那马竟认得她,不待她伸手拉住,已斗然站住,昂首欢嘶,原来马上乘者是郭芙。只见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神情极是狼狈。
黄蓉道∶「芙儿,你怎麽了?你不是往桃花岛去,怎又折返回来?」
郭芙伸手指着来路,道∶「有┅┅有┅┅」突然身子摇晃,摔下马来。黄蓉惊叫一声,伸手接住。
黄蓉心想∶「她骑了汗血宝马,天下无人再能追赶得上,本来已无危险。但却被逼折返,来者武功必是了然。看来今日碰上极麻烦的对头。」
黎元见黄蓉扶着一脸色娇红、娥眉微蹙的绝美少女,便说∶「这不是你女儿吗?啧、啧、啧,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都是如此貌美,只是女儿年纪还小,身材差了点,没有母亲丰润。」
苏曼接话∶「年纪也不小了,可以嫁人了,只要黎岛主给她『雨露』滋润滋润,那不就变成大人了吗?嘻、嘻!」
「说得好,这女娃儿在床上动起来一定很带劲!不知道他母亲有没有教导有方,传授几招?」
黎元也跟着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淫猥之意。
黄蓉只气得全身发抖,她当了十馀年丐帮的帮主,又是黄药师之女、郭靖之妻,在武林中的地位何等尊崇,虽然料想今日遇上难缠对手,但岂能受此淫贼之辱?右手一扬,一把金针便激射过去。
她金针齐发,竟能分射二处,准头丝毫不差,实是厉害到了极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