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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机？”
红楼住处，看着那粒在掌中滴溜溜滚动的药力，聂空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这两个字，眉头越皱越紧。据副殿主沙岩说，这药力中的绿意代表的是生机，可他却始终没有从这团药力里面看出什么端倪。
无奈地轻叹口气，聂空闭起眼睛，回想起当时炼药时的情景来。
在即将结束时，感觉到药力融合得颇为松散，于是加大火力，将自身残余的灵力全部通过小家伙释放出去，最后，尖端处那两道触须般的火焰竟如两条绿龙，将药鼎都给纠缠着冲上高空。
这所谓的“生机”，必定是出现在最后那段时间。
当时的画面一遍遍地在脑中来回闪烁，他心中隐隐有些了然，在送出灵力的片刻功夫，他脑子里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念头，没有再费劲心神去观察药鼎内的情况，更没有执着于药力是否融合成功……
无念无想，无思无虑……
这便是“空灵”！
聂空突然醒悟过来。
以前，他以为自己凝神静心、摈除杂念便是进入了空灵之境，现在才知道，那离真正的“空灵”还相差很远！
莫非要心境空灵，才能赋予药物生机？
聂空暗暗揣测，可很快，他又迷糊起来，脑中不生出杂念还好理解，可若是连药鼎内的药力融合情况都不去关注，那还怎么炼制灵药？又如何保证灵药最终能如自己所愿，炼制成功？
聂空翻来覆去地琢磨许久，始终没有想出一点头绪。
揉揉有些发痛的额角，聂空不觉失笑，副殿主沙岩倒是画了两张好大的饼，什么最适宜炼药的是变异木灵力，什么能赋予灵药生机的只有变异木灵力，这两点随便哪点都搔到了聂空的痒处。
因自古少有木灵师而被视作垃圾属性的木灵力，突然变得如此神奇，怎不让聂空心中蠢蠢欲动，可惜的是，要将木灵力的神奇之处发挥出来，谈何容易，就这么小点生机，都难以领悟透彻！
第039章 惊人的发现
天色越渐暗淡，卧房内红烛亮起，摇曳的火光将四周映照得影影绰绰。
嗤嗤！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来，绵绵不绝，聂空掌中翠绿灵力汩汩而出，剧烈地燃烧着。小巧精美的药鼎被腾起的热力裹挟着飞速旋转，隐约有药香从鼎盖的小孔洞中袅袅而出。
不远处，龙娉，龙婷的目光忽而看向盘坐的聂空，忽而看着药鼎，忽而又看看那翠绿火焰，忙碌得不行。每当落在聂空身上时，那两双黑溜溜的眼眸里都会情不自禁地绽放出晶莹的亮光。
“砰！”
蓦地，鼎内传出一声剧震，聂空掌中灼灼燃烧的灵力缓缓收敛，那旋转的药鼎也跟着减速。当最后一丝翠绿没入聂空体内时，药鼎也慢慢落在了聂空的掌心，轻盈得如没有一丝重量的飘絮。
“喀！”
轻响声中，鼎盖弹开，碧蓝的莹光从鼎口透散出来，旋即，便有一片碧蓝的小叶子慢悠悠地飘起。
玉叶琉璃丹！
聂空将灵药抓过，观赏片刻，唇角泛起微微笑意。
和上次相比，这回炼制“玉叶琉璃丹”要轻松许多，只是略感疲惫而已，体内灵力也未曾耗尽，这主要是聂空已有了炼制这种灵药的经验，再加上修为也从通灵六品提升到了通灵九品的缘故。
不过，论起融合度，这粒叶片状的“玉叶琉璃丹”，则是要远远低于首次炼制的那粒圆球状灵药。
聂空估摸着，药力融合度应该在八成五到九成之间。
现在炼制的灵药，聂空是打算让红楼拿出去拍卖，以偿还他消耗的那些珍贵灵药，完全用不着搞出九成五、九成六的融合度。若是能在炼药时精准地控制融合度的话，聂空甚至想把融合度降至八成五以下。
至于“生机”，聂空即便是能弄出来，也不会将其赋予这样的灵药，更何况他现在对那所谓的“生机”也还是满头雾水，在炼药时根本没有让自己尝试着进入那种“空灵之境”的打算。
“来，你们也看看。”
见两个小丫头眼巴巴地瞅着自己手里的“玉叶琉璃丹”，聂空眼中不觉露着笑意，将灵药递了过去。
“谢谢主人。”
龙娉龙婷眉开眼笑，将这漂亮的小叶片放在手里翻来转去，爱不释手。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小女孩对这种漂亮的小东西总是没有多少免疫力。见她们高兴的样子，聂空也不觉受到了感染，脸上满是笑容。
忽地，龙婷嘀咕起来：“咦，姐姐，它变小了？”
“真的小了点。”
龙娉那秀美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听到这两个小丫头的声音，聂空怔了一怔，看向那颗“玉叶琉璃丹”，眼睛顿时有些发直，那灵药果真是小了一圈，原来是枚两指宽的小叶片，现在大约只有一指半宽，小了足足四分之一。
“哎呀，姐姐，糟糕了，它好像是被我们吸掉了！”
龙婷突然脱口惊叫出声，旁边的龙娉呆了呆，瞬即如遭蛇吻，慌忙不迭地将灵药放在聂空腿上。
不是好像，而是肯定，聂空这回真是欲哭无泪，灵体除了能主动吸收天地灵力外，还能吸收一切能转化成灵力的物事，如先前香香的本命药力，又如这种灵药，刚才他竟然没有想到这点。
现在“玉叶琉璃丹”小了这么多，药力绝对不足以让通灵师提升两个品级！若是只能提升一品，谁会花大价钱来买这缩小版的“玉叶琉璃丹”？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聂空心中颇感无奈。
“主人，我们……”
两个小丫眼眶微红，泪花盈盈，泫然欲泣，小脸蛋上满是懊悔。
灵药药力虽是被她们吸走了，可追根究底却怪不得她们，聂空也不忍苛责，忙笑道：“别哭，别哭，这颗灵药不成了，主人我明天再炼制一颗就是，一颗二品灵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龙娉低声啜泣：“可是……可是，我听雪婵姐姐说，一颗‘玉叶琉璃丹’能值好几百万呢！”
“几百万嘛，一天就赚回来了。”
聂空笑道，“现在这颗灵药没用了，正好用它来试试，看你们这样的灵体究竟是怎么吸收灵力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两个呢，要不是你们无意间吸收了药力，我一时还没想到这个方法。”
“真的吗？”
虽知道聂空是在安慰自己，两个小丫头还是忍不住破涕而笑，龙婷随后便小脸微红，抢先道：“主人，我来试。”
聂空颔首道：“好，你试便你试。我去把药鼎清理清理，马上回来给你扎针。”说完，便拿着药鼎走出了房间。清理药鼎当然只是借口，聂空只是想借机离开两个小丫头的视线，中断这次的“药鼎幻身”罢了。
片刻后，聂空回到房内，却被里面的情景弄得一愣。
龙娉斜靠在床头，面庞、耳朵上都已红如火烧。床上，龙婷盘腿而坐，上面的衣裳全都滑落腰间，露出了那略显浮凸的半具粉嫩胴体，脸蛋上也是红扑扑的，眉间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
感觉到聂空进来，两人身躯微震，龙娉眼神躲闪，羞赧地低下了脑袋。龙婷比她姐姐更加大胆，水汪汪的眼珠子里虽也同样透着羞意，却直直地迎向聂空看过来的目光，并没有躲避。
聂空哭笑不得地快步走近窗前：“龙婷，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龙婷小脸烫红，有些迷惑的道：“主人，你上次扎针的时候，不都是让姐姐把上面的衣服都脱了吗？”
什么叫“不都是”，搞得我好像有观看小女孩裸体的特别癖好！
聂空很是无语的道：“上回我给你姐姐扎针两次，前面那次你可曾见过我你姐姐脱掉衣服？”
做人两人谈论对象的龙娉，更是羞臊，下巴都快抵到微微凸起的小胸脯了。
“没有。”小丫头愣了愣，下意识地摇摇头。
“这就对了，来，把衣服先穿好。”聂空笑道。
“哦。”
小丫头噘了噘，只好红着脸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小嘴里咕哝着，“姐姐都那样扎过针，就人家没有，主人真不公平……”
她的声音非常细小，却瞒不过聂空这个通灵师。见小妮子这样抱怨，聂空差点笑喷，却也只好装作听不见。
待小丫头穿戴整齐，平躺在床上后，聂空入房前便取出的那枚天针轻快地扎进了她的小腹瑶池穴，缓缓地揉捻片刻，才示意龙婷将那片“玉叶琉璃丹”握入掌中，揉捻金针的速度渐次加快。
在聂空的操控下，天针针尖引起的那种奇异波动，迅速从瑶池穴振荡到其他九大隐穴，然后又通过九大隐穴扩散至全身。
龙婷体内的状况，渐渐通过那波动在聂空心间呈现出来。
自从数天前将这对双胞姐妹的灵力全部吸走后，聂空还是首次观察她们的状况。瞬息后，聂空便被自己“看到”的情况吓了一跳。
龙婷体内的所有经脉竟然都在以一种奇妙的频率震荡着，这种持续不断的震荡，让经脉内衍生出了一种如漩涡般的神奇吸力，无时无刻不在吸扯着萦绕在她身畔的天地灵力，而后木灵力元素被截留，其他元素则透出体内，重新融入虚空。
在龙婷右掌，聂空发现“玉叶琉璃丹”的药力在掌心漩涡的吸扯下，以一种让人目瞪口呆的速度从灵药中分解开来，一进入那又被拓宽了许多的经脉，竟于瞬息间全都转化成了木灵力。
聂空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没想到灵体的经脉竟强横到了如此地步，若是自己服用“玉叶琉璃丹”提升修为品级时，药力以这种速度分解，自己恐怕在药堂地底的密室中就已尸骨无存了！
还有那种凝聚灵力的速度，更是骇人听闻。
在这天灵大陆，灵诀可分下品、中品、上品和天品。下品和中品就不去说了，上品也可略过，即便是在那些被奉若珍宝的天品灵诀中，估计也没有任何一种的修为速度能快捷到如此地步。
据聂空估计，若是灵师的修炼速度能达到这样的层次，恐怕在四十岁之前便能达到天灵境界。现在的天灵强者，哪一个不是七老八十之后才突破的，若是突然出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天灵强者，别说是一般灵师了，就算是那些很少显露行迹的天灵强者，绝对都会为之疯狂不已。
可惜，拥有这种速度的两个小丫头都是灵体。老天给了她们如此强悍的凝聚灵力的速度，却剥夺了她们修炼出“灵神三窍”的权利。没有“灵神三窍”，速度再快，也是空中楼阁，到头来只能为他人做嫁衣裳！
半晌过后，聂空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重新将心神沉浸在龙婷的经脉间，时快时慢地揉捻天针，不断调控天针的波动。
龙婷很快便体味到了前些天自己姐姐享受过的那种滋味，果然是酥酥麻麻。隐隐间，龙婷感觉仿佛有只温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种奇妙的触感让她浑身绵软，小嘴里不自禁地哼哼起来。
龙娉曾经感受过那种滋味，如今受到妹妹的影响，竟是比当初的龙婷表现得还要不堪，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聂空没有留意两人的表现，他一直在密切地探查着龙婷经脉中的动静。
只不过，灵体的秘密显然不是那么好发觉的，聂空观察了许久，却只是见到那“玉叶琉璃丹”的药力不断化作木灵力在龙婷体内凝聚，可始终未能察觉到让经脉震荡以衍生吸力的源头。
直到“玉叶琉璃丹”药力全部被龙婷吸收，聂空才不得不中断这次的试验，将金针从龙娉体内取出。
那种酥麻的感觉随着金针的离去而消逝，龙婷眼眸盈盈地注视着聂空，道：“主人，怎么样？”
龙娉也抬起眼睛看着聂空，眼神柔媚似水，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韵味几乎能将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聂空摇头叹道：“还是没有找到灵体出现的根源。”
“主人，没关系的，反正我们是灵体，什么时候试都可以。”
两个小丫头只是俏脸微红，并没有表露出失望之类的神色，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对于灵体的命运，更是不觉得有什么委屈。若是没有灵体，哪能遇到这么好的主人？
现在不仅能一直陪着主人，还能通过凝聚的灵力帮助主人提升修为，只要灵体还存在，就不会成为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普通侍女。两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要是主人能要了自己，然后再生个孩子就好了！
龙娉龙婷对视一眼，面颊都不自禁地发起烫来。
“今天不试了，现在已经很晚，都睡觉吧。”聂空笑道。
“嗯嗯。”
龙娉、龙婷乖巧地点点头，竟一左一右地钻进了被窝里面，小脸红彤彤的。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接连响起，如嫩藕般晶莹秀美的玉臂不时钻出被窝，将衣裙拿出来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面。
“你们这是……”
聂空目瞪口呆，看着四截裸露出来的白嫩手臂再眼前晃来晃去，直到被窝下没了动静才回过神来。
龙娉脸蛋火红，细声细语的道：“主人，我们是你的侍女。晚上的时候，侍女都是要服侍主人睡觉的。”
聂空啼笑皆非：“谁……谁说的？”
“雪婵姐姐说的。”
龙婷小脸上铺满绯红的晕霞，却理直气壮的道。
“她？”
聂空愕然，“她还说了什么？”
龙婷的眼神终于有了点闪烁，羞笑道：“主人，雪婵姐姐真好哦，今天你去了‘药心殿’后，雪婵姐姐过来教了我们很多很多东西。原来做侍女要会那么多，我和姐姐以前都不知道的。”
妹妹说话时，龙娉的半个脑袋都缩入被窝里，只剩下那双蕴满羞意的眼睛在滴溜溜转动，又不敢正视聂空。
一见两人神色，聂空便知道龙雪婵教的定然都是些少儿禁止的东西，顿时气得牙痒痒，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是你寂寞难耐，就自己那根黄瓜玩玩，可不要把小女孩也带坏了！
“以后，她说的话你们都不要相信，知道吗？”聂空板着脸道。
“为什么？”
龙婷迷糊地眨巴着眼睛，“我和姐姐都觉得雪婵姐姐说得很好啊。她说，主人现在没要我们，是还不够喜欢我们，如果我们那样做了，主人会非常的快活，也会更加喜欢我们，那样就……”
“嗯嗯。”似乎为了证明妹妹说的都是真的，龙娉也强忍着羞意，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我说别信就别信，她是你们主人，还是我是你们主人？”
聂空有些气急败坏，他似乎看到了龙雪婵满脸谑笑地冲自己挤眉弄眼的情景，现在便恨不得在她那肥圆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上两巴掌。
当然，这也只能在脑子里意淫意淫，拍虚灵师屁股，就跟在前世摸老虎屁股差不多，都是非常危险的，虽然他和龙雪婵已经很熟，熟得可以毫无顾忌地打情骂俏，但那只是表面，龙雪婵骨子里或许还是给自己送腰牌的那个龙雪婵，虽是昙花一现，可清雅淡然的气质却让聂空记忆犹新。
聂空甚至怀疑她有双重人格，和这样的女人相处还是得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分寸得拿捏好。可她教坏自己两个小侍女的事情，下面见面还是得跟她提上一题。
“你是我们主人。”
两个小丫异口同声，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
聂空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听主人的，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回到你们的房间里，好好睡觉。”
“哦。”
龙娉龙婷支吾一声，却没有动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