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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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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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是越来越帅了。”钟蕊笑了笑,在我脸上捏了一下,然后便转身带路,“上去吧,我爷爷正在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跟着走了上去,不一会,我们就坐着电梯来到了三十三楼。一出电梯,我就看到走廊各处都站满了人,给人地感觉,根本不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住在这里,而是一个总统住在这里。

    这时候,有一个人走过来,要伸手搜我,钟蕊于是瞪了他一眼,“天齐是爷爷亲自请的客人,你也敢无礼吗?”

    那人僵在原地,有些为难地看着钟蕊,不过并没有退开。我这时赶紧笑着说道:“例行公事,没关系的,何必为难他呢?”

    我说着,走上一步,把双手举了起来,对那人说道:“搜吧。”

    那人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搜了一下我的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之后,就请我们进去了。穿过长长的走廊,当我们走到中间一间房子的时候,钟蕊站住,走上去敲了敲门,“爷爷,阿齐来了。”

    这时候,我就听到里面有个人说道:“进来吧。”

    随着大门推开,我看到房间里有三个人,两个站着,一个坐着。站着的那两个人一个是很强壮的年轻人,让人一看上去觉得他简直可以把大象杀死,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个子很高,表情显得很阴沉的中年人。这两个人任何一个单独站出来,相信都会给一般人很深刻地印象。但是因为在他们的面前坐着的那个人地关系,他们的特点一下子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在他的面前,他们两个人的表情,除了恭顺之外,就是敬畏。

    不用说,靠着窗户坐着的这个人正是张宏。我尽管已经知道很多关于他的资料,但是从未见过他的真人,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他的图片资料,见到他的长相还是第一次。

    “好了,你们出去吧。”见到我们进来,张宏便对这两个人挥了挥手,说道。

    “是。”两个人恭顺地点了点头,然后低着脑袋走出去了。

    张宏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很高大,虽然年纪已经有些大,但是看得出来,身体依然很强壮。不过,他这种高大的身体并没有带给别人什么压迫感。他刚才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柔,挥手的时候也很缓慢。除了他始终严肃的表情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慈祥的老人。

    “爷爷,我把阿齐给你带来了。”等到那两人走后,钟蕊便笑着走到张宏后面,按着他的肩头,说道。

    张宏的脸缓和了许多,看起来愈发像个寻常的慈祥老人,他笑着看着我,问道:“你就是楚天齐?”

    我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是的。”

    张宏回过头拍了拍钟蕊的脑袋,“蕊蕊常常提起你。”

    我笑着看了钟蕊一眼,没有说什么。

    “我这次来,是专门来感谢你解开蕊蕊心中的心结的。她现在整个人跟从前完全不一样,开心了很多。”

    “哪里,我跟钟蕊是好朋友,做这些是应该的。”

    “嗯。”张宏点了点头,在位子上静了一阵,笑着转过头,看着钟蕊问道,“蕊蕊,可以给一个让两个男人谈话的空间吗?”

    钟蕊有些奇怪地抬起眼睛看着我,我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她于是嘟着嘴,有些情愿地哦了一声,然后走出去了。等到她走出去,把门带上之后,张宏的脸重新又变得严肃起来,他指着身边的椅子,说道:“坐。”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第三节 没人愿意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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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第三节没人愿意做棋子

    我刚在张宏身边坐下来,他就在桌上拿了一个橘子,递到我面前,我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现在想吃,谢谢。”

    张宏看了看我,把橘子收了回来伸出手开始慢条斯理地剥了起来,他剥橘子的动作很慢,但是神情很专注,两只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橘子。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我自然也是一句话不敢说,老老实实坐在旁边观赏他剥橘子的手艺。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把橘子剥完,把身子缓缓直了起来,放在桌上,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差一点要杀你。”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跟张宏正是面谈的开场白居然是这样。虽然张宏说完这句话之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茶水机那边去,并没有看我。但是我整个人还是刷得一下背上就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因为当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丝毫也不怀疑他有这个决心。

    走到茶水机旁边之后,张宏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后端着杯子缓步走回到我的身边,对着正皱着眉,低着头的我,问道:“为什么要阻止我跟钱氏家族的联姻?”

    我暗自吸了口气,然后勉强抬起头来,对张宏说道:“张老先生,我想你不会是个喜欢听别人解释的人。所以我也不想特别解释什么,我只能说。我做这件事的初衷,并非为了破坏谁地事情,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摆布的感觉而已。”

    “摆布?”张宏点了点头,“是个很不错的词语。不过你所谓的摆布是指什么呢?是不甘于冯樱,还是不甘于钱不易地摆布。”

    “我的这种感觉并特别针对任何人,但是针对所有试图摆布我的人。”

    “钱不易用区区蝇头小利就想摆布你,当然是他的年轻和愚蠢,但是冯樱呢?冯樱开出的价码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价码才对。”

    我点点头,说道:“是不错,过,我不会听她的。”

    张宏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很想听到你说为什么,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虚伪。”

    “这世上也许有人的人生是可以拿来交易的。甚至大多数人都这么干,但是这些人里绝对不包括我。”我说着。看了看张宏,“我的人生是无价地。”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接受任何人的摆布了?”

    “是地。”

    “那如果我有这个打算呢?”张宏放缓了声音,目光盯在我的脸上,表情沉”专注,很像他刚才剥橘子时候的样子,“也不可以吗?”

    我静静地与他对视了一阵之后。所有手打章节尽在  。。点了点头,“是的,张老先生你也不可以。”

    张宏略微嘟起嘴巴,打量了我一阵,然后抿了抿嘴唇,收回了目光,望着窗外喝了一口茶,“张放天这个人,你应该已经见过了吧?”

    我心里有些奇怪。张宏怎么会突然提到他,不过这时候,我并不打算扯谎。在这种老谋深算的老头子面前,耍奸打滑是再愚蠢不过的事了,我于是点点头,“见过了。”

    “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道:“是个很了起的人,只是运气不大好吧。”

    张宏又问道:“如果他地运气好,又会怎么样呢?”

    “也许会成为一个大人物。”

    “。”张宏摇了摇头,“他只能成为站在大人物旁边的人。”

    张宏的话让我一阵奇怪,我于是有些纳闷地摸了摸鼻子,看着张宏,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张宏直了直身子,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当我的继承人么?”

    “我听说,是因为他知道钟蕊是您的亲孙女,而他不可能跟钟蕊结合,所以”

    “,是这么回事,这是所有人的误解,我之所以放弃诺言,毁弃他的身份,并不是因为他与我没有血缘。”

    我略想了想,说道:“那么是因为他出手残害了您的骨血吗?”

    “那个男人确实是张放天杀地,过下这个命令是我。”

    我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脑子里有些逻辑颠倒,老子下令杀掉自己的儿子?这这也太连续剧了吧?

    仿佛是看穿了我地心事一般,张宏借着说道:“那个男人并不是我的儿子,我从来没有过什么私生子。”

    我眼珠子在我的眼眶里转了一圈之后,说道:“那钟蕊她?”

    “她是我的亲外孙女。”张宏答道。

    我顿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钟蕊的妈妈才是你的”

    “没错,我只有一个私生女,没有私生子。”

    “就算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杀掉钟蕊的父亲呢?”我解地问道。

    “因为他杀了我的女儿!”张宏说到这里,眼眉缓慢地眨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阴郁,“这件事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连钟蕊也毫不知情,直到现在还以为我是她的爷爷,但是这并代表他可以瞒得过我。”

    我不能理解地摊开手,“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跟我的女儿之间根本没有感情。他在得知我的女儿的身份之后,害怕她将她一脚踢开,自己独享富贵荣华,所以他就在一个晚上,把她杀掉,切成二十多块,分别扔进河里,下水道和埋在他家后花圆的茉莉花树下。”张宏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干完这件事后,他就满面笑容地带着钟蕊来找我了,大模大样地让我地佣人给他煮牛排。”

    我听着张宏脸色平静地说着这一切,背上一阵一阵地发凉。为什么人性竟然可以丑恶个这个地步。而我同时也越发理解,当初钟蕊的内心为什么会那么阴暗。

    而这时候,张宏继续说道:“我的女儿自己也谈上正派,如果他只是因为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出轨而把她杀掉地话,我或许不至于杀掉他。但是他是为了本该属于我女儿的东西而杀掉他,我就没有放过他的理由。”

    张宏说着,抬头看了我一眼,看到我一脸哑然的样子,便又说道:“怎么?你觉得我这是虚伪吗?不,这是绝对的实话。我从来没有随便杀人,我杀人都绝对是有充分的理由的。我像所有的人一样遵守我们各自应该遵守的准则。我和他们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准则由我来制定。”

    “你不喜欢张放天,是因为他是个不遵守准则地人吗?”

    “没错。”张宏点了点头,“张放天是一头最好的猎狗,是最凶猛地野兽,但是他不是一个好的领袖,因为他不能永远遵守一个法则。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并不自信。他没有安全感。他总是有一种被迫害的妄想,即使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也无法完全信任。因为在他内心深处,即使是他自己,也是不可以信任的。”

    “但是他在你手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失控,他一直是你最得力的帮手。”

    “那是因为他不是领袖,他只需要去完成目标,而不需要考虑大局。更不用考虑整个团体。世上最好地牧祟犬就是藏獒。而如果让藏獒当牧祟人的话,那么最先把祟群吃光的,就将是藏獒自己。张放天就是这只藏獒。当有人能够控制得住他的时候,他是一柄无双利器,但是如果让他自己做主的话,他最终只会毁掉一切,因为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我一直对他给予期望,一直试图改变他,但是最后我发现我无能为力,他内心自卑和残忍的烙印实在是太重,我根本无法改变得了他。所以,我决定毁弃掉他继承人的身份。扪心自问,我这样做,是为他着想,是为了让他毁掉一切之后再把自己毁掉。但是很显然他并理解我的做法,所以他出走了。”张宏摇了摇头,“众所周知,我没有追杀他,也没有发布任何对他不利的命仓,我由他去,而最后他地结果也跟我所想的一样,他一个人根本无法站住脚跟,最后得不投靠冯樱。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对冯樱没有丝毫信服,迄今为止,这世上能够让张放天信服地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暗想,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过竟然连彭耀都知道真相,这也就未免太奇怪了。我心里这样想着,张宏继续说道:“无论张放天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怪他。因为我这一辈子只欣赏过一个年轻人,这个人就是张放天。”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跟张放天把话说开呢?”

    张宏沉默了一阵,很感伤地说了一段完全不像是一个曾经权倾天下的黑道枭雄的话,这是一段堪称凄凉的话,“我没有这个能力就像我没有能力解开钟蕊的心结一样。我永远都是这样,可以让人敬我,让人怕我,但是却永远无法让人爱我。”

    张宏的话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有些尴尬的,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有些伤感的神情。

    好一会之后,张宏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选钱不易吗?”

    “我原以为是因为冯樱得到张放天,让你倍感压力,所以你才被迫跟钱氏家族联姻。但是现在我听您这么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我说道。

    “这当然也是一个原因,但是也有另外的原因,除了钱不易的年纪和才貌足以跟蕊蕊相称之外,还因为我想最后给张放天安排一个机会。我原本的计划是钱氏家族只是生意人,他们只懂得生意。对地下势力并无多少兴趣。因此,我打算让钱不易接班之后,便彻底退休,然后由钱不易出面将张放天请回来。让他接掌我遗留下来的地下势力,让钱不易制衡他。这样他虽然还谈不上完全自主,但是起码可以实现他出人头地,不屈居人下地梦想了。但是”说到这里,张宏抬起头看着我,“你把我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

    听完张宏的话之后,我愣了一愣,然后鼓起勇气说道:“张老先生,您知道为什么你可以赢得别人的尊重和敬畏,但是却总是无法赢得别人地爱吗?”

    我的话让张宏的眼睛微微一跳。很显然,我的话让他觉得有些讶异。不过他没有反驳我,我于是继续说道:“因为你总是习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安排每个人的命运。或许,你是出于好心,但是只要你抱持这种态度,你的计划就注定是要落空了的。因为在你眼里的这些人,并是你的棋子,他们是活生生地生命。有各自的灵魂和想法,他们可能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地按照你所划定地路线去走。这就像是下棋,或许你确实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棋手,但是当别人下棋的时候,你却总是在旁边指手画脚,那么就算你的指导是多么正确,也只能让人觉得厌烦。因为你只能让他们获得胜利,却剥夺了他们下棋的乐趣。”

    “说下去。”张宏很认真地看了我一阵,说道。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这个安排。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你说了那么多,但是你却一个字也没有提钟蕊地幸福。我敢说你不爱她。但是你认为人生的幸福,只是靠条件相称,门当户对,就可以了的吗?用牺牲一个人幸福的办法,去成全另外一个人,就算成功,又能算得上是对的吗?”我摇了摇头,“不,是,最起码在我看来绝对不是。因为你是人,不是神,你没有这个资格。”

    “再说钟蕊,张老先生你是她的亲外公。如果说亲密,难道我跟她的关系,会比你跟她的关系更亲密吗?我不觉得。难道说你解开她心结的机会会比我少吗?我想就是张老先生你自己,恐怕也不会赞同。然而,究竟是为什么最后解开她地心结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我呢?”我说到这里,顿了顿,“难道不就是因为你始终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子,完全没有放下身段,去真正关心她地内心世界吗?”

    当我说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份了,在比自己辈份高这么多人的面前用这种语气说话,似乎有点失礼,我于是赶紧收住声,弯腰道:“对起,张老先生,我一下子胡说了这么多,请你不要见怪。”

    而这时候的张宏则是一连木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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