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间银行,把我这么大以来所遇到的最大的一笔横财赶紧存进去。呓,是全部存进去,还是在身上留点钱呢?还是存六万,留一万好了。咱现在怎么说都是万元户了,身上没有个万把块傍身,那多不象话。
就在少爷我正春风得意的揣着七万大钞,一边遐想着未来的美妙生活,一边吹着小曲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紧蹙的脚步声,顿时眉头皱了皱,咋有点不祥的预感呢?不会是她吧?我这样想着回头一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人正是楼兰雪。
我楚天齐敢对天发誓,当我看到她的脸的那一刻,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跑,因为在我产生这个念头之前,我的腿已经自动自觉地跑了。
我跑,我跑,我使尽吃奶的力气跑,我跑得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双脚就像灌了铅,我跑到支气管都几乎都要断掉,但是我的耳边楼兰雪那一声胜似一声的“喂,楚天齐!”却始终没有远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近。最后,我终于再也跑步下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一坐下,楼兰雪就跑到我身边,用力一拍我肩膀,“喂,你干嘛跑那么快?”
“我干嘛?”我费劲地吞了口口水,又平息了一下呼吸之后,没好气地反问道,“应该是你干嘛才对,你没事跟着我干什么?”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分红咯。”楼兰雪说着,插着腰,“你堂堂一个大才子,不会像赖我这点小钱吧?”
我又吞了口口水,喘着气说道:“小钱?你简直开玩笑,整整一万多块,这都是小钱,那什么是大钱?反正我不管,这笔横财是我拿命拼回来的,你又没有出股本,我就是不分,你就当我赖帐好了。”
看我这个样子,楼兰雪插着腰笑了起来,“哈,想不到你跟我爸是一副死相。是不是你们这些自负有才华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在外人面前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人家大把大把地送钱上来也不要。其实骨子里小气得很,一毛两毛地都算得清清楚楚。”
我原本想的是,楼兰雪这么一个大美女,身边有那么多富家公子,自然是不会真跟我计较这万把块钱的。所以我也就干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做出一副无赖样子赖帐,她该也不会往心里去。不过不管怎么说,赖帐这种事情始终是有那么一点损害形象的。现在听到她这么一说,我赶紧顺坡下驴道:“那当然了,这年头当一个正直的艺术家你以为容易?一不小心就饿死街头了。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谋得这么一笔横财,我当然要好好存起来,以免我将来有个三灾五难的时候,没钱救急。”
“你这么说,我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楼兰雪说着蹲了下来,“因为类似你这种话,我爸也常说。不过,我爸也就算了,你年纪还这么轻,怎么就想得那么长远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道:“那当然了,我是知识分子嘛。”
“真没看出来啊,你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还这么深谋远虑,实在是让小女子由衷佩服啊。”楼兰雪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一边把手向我胸口摸来。
“喂,你想干嘛?这里可是大街上,你不要乱来!”我一边蹬着腿往后退,我一边哀嚎道,“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你非礼了。”
楼兰雪对我俏皮地嘟了嘟嘴巴,“你倒是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好,看看有没有人理你。”
我往四周一看,发现街上的人果然都在对我怒目而视,那表情分明都是在说,小样,把你得色的。
靠,这都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现在可是标准的受害人。难道你们没有看见有一个一百七十公分,体重六十四公斤的中国籍男子,正在被一个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体重不明的中国籍女子当街行抢吗?谁规定只有打劫人员只能是猥琐男的,美艳绝伦的大美女,同样会偶尔客串的,眼前不就是血淋淋的真实案例吗?
看来,今天这关是不可能这么简单过去了,我咬了咬牙,说道:“好了,算我怕了你了,一口价,五千块。”
楼兰雪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赌钱的时候,我两只眼睛可是眨都没眨,一整个晚上都盯着赌桌呢。除去赌本,你前后一共一共赢了七万四千三百四十块,乘以百分之二十,就是一万四千八百六十八块。因为我是美女,所以四舍五入,也就是刚好一万五千块了。”
说到这里,楼兰雪好整以暇地朝我伸出手,“一万五千块,一毛钱都不准少,拿来。”
“一万五?”我瞪大眼睛看了楼兰雪一阵,非常果决地摇了摇头,“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不会给你的。”
楼兰雪得意地笑了笑,“杀你就不会,我只会回去告诉钱不易和方天雄他们,从一开始你就处心积虑地想赢他们的钱。”
我瘪了瘪嘴巴,“切,谁怕你?你自己也是同谋啊。”
“你说得没错。可是,我是美女,只要我主动坦白,你觉得他们还会忍心追究我吗?”楼兰雪说着,给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至于你嘛,虽然文武双全,深谋远虑,才华横溢,可是你一进校就把京华大学里最有钱有势的一伙子人都给得罪了。如果再加上我日后没事给你在人前人后煽风点火的话,你就算得了这七万块,我估计你这四年应该也会过得挺消遥自在的吧?”
听到这里,我不禁深吸了口凉气,不过我嘴巴里依然强撑着,“干嘛?你你吓唬我啊?”
“错,是恐吓!”楼兰雪笑着纠正道。
这下,我真是败了,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楼兰雪见我这样,便一边露出温柔迷人的笑容,一边向我伸出她的纤纤玉手,“一万五千块,该拿来了吧?”
“一万可不可以?”我苦着脸说道。
楼兰雪伸出一个手指,在我眼前轻轻地摇了摇,“一万五,一毛都不能少。”
“贪财女,这下你满意了?”当我在银行里,在保安的注视下把一万五千块数给楼兰雪的时候,我的眼泪都几乎掉下来。,人家说,横财不久,果然没错,十分钟不到,我就送一个万元户出去了。
我哭,我大哭!
身为一个长年生存在每月零花钱不超过三百元环境下的少年,我想我的这种难过,大家是完全可以理解和体谅的。但是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以楼兰雪这样一位整日里被无数富家公子围绕的绝代佳人,居然会为了区区一万五千块乐成这个样子。
当她接过这笔钱的时候,她看起来简直是欣喜若狂,使劲地摇着我,摇得我都几乎脑震荡了。
“哇,好多钱啊,可以买好多东西,我的公仔,我的发夹,我的牛仔裤,天齐,我简直爱死你了,来,亲一个,嗯”楼兰雪说着,竟然真的忘形地扑在我脸颊上恶狠狠地亲了一下。
她这一个吻让我一下子都忘记了难过,顿时呆若木鸡。
暗地里,我曾经做过无数次幻想,那就是在什么情形下,才能够让楼兰雪给我一个吻。但是我怎么幻想也没有幻想到,她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形下给我一个吻。
乱激动了一阵之后,楼兰雪笑着抓着我的手说道:“你知道吗?我爸一个学期才给我这么多钱呢。只要你以后去赢钱都让我做股东,我干脆让你做我男朋友算了,哈哈。”
我一听,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喂,你是不是说真的?”
楼兰雪瞟了我一眼,“当然是假的。”
“切”我不满地甩甩手,害我心脏激动得怦怦跳,不过,“我也是发了傻,人家身边大把富家公子,不要说一万五,就是一亿五都大把人拿得出来啦,一万五?毛都不算一根啊!”
看我一个人在那里有些无趣地喃喃自语,楼兰雪拍了拍我,问道:“喂,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我啧了啧,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奇怪,你真是想要钱的话,尽管跟你身边那些公子哥要好了,你要多少他们都会给,何必跟我这穷鬼艺术家争这点小钱呢?”
楼兰雪挺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怎么可以?我从来不收他们的钱的。”
“那你又拿我的钱。”
“这怎么同?这钱是我投资赚回来的。”楼兰雪顿了顿,“再说了,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我怎么不一样了?是不是好欺负一点?”
“不是了。你以为,有钱人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我身边平时围着的那些有钱人,包括谭亭山,钱不易,他们其实骨子里都是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伙。我要是拿了他们的钱,哪怕是一块钱,他们都会以为只要拿钱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了。这种人的钱,我怎么能要呢?”
我点了点头,她这番话倒也是满有道理,这么说,她倒是满有原则的一个女孩子,不错,我欣赏。不过,“诶,那你为什么就不怕我有这种想法吗?”
听到我提出这个问题,楼兰雪就呵呵一笑,“至于你的话,就算9我真的那么贪财,只要有钱就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觉得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喂,美女,你坦率得过头了吧?
PS:突然翻到一片三年前的文艺小说《哎呀》,无聊所以拿出来放在作品相关里,也许随时会删掉。不过这书一点也不YY,大家尽量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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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点点的改变 第八节 什么?你是钱不易的妹妹?
小说 。。
我和楼兰雪分头把钱存好之后,各自揣着一张银行卡从银行里走出来。刚才一直光顾着跟楼兰雪斗智斗勇,这时候才发现昨晚赌了一夜,刚才又玩了一出夺命狂奔,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但是我再看看楼兰雪,却依然是红光满面,精神饱满的样子,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大姐,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累的?”
楼兰雪笑着挥了挥手,“这算什么,我们游泳队训练的时候,我一口气游个一万米都是小意思。”
我听到这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万米?我平常游个五百米就差不多要断气了,怪不得精神气那么足,追我的时候也那么快了。原来这丫头的运动神经这么发达。
“喂,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虽然已经累得快趴下了,但是我还是想勉强表现一下我的绅士风度。
“我住银桦斋。”
“啊,你住宿舍啊?不是吧?”
楼兰雪瞄了我一眼,说道:“这又有什么奇怪,我们家又不是亿万富翁。对了,在来吃早餐之前,钱不易特别把你叫到他车上,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我笑着看了看楼兰雪,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要我不要跟你走得太近,说你是红颜祸水而已了。”
楼兰雪听了,笑了笑,“红颜祸水这种话他肯定说不出口,不过让你不要给我走那么近倒应该是真的。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不是只要见到我,就躲得远远的?”
我笑着答道:“这个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不要每次见到我都狠狠地削我一笔,我倒是不在乎没事陪陪你了。”
我的回答让楼兰雪看起来显得高兴,“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就知道你不会理会他们的。”
“你在京华大学已经待了一年了,这一年来,钱不易是不是都这么看着你啊?”我说到这里,试探着问道,“这个钱不易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那么爱管别人的闲事?”
“倒也谈不上看着那么严重,只是凡是质量高一点的男生想要接近我,总是会遇到种种人为的障碍,使我的社交活动不是那么顺畅罢了。至于身份嘛,这个钱不易就不简单得很了。”
“不简单?能有多不简单?难不成比你谭亭山还不简单?”
“这个的话,就见仁见智了,谭亭山的老爸是经济大省通海省的省长,政治局委员,据说要不了几年,就要进中央了,属于政治上的巨头,而钱家的权势则是建立在经济上的。钱不易的父亲是陇西首富钱本善,具体身家有多少,连国税局也差不出来。更厉害的是,钱家富的不止是钱本善一个,他们家族中,光是明面上的身家过十亿的,就有七十余人。钱氏家族上下十分团结,有什么生意都是家族商议,然后集体出动,上下一体。钱氏家族的起家主要是靠经营煤矿,圈内人都知道,陇西的煤矿十之**都操纵在钱家的手里。除了陇西,他们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内其他地区也控制大量的煤矿。近年来,他们开始进入石油行业。钱家的代表去南美商谈油田的事,光是政治献金,就是以十亿美元计,简直比政府还阔。而控制着这个庞大家族的,就是钱氏家族的族长钱本善。”
听到这里,我又说道:“对了,我打牌的时候,好像听到什么四大家族之类的,是什么来的?”
“喔,这个说的就是煤矿起家的陇西钱家,地产起家的河西赵家,纺织贸易起家的江浙苏家以及港口码头起家的海河宋家。他们号称是中国最为有钱的四大家族,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诶,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来?”
我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吃饱了撑的,八卦一下嘛。”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我们很快就到了楼兰雪的宿舍,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我也没心情跟她起腻。说了声再见,就回自己的寝室去了。
一进门口,就看到张盛从床上猛地窜了起来,一把把我抓住,“我靠,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青天白日的没事就咒我,信不信我跟你借钱啊啦。”
“上学第一天,你就不见踪影,我还以为你被方天雄那混蛋给绑架了,心想今天早晨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他。”张盛说着,用力地锤了我的肩膀一下,“以后有什么事先给我招呼一声,省得把我吓得心惊肉跳的。”
看到张盛跟我一样发红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昨晚肯定也一夜没睡,心里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之外,更多的是感动。从小到大,除了我老爸老妈,我大娘几个长辈以外,我还真没被人这么关心过。所以坦白说,我昨天晚上玩牌的时候,没有想过张盛会这么担心。
不过两兄弟之间不可能说什么肉麻的感动话,只能是把手举到眉边,俏皮地敬了个礼,“是,长官,小的谨遵教诲。”
“那你老实说,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昨天的新生见面会你没去,你不知道那个黎文慈多紧张,缠着我问东问西的,把我都烦死了。”
我无法遏抑地又打了一个哈欠,“长官,这些事情能不能容属下稍后汇报,我现在实在是太想见周公了。”
看到我打哈欠,张盛竟然也被我引得打了个哈欠,“你不说我还没怎么觉得,你一说我才发现实在是太他妈困了,睡觉,睡觉”
“嗯”我睡眼朦胧地爬上上铺,然后像只死掉了的流浪的蛤蟆一样,很难看的趴着,一边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一边走进我跟周公的会议室,“就算要拉去打靶,也等我睡完这觉再说。”
我正睡得香,突然听到幽灵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是一只幽灵,而是一群幽灵,我转眼看去,正是脸色蜡黄的方天雄,钱不易,段名,木豫,莫翰五个人,他们都是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直瞪瞪地瞧着我,嘴巴里不停地喊,“楚天齐,楚天齐,楚天齐”
喔,ygd,耶稣疯了,我只不过赢你们几万块而已,你们不用这么就去自杀那么严重吧?还死得那么凄厉?
“楚天齐!楚天齐!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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