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羞红着脸关心的问她:“盈姐,痛得厉害吗?”伸出白得透明的小手,怯怯的抚着那红肿的小白屄。打破异常的靦腆之心。闺房之中开始互相笑谑,再无顾忌。
令狐庄主,精液犹如小茶水般。盈盈一壶,仪琳一壶。你一壶,她一壶,最后一壶,在盈盈小洞中注了一半,“啵!”的拔出来,半软的插入仪琳几乎破皮的小洞穴,紧紧抱着她。仪琳胸前俩个乳房被压得又扁又舒服,耳旁又听到丈夫,长长的“喔~ ”了一个,好舒服的声音。一道炽热的精液,射进了花房深处,令狐庄主随即瘫趴在她身上。
那无坚不摧的大肉棍,终于软下来了。
(九)
仪琳通常在天未亮之前起床,自幼就这样。时间一到,轻声打个哈欠,眼睛张开,只觉得下体压了重物,麻成一片。
被子底下,伸手一摸,是一条光溜溜,有细毛的长腿。
压得虽重,心里却感甜蜜。手抚着那长腿,不想搬开,怕惊醒了那人。
昨夜,俩个女子,都迷恋那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次又一次的把性命、魂魄交给了他。
到了最后,俩个女子,虽然都已经疲惫不堪。却还兴奋不想睡觉,叽叽喳喳话个不停。这是夫妻三人,第一次同褟共眠。
做丈夫的,抽空仔细听去,那“圣姑”正在教授那还俗的“尼姑”,一些妇女持家、家庭礼仪、夫妻生活起居、穿着甚至于令狐庄主的嗜好等等。
仪琳听得目瞪口呆,也问题不断,盈盈耐着性子,一一解说。
至于那有关令狐师兄的嗜好,她一直认为,饮酒、剑术及交朋友,这三样就是了。
没想到,他还喜欢玩水、潜水、寻幽(这里就解释为探险罢了!)。
心想,怪不得他要居于太湖湖畔。
令狐冲细心的用湿巾,分别拭净了俩个老婆淫淋淋的下体。
擦拭时,又弄得俩女一阵笑谑。
令狐庄主心下好生奇怪。纳闷想着,这女人心,变化如何会这般大?当真难以捉摸。
盈盈那异常的靦腆之心,既被仪琳打破。她本性虽然正派,到底出身于邪派之宗主。这夜,闺房里和仪琳、令狐冲笑谑之热情、大胆、就常教俩人张口咋舌,脸红耳赤。
令狐冲先把较听话的仪琳“哄睡”了。
出身黑道之宗主,行事较邪气,也较聪明的盈盈,反而把令狐冲搂于怀中。一起睡着了。
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自洛阳绿竹巷中结缘,直到俩人成婚,共经无数生死大战及火炼。
盈盈凝视着怀中,入睡不久的男子。想起刚才被他那只大肉棍,收拾得惨兮兮,叫都叫不出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喜悦,尤其是小腹下,那子宫深处。
俩人成婚前,携手闯荡江湖,历经数场,死中还生的凶险恶战。也幕幕闪过脑海,不禁香腮偎著令狐冲的额头。又独自回味了许久,双眼迷糊,才恋恋睡去。
俩个女人尽管联手抗议,那夹于中间的令狐冲,双手一搂大被一盖,暖烘烘的。被窝里又摸又亲又赞美,甜言蜜语一番。末了,也都依著令狐庄主宣布的“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规定”,最后一条,“裸身而眠”。
一丝不挂的,任令狐庄主左拥右抱,“裸身而眠”。
令狐冲此刻正做着“早安淫梦”。大肉棍一下子插在,盈盈自己双手高拿着粉腿,白白饱饱的小屄里。一下子又拔出来,插进趴在盈盈身上,仪琳翘起圆圆雪白小屁股,还摇来摇去,姿势可爱的那口小肉洞内。
梦到起劲处,压在仪琳下体那长腿,无意识的磨蹭了几下。
仪琳阴部长得高,那人曲着腿,小腿肚侧面正正贴于阴部上。
天尚未亮,仪琳就被他如此这般,无意间的挑逗,弄得有些心烦意燥。
心里一动,抚他大腿的小手,停了一下,往根部移去。碰到了火辣辣的一只大棍,铁硬的贴在师兄小腹上。
吃了一惊,心想,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可怜这仪琳,前俩夜和丈夫同寝共眠。第一晚,俩人尽情欢乐直至天亮。
第二夜,她一醒,令狐冲也跟着醒过来。
男人晨欲中烧,仪琳如何经得起,令狐冲那来势凶凶的挑逗手段?当场又被插得几乎不想起床。
因此,她根本就搞不清楚,为何“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这时,令狐冲又磨蹭了几下,仪琳阴毛有些吃痛。
有了前车之鉴,心中只想到师兄八成又使诈装睡。当下,把脸移近了看他。
昏暗里,只见令狐冲脸色安祥,微张着嘴巴,呼吸均匀。好似睡得极熟。
仪琳爱怜的详视着他,想起曾梦见自己抱着宝宝,看宝宝哺乳后,熟睡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
意乱情迷,俩颊火红,做了一生最想做的事。移高了身子,把殷红小巧的奶头,轻轻塞入令狐冲微张的嘴巴里。
轻抚着他头,全身充满了母爱,低低哼着:“乖宝贝,妈妈的乖儿,吸饱了妈妈的奶水,好好睡,明儿又长高一寸了。乖,乖,好好睡,妈妈的乖宝贝!”声音飘渺,竟然充满了慈母对儿女,完全无私,完全付出的大慈大爱之情意。
她低低又哼了几次,突然感觉被子轻微抽动。却是盈盈将醒未醒之际,听到她的低哼声,忍不住被子蒙头,抽涕了起来。
她和令狐冲俩人,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悲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
将醒未醒当中,突然听到,梦里不知千万遍,母亲的声音。
她自幼幻想中,母亲的声音,便是这般模样。禁不住,暗暗掉泪,想得发痴,一时失了神,那魂儿幽幽的寻母去了。
仪琳却回过神来,正觉得奇怪,又发觉乳房上,滴了几滴温液。低头轻轻拨开上面的乳房,一瞧。
怀中的令狐冲,仍然闭着双目,脸颊却垂了俩行泪。
仪琳不知他为何掉泪,赶忙把奶头抽出来。凝视着他。
这仪琳还不知道,她至情至纯的一个“哺乳曲”竟引得同褟共眠的师兄和姐姐,神伤落泪,不能自己。
令狐冲铁硬、火热的大肉棍,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毕竟是江湖中人,过了片刻,只听得令狐庄主,“啊!~ ”的一声,伸个懒腰,坐将起来。一付无事的样子。
他坐了起来,仪琳被子里和他相依相偎。被子掀起,顿时露个精光。梅庄畔太湖而建,清晨整个庄内,到处都冷。“哈啾!”娇声打了个喷涕。令狐冲闻声转头望去,见她双乳颤动,半身雪白,露于被外。双手捂着口鼻,等待第二个喷涕。模样既可爱,又惹人怜惜。
怕她着了凉,慌忙要拉被盖上她,盈盈热呼呼的身子已经抱住她了。
令狐庄主不知道盈盈是何时、如何、滚到仪琳那一边的?
只见一具雪白的背部就在身旁,圆满的屁股半露于被外。抓起被子,蒙了上去,低声笑道:“叠泥砖?我也来!”
在俩人耳旁温柔道:“对不住,差点就害得俩位天仙美女着凉了。”双手撑着床铺,身体轻触着底下那雪白的背部。
一只大肉棒,很快又翘起来,夹在盈盈圆圆的屁股沟当中。
仪琳双手捂着口鼻,等了半响,待不到那第二个喷涕。盈盈带着一股暖气,早已覆上她了。
仪琳身子一阵暖和,伸手轻拍盈盈细腻的背,表示感谢之意。却发现盈盈趴于她怀中,俩手捧着她双乳,闭着眼睛,犹如幼女,正在吸吮她的奶头。
成人和婴儿的吸吮毕竟大不相同。那盈盈的嘴唇、舌头又甚是柔软。
才吸得几下,阵阵舒畅的感觉,竟然由仪琳小屄深处传了出来,蜜汁也溢出了小肉洞。张着小嘴“哼!哼!”娇甜的呻吟起来。
令狐冲在上面,不知下面俩个女的,搅甚么把戏。听见仪琳“哼!哼!”娇吟,大感奇怪。
他最听不得仪琳那娇娇甜甜的春吟声,身下那大棍,变得更硬、更挺。
心想,再不找个洞插插,必然血崩当场。
心中焦急,一手扶着那根前端已经流满透明黏液的磐龙玉柱,不管三七二十一,完全失去一代大侠的风度,就近往妻子的屁股缝顶进去。
且说盈盈失神的“护”着“母亲”,捧着乳房吸着母奶。令狐冲在屁股缝里做些甚么事,一直未能察觉。
那粉妆玉琢般的小后门,自开天辟地以来,就只有出的,从未有进的。
此时冷不防,撞进来半个疼死人的大棍头。
盈盈受痛,屁股一缩,心神回到人间来。含着仪琳乳头闷叫了一声,一手松了仪琳的乳房,疾如闪电往后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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