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也同样在笑,他简直笑弯了腰。
不管怎么样,他为江家赚来了巨额的暴利,在以后的许多年里,江家的子弟不会忘记他的名字,他的事迹将会被后辈铭记在心底,他更在意这一点。
许多人都在哭,唐玉容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突然从几十万的巨亏变成了十几万贯的暴利,任她唐玉容修养再好,可也是泪流满面。
虽然账面上赚了钱,可是她也不敢掉以轻心,让叫她卖出的这批盐票是在半个月后结账的,只要到时候盐价又来次暴涨的话,她还是亏得连裤子都得当掉。
李光宇简直是笑到在地上打滚,他突然听到唐玉容大声说道:“定了!半个月之后,请大伙儿来天衣教总舵来喝我同许昙的喜酒!”
不管是胜是败,她都抛开了,她只愿做个小女人。
柳清杨神色淡淡,他优雅得象个女人,一个闺中的少女,他望着人潮中的起起伏伏,想着这一笔惊心动魄的巨额投资,终于说了一句话:“这只是开始吧!”
旁边柳胖子说道:“没错,这只是开始,到底是谁泄露了我们要出货的消息,而且还把握得这么准!”
他是急急忙忙从前线告假赶来成都城来的,虽然娄山关打成了尸山血海,二万步兵足足死伤了一成多,可他还是找到了借口赶回来,在这里才是柳家真正的战场!
柳家如此在这个战场输了,那么就没有翻本的机会了,他询问道:“是不要把钱都抽回来?”
柳清杨很优雅地说道:“玩玩这次人多嘴杂,有人泄露消息也是难免的!”
就在方才抛货的过程中,除了他们两帮人和江战歌之外,还有一帮四川的土老财也得到了消息,他们的机会拿捏得很准,几乎是赚取最大的利润。
盐价地下跌终于平缓下来了。从八贯慢慢到了七贯,然后慢慢朝着六贯进发,根据这个态式,两三天之内很可能下滑到四五贯。
而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了好消息,但对于大多数投机者来说,这是最坏不过的消息了:“官军攻陷娄山关”
司马鸿督军猛攻终于取得了战果,他手上毕竟有着十几万的大军,区区一个娄山关还不放在他的眼上,但这一场恶战的结果是官军死伤一万几千人,很多军幢因为伤亡过大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司马鸿仍然有着十足的信心。娄山关已下,播郡杨家只剩下他最后的老窝海龙囤。他相信,这个月就解决最后的战斗。
这个消息的结果就是盐价继续小幅下跌。战争如果结束,那么自流井似乎就可以尽快结束军管了。
但是所有人都忘记了徐珑月。
此时的徐珑月身边,同样是哭声和笑声并存,一群人围着徐珑月。象群星珑月那样,大声夸赞道:“太妙了这真是仙人才能使出地招数啊!”
没错,在大崩溃的前一刻,徐珑月非常沉着地指挥着他们出逃,特别是那三个最大地大金主,他们获取了惊人的利润。
但是那些小金主就掺得多。他们很多在犹豫中失去了最后地机会。有的人甚至被套牢了。但是这没有关系,他们一边哭着一边指望着徐珑月能再指点他们一番。
这种信心。似乎是发自他们的内心,但徐珑月明白,这完全是自己脸上微笑的缘故,听雨轩地“倾城一笔”永远是武林最精深的武学之一,自己之所以没能说服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是因为自己把这门武功用在那三个大金主的身上。
但是她还是有点后怕,如果没有那个人的提醒
她已经下了一个决定,一个她有史以来最大胆的决定,哪能是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李晓月抚摸着越来越大地肚子,脸上尽是些温柔,她在想念着孩子和他地父亲。
她地身边是程展请来的那十二位秀女,她们没有李晓月这么悠闲,她们在全心思地看着那些非常粗略地情报。
虽然司马琼没能最后说服沈知慧,但是沈知慧还是提供了一点点帮助,因此司马琼可以利用现有的人员组建一个草台班子,而程展带回家的这批秀女就是最好的人选。
而李晓月曾经在南朝军情监受过简单的训练,她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间谍,但是可以把这些秀女带进门来,让她们学会简单的情报分析。
她们现在做的一项工作,就是根据公开的情况,编制江陵齐国的军队编成,在这方面齐国有很多的公开材料,现在她们就在迷雾中寻找着答案。
李晓月的神情越发温柔了,她很久才在幸福中回到现实。
虽然程展不在身边,但有了这个孩子,她觉得自己是幸福,唯一的不快就是有时候在深夜中思念着程展,思念着他自己对自己的蹂躏。
她相信,这个宅子里的其它女人也是在思念着程展-可能寒珑月除外。
她在悠闲地看着一份文件,偶尔有一两个秀女会来请她帮忙分析一两件文件,虽然这是一件很简单而且没有太大用处的情况,但是情报机关毕竟需要试试手。
按照司马琼的想法,分析完江陵齐国的军队之后,就可以试试分析大江南面的楚国军队了。
这些秀女似乎也认命了,她们明白在程展把她们放回家之前,她们只能呆在沈家,她们现在期望着能争取更好一点的利益。
毕竟这个沈家也是传奇中的一部分,虽然她们是安陆郡的女子,可是她们毕竟听说过沈家的威风,现在更是亲身体会到沈家的强势。
这个沈家黑白通吃,自然就有数千名马步队,每天赚进来的银子恐怕是自己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而且听司马琼说程展在安陆也有好大的产业,郡府也有人,她们即便能逃回家去,也得被程展抓回来。
这位司马姑娘的来历就了不得了,她不但是。而且那些县里、郡里的大小官员都得对她客客气帖,手上更是办过无数案子,
但是只要她们能在沈家好好办事,司马琼已经许诺过了,自有无尽的好处。
她们至多只是小富之家,按照司马琼地说法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一群丫头,以后只能过嫁人生子,过平平凡凡的一辈子。
如果她想不负这一生的话,就得好好地替程展干事。到时候自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们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们知道自己只是乡下的小家碧玉而已。但是她们同样有着梦想。
李晓月同样沉迷于梦想之中。
程展的心情很好,在这个晚上。江战歌作东,特意请了大家一顿小宴,赴宴的人始终是势如水火,柳胖子和李光宇更是差点当场干架。
但是大赢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这一场恶架最终还是没有干成,大伙儿反而聚在一块用餐,只是大伙儿都在提防着对方。
最先提出问题地是柳胖子,他替柳清杨质询李光宇:“这一次的消息是不是你们泄露出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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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宇当即顶了回来:“我还在怀疑是你们泄露出去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至少也可以多赚个几万贯!”
大家都在担心着这一点。原本这个消息只有三方知晓。可是在清仓地时候却出现第四方。对于实力强大的第四方,谁都不清楚这帮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江战歌笑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大伙儿都赚到了!”
虽然盐价大跌,但是他已经入袋为安,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唐玉容毕竟还在关心这半个月后的正式交割,他们两方地战争还没有结束,直到那时候才是分出胜负的关健。
即便是结婚,她都不会放下这桩心事:“可半个月之后,我们正式交割的话,到时候又有人泄密怎么办?”
程展摇摇了头,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关系:“大伙儿吃吧!今天已经赚足了!”
唐玉容只能笑了笑,按照她的估计,如果半个月后盐价能降到一石两贯以下,那她和天衣教就赚翻了,但是这很难实现。
她不想这件烦心事,朝程展笑了笑:“不谈这些了!半个月之后,就是姐姐的婚礼,到时候你和惠兰一定得来啊,到时候让惠兰来当我的伴娘!”
程展点点头,他询问道:“听说天衣教地许教主少年有为,倒和唐姐姐是男才女貌!”
这一句夸赞让唐玉容欢喜了好一阵子,她放下了心事:“到时候一定来啊!不用带礼金!”
柳胖子也笑了:“怎么能不带礼金,你和许帮主结婚一定得让程将军多带些礼金!”
这一次程展入川,虽然没有立下什么战功,可是钱倒真是赚了不少,因此柳胖子非常夸张地说道:“说不定光是程将军送给地彩金,就足够让你们笑弯腰了!”
渐渐地,双方那种剑拔弩张地气氛已经消失了,虽然眼下是死敌,可不代表永远是死敌,至少有些可以时候可以携起手来干上一大票,就象今天这样。
对于是谁透露了消息这个问题不了了之,大家重新把话题转向了江战歌,作为自流井盐井的大场主,他手上控制着最重要地货源。
而江战歌也很大方,他干脆利落地说道:“这一回我把对方收拾得很掺,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复工,这就足够了!所以有财大家发,大家都有钱赚!”
他打压对手正需要一批打手,这批人路子野,门路多,说不定自己能趁着这次机会捞上几个盐井。
大家吃得尽兴,程展却早早地退席了,他还掂记着在家里的夏语冰,便带着几个亲兵找了个托词往回走。
大街上早就已经宵禁了,程展也很放心地骑在马上往家里,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巡街的捕快也不愿招惹一位将军。
程展现在的住处是柳胖子帮忙找,一间大宅子,足够住个百八十口,据说是一位盐商的宅子,在投机中已经破产了,便把宅子押给了柳胖子,里面丫头仆人都齐备着。
程展归心似箭,远远地看着家门就准备跳下马去,却见夏语冰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等着自己,他心中更是欢欢喜喜直接飞下马去,就冲了过去。
还没有抱到夏语冰,就见夏语冰的背后跳出一个人来,拍了拍程展的肩膀,叫了声:“阿展”
夏语冰微笑地握着司马琼的手,程展心头都暖了:“阿琼”
司马琼身上尽是风尘,夏语冰有点责怪的意思:“阿琼一直在等你!”
家里最暖和,所以程展才放弃了外面的应酬,赶回家来:“阿琼,你还好吗?家里都还好吗?”
司马琼牵住他的手,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温暖,她只是仔细地凝注着程展,程展还是那个英伟的少年,只是身材似乎又高了一点。
程展紧紧地抱住了她,司马琼在外面奔波惯了,现在却是一阵阵暖意涌过心头,她转头去,轻声说道:“都好,都等着你回家了!我有好多事情跟你说话了!”
她却是说不出话来,原来程展一左一右各搂一个,重重地吻住了司马琼,让这个女捕头一阵迷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夏语冰更是被程展搂得娇嗔道:“有人了!要死,到房里说去”
司马琼这才飞一般地逃开,拉着程展和夏语冰就往房里一阵小跑。
只是进了夏语冰的闺房,司马琼的脸更红了,她不再就是那个英姿飒飒的女捕头了,她垂着头,无力抵拒程展在自己身体的爱抚,她只能求饶道:“阿展别了别了,人家有正经事找你谈”
第144章 一箭双雕
展没有放手,他的魔手在臀肉上滑来滑去:“好啊我们谈正事!”
那边夏语冰看着程展这模样,不由笑了一声,没料到程展轻轻地在她的玉臀上拍上一记:“语冰,你也来”
司马琼不知道怎么才好,程展重重在吻过一番之后才说道:“阿琼,不管为了什么来找我,先洗去这满面的风尘再说!语冰,阿琼用过饭了吧,热水准备好了没有?”
“用过了”夏语冰的脸顿时潮红起来:“热水也准备好了!”
“不行啊”司马琼虽然尝试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这,她就向程展讨饶道:“阿展”
可是女人都是水做的,最终在矇眬的雾气之中,司马琼还是羞答答地解下了衣物,露出了她雪玉般的身材,程展轻轻地擦轼着她的玉体。
她的心在那瞬间静下来了,司马琼享受着程展的关怀,浴中的肌肤凝滑无比,程展轻轻地在那上面滑着,而夏语冰也很自觉地解去衣带,向程展显露那完美的玉体。
水中的司马琼是如此美丽,她轻轻地靠在一旁,示意程展也挤进来,程展笑了笑,这两个江湖上的奇女子,温驯地偎在程展的怀里。
一个是天下第一女捕头,而且还是皇室宗亲,破过无数奇案,才貌双全,另一个是名震荆州的绝代侠女,英气逼人,但是她们这一刻只青睐着程展一个人。
寻常男人只要得到她们中的任何一人,便能一生无憾了,而程展却让她们在自己胯下任意宠幸,她们只想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而已。
司马琼静静地享受着水和男人的温柔,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愿意谈,她劳累的心松软下来了。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夏语冰也享受着幸福,玉体软得象水一般偎在程展的怀里,她轻声说道:“阿琼,有什么事情趁现在说吧等会就说不了!”
司马琼才回过神来,她一边享受着程展的爱抚,一边也服侍着程展,嘴里还说道:“好阿展我是在知慧那里碰了壁,特意来找你了”
她轻轻地说道:“阿展,我想成立个情报机关”
她简要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顺便还提到了关中马家和南朝地交易。现在夏语冰举着毛巾替程展擦背,让程展享受极了。
程展点点头。他现在没有太多的色欲,只是享受着幸福的感觉。他也把这段时间在川中的经过给说了一遍。
虽然他在信上大多说过了一遍,但是司马琼还是很喜欢细节,特别是许多在信上不方便谈的隐私,她轻轻地捏了程展一下:“好啊趁我们不在。你就找了个师傅师娘!是不是准备一箭双雕啊!”
程展连声喊冤,司马琼趁机泼水,浴桶本来就不大,何况程展根本不愿意去避开,他看着司马琼这般的女儿状,魔手已经登上了她的尖峰轻轻抚弄着。揉捏着顶峰着那两颗小葡萄。
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司马琼玉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非常了解。对于她的敏感部位更是了若指掌。
司马琼嘴里发出一声快乐畅美的呻吟,又偎在了程展地怀里。夏语冰把毛巾扔开了,也偎在程展的怀里。
程展重重在吻在司马琼地脸上,很快就占领了司马琼的小嘴儿,司马琼用自己灵活地舌头勾结着这个霸道的敌人,和他交换着甜美的津液,这时候夏语冰那灵活的舌头也加入进入了。
三条灵巧地舌头交缠在一起,程展双方各抱住一个,跃出了浴桶,然后把雪白的毛巾把她们的玉体擦轼干净。
司马琼软绵绵在任由程展摆布,这个名震天下的女捕头现在只能任由程展胡作非为,任由程展把她和夏语冰拖到床上,然后把她的玉体轻轻放在夏语冰的身上。
这两个江湖奇女儿现在俏脸贴着俏脸,娇乳对着娇乳叠在了一起,程展看着这动人地场景,笑着说道:“我来了”
司马琼没了平时地英明决断,发出了一声长长畅美地娇啼,夏语冰也配合着轻轻地吻在她的玉嘴之上,胸前玉乳相互磨擦着带来无尽地畅美,虽然比不上程展的挞伐,但是却能让这美感更上一重峰。
而夏语冰在空虚之中,也借着这排解着情火,两个人深情地吻在一起,而程展紧紧按住司马琼的纤腰,凶器不断进进出出,有时候深入夏语冰的,有时候拼命地挞伐着司马琼,让她们发出一阵阵的娇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