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并且我有伤在身不便担任这么重要的任务。
话外之音就是说,等我伤好了就可以给我了。我装作一副你的话很有道理模样,道:“既然这样,我看也不要争了,我推举一人,有勇有智,并且还是位大美人,我想军中那些如狼似虎的汉子,很乐意听从她的命令。”
钱川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你说的是柳梦琪?”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她的能力我在京都时就领教过,比我强很多倍,我想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好!就是她。钱川很干脆的敲定了,想来我提到柳梦琪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了。
第三十九章 接手
我掏出电话说我先询问一下那边的情况,然后让她赶过来。接通电话后,柳梦琪问我还好吗,我说没事已经再医院了,黑蛟退回去了吧?
柳梦琪道:“在你走之前就已经退回井里了,被榴弹所伤,在通向井口的地面还有黑多黑色的汁液,据我猜测,那是黑龙的血液,它可能不是真正的活物。”
我皱了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先是听到下面有很多生物,现在却又说它们不是真正的活物,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将这事先放一边,我问她老孙怎么样了,卢屹伟呢?她说:“卢屹伟方才被调了回去,现在是一个中尉暂代他的位置,至于老孙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不危急到生命就好,我跟她说尽快带着老孙赶过来,这里有很重要的事等着你。
她迟疑说如果走了,黑蛟会不会再度回返。我沉吟了一下,道:“要不先试试能不能将那口井重新封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开井之后发生的,把它封了或许会好一些。
放下电话,我对钱川说,她可能暂时回不来,任命的事情,就打掉话告诉她吧,我也要赶过去协助他,你们好好休养。
离开了病房,两个士兵就苦着脸围了上来,说哥,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得走了。孙启运打开房门出来,对着两人就是一阵呵斥,说卢屹伟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他的命令全部作废,你们两个就负责保护林先生。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看,好像有点不信,孙启运二话不说在兜里掏出来个东西,我一看之下,惊异出声,好家伙竟然是个军中的挂在胸前的身份资历牌。
总共四排,红色略章缀着两颗星星,色条有一年章到五年章总共十五年的军龄,正师//级职位。
“这…”两个士兵仔细瞅了瞅,都露出震惊,那个卢屹伟也不过是个中校,按理说是能够升到正团职,现在也就是个正营职,与他的作风不无关系。
而做到正师级,最少要是大校军衔,才可任命为副师、正师、或者副军职这三种,孙启运看起来不过30岁,能有这个军衔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刘军、邵强得令!”两人证实了这是真的之后,大气也不敢喘,行了个军礼应诺。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到底也算是帮了我的忙,应该好好感谢人家。
上车后,这两小子还跟我嘀咕,说那真是个正师?我点了点头说那还能有假?谁敢冒充那不是活腻歪了?
一路上两人对我很热情,领导长领导短,开车的警察这会又纳闷了,看我们的目光很狐疑,因为我们的目的地是回驻地。
我见到柳梦琪的时候,她正在跟几个军中的工程师讨论,该怎么将那口井封死,看来他也是得到了任命消息。
她见到我来了,停下讨论走了过来,左右打量了我一下,说你没事就好,方才我很担心。我笑着说我也很担心你。
她歪着头问我:“担心我什么?”我含含糊糊的应付过去,跟着我的邵强像是看出来了什么,说:“嫂子,你不知道,叶哥这一路都担心着你的安危,生怕那个卢屹伟对你不利。”
“啊?”柳梦琪还没反应过来,我脸上微微发烫,转身给了往他头上招呼了一巴掌,喝道:“胡说什么,去,出去站岗,注意警戒。”
邵强被我一巴掌抽懵了,摸了摸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啥,怎么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看着柳梦琪清澈的目光,我耸了耸肩:“别听他胡说……”
“为什么,难道他说的不对?”柳梦琪质疑道,俏脸上似笑非笑。那几个工程师都看着我,让我十分尴尬,最后豁出去,说:“对对,就是那样。”这妮子完全就是想找回场子,以报我气她的仇
柳梦琪捂嘴轻笑,说:“好了,你来帮我们看看,这个井口该怎么封?”我说这还用看么,挖出来的那些东西,全都给它放回去,然后咱在上面再加点东西,最好弄做假山,管它下面有什么,都出不来。
我这胡诌一番,本来是掩盖我方才的尴尬,谁知道柳梦琪拍了下手说就这么做,马上动工。
这妮子倒是有点雷厉风行的意味,说了就做,调了不少人前去。调去的人,都是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的,只有那些炮兵们清楚。守卫跟普通野战士兵,还被蒙在鼓里,这也是卢屹伟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他下令封的口。
我还抽空去看了看老孙,他的情况很稳定,只是还没醒来,医用东西不多了,最好的办法是将他送走,但现在他又不能经历颠簸。我想了想,又打电话给夏千樱,让她带着一些医疗用品跟人手前来照顾老孙。
我赶到井口附近的时候,心里还有点不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者只有我知道这下面是一个怪兽乐园,藏着许多未知而恐怖的东西。
柳梦琪下了严令,这些人不能进入井口五米之内,五米之内的所有东西由机械搬运与控制,另外还将炮兵掉了过来,瞄准井口,只有有任何异动就会毫不留情的强力打击。
一切准备全都到位,我们设想了种种的意外,然后安排部署。但出人意料的是,整个过程出奇的平静,下面没有一丝异动,当井口完完全全的封死后,我与柳梦琪也放下心来,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总算解决了一桩心事,不过接下来问题又来了,此地的发掘会不会因此而终止?我内心里希望,这里的事情就这样结束,这口井里的东西,带给我无限的恐惧,真的难以想象它们如果全部出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我也能确定,那帮老头子绝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尤其是那个周教授,简直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谁也奈何他不得。
柳梦琪也在担心着同样的问题,她找到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就无力的苦笑,与她商议了一番后,得出的结论是可以挖,但必须在我们的监督下,遇到不寻常的事情,便立刻停止挖掘,不然我们就甩手走人。
柳梦琪当即回去跟那帮老头子讨价还价,我则一时清闲下来,迈着步子踏上了前往医疗室的路。我到达医务室的时候,夏千樱已经赶过来了,这位冰山美女现在的面容上也带着淡淡的疲惫,正坐在办公桌前,蹙着黛眉看着桌上的一份像是病历表的东西。
被黑蛟伤的士兵不少,这里的医院不仅技术仪器不行,医生的水平也有所欠缺,自魔都而来的夏千樱俨然成了其中的主力,不间断的救治之下,无论谁都会劳累伤神。
“累了的话,就休息休息,别太辛苦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这才讶然抬头,容颜上浮起淡淡笑容问我:“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笑着说刚到,孙叔他醒了没?
夏千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说他的情况有些不妙。我身子一震,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说:“怎么?不是说他没有生病危险吗?”
夏千樱站起身来道:“你先别着急,我来到的时候,他还很稳定,但现在突然发生病变,我刚刚给他看过,初步诊断是药物使用量过大,才导致身体机能出现了反应。”
我脸色铁青说:“怎么会这样?之前给他看病的医生呢?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夏千樱说暂时还不好说,他现在又平复下来了,不知还会不会有波动,如果多次复发以他现在的情况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一定要治好他,拜托了!”我突然祈求道,夏千樱怔怔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说:“我会让他好起来。”
她说的不是“没有办法”,也不是“尽量”,这种肯定的回答,让我不安的情绪突然平静下来,对她有着莫大的信心。
“之前的医生呢?能否让我见一见他?”她说在她来到时,那几个医护人员就撤离了,走的很匆忙,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这其中或有别的隐情。
我怒气上涌,一字一顿的说:“卢屹伟!”肯定是他暗中搞的鬼,原来他真打算将我们都除掉,真是狠毒之极。我们本来并没有什么瓜葛,来此帮助他,却成为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人心的险恶,由此便可以看得出,就算我打了他几拳,但并非是我的过错。我本欲就此罢了,却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既然如此,我怎能善罢甘休!
夏千樱也了解些什么,有点担忧说:“这到底是他们的地方,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小心为好。”我点头说明白,不过我可不希望有一只毒蛇一直在背后盯着我们。
别了夏千樱,我独自走出驻地拨通了陈国华的电话。陈国华接到我的电话,问我是不是感谢他的,还很自恋的说不用客气,要谢就谢柳梦琪。
第四十章 图说
我用淡淡的语气说:“我要除掉那个卢屹伟,有没有什么法子正大光明的弄死他?”
陈国华很惊讶,愣了一会才说:“叶枫这可不像你啊,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他虽然是个中校,但上头却有把保护san罩着,想要干掉他不太容易,顶多就是撤职查办。”
我说他狗曰的两次要弄死我们,不仅把老孙炸了重伤,还给他加大药品计量,现在还危在旦夕呢,你要是不帮忙,我就去找别人。
陈国华苦笑说我怎么会不帮忙,但事情真不好办啊,你有没有什么证据?我说:“有,人证物证都有,强占下属之妻,还将人家杀了,这个够了吧?”
陈国华却道:“不够,远远没有到可以处死的罪名,你要知道这里面的黑暗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在那里杀个把人,根本不是事。还有没有什么更厉害的,比如窃取机mi?通敌卖guo?”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半晌才干涩说没有。陈国华叹了口气,说那只有等我联系驻守在那边的x安局组员,搜罗一下他的罪名再说吧。
我一听立马否定,别说能不能搜罗的到,就算搜到了也不知到哪年哪月了,我问他要杨明朗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我了,但又告诉我,杨明朗现在处于静养阶段,他的电话不知能不能打通。
最后还劝我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看老哥我,在这个夹缝中这么多年,不是依然活过来了?年轻人多点历练是好事,他有阴谋,咱就来更阴的,如果你当场抓住他,将他弄死都成,但要记住,是当场,他只要跑回去就不能取他命了。
我挂了电话后,尝试着拨了一下杨明朗的,果然如他所说,根本打不通,我也只得作罢,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权利都在我们手上,我不信他还能把我们怎么着。
第二日,考古队一帮专家、教授急匆匆的坐车回来,蔡林又招募了一帮民工,给的价格普遍的高,我还在里面看到几个熟人,是曾经逃跑的民工。
李维老教授还算有心,抽了个空过来问我其道长哪里去了?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只是编了个瞎话说老孙跟魔井里的怪物争斗受了些伤,现在正在静养之中。
李教授竖起大拇指,说我就知道其道长神通广大,等他回来,我要与他好好学习一下。这些人安排了一下,发掘工程就火热的进行起来,本来对于这种古文明遗迹,国家是能保护则保护,当它显露出来,被盗墓贼惦记上的时候,才会开始发掘。
毕竟谁也不愿意去挖别人的祖坟玩,中华上下五千年里,留下了太多太多难以解释的东西,有些东西连上头也不敢去碰触。
举几个例子,比如处于帝都的锁龙井、魔都的九龙柱、禹州的禹王锁蛟井、济南舜井、淮阴龟山支祁井、重庆市巫山县锁龙村的锁龙柱等。帝都的锁龙井,这个想来生长在帝都人都应该听说过。帝都这口井里锁着一条孽龙,井不知深有几许,井口有成人胳膊粗细的铁链延伸,不管怎么拉都拉不完。
我也是在魔都混迹日子的人,关于魔都的九龙柱也前去查看过,曾经就感觉这个传闻的可信度比较高,具体的传说可以自行查看,我就不一一解释。
当然,这也不排除有一些无神论者对此嗤之以鼻,一笑而过,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我要说的是世间之事并不是完全绝对,有正则有反,有善则有恶,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无从解释。
封掉了魔井之后,开始的两天考古队都还战战兢兢,但到了后来,那股害怕的劲过去了之后,就变得大胆起来,发掘的速度也开始变快了。
这期间老孙苏醒,我去看了看他,让他安心养伤,等好了一起去抽那个卢屹伟。又过了两天将他转到了县里,因为这里确实不适合他静养。
考古队连续几天的发掘,也出土了不少东西,不止是墓葬,这里还有100多座月氏人生活的遗址,有居住的基址。每天围绕着这个东西,我对月氏国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入,当年可是匈奴的一大劲敌,虽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败给了匈奴,致使大规模的迁徙。
从挖掘出来的东西看,陶器很多,更有一人多高的陶瓮、铜器、铁器等等,由此可见当初的技术已经到了极高的水平。几个专家教授讨论了一天,才下定结论这绝对是月氏王族墓葬群,且很有可能是大月氏王庭遗址,是他们还未迁徙之前遗留下来的。
“各位教授,里面挖到了好东西,快快随我去看看。”几个教授的兴奋劲还没稳定下来,蔡林就兴冲冲的跑来报告。
几个教授一听,哪还能坐得住,直奔那墓道去了。这几天的连挖带勘测,才发现这个墓葬群不能从表面挖开,不然全部会坍塌下去,所以他们挖出了墓道,斜着向下,到现在为止,也得有个六七米深了,且通风效果良好。
柳梦琪要在上面监督,跟着去的自然是我,这些人现在对我也不敢不理不睬了,咱是拿实力说话的人,看到我下来,他们也有了底气。
顺着墓道斜着走了十几米,里面的视线豁然开朗,周围都挂上了灯,将这里照的一片明亮,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大件的物品,等目光转移到地面,才惊疑一声,怎么地面上会有壁画?不是应该刻在墙上的么。
“这是?”周教授在我之后发现了地面上的壁画,先是露出惊疑,接着狂喜。壁画毫无疑问是了解古人生活情况最易懂的方法之一。
“快快,都让开,让我们仔细看看。”周教授将一众民工都轰了出去,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加宽阔了一些。
李维老教授沿着壁画走到我的正前方,说:“你们看,壁画就从这里开始的,到那个墙角只显露出一半,里面应该还有,我们先仔细观看一番,再让他们继续来挖。”
众人点头应诺,聚集到了壁画最前方,我也抱着好奇的心态走了过去,低头观望,地面的画上没有色彩,像是用利器刻画出来的,有些地方已经变得模糊。
第一幅画面上所画的是一个人伫立在高出,下方有很多人再向他跪拜,他们的穿着很奇怪,有些像和尚的袈裟,但里面却是没有衣服的,女人除外,且赤着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