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记住,在我们没找到王飞前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印征补充了一句,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绢子挪到了驾驶座上,摇下车窗撑起身子探头看着向停在对面路边草坪上自己车走去的印征。
回去吧!把车倒出草坪和绢子的车并排后,印征摇下了副驾一侧的车窗,右臂向来路挥了挥,冲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的绢子喊了一声。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七五
三七五
回去吗;现在?说着绢子有些茫然的冲印征摇了摇头,道,不!我可不想让那些家伙再多一些对我的怀疑,再说我也得好好想一想。
也是!印征想了想道,但这个地方嘛——说着他前后看了看,接着道,可不是个停车冥想的好地方!要不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没事,绢子勉强笑了笑,道,你先走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至少——
至少什么?印征问道。
至少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家伙,说着绢子点了点自己的头,又道,不会对我的安全不负责任的,你说呢?
那——好吧!听了绢子言外有声的低语,印征想了想说道,又冲绢子点点下巴,嘱咐了一句“快点回去啊!”之后松开了刹车,轿车向前冲了出去,行驶在了人迹罕至的通向滨湖大道的小路上。
直到就要拐过下一个弯道的时候,印征回头看去,绢子的车依然一动不动的停在原地,在浓重的夜色里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印迹,就像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
摇了摇头,印征调头双目直视前方。
眼前的小路比自己来的时候更加黑暗了,路边的街灯在氤氲的水汽里散射出昏黄得光晕。偶尔有几片从小路两边的大树上落下的枯叶在车灯的光亮中飞舞,像一只只濒死的蝴蝶,跳着无以言说的死亡的舞蹈。
不知为什么,一时间李萨和绢子的身影交织着,不断在印征的眼前飘过。混合在两张面孔之间的,是那些自己在王飞的房间和那条密道里发现的图片;尤其是那张已经存储在手机里的图片,慢慢在印征的脑子里被无限放大——
肖雨!肖雨!死亡就是在那次聚会上,和那个叫肖雨的女记者迎头相遇的吗?
而小萨现在无疑正在和死神较量。
而——
而绢子,那个女人,真的和死亡,越走越近吗?
想到这里,绢子的那句话忽然又在印征的耳畔响起——
或许他想把我放到最后一个,让我死得最惨?
但愿不会发生!印征心道,猛地感到了一丝不安——
最后,会是什么时候呢?他想着,一打方向,拐过了又一个弯道后,远远的,印征看到了立在小路出口的那盏异常明亮的街灯。
被狂风剧烈滚动的未央湖水发出的阵阵涛声,一下下越来越清晰的敲打着印征的耳膜。
车离前方的丁字路口,越来越近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七六
三七六
一想起自己今天在这条小路上已经两进两出,再一想到不久前在王飞房间里的发现,印征的思绪不由又落到了无意间开启了密道之门的绢子身上。
“把她一个人留在哪里,妥当吗,要不要回去看看呢?”在车右拐就要驶上滨湖大道时,他放慢了车速,心想着,又不放心的调头看了眼车窗外和大道相连的黑漆漆的小路,但刹那间又猛地闭上了双眼!
原来就在就在印证调头的瞬间黑漆漆的小路上乍然亮起了两道刺眼的光柱,穿透了印征的双眼!直直的照向了不远处的未央湖面!
印征的眼睛又睁开了。
一辆车,一辆熟悉的红色轿车!车轮在小路的青石条路面上急速旋转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副自杀状突然提速冲出了小路后一个急停,在滨湖大道上来了一个漂亮的摆尾,车尾正对准了印征的车尾,排气管突突的颤抖着!
是你吗,厉绢?!印征心里一惊,推开车门一边探出上身大声喊道,一边作势就要跳下车去。
可不等他在地上站稳,红色轿车间不容发的猛一加速。
印征眼睁睁看着那辆自己不久前才刚刚告别的车!绢子的轿车!刹那间简直就像团火,异常狂野的飙驰在空旷的滨湖大道上!
双眼紧紧盯住了那个风驰电掣的火团,印征一把从从车里扯出皮包掏出手机,忽然想起了什么,压在键盘数字上的手松开了,有些沮丧的放下了——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厉绢的手机号码!更本就没有!
妈的!印征少见的爆出了粗口。
等他调过车头准备追逐红色轿车时,才又发现仅仅只过了刚才那么一会儿,在自己的目力所及,却早就没有了那辆红色轿车的影子!
只有一条空旷的滨湖大道,从自己眼前,孤单的伸向远方。
而充斥在自己耳旁的,仍旧是未央湖水那不眠不休的,阵阵涛声。
是厉绢吗?还是胸中纠结着,印征将车调了个向,开上了回市局的路上。
那里,应该有号码吧?他想着,掏出了手机,摁下了重案组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但愿还在!当手机里传来王萍的声音时,后悔到简直就要破口大骂自己的印征在心里暗暗祷告着——
要是厉绢再出什么差错,印征知道,自己恐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七七
三七七
头儿,你要这号码干什么啊?过了一会儿,在办公室电话上翻了半天的王萍报出了一组八位数号码后,随口问道。
没什么。说完,印征断掉了手机——
宅电!厉绢竟然是用一个宅电给重案组办公室打的电话!
现在怎么办,难道那个女人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吗想着,感觉懊丧极了的印征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大道中央仰起头看着黑压压似乎就要压到头顶上的铅红的夜空,心道——
但愿!但愿不会发生!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棒球帽就在房间里!
尽管被倒吊在空中很久了,从昏睡中醒来的小妖涨头涨脑的,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黑乎乎的房间中的空气里流淌着棒球帽的气息。
有种你就出来!狗杂种!
死死咬着自己皲裂的嘴唇,嘴里充斥着甜甜的血腥味,过了会儿,小妖哑着嗓子,恶狠狠的骂出了声,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小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果然有人接上了小妖的话,蛮有兴趣的问道,小妖?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你这号叫人恶心!连人渣也算不上的狗杂种!确定了棒球帽的声音是从自己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小妖努力扭动着身体将脸偏向了自己的身后,冲着眼前似乎深不见底的黑暗揶揄道,来啊,还有什么把戏,尽管来啊!本小姐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人养的!
硬气!黑暗里棒球帽干笑了两声,道,怎么,还没玩够啊你?!
来啊!小妖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催促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诅咒道,狗杂种,来啊!
棒球帽却突然沉默了,回答小妖的是整个房间的无声无息。
小妖心有不甘的在空中不停的挣扎着,诅咒着,直到力气散尽她才停止了咒骂,呼呼的喘着气,在为下一次的恶语相向攒足力气前,又尾语了一句——
你他妈来啊!
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寂静的的房间里,就在小妖身后不远的地方,忽然响起了一下一下的磨刀声。
好啊!给磨石上洒水的时候,沉默了很久的棒球帽伸出一只手在黑暗里推了一把小妖,闷声道,我就来,别着急,刀有些钝了,等磨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黑暗中的磨刀声是那么清晰——
忽然间一阵阵意料之外控制不住的战栗波浪般卷过了小妖的身体,她努力了很久才使自己镇定下来,放声有些变音的耻笑道——
就一把钝刀啊!怎么玩啊?告你,姑奶奶不是吓大的,呆会儿给个痛快玩法!否则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我保证!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听到了声音中忍不住夹上了哭腔的小妖原本被血涨红了的脸变得白纸一样惨白,赤裸的身子也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你——顿了顿,顾不上了一直以来的张狂,小妖很不情愿的怯怯的轻声道,真的要杀我,真的吗?!
杀!棒球帽的回答简洁无比,磨刀声也戛然而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七八
三七八
求求你放了我吧!
闷热黑暗的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死寂似乎抽走了小妖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丝勇气,她用以前自己想都不要想一下的乞求味道十足的口吻,冲刚才发出磨刀声音的地方一阵恼怒一阵商量道,我保证不出卖你,保证再不会有人知道这里了!好吗?我才20岁,放了我吧,求求你!
20岁吗?忽然小妖感觉一只手紧紧扣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小妖不禁浑身一抽,——
棒球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了!
她使劲扭了扭身体,尽力避开棒球帽那只手。棒球帽的声音就在她的上方响起——
你说你20岁?
嗯!尽管知道棒球帽根本就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小妖还是艰难的点了点下巴,大声道,真的,不骗你!我真的才20岁啊!
可这里——说着棒球帽的手在小妖的双腿间轻柔的滑过,落在了她的小腹下面,耻笑道,可这里告诉我,你在撒谎!
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信我啊!小妖竭力想要并紧被棒球帽的手分开的双腿,委屈的就要哭了,道,你说啊!
很简单,剖开你,棒球帽顶回了小妖套近乎的腻语,冷冷道,我自己就能找到证据!
操你妈!委屈了半天的小妖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叫骂道,别以为我真怕你了,有种你现在就来啊!来啊!来剖啊!
很意外的,黑暗里棒球帽竟然一下一下拍起了手——
啪!啪!啪!
这样才好!响亮刺耳的掌声里小妖分明听见棒球帽道。
好你个头!小妖顶了一句。
这样更好!棒球帽一点都没有生气,双手扶住了小妖的头颅,嘴贴着小妖的耳朵一字一顿道——
你让我真的想看一看了,死后的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嘴硬!
你!黑暗中小妖硬生生顶回了自己说了半句的话——
黑暗中棒球帽的一只手猛的掐住了小妖的脖子,把小妖的头死死向下压去,而另一只手轻轻一点,一点彻骨的冰凉顶在了小妖的喉咙上。
拿捏的分毫不差,棒球帽的刀现在落到了小妖被拉长的脖子上!
就要上路了!感受着小妖一下子变得僵硬的身体,棒球帽充满体贴的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妖?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七九
三七九
说完,顶在小妖脖子上的刀,轻轻的向里戳了戳,一股针扎一般的剧痛令小妖喉头紧缩,她的身体脖子以下部分徒劳的在空中极力摇摆着,扭动着——
小妖绝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会是这样一个死法!
一个过去就算打死自己也不会想到的死法!
当棒球帽的刀子有些松动的时候,她努力唾出了一生里的最后一口口水——
去死吧!尽管声音细若游丝,但在只能听到皮肤崩裂的房间里,清清楚楚的炸响在棒球帽的耳畔。
好啊!刀尖向上轻轻一挑,借着门缝处投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棒球帽死死盯住了小妖开始有些涣散的两眼瞳孔,一字一顿道,去死吧!
话音未落,握在棒球帽手里的刀子猛的一顶,直楞楞捅进了小妖的脖子!
唔——!黑暗中被棒球帽压在脖子上的手死死顶住了下巴的小妖像哑巴一样呜咽了一声。
但棒球帽的刀子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样子,拿刀的手在小妖鲜血的喷溅中一直向下切割,将小妖的脖子拉开了道深及肉中几公分长的口子,直到划到了顶在小妖下巴上的自己的手方才停了下来,没有片刻停顿又来回一抹,这才把刀从小妖的脖子里抽了出来。
以前可没有这么费事的!棒球帽感叹着直起身,手里握着滴淌着血珠的刀子,看也不看小妖一眼,一边留恋着过去一刀剁头的痛快,一边走到门口拉开了虚掩的房门,右手探出在外墙上摸索了会儿,面对着垂吊的小妖,摁下了房间顶灯的开关。
漆黑的房间里顿时一片光明。
只见被倒吊在房间横梁上的浑身赤条条的小妖双手紧紧箍在一个几乎要把自己脖子豁成两半的的硕大的血洞上,身体一阵阵的抽搐着。鲜血从她被割断了气管和颈动脉的脖子上,从紧紧扣在一起的两手指缝间,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摆动——
四散喷涌而出!
瀑布一般的鲜血溅湿了小妖身周的,每一寸坚硬的水泥地面!
妈的;该死!一瞥眼,看见自己身上也沾染上了小妖的血污,棒球帽低声嘟囔了句,兜头一把扯下了自己的上衣,抬头看了看挂在房间墙上的一个黑色挂钟,匆匆走出了房间。
棒球帽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鱼一样扭摆着在空中苦苦挣扎的小妖,眼珠就要崩裂出眼眶样——
怒目圆睁!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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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不停神经质一般抽搐的小妖停止了扭动,开始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被绳子拉扯着,在空中晃来晃去。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只是这时不再有如注的血液从小妖脖子上的创口处喷出,在那个血肉模糊的血洞里偶尔会冒起几个血沫顶起的气泡,破裂后,从小妖依旧箍在脖子上的双手指缝里渗出一两滴血珠。
这可是关键时候!
棒球帽手上的刀换了一把,赤身走进房间,拿起摄像机摆弄了会儿放好,一边踩着流淌在地上的小妖的血自言自语着,一边把一个靠在贴门一侧墙上的槽形木板移到了倒吊在空中的小妖头下,小心的摆好。
然后一刻不停的走到了后墙根,一伸手,松开了把小妖悬吊在空中的绳子结头,两手把着,一点一点的将小妖仰面放到了地上的木板上。
上前几步,棒球帽蹲下来一把扯开了小妖箍在脖子上的双手。将两臂和躯干垂直理顺后,棒球帽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地上这个一刻钟前还胆敢跟自己嘴硬的女孩的尸体,退后几步,一弯腰拾起了刚才放小妖时搁在地上的那把刀口不太锋利的刀。
头顶的日光灯投下的光芒,在刀刃上甚至打不出一点反光。
还以为再也用不上你了呢!棒球帽看了看刀,嘟囔着又走回到木板前,蹲了下来。左手摆正了小妖有些歪斜的头,让小妖暴裂的眼睛正对着自己,又有些爱怜的再看了眼那张变形的漂亮脸蛋——
其实你本来不会死的!有时候太聪明了真是要命!不是吗?!沉寂的房间里,回荡着棒球帽一半惋惜一半训斥的话语,那把拿在他右手上的刀,已经恰到好处的顺着肌肉的纹理插进了小妖白皙的肚皮里。
透过裂开的皮缝,棒球帽看到刀尖不深不浅,恰到好处地停留在了皮肤和肌肉的相连处。他微笑着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刀子原地短暂停顿了片刻后,向上一拉,眼看着小妖腹部的皮顺着肚中线,一下子被豁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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