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试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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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试婚吧-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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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村子,杜曼终于看清楚安嘉佑的脸,白皙的下巴多了点青色胡渣,多了点沧桑。恍惚间,她感觉安嘉佑的衬衫湿了,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山里的温度却不高,他也不至于大汗淋漓吧。想着,杜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她又再一次尖叫起来,“安嘉佑,你受伤了,你怎么不说呢?”
  安嘉佑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其实他早已经知道自己受伤,但是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受伤了?怪不得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那你快点放我下来啊,伤口在流血!”
  “别动,你动了我会更痛。”
  安嘉佑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又不是没感觉,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并且他还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就是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地上尖锐的石头硬生生把他的肩膀给戳破了,可是他竟然忍了下来,要不是杜曼发现他还不知道要强忍到什么时候。
  安嘉佑把杜曼抱回了姥姥家,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都跑到了姥姥的房间,大厅反而空了出来,“卫星系统连这也知道?”
  “它比你想象的更厉害,你的房间在哪?”杜曼伸出手指,指了指右边的那个房间,安嘉佑二话没说把她抱进去轻放在了床上。
  13
  13、chapter 13 。。。
  杜曼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安嘉佑在盆里倒了一点热水,把毛巾浸泡在里面,然后又敷上自己的脚轻轻揉捏着,从毛巾上传来的灼热让她顿时感觉疼痛感消失了大半,现在比起自己的痛她更关心的是安嘉佑的伤,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那么精明,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傻,居然放任自己的伤口在那流着血,这样下去人肯定受不了。果然,给自己按摩了一会儿后,他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双手撑在床沿上使不上劲儿。杜曼赶紧上前,把他扶上了床,跟自己面对面的坐着,接着,开始解他的纽扣。
  胸前第三颗纽扣被剥掉,安嘉佑微虚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杜曼看,他坏坏一笑,然后不怀好意的调侃,“杜小曼,你想干什么?这么心急?”
  “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放心,我是不会做出便宜你的事的。”虽然安嘉佑这么说,但是杜曼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解掉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她的脸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火红的灯笼椒,一个男人健壮的裸/体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终于见识了倒三角的魅力,虽然没有一块一块的麻将肌但是却是很结实,杜曼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这一切,都被安嘉佑看在眼里。
  “杜小曼,看够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虽然伤口很痛,但是安嘉佑就是忍不住语言挑衅一下这个女流氓。
  “我可没想那档子事儿!”
  此话一出,杜曼尴尬地撕扯着被褥,安嘉佑也差点从床上跌下去,这个女人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是说她性情直爽还是没有大脑。
  事情都这样了,杜曼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既然自己都说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形象可维持了,“好吧,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了,那又怎么样,你想反抗?这里是山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搭理你的。”杜曼一急干脆就顺着杆爬了上去,看见安嘉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杜小曼,想不到啊,你竟然是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他一副严肃的表情让杜曼只想笑,但是她还是憋住了,拿了床头柜里的紫药水就给他清理起伤口来。
  由于某人的动作过于粗暴,安嘉佑吃痛地叫出声来,杜曼一下捂住他的嘴,“你找死啊,现在要是有人进来我们谁也说不清。”倏地,杜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就是前不久在安嘉佑的家里?正是因为这样自己还被冠上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恶名,越想越生气她干脆把所有的火都发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谁叫那个老女人是他老婆呢。
  “杜小曼,你能不能温柔点,痛死我了。”杜曼不客气地拍拍安嘉佑的伤口,“好了。”
  钻心的疼痛让安嘉佑现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摆明了恩将仇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杜曼包扎完以后就把安嘉佑朝枕头上一扔,自己也靠了下来,“你死不了的,说,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关于这个问题,真的说来话长,但是安嘉佑还是耐心地跟他讲了一遍。
  其实杜曼辞职当天安嘉佑就知道了,正好那天他去接安文放学,可是却没见到杜曼的身影,一问安文,那小子就全说出来了。安嘉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与杜曼一样,他一下就想到了安夫人。之后,他开着车一路狂飙,冲回家里就质问安夫人,安夫人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全都给说了出来,连细枝末节都没有漏掉,安嘉佑顿时就气的直哆嗦,甩门就走人,他最痛恨的就是安夫人喜欢用钱、权,去威胁自己,威胁别人。
  出了家门的安嘉佑就开始打杜曼的电话,可是这个时候杜曼是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了自己的心情。于是,他又抓狂地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钱和权是可怕的,但是又是万能的,现在,只不过要挖出杜曼的行踪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知道杜曼去了西山以后,他连行李都没收拾就直接奔了过去。
  西山很大,但是山腰上的村子却很好找,其实因为冲动安嘉佑只知道她们到了西山村却不知道她们具体是去了哪家哪户,都已经做好了一家一家找的准备,杜曼的身影居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样意外的出现,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他坚信,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他没有立刻叫住杜曼,而是尾随在她身后,最后,就发生了这两败俱伤的杯具。
  听安嘉佑说完这一切,杜曼脸都绿了,都说冲动是魔鬼,果不其然。
  “对不起,因为我妈才害你这样。”
  “你妈?不会吧?这么说前几次见面的老太太都是你妈?”杜曼一下变得亢奋起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个男人并不是小白脸,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心中莫名的兴奋,却是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那是你老婆。”
  杜曼一时嘴快,竟然照实说了,安嘉佑坐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看成那种已婚妇男,怪不得一直跟自己保持着距离,可是再一想,自己在她的眼中似乎成了一个小白脸,“杜小曼,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看来跟小朋友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也天真了。”
  “这也不能怪我,又没有人来跟我说,我怎么能理得清那些关系?”虽说是自己误会了,但是杜曼仍然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委屈。
  看着杜曼现在这个样,安嘉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女人他又能把她怎样呢?索性,他单手撑在杜曼的耳边,细声地说道:“那么,杜小曼,我今天为你受伤了,你准备怎么来报答我?”
  杜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僵住了,现在的动作如此暧昧,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骚/动,“你有什么提议?”
  “不如,这人情债你肉偿了?”
  就知道从这个家伙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杜曼猛的推开他却不想触及了他的伤口,安嘉佑又吃痛叫了一声。
  “对不起,你没事吧?”
  “杜小曼,你最好把我弄死,否则我好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个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逞强,杜曼不想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道:“那等你好了再说吧,现在我们彼此彼此就不要互相伤害了。”男人不做声,愤愤地靠在枕头上。
  “小曼,你回来了没有,我进来了?”似乎是听见了杜曼房里的动静,闻静在门外小声问道。
  闻静的出现让床上的两人顿时神经紧张起来,安嘉佑朝她使使眼色,杜曼结结巴巴地应道:“恩,我回来了,你不要进来,我正换衣服呢,马上就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一听杜曼要睡觉了,闻静也不想进去打扰她了,就答应了下来。
  听见闻静远去的脚步声,床上的二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以为呢?”
  “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听了回答安嘉佑骂了一句蠢女人躺倒就睡。杜曼一看,急了,“喂,安嘉佑,今晚你准备睡这里?”
  安嘉佑支起身体,看了看她,“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又受了伤,那你准备让我睡哪里?”见杜曼不吱声,他又躺了下去,还把一半的被子都拽了过来。
  杜曼看着这个男人,彻底无语,可是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反驳他的理由,他说的每句都是那么铿锵有力,到了最后这一切似乎都成了自己的错。她坐在那里,困的要死,却怎么也不敢合上眼睛,只是气呼呼地拽过另一半的被子,已经做好了一夜不睡的准备,可是还没过一会,她就失去了意识。
  听见杜曼均匀的呼吸声,安嘉佑这才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杜曼靠在枕头上,头低在那里,一脸的倦容,他忍不住伸手拂过她光滑的脸颊,杜曼敏感地扑闪了一下睫毛,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睫毛是多么的长,像一只洋娃娃。
  他坐起身,然后托着杜曼的背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倒下来,盖好被子,他就这么看着她,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让他动心。可是她又那么傻,傻到被别人卖了还笑着给别人数钱,安嘉佑觉得自己就是上辈子卖了她的人,这辈子才被罚喜欢上她照顾她。
  寂静的夜,安嘉佑关上灯,俯□,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轻声道:“杜小曼,晚安。”
  14
  14、chapter 14 。。。
  “小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闻静早上想来叫醒杜曼,可是一推门她彻底被震撼了,手里的杯子失去平衡滑落到地上,现在杜曼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杜曼,而杜曼那女人居然是搂着他的腰美美的睡着,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把自己的腿缠在了男人的身上,这么纠缠的画面实在是太香艳了,让人遐想到那档子事是必然的。这杜曼居然在这里搞情况,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抽她十个嘴巴她也不会相信,可是这男人是哪里来的,难道这么快杜曼就勾搭上村里的小伙了?闻静再一想,不对啊,这村里哪有小伙?正纳闷着,杜曼那家伙终于有了动静。
  也许是被杯子破碎的声音吵醒了,杜曼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头还朝安嘉佑的背上狠狠地蹭了蹭,再然后,她感觉到不对,猛的睁开眼睛,在看看自己这恶狼扑食的动作,临近崩溃的边缘,“安嘉佑,你怎么会在这里?”
  由于太过激动,杜曼的腿条件反射地一踢,安嘉佑就像是皮球一样滚了下去。
  被踢下去以后安嘉佑硬是没能站起来,坐在那里吃疼地哼哼。这时的杜曼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跳下床把他扶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有伤在身。“
  “杜小曼,你就是谋杀,唉,疼死我了。”
  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闻静都呆了,自己这么大的人站在这里,里面的两个人就跟没看见一样,这太伤自尊了,接着,她咳嗽了两声,然后又敲了敲门,“你们好了没?”
  床上的两人应声看向门这边,杜曼更是夸张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被褥就把自己裹了个遍,闻静没好气地看着她,“我说杜曼,你又不是没穿衣服,有什么好遮的,再说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护士小姐,这话你说对了。”安嘉佑似乎也想凑热闹,无视杜曼发射来的杀人光线,他朝闻静使劲眨眼。
  “闻静,你别误会,听我解释啊,我们真没干什么。”
  “唉?这不是安先生嘛,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我是顺便过来,不对,是特意过来看看小曼的。”
  “哎哟,真是羡慕死我了,小曼,你还真是幸福,可是你们也太不厚道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们一下这样我还真的接受不了。”闻静故意朝床看了一眼,杜曼尴尬地想找个洞钻进去。
  “闻静,喂,你听我说啊。”杜曼从刚才被忽略一直到现在完全成了一个透明人,闻静和安嘉佑聊天聊的甚欢,安嘉佑还不忘把她那糗事又向闻静说了一遍,鉴于自己的发言是那么的惨白无力,杜曼干脆又靠在枕头上,心里划着圈圈,诅咒着这两人。
  忽然,安嘉佑转过身来,一把搂住杜曼的肩膀,对着闻静说:“接下来就把小曼交给我吧,我会好好带她散散心。”闻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怎么感觉这两人是在交接任务一样,杜曼被交换了?
  ……
  “怪不得你昨天不肯开门,原来是把嘉佑给藏了起来。不过,小曼啊,你还真是不小心,你看嘉佑因为你都受伤了,你可要好好补偿人家。”
  “我?”杜曼看了看闻静,又指了指自己,这两个人也只不过才见了几次而已,就这么熟络了,还叫的那么亲热,完全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杜曼恨得牙痒痒。
  “对了,你的脚怎么样啊?”
  “没良心的,现在才知道问我伤的怎么样。”
  “哎哟,吃醋了啊,我这不是才知道你受伤了嘛。”
  杜曼也懒得跟这叛徒多说什么,淡淡地应了她一声:“没事儿了,还死不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看,因为你刚才那一下嘉佑的伤口又流了点血,我去拿点药你好好给他包扎。”
  “你不是护士吗,干嘛要我包扎?”看着这红果果的背叛,闻静这根墙头草又倒向了安嘉佑那一边。
  她回头,语重心长道:“小曼啊,自己惹出来的事儿要自己解决,难道你连这事也不会了?”是啊,杜曼一想,闻静说的对,这事儿还真是自己惹出来的,还惹了个这么个大麻烦过来,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平时没见她这么积极,现在倒像是长了翅膀一样,没一会就把她的急救小药箱给拿来了,杜曼转过身来,对着安嘉佑面无表情,“快脱。”
  安嘉佑摆了一个双手交叉的动作,“小曼,你太直接了。”
  杜曼双眼直翻,就差口吐白沫了,“那就算了。”她可不愿因为这个事再被他说成是女流氓,太不值了,整理好衣服后她准备下床却一把被身后的安嘉佑抓住,“喂,我受伤了,手动不了,不方便脱。”
  “安嘉佑,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了,我比你更可怜。”
  杜曼永远不是安嘉佑的对手,无论多么的生气还是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现在的她再次重复昨晚的动作,但是却粗暴了一点,她三下两下扯掉安嘉佑的衬衣,然后露出他诱人的香肩,似乎伤口是有点裂开来的样子,杜曼用镊子夹起棉球又小心翼翼给他清理伤口,然后上药,蒙上纱布,要是再被他妈知道她儿子因为自己受了伤,那下一次绝对不是停职那么简单,所以,现在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不知道怎么搞的,杜曼一直在故意诱导自己的心,好让自己离安嘉佑远一点。
  然而,杜曼不知道的是,安嘉佑的视线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她,见她收拾好急救箱准备下去,安嘉佑胳膊一勾就将她轻轻揽入了怀中,她挣扎,他更加用力,然后她乖乖就范,安嘉佑把脸深深埋进了杜曼的脖子,他鼻息让杜曼觉得脖子痒痒的,他无法预知这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她却不反感这样的暧昧。
  “杜小曼,对不起。”
  “什么?”
  “我没有早点发现,让你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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