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生笑了道:“小宝天生就是一副麻绳皮,脆崩骨,这样的人是不会甘于平凡生活的,再加上他有一对螺纹掌,这三点有一样都是煞神之命,而他一人集齐了,小宝天生就是个煞神,让他过安稳日子你在开玩笑吧”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道:“宁哥,麻绳皮、脆崩骨、螺纹掌是什么意思怎么能看出来呢”
“麻绳皮是指人皮坚韧厚实,这种人皮肤大多呈暗褐色。表面看来十分粗糙,有斑点、水痘。脆崩骨指的是骨头粗大坚硬。脆崩骨看手就能看出来,一般手指头又粗又短、指关节粗大,关键皮肤上有老茧的就是脆崩骨。螺纹掌就简单了,十个指头指纹都是呈螺纹形状的一般脾气都很爆裂,而且喜好动手打人,很少有人能集齐这三种特征于一身的。”注:字符防过滤 请用汉字输入hei敚Ф梢枷隆〖纯晒劭醋钚抡鹿
“所以如果这些特征集于一身了。这人肯定就会过刀头舔血的生活”
“刀头舔血也未必,很多武术家就是煞神命,这类人也未必都混黑道,还有参军、包括一些特殊职务,有他们来做会比普通人要出色许多,可这类人一旦混了黑道,那就必然是黑道中的霸主,除非你有给他换命的本事,否则最好别阻拦他。”
我一直以为宁陵生是纵容慕容御,今天才知道他早就看出了慕容御的本命。
一个人可以对别人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这个影响不可能触及对方的底线,否则他就会强力反弹,甚至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这是我从宁陵生那儿学到最重要的为人处世之道。
之后我把那一对孪生姐妹来上班的事情告诉了他,:“以后酒吧的经营你不需要和我说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回去睡了一觉后我去了酒吧,到晚上六点多两姐妹结伴而来,穿着同样的衣服,楚楚动人,这要是把她两搁在前台,肯定没安生日子过。
不过办公室里待了两美女,我也不敢进去了,说白了怕上门阴吃醋,别把这两人都给我冻了,于是晚上都在前台,过了十点钟酒吧生意好的爆棚,我正看得高兴。来了一个推销啤酒的,和我说他的啤酒如何纯正,做工如何精良,价格倒也适中,我就让他弄一杯来尝尝味道。
金黄色的液体倒入扎啤杯我喝了一口只觉得麦芽香气浓郁,我和那人道:“你先送三桶过来,卖完结账啊。”
“没问题。”他乐呵呵的道。
之后我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后正打算继续喝那杯没喝完的原汁啤酒,却发现摆在吧台上的杯子不见了,当时我也没有多心,还以为是服务员给倒了,可是到了下半夜我肚子开始痛了,而且是绞痛,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于是我和王殿臣说先回去休息。
回到宾馆简直同不能忍,我只能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我忽然觉得衣服里面似乎有东西在供。
这可吓得我寒毛直竖,打开灯脱了上半身衣服猛然就见一指多长的红色蜈蚣掉了下来。
我吓得赶紧一脚把蜈蚣踩成稀巴烂,可是还没等我想明白蜈蚣是如何爬进我衣服里,就见肚脐眼的皮肤上明显出现了一道蜈蚣爬动的痕迹,接着又是一条一指多长的蜈蚣从我肚脐眼里钻了出来。
蜈蚣从我身体里钻出来的场景虽然骇人,但我并没有那种血肉被扯裂的据痛感,而这蜈蚣从我身体钻出来后,我腹中的绞痛感反而好了很多。
但这种事也实在太吓人了,于是我赶紧去敲了宁陵生的房间门,他打开门我着急忙慌的的走了进去,因为过于惊恐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还没把事情说周全了,猛然就见小腹皮肤下又隆起一条蜈蚣的形状,接着我两清楚的看着这条蜈蚣移动到我肚脐眼的位置,接着一对黑须晃动,暗红色的大蜈蚣又钻了出来。
我恶心的直跳脚道:“宁哥,我被人下了手段了。”
蜈蚣掉落在地后正要爬走,只见银光一闪,宁陵生以针灸所用的银针刺穿了蜈蚣身体,接着把它挑了起来,他仔细看了看道:“你被人下蛊了。”
“我别人下蛊了”我张大嘴巴道。
“是的,这叫毒虫蛊,先是蜈蚣,然后会是别的毒虫,到最后甚至有可能钻毒蛇出来。”
我一听简直都懵了,差点没晕过去道:“这缺德的为什么找上我”
“蛊师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所以一定是你得罪了人,此外今天你有没有遇到莫名其妙的人和事”
“没遇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啊。”转而我就想到了那个买啤酒的,不解的道:“难道是他”
“谁你仔细说说。”宁陵生话音未落又是一条蜈蚣钻了出来。
“宁哥,简直太恶心了,我要死了。”我是真慌了,不但慌张,也怕到了极点,这些蛊师简直太邪恶了,居然能在人的身体里种虫子。
“你先别慌,把之前遇到的事情仔细说一遍,有我在你别怕。”说也奇怪,听了宁陵生这句话后我慌张至极的情绪突然间就平稳了下来。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建立起来的信任,因为我相信他,所以我相信他,而他的一句话就会对我起到至关重要的影响。
“就是那个卖啤酒的,这人出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是莫名其妙,而且带走了我喝酒的啤酒杯。”
听了这句话宁陵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这个啤酒杯就是他给你下蛊的介质了,所以这个卖啤酒的就是蛊师,这人很有目标性的找到你,所以肯定是马琳找来报复你的。”
“这个臭女人,早知道我就该弄死她。”我咬牙切的道。
“这种事情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聊得。”
“那该怎办难道我还得去求她救命她肯定不干的,这个臭女人就是想要我死。”
“她想要你死,蛊师也不会下极端的手段,否则你的五脏六腑早就被毒虫掏空了,这是给你苦头尝,让你知道他的厉害。”
“这女人还真能给她找到这种人,真是见鬼了。”
:“学成好本领,卖与帝王家,人拼死拼活的学本事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既然有人愿意花钱,自然就有人愿意接招,这不足为奇。”
“宁哥,我该怎么办”说话间又有几条蜈蚣钻了出来,给宁陵生用银针钉死了。
“你先别慌,法术自有破功之法。”说罢他去浴室里放了一缸热水,接着洒了一些御洗盐在水里对我道:“先下去泡着,虽然无法根除,但能暂缓。”
我脱光衣服泡进盐水里之后宁陵生就离开了,十来分钟后再回来拎着两只器宇轩昂的大公鸡,放在屋里后他再度离开了。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能在焦急中渡过了漫长的大半天时间,他再回来后带了一把菜刀,当着我的面将一只公鸡的头给斩了,鸡血全部淋入浴缸中,随后他又剁了一只鸡头,让我张嘴,饱饱喝了一肚子的生鸡血,恶心的我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的乱想。
64、大应神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做完这一切之后之后宁陵生道:“行了,鸡血和御洗盐可以暂时保你平安。”
“暂保那以后怎么办呢”
“那位蛊师应该就快要来找你了,到时候让他给你解蛊就成了。”宁陵生轻描淡写的道。
我眼泪水都快出来了道:“宁哥,这种人能轻易给我解蛊吗”
“当然不可能,所以我的想法是和他交换。”
“咱这有什么东西能和他交换呢”
“我给马琳下了降头。用我的降头换他的蛊毒。”宁陵生冷冷道。
宁陵生就是这样一个人,绝对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但也绝不怕事儿,他与人对决的决心与凶狠,甚至不弱于慕容御。
我从水里出来后身体里就不在往外钻虫了,腹中也没有绞痛之感,可对方不上门,我心里始终没底,总是莫名紧张,一直到了晚上情绪也没有好转。
去酒吧时宁陵生特意过来叮嘱我两道:“咱们现在混的这行待人接物必须要多个心眼,自己用过的所有器具必须随身携带,千万不要大意,一旦中了招绝对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秦边已经领教了这里面的厉害,以后大家千万要小心。”
王殿臣这才知道我肚子疼是因为被人下了蛊。惊讶的道:“真是江湖险恶啊。”
“是啊,这种人下阴招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和我们看的武侠书里那些剧情根本就不一样。”
王殿臣笑道:“那就是个童话故事,不过是给成人看的,咱们这可是真实的世界,那那么多光明正大下暗招是成本最低效率最高的手段。他肯定用这招啊。”
“算他厉害,要是能让我找到他,非把这混蛋的皮给扒了。”
“放心吧有大哥在你不会吃亏的。”说罢他又有些好奇的道:“问题是上门阴和鬼宝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为什么没有露面”
他一说我也把这茬想起来了道:“是啊,他们为什么没有露面呢”
“你别问我啊,我上哪知道去。”
今天有事耽搁,所以进了酒吧都已晚上八点以后了,这时还没到上人的时候,空落落的酒吧里只有靠里一张台子上坐着个身着红色套装的女人,昏暗的灯光下她衣服的颜色特别显眼,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当时也没多想,开始忙店里的事情,当我在看那张台子时身着红衣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到了十来点钟郑春雷和严梓峻同时出现了,继续“未完成的事业”。我担心身体让他把这事儿往后推几天。
于是好不容易过了两天太平日子,当晚我接到了z的电话,她笑着道:“你现在可以了,都当上大老板了”
“哪来的大老板,开了个小酒吧而已,你可以帮忙介绍给你的朋友们,这些人都是有消费能力的。”
“你放心吧,之前我是不知道,既然知道了肯定会给你带人的。”
“那谢谢你了。”z只要给我打电话,肯定有事情,果不其然,沉默片刻她道:“我有个事情想要求你帮忙。”
“千万别客气,有事你就说,能帮忙的我不会推辞。”
“谢谢你了。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她遇到的情况呢和我差不多,不过她是个电视剧演员,演了不少角色,但就是红不起来,她做梦都想有一番成绩,你能帮她供一尊应神吗”
“没问题啊,这事儿简单。”
“先别急着答应,她还有个小要求。”
“你说。”
“她还希望有一个美满的婚姻,希望有一个爱她的丈夫,能有把这些事情一起包圆的应神吗”
“这姑娘要求不低啊。”我笑道。
“女人嘛,总是有点小贪心的,但我们要的也只是事业和爱情,这个不算贪心吧”
“不算、不算,这些都是小要求,那你等我消息啊。”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王殿臣道:“店里的生意你先照顾一下,我要供应神。”
“去吧,哥们就是你的坚强后盾。”我啐了他一口返回宾馆了。
估计那个身着红衣的女人就是那个想要出名的演员。
可是在应神谱里挑了半天,我发现这个事情看似简单,其实不太好办,因为应神能是单一性的,一次供奉一尊,可以满足一个愿望,没有合二而一的,于是我拨通了北湾那边的电话。
“嗯。”他的声音一管还是那么深沉。
“您好,我有个事主想要供应一尊应神,她需要的是婚姻和事业都有兼顾的,我在应神谱上并没有找到两者兼顾的应神,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同时供奉两尊应神。”
“不需要的,我这里有主管婚姻和事业的应神,但是价格比较高,五十万哦。”
听这个价格我就知道他要供“大应神”了,不过对反既然是演艺圈的人,五十万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价格,毕竟是事业和婚姻双丰收,绝对划算。
于是我就替她答应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给z打电话报了价格,果不其然她咯咯笑着道:“放心吧,只要能达成心愿,钱不是问题。”
这次所供奉的应神来的很快,联系之后的第三天就到了我手上,仍旧使用黑黝黝的木匣子装盛,“使用说明”用一张小纸写好挂在盒子边上。
供奉这尊应神周围环境必须保持干燥,不能有过响的杂音,最重要的是周围不能再供奉别的法像,鬼神菩萨概不能有。
我轻轻打开盒盖子,只见金黄色的绸缎上摆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雕像,雕像是黑颜色的,类似于是一个胖胖婴儿的体型,但是没有脑袋,看外形就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于是我赶紧把这尊应神给z寄了过去。
当晚郑春雷又找到我,让我帮忙,这次实在没理由可推脱了,于是我只能继续硬着头皮上阵,王殿臣是不用去了,所以严梓俊成了我的搭档,他特意带了一只麻醉枪以防意外。
于是我们趁着夜色翻入了校园内,只见四周静悄悄一片,我示意他先找个地方藏起来,随后我小心翼翼的走入河塘西面的区域。
没有丝毫异动,别说鬼魂了虫子都没有一个。
这次我特意从宁陵生那儿弄了点“牛眼泪”,于是擦在眼眶上。
可是无论我怎么看,四周都没有任何异常现象,我正看得仔细猛然就觉得腰间传来了震动。
我是聚精会神再做这件事,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腰间的传呼机。
执行任务一定要把传呼调成震荡或是静音状态,这是郑春雷教我的,我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掏出一看号码是雪惊秋的手机号。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打我传呼肯定有要紧事,于是我掏出大哥大给她回了过去。
接通后她嗓门压的很低道:“河塘西面的鬼魂又出现了。”
我心里顿时一阵紧张,难道宁陵生手上的“牛眼泪”失效了
“他在哪个方位”我警惕的四周打量着道。
“刚才他一直在草地下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现在绕到了一块石头后面,已经很长时间没出来了,我估计那把砍人头的刀就藏在石头后面。”她言之凿凿道。
我愣了一下,合着这个鬼魂就是我啊真是我了个晕的。
见我没回复她又追问道:“我想去看看石头后面到底是不是藏着那把刀。”
“你别乱来,凶器如果是藏在石头后面,还能瞒着别人这么长时间早就被发现了,好好睡你的安稳觉吧,你得吸取教训了。”说罢我挂了电话。
如此看来雪惊秋看到的所谓鬼魂除了我,另一位十之是郑春雷了,以她天生的阴阳眼都没在这儿见到过鬼魂,难道这消息来源并不可靠
65、发现酒鬼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于是我对严梓峻做了个手势,按原路退了出去。
“发现什么了”郑春雷很是紧张。
“我觉得这个地方可能没有鬼魂,那些说法可能都是人虚构出来的。”
“怎么可能,我大哥确实是在这里失踪的。”
“我不是说你的判断一定是错的,但我感觉这里可能没有鬼魂的存在。我觉得咱们应该换一个思路,既然都说是那个物理老师害死了你的大哥,咱们就从他的手上入手。”
“别动这个念头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他的父亲就是双旦大学的前任校长,手下学生大多身居要职,家族势力在临江是错综复杂,但就说案件本身也已过了诉讼期,而且没有丝毫证据值得在他身上展开调查。”
“这是你唯一的路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以调查鬼魂的手段来寻找真相,这个想法实在是不靠谱,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工作这方面应该比我专业的多。这么简单的道理不可能没想到,只不过你太执着于想要找到杀害大哥的凶手。以至于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