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于想要找到杀害大哥的凶手。以至于整个人的思维都有些偏执了,郑队长,我劝你应该先走出这件事里再回去调查真像,刑侦工作每一步节奏都必须踩在点子上,而你自己的分寸先乱了,这案子肯定是没法调查出结果的。” “唉。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能想到,只不过心里就是拧不过这股劲,关心则乱吧,我自己现在就陷入这个怪圈里了。”亲手动輸入字母網址:heiyaП。即可觀看新章
“这没错,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破了这起无头公案,真得调整好了心情,否则只会在弯路上越走越远。”
“受教了,从明天开始我调整下思路,否则案子没破,我人要疯了。”
之后他把我送回酒吧人就离开了,刚进门就被王殿臣给拖了出去,他道:“屋子里有个小老头找你,看样子就是前些天卖啤酒的那个。”
“这个老东西终于露面了。”我顿时就激动。
“你干嘛想进去打群架啊。”
“现在那个臭女人中了降头。他是来谈判的,咱们没必要怕他。”
“大哥已经过来和他谈了,你消停点吧。”
“宁哥已经过来了那就没意思了。”我道。
“你还是等大哥的消息,别进去搅局了。”
“妈的,这事儿我想想就觉得窝囊。”
“有大哥在你也没丢脸。”
我们在外面聊天一直到后半夜,只见宁陵生和一个四五十岁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一起走了出来,两人在店门口握了握手,中年男子道:“那就再会了。”说罢笑眯眯的走了,看不出丝毫煞气。
宁陵生一直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中才对我两招了招手。
三人随后在酒吧最隐秘的角落里坐定,宁陵生皱紧眉头似乎在想心事,他不说话我和王殿臣也不敢问。
足足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叹了口气道:“蛊毒还真就不是马琳下的,这件事上我判断出了大失误,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我两都愣了。
关键时刻还是王殿臣发挥了急智,他安慰:“大哥。这个责任不在你,这是因为你对边哥过于关心,光想着要救他,以至于判断出现了错误。”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给我找借口了,这件事的责任在我。”
这么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宁陵生做错了事,而且这件事造成的后果也比较严重。
都说人难免犯错误,但我还真就没见宁陵生犯过什么错误,而且他的性格也促使他压根就不会让自己犯错,这么多年的努力如今一下全破了,不用说,这对他内心的打击可想而知。
当然无论如何这件事首先要怪的人肯定是我,如果没有我那天逞强去惹这个麻烦,宁陵生也不会怀疑马琳,自然也不会有之后的错判了。
想到这儿我是真心难过道:“宁哥,这件事完全是我的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自责,这些责任应该由我来承担。”
:“现在不是讨论谁承担责任的时候,你们知道这个蛊师为什么要来咱们这儿踩盘”
“为什么”
“因为周围所有酒吧的酒水只要在仓库里摆放超过三天以上的时间就会变成无色无味的白开水。”
“啊还有这种事情”我张大嘴巴道。
“开始这些酒吧的经营者以为是买到了假货,但是跟踪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即便是原厂出来的酒水,原封不动的放入仓库之后还是会变成白水,之后几家的店员没事时聊起了这件事,发现还不止一家,除了我们每家都有这种状况,而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甚至普通的酒都能卖出陈年老窖的香气、口感。”
“所以这些人就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了。”我道。
“不是怀疑,他们认定了我们在其中做了手脚,找这个老头来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警告。”
“可是我们没有刻意的去做过什么难道那口木头箱子中另有玄机”我道。
“只能是这个原因了,否则还能是什么”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打开木头箱子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从来没想过赚横财,如果只有我们赚钱,他们迟早会搬走,形不成气候我们本领通天也没用。”
“会有危险吗”
“危险不会有,从木箱的功能来看它并不具备危害性。”
“是应该打开来看看,我们最起码要对自己身边的东西有一定的了解,否则待的时间长了谁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宁陵生一拍手道:“秦边说的对,所以今天就开箱子。”
“现在吗”
“等店里的员工都离开后再动手,到时候殿臣也回避下。”
“大哥,为什么我要回避你这是看不起我。”
“安全起见,这里可能会后危险,秦边是有规避风险能力的,但是你没有,我不想到时候还要抽出精力来照顾你。”
话音刚落就见慧慧走到我们面前对我道:“秦总,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我起身对她道。
“我、我和大姐想请个假,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这黑灯瞎火的你们两个女孩子回去也太危险了。”
“不会有危险的,有人来接我们。”她有些拘谨道。
也对,这时候要离开肯定是她们男友来接驾,我操哪门子心。于是我道:“那你们走吧,也没什么事情了。”
她道了谢之后转身离开了。
等打烊关门之后我和宁陵生走到了仓库区,打开厚重的仓门,只见木头箱子上摆放的几瓶酒又变成了金黄色。
:“你做好准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紧张,深吸了口气道:“没问题。”
“好,那我就动手了。”说罢我两将箱子上摆放的酒瓶摆放在地下,宁陵生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把箱盖子打开了。
眼前看到的一幕彻底惊呆了我。
木箱子里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鬼魅,而是一具类似于玻璃制品的人体骨架,头骨、胸骨、腿骨完全按照人体结构支撑的,不过玻璃骨架中间是空心的,里面全是琥珀色的液体,而且液体似乎还在流动。
宁陵生惊讶的道:“这是一具水晶人骨啊。”说罢他的手在水晶表面轻轻碰了一下,当他的手离开水晶表面是能清楚看到一条金色的烟雾被带了起来,很细微,一闪即逝。
66、恐怖的应神
随即一股浓郁的酒香气蔓延在仓库里。
宁陵生又用手在水晶人骨上擦了一下,确实能清楚的看到一条金黄色的烟雾腾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浓郁的酒香。
他直起身子满脸惊讶的表情道:“难道是天灵石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宁哥,你说的天灵石难道是石头”
“没错,玄门之人都知道天灵石的传说。其实那句:吸天地之精华。说的就是天灵石这种石头,只要有一颗天灵石存在,它能吸取周围所有物体的精华。”
“也包括人”我道。
“若是这样也就称不上天灵二字了,天灵石除了能吸收天地精华,更重要的是它能感知精华的存在,它只会吸收当地最强烈气场。”
“这个地方是酒吧一条街,最多的东西自然就是酒,所以天灵石吸走的精华就是酒气”我道。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可问题是既然它吸得是酒气,为什么放在木板上的瓶装酒却变的极为浓郁呢按道理它的精华也应该被吸入天灵石中”
“这不奇怪,你看我们的手随便在上碰触一下都会带起酒气的精华,而木板是有吸附效应的,所以当一瓶酒和天灵石隔了一块木板近距离摆放就会受到木板吸附的酒气作用。所以一瓶极其普通的就在几千瓶老酒的滋养下自然就会变成百年陈酿了。”
“我的天,要这么说这可是大宝贝了”我艳羡的看着天灵石做成的人体骨架羡慕的道。
“确实是宝贝。”说罢宁陵生转而问我道:“你知道这世界上最难拥有的东西是什么”
“那太多了,但凡好的、珍贵的物品想要拥有都不容易。”我道。
“你说的没错,这世上最难拥有的就是宝贝了。所以这块天灵石极有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
“宁哥,你可别吓唬我,好端端的怎么就扯上人命官司了。”
“我可没有吓你,天灵石是玄门重宝,道门中人、巫师、术士这些人求之而不可得,如果一旦知道我们手上有这样一块大宝贝,你我还有活路”宁陵生道。斤何边圾。
想了想又他又道:“而且这些人必然不会相信我们只有这一块天灵石在手,必然会以酷刑拷打逼供。这些人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他们有多可怕你也是知道的。”
“这么说我们是拿到一个烫手山芋了”
“这可不是烫手山芋。这是一块烧红了的铁板。”说罢宁陵生将木板合了起来。
这时雪儿从宁陵生的袖子里钻了出来,瞬间上了他的肩膀。
宁陵生摸着它雪白的背毛道:“我知道,酒的气味熏到了你对吗咱们这就出去。”说罢除了仓库。
关上厚重的仓库门之后宁陵生叹了口气道:“算是我们运气好,这东西直到今天都没被人发觉。”
“那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块天灵石呢”
“这才是真真的难点所在,如果不出手我们身边就放着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如果出手,万一这块天灵石的主人找到我们又该怎么办”
“那咱们就把酒吧转让出去,一走了之。”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只怕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这块天灵石毁在我们下家的手上,那么包括雪惊秋在内的历任酒吧承包人都不可能抽身事外,都得为这块石头陪葬。”
“宁哥,你会不会把这事儿想的太严重了,说不定这块石头的拥有者”
“千万不要心存侥幸,能得到天下奇物者必然有过人之能,而且他敢把这块石头放在别人的手上就说明他压根不担心你会坑了他的东西,我能感觉到。这必然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宁陵生眉头紧皱的道。
“那可怎么办咱们是进退两难了”
“你说的没错,还真就是进退两难了。”宁陵生道。
其实我心里也不是特别担心,毕竟见过宁陵生家人的本领,阿天北不过就是他父亲手下的其中一人,已经牛逼成这样,他父亲的本领可想而知,如果我们真的遇到危难,他父亲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过了一会儿宁陵生道:“如此奇珍异宝,拥有者不会轻易放手,肯定是什么原因让他将天灵石存于此地,我们能见到也算是缘分吧,好好把这个东西看好了,等那个人回来再做打算。”
“那我中的蛊毒该怎么办”
“对方也留了话,说我们之间没有私怨,只是为了生存,如果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大家以后必然和平相处,那个人今天来就是送解药。”说罢他将一袋暗青色的药粉交给我道:“用黄酒调和每天早晨、中午、晚上一两的杯子各一杯,蛊毒自解。”
“从今天开始,不要在木板上摆放酒了,正常经营吧。”
于是从这天起我们不在制作“黄金酒”,就是已普通的酒水招待客户,所以生意就下降了许多,不过虽然钱少赚了许多,但低调不引人注意后我们也安心了,至少不担心天灵石会暴露给别有用心的人察觉。
期初还真是担惊受怕了几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心中不安的情绪逐渐消失了,觉得可能是宁陵生想的过于严重了,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这消息永远都不会泄露出去,既然没人知道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就当我准备好好享受几天生活时我接到了z的电话,供养应神的那位演员昨天晚上跳楼自杀了。
我脑子激灵一下,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到到底怎么回事”
z以明显带着哭腔的语调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她老公说出事前两天她就像丢了魂儿,只要一个人独处就在哪儿呵呵大笑,然后就自言自语道:我要出名了,就快要出名了。谁知道昨天晚上就从家里跳下去了。”
我都晕了道:“你先别急,我这就过去。”
“你先别过来,死者家属现在情绪很是激动,见到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挂了电话我愣了很久,直到王殿臣和我说话,我才从迷朦中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我”这事儿和他也说不出个道理来,于是我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拨通了北湾那人的电话。
“你、你给我供的应神出大问题了,对方昨天晚上跳楼身亡了。”我尽量不让自己过于激动。
“哦,那说明她寿该如此,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人声音极度冷漠。
“我想请问你这会不会与应神”
“应神都是按人的心愿满足供养者的心愿,不可能有问题存在,她大富贵了也好,突然死亡了也罢,这都是本人的命运使然,没什么好问的。”
“可是我该如何像死者家属交代呢”
“很简单,她的心愿达成了,让她家人赶紧把五十万汇过来。”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这人不想着如何善后居然开口就要钱,我被他人性的冷漠彻底惊呆了,这人心肠简直比铁石还要坚硬。
不对,这人简直就没有心肠。
想到这儿我找到宁陵生说了这件事,这次他总算没有推脱道:“秦边,你记住一个道理,制作应神法像的人是绝不会为宿主的遭遇承担任何责任的,除非是供养了应神没有效果,否则就得给钱,这可不是贪婪,就像你去市场买菜,买回来的菜只要是好的,甭管你是不是爱吃那就得给人钱,当然你也可以不去要这笔钱,结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67、恐怖的幸福
“可是我现在上门去找人要钱非得给人活活打死不可啊。”我愁眉苦脸道。
宁陵生道:“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再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有一个人买了把枪,想要抢银行,结果因为操作失误他把同伴给打死了。你说这个错误的结果是应该制造枪的人承担还是由抢匪承担”
“这”宁陵生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
“别纠结了,没一个供奉应神的人心里都有强盛的,满足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没有人可以只索取而不付出,至于说如果代价超过了预期,那只能是宿主的命运如此,但不能因此逃避他应付的责任。”
“你说的道理我都能理解,可是我该如何去张口找他家人要钱呢这也太残忍了我觉得。”
“残忍”宁陵生笑了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不劳而获的财富其实都是一场巨大的冒险,运气好跨过这道坎就可以享受你的所得,运气不好,那就是家破人亡的命运,这与残忍有什么关系说到底就是命,得与失就是不同人不同的命运而已。”
从宁陵生房间离开后我脑子乱成了一团。虽然他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这个时候去找死者家属要钱,这话我该如何说出口
难怪宁陵生把这活儿交给我接手,这却是有难度。以后必须接受教训,不能再让自己陷入这种被动的禁地,大不了生意不做,但话必须在头里说清楚。
虽然这活儿不是人干的,但这钱我还是得去要,不是因为我想赚钱,而是为了避免女方家人受到二次伤害,所以虽然千难万难。我还是踏上了前往广川的飞机。
下了飞机后我联系了z,这两天她帮忙处理朋友的后事。所以没有外出“跑穴”,听说我到了广川,她简直惊讶到了极点道:“我不是让你别来吗这个时候你跑过来能有什么作用”
“唉,我和你明说了吧,我来这儿不是弥补善后的,我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