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做贼总是心虚,我就没敢出去,进屋后关上屋门在窗子后观察两名保安,本来打算等两人过去后就离开,可是随后就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径直朝这栋别墅走来。”
“我进人房子次数太多了,所以通过人走动的方向和眼睛凝视的位置大体就能判断来人是不是房子的主人,所以我赶紧躲进了别墅楼梯下面。”
“是那种的老式的木质楼梯,上面布满了很多缝隙,我能通过缝隙观察客厅里的状况。”
“之后他开门进入,关上门后他一直站在门口没动,起初我还有些担心他发现了我的踪迹,随后就见他摘了帽子,随后打开靠墙摆放的上开门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头制成的人形,他将木头人面朝我摆放在屋子中央的区域,走回门口后原地转了几圈,他又走到木人身后伸手捏着一把手术刀在木人的脖子上割了一刀。”
“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这人和割喉凶手之间的联系到底在哪里?难道就凭他在木头人身上割刀?”我道。
“你别急啊,事情得一点点说才清楚,这一刀割过后他又返回原地转圈,再回来割刀,就这样来回做了六七趟,你猜怎么着,他每一刀都正好割在之前一刀的位置上,这可是他转过圈之后在木头人身后割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用看都能正好割在同一位置上?”来共刚才。
“你想手术刀割出来的口子有多细,他每一刀都不差毫厘,六刀之后木头人的脖子上只有一条刀口,这该有多可怕。”
“他这一行为确实不像正常人所为,但因为这个判断他是割喉凶手也太草率了。”
“是的,不过我人可没走,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呢,然后他将墙壁上挂着的一扇黑板转了过来,上面贴着临江市地图,然后他闭上眼睛用一根飞镖射在地图上,又用红色的彩笔在飞镖射中的区域画了一个圈。”
“等这人走了以后我看了彩笔画着的区域是东林路,然后今天早上我听说华然小区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昨天晚上就在小区门口给割了喉,凶手身体瘦长,带着一顶鸭舌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之后就跑了,没人敢阻拦,也没人看清他的样貌。”
“我操,就这么被你找到了?”我惊讶的道。
“是的,我也觉得非常震惊,但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有的报应坏人是无法逃避的。”
“你说这个混蛋他为什么要割人喉咙呢?图什么许的?”
“心理变态呗,否则还能为什么?边哥,你怎么想?”
“我……”本来我是想一口回绝的,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怎样?”
如今的问题可不光是上门阴能力的增长,而是她身体需要人血助她复原,所以……
想到这儿我道:“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别介,算我一个呗,这种人渣我恨不能亲手毙了他。”
“得了吧,你以为杀人是好玩的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道。
“我觉得没什么难的,只要能走出第一步后面就都不是问题,你就是这样的对吗?”
“老王,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杀人甭管你选择的对象是好人或是坏人,只要你的手沾染了人血,性格、思想就会发生变化。”
“是吗?可我没觉得你有什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
“别和我说那个虚头巴脑的,但凡是性格或是行为上的变化,都是能描述出来的,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样的变化?”
“这么和你说吧,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很害怕、很惆怅,有点风吹草动我就觉得是那人的鬼魂来报复我了,但是当我杀第二个人的时候思想上就没有波动了,甚至……”我顿了顿才继续道:“甚至有一点点的激动,兄弟,杀人多了会成为一种习惯,就像你每天都要重复做的一件事,到时候不做就会心神不宁。”
“你的意思是杀人会上瘾?”
“没错,杀人绝对是会上瘾的,我不敢说我已经上瘾了,但至少现在我不会感觉到畏惧。”说到这儿我对着他伸出一双手道:“你看我的手掌有没有异样?”
他仔细看了起来,凑得越来越近,我突然大嗓门喊了一句:“你有没有看到手掌的皮肤和手背的皮肤不一样?”说罢我将一双手贴在他眼睛上。
王殿臣猝不及防被我吓的一声惊叫,跌坐在床上。
看他这副德行我哈哈大笑道:“就你还想杀人,估计你杀老都够呛。”
“你、你也是太缺德,人吓人吓死人你明白吗?”王殿臣皱着眉头道。
“别把杀人当游戏,你天生就不是当凶手的料。”说罢我取过削水果的水果刀,在手掌上切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他道:“你是不是疯了?”
我冷笑一声取了一块纱布裹在手上道:“你见血都够呛,就别想着杀人的事情了。”
说罢我将水果刀装进了口袋里道:“把那人家住的地址给我。”
“边哥,如果不带我去,你怎么开门?”
“三楼我都能爬上来,他一栋别墅能挡住我?”我笑道。
“好吧,算你狠。”之后王殿臣颇为无奈的将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交给我。
我没有犹豫出了宾馆。
说实话,此时的我从心底里而言,对于杀人没有多少畏惧的感觉,说渴望二字肯定是有点过了,但我确实从内心里有点期待。
我也不知道就见是期待看见鲜血从人体内喷射而出的刺激感,还是沾染了献血之后可以碰触上门阴身体的温馨感觉,总之我确实很期待。
为了这次杀人我去店里买了一个包,又买了一套新衣服装进包里,走过芝宝打火机专卖柜台时我又买了一罐煤油,准备杀人之后烧了作案时穿着的衣物。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8、鬼魂的气味
在傍晚时分我找到了地址上记载的房子前,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我可没有王殿臣的本事能撬开门锁,所以只能通过别的办法进入房子里。
傍晚时分的行动有几个好处,首先来来往往的人都急着回家吃饭或是做饭,所以没什么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
其次能通过屋内是否点灯而判断家里有没有人。
此时这间别墅一楼是亮着灯的。所以屋子里肯定有人,那么接下来我需要搞清楚的就是屋子里到底有几个人,是否有女人或是孩子,如果有这两类人那就决不能当着妇女孩子的面杀人,即便她们的丈夫或父亲是罪大恶极的凶手也不能这么做。
确定屋子里没有第二个外人后我从别墅的后方轻松爬上了二楼阳台进入了房间里。
这是主卧,木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动时不会发出声音。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将铝合金推拉门关上后有拉上了窗帘。
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我也没有随便走动,面对大门坐在床上。
我不可能下到一楼去杀他,因为玻璃窗的窗帘根本来不及拉上。而且屋子正门前的马路上不断有人来往,一旦发生打斗肯定会被过往行人看见。
所以“办事”只能在二楼。
我之所以会如此镇定,是因为我知道这个人比我更渴望杀人。所以如果让他明白有一个能够杀死我的机会,这人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他不会声张。一旦动手他必死无疑。
有了明确的计划自然不会慌张,于是我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大床上。直到房间完全陷入黑暗中。
我带上一副墨镜,因为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一旦开灯我会有短暂的失明,片刻之间或许就是生死之时,必须要千万小心。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从木楼梯上传来,一个哼唱着极为难听《海阔天空》的男声逐渐接近房间门口,就听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房间外的灯光投射进来,他能够能清楚的看到我,这个人果然没有丝毫惊讶的表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和我对视着。
这人五官长相极为平常,一张瘦长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凸。
他甚至都没有问我是谁,只是点亮了卧室的灯。
我觉得橘黄色的暖色灯光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于是摘下来墨镜。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天还没有黑尽的时候。”我答道。
“你肯定不是小偷,也不是警察对吗?”他镇定的神情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所以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不是。”
“噢,那就很令人感到奇怪了,难道你进错了屋子?”
“也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你的房间里,为什么你不觉得害怕?”
“怕?为什么?你又不是鬼怪,一个正常的人而已,我胆子再小还不至于怕人。”他走进了房间居然关上了门。
“我挺佩服你,说实话如果我在屋子里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会觉得害怕的。”
“那也正常,我见过一个人,他敢杀了自己的女友分尸,却害怕蟑螂,谁能说得清人呢。”
“人确实很复杂,根部无法归类定位。”说着话我站起了身。
他微微一笑,就是这一笑的瞬间,我从他双眼中看到了一丝凶光,与此同时他咬了牙一下。
银光在我喉头间一闪。
我抬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
这段时间天天晚上爬高上低的,别的不说,我的反应和力量有了巨大的提升,攥住他的手腕时,这人手中的手术刀距离我的喉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但就这几厘米注定了他的生与死。
我不死他就得死。
随即我攥住他的手别过刀锋对着他的脖子轻轻一划。
我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红色。
血液就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他另一只挣命般的朝我乱舞,又是打又是抓,人却连气都穿不出来,喉咙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
我随手将他推到在地顺手在身上擦了一把满手掌全是血液。
随后我用醒魂香召唤出上门阴,此时这人还未死亡,他用手堵着伤口满脸惊恐的望着悬浮在我身边的鬼魂。
我将沾满人血的双手轻轻贴在上门阴的身体,那种入丝般阴凉柔顺的感觉再度感受的清清楚楚。
在我犹如精油推背般轻柔的手势下,这人吐出了最后一口气,直到完全死亡他的眼珠都是瞪的大大对着上门阴。
我没有丝毫怜悯,因为这是替天行道,他死了活该,人世间只会因为他的死亡而变得更加美好。
魔鬼当然要把他送回地狱。
“不知道你是否好了一点,我真的担心你。”我小声道,顺手有从他脖子的伤口处沾了两把鲜血随后转到了上门阴的正面。
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此时的上门阴正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她一定能看见我。想到这儿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沾满鲜血的双手略微颤抖的贴在了上门阴的脸上,那一刻她的表情似乎也有些陶醉。
当然这应该是我的心理作用,因为鬼魂的情感是不可能像人的情感那样复杂,毕竟人鬼有别。
我的手轻轻的滑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随后从身体两侧滑到了腰间。
忽然间我觉得有点嗓子发干,嘴唇发麻,心脏也是紧张的嘣嘣直跳。
虽然犹豫了很长时间,我的手最终就像是无法控制朝上门阴的腰后缓缓“缠裹而去”。
我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最终我的两只手顺利的在上门阴的腰后部位“回合了”。
她本来身材就高挑,悬浮在半空之后我只能到她胸口的位置,于是我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脑袋贴在她的胸口上。
我清晰的感受着上门阴的美好,但我对天发誓那一刻我心里没有丝毫邪念产生,因为上门阴在我的心里是圣洁的,是不容亵渎的。
鲜血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而这人的血液几乎被我全部擦在了上门阴的身体上,她应该是从中汲取了所需要的“营养”,及腰的长发已经回复了的油光可鉴的状态,一根根的比丝绸都要柔顺。
正当我紧抱着上门阴处于忘我状态时就听一个声音隐隐传来道:“这屋子里有妖邪。”
我心里一惊赶紧松了手,上门阴瞬间不见了。
只见阳台的窗帘上映出一道人影。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朝屋外跑去,正要下楼就见一道人影已经从楼梯走上来。
前后都有人我无处可走,只能慌不择路的躲进床底下。
随后就见一双穿着布鞋的双脚站在了门口,他观察片刻后打开了阳台玻璃窗,只见另一个脚穿布鞋的人走了进来。
凝立片刻一人道:“你怎么看?”
“这还用说,又是三尸门人造的孽,若不根除这些邪教妖人,必将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我心里奇怪,这人明明是心理变态,乱杀人,怎么这笔账又算到三尸门的头上了?
就听另一人道:“但我们没有这些人信息,只能任由他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只是迟了一步,我刚刚鬼魂的气味还非常强烈,就是我们进来这短时间,如果再快些或许就能救他的性命了。”
“他死了也是命数该当如此,没什么好自责的,我们已经是足够努力了。”
“唉,总是想多救一个人,但总是棋差一招。”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79、赵刚的秘密
我躲在床底下也是满心好奇,从来只是听说这世界上有人能看见鬼或是通过法术手段让鬼现形,还真就没听说过有人能闻出鬼魂的气味。
鬼魂什么味?
我越想越奇怪。
只听另一个人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自责,尽力就好。”
“是啊,我尽力了。这说明我的能力真的是很差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沮丧。
“何必想那么多,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不就成了。”
“师父,您不用安慰我,是我拖累了您。”
“你这孩子这么轴呢?”
“不说了,咱们该走了,否则警察要来了。”很快两人就离开了。
我赶紧将床底下擦干净。以免留下指纹,爬出来后走到死尸面前道:“你也是死有余辜,下地狱去受无尽痛楚吧。”
之后我去了一处荒凉地,在泥地上刨了个土坑后将作案时的衣物一把火给烧了。
回去后王殿臣还没睡觉,道:“事儿办妥了?”
我没说话。
“能杀人的都是狠角色,边哥,真没发现你具备这样的特质。”
“理论上说每个人都有成为凶手的潜质。因为人是具有兽性的,一旦压抑不住就会用鲜血来滋养兽性。”
“别告诉我你体内的兽性复苏了?”
“睡觉吧,时间不早了。”说罢我去了卫生间洗澡。只见手指缝的指甲里全是干涸后的血渍,于是我用指甲剪将指甲剪断后丢入马桶。一按冲水键最后一点犯罪证据就顺着流水消失了。
当晚我睡的很香,从晚到早根本没醒,起床后我问王殿臣道:“梦游了没有?”
“没有,你昨晚连呼噜都没打。”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如果我没睡着的时候敢杀人,那么睡着后就不会出去杀人了。”
“哦……你这话说的有点绕。”我一笑没有继续解释,这事儿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们之前一直瞒着我,为什么昨天和我说这些事了?”
“因为大哥说不必要隐瞒了,所以我就说了。”他轻描淡写的道。
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道理,也就不聊这个话题了。
“你说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