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你们需要得到什么”
两人没有丝毫反应。
于是我端起酒杯道:“我先干为敬。”说罢我仰脖子将一杯酒喝下去。
这两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我冷笑道:“两位这点面子都不给”随即我端起两人面前的酒杯将杯子里的酒泼在二人面上。
这两人甚至连眼珠子都没眨动一下。
我是真拿这二人没办法了,他们也不动手,我想动粗也没个由头,憋了一会儿我起身指着两人的脸道:“你两是不是神经有毛病,跑我这儿如果是为了砸场子,你至少说句话吧傻呆呆这么坐着有意思吗”
只见两人脸上的酒水一滴滴落下,他们就是不愤怒,我觉得自己简直要抓狂了,于是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桌面上。
酒水和玻璃碎屑飞溅,奈何这两人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你们他妈的倒是说句该死的话啊”我狠狠一脚踢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上。
就听咣当一声,那人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但随后他就爬了起来,继续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我也是没辙了,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人。
“你们两个神经病。”说罢我起身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忽然心念一动,恶向胆边生。
我为什么不杀了他两让这些人所在的势力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这是他们找麻烦在先,也怨不得我。
刚有这念头就见身前荧光闪烁,上门阴的大红裙便出现了,看来她都支持我做这件事。
想到这儿我不再犹豫道:“这可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说罢我拿起一瓶酒朝其中一个光头砸去,就见上门阴伸指一弹,酒瓶顿时被冻上了一层冰壳。
这冰壳比钢铁都要坚硬,如果以我丢出的力气,一旦砸在人脑袋上和一柄铁锤没有区别。
这二人果然不是木头人,面对这样一个东西他们终于出手了,只见空中金光一闪随后传来一阵嗡嗡声,只见其中一个光头丢出一柄圆形犹如飞盘的物体,这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轨迹,和冰冻的酒瓶接触上之后一声脆响,只见酒瓶被断成两截。
这飞盘的锋利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只听发出奇怪啸声的圆盘飞旋而至,上门阴左手一挥只见手掌中飘出一股白烟,将飞盘团团包裹后飞盘飞速前进之势顿时遏制表面布满了白色的冰壳掉落在地。
光头木然看了地下冻成团的铜盘随后一伸手,只见白色的冰团微微动了动,但并没有倒飞回去。
他连施了几次,冰壳仍旧是一动不动。
这下两人坐不住了,齐齐站起身来,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于是我道:“让你们在这儿闹事,老子可没怕过谁,来吧,我等着你们。”
只见这两人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居然昂首挺胸从我身边走过,直接出门离开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到酒吧一条街的尽头消失了。
我走到冻成冰坨的飞盘前,刺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很快坚硬无比的冰壳便融化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黄铜表面的冰壳居然布满了黑色的斑点,这可怪了,没听说过黄铜被冻之后会出黑斑的。
于是我拿起飞盘凑到眼前仔细一看。
这才发现黑斑居然是一个个的小虫子,说不好是什么虫子,形状很奇特,瓢虫状,但通体呈黑色,腭下一对獒看的是清清楚楚。
我用手在飞盘上轻轻敲了一下,这些黑色的小虫纷纷掉落,看样子应该是被冻死了,只见铜质的飞盘表面坑坑洼洼,这些虫子应该是在黄铜溶解状态时撒上去的,也就是说这些虫子能耐高温,却受不了寒冷。
279、蛊神庙
看来这些飞盘可不是普通的玩意,于是我赶紧带着这东西去了宁陵生那儿,他看了之后道:“你让大壮子来一趟。”
于是我将大壮子找来,他看过这些奇怪的虫子后并没有什么疑问,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明白了。”
“大壮哥,你明白什么了”我道。
他想了想道:“这东西我们收不了。得赶紧送出去。”
“送给谁”我道。
“不多说了,咱们现在就去。”说罢他急急忙忙的带着我出来宾馆,打了车子熟门熟路的报了地名。
我们去的地方是一处名为“黄石山”的地儿,也是临江市郊的一片场地,下车后大壮子熟门熟路的爬上了山,绕进了其中一个洞口里,只见不大的山洞内阳光充裕,所以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正对着山洞入口处居然是一座神像,不过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就不太明白。
,只见他头戴方冠、身着长袍布衣。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篓,五官清秀,面带笑容,不过诡异的是他脖子上盘着一条狰狞毒蛇、左手拎着一条蜈蚣,右手握着一只蝎子,左肩蹲着一只蟾蜍,右肩挂着一只蜘蛛。
这是昆虫里的五毒,全集在一个神像上,难道这是一个毒神
然而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在神像面前摆放的并不是供桌,而是一出标准的用青石垒搭的风炉,也就是铁匠打铁的那种炉子,看炉口青石四周布满了黑灰色,这应该是一口曾被用以铸铁的风炉。
除此洞内深处摆放着四处落满灰尘的筛子,筛子内还有一两片枯萎的叶子。
我四处观察着洞里的状况:“你看到的神像是个蛊神,这座山洞是养蛊地。”
“啊。这里居然是养蛊的地方,我们来这儿干吗”
大壮子取出装着黑虫和飞盘的褡裢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兵刃,这是被下了蛊的铜器。而这些黑色的虫子都是蛊虫,使用兵刃的人其实就是操控蛊虫的人。”
“明白了,难怪那两人行为古怪呢,原来是给人下了蛊。”
“你也是命大,歪打歪撞的冻死了这些蛊虫,如果是耐寒的蛊虫,你现在只怕已经成一团烂肉了。”
我给他说的浑身汗毛直竖道:“我们来这儿干吗”
大壮子将虫子和飞盘摆放在青石炉边道:“这是蛊虫当然要交给蛊神,你千万记住,蛊虫这种东西千万不要放在身边,一定要放在蛊神庙里,否则会招惹大麻烦上身的。”
我暗中叹了口气,暗叹侥幸。
出了洞口我问道:“可是我们把东西放在这里会有人来拿吗”
“当然,你以为蛊神庙是起什么作用的,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我心里想那岂不是和垃圾处理站一样了,嘴里却没敢说。
出了黄石山后我们打车返回,路上我接到了郑春雷的电话。
“你有空吗丁馆长的案子有了重大线索。”
“好。我这就过来。”于是我让司机直接送我去了市局。
“怎么了”见到郑春雷后我问道。
“我先给你看一段审讯录像。”随后他打开了电脑。
被审讯的嫌疑犯胆子似乎很小,双眼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停的搓着双手,这种行为是因为他内心极度恐慌所造成的,
“这人叫陈琦,因为入室盗窃被抓,他为了减轻罪责检举了丁馆长。”
只见陈琦再次抬起头眼神变的不再游移,他叹了口气道:“我坦白自己所见到的情况,希望政府能对我宽大处理。”
视频里郑春雷从身上摸出记录本道:“你说。”
“我要检举临江市博物馆馆长丁有力杀死自己的妻子。”
郑春雷的表情明显有些惊讶,但一闪即逝,随后他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们会酌情考虑从宽处理你的案子。”
“应该是两年前九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去博物馆吴天正家行窃,因为得到消息他从法国刚回来,肯定能偷到一些好东西,他家是在新盖的博物馆职工宿舍三十层,就在我找东西的时候发现对面十八楼的一户人家男方在屋里用针管吸取液体。”
“当时我以为他要吸毒,不免觉得奇怪,因为这两栋楼里住的都是博物馆的员工,而且那个似乎是要吸毒的人我也认识,就是时任博物馆副馆长的丁有力,所以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吸毒,如果真的是吸毒我想要讹他一笔,看他将针管里的液体挤入一杯水中给他老婆喝了下去。”
“我这才知道他下的是麻醉剂,可是他为什么要麻翻自己老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继续等下去,过会儿只见教授洗过澡站在床头前似乎是喊了一声,见老婆没有反应便将侧着睡的人身体翻成正面朝上,然后摸出一支高跟鞋对他老婆的额头轻轻敲打。”
“怎么个敲打方法”郑春雷。
“就像是敲钉子那样,但是肯定没用那么重的力气。”
“你当时距离他家屋子那么远,如何知道敲打时力气的大小”
“因为他的行为很仔细,一下下就像是在雕刻一件工艺品,幅度很小但很快。”
“后来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想不明白丁有力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于是隔了大概一个多月我又潜入他对面楼的人家想观察一次,结果发现他拉了窗帘,不过从映在窗帘上的人影也能模糊的看出他又做了同样的事情。”
“我也是倒霉催的,越看不见心里却越好奇,胃口被吊起来我也不管不顾了,有一天便潜入丁有力家,躲在床下,到了晚上果然再次发现丁有力用鞋底子敲老婆脑袋,当时我特地把手放在床垫上感觉他敲击的力度,只觉得震动感非常弱,但是频率很快。”
“当时我以为丁有力或许是精神不太正常很快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之后过了大约有一年,我无意中得知丁有力的老婆死了,死于脑溢血。”
“她的死因和丁有力古怪的行为肯定有联系,但我又不好乱说,于是就找了一个学人体结构学的朋友问他:如果用小木棍不停的在额头上轻轻敲打,时间长了会不会致人死亡”
“那人告诉我如果是在眉心部位长期敲打会导致血管变形,而且颅脑不断承受击打力,即便只是非常轻微的击打,天长日久颅脑内外肯定会形成内伤,一旦发生类似血压骤升的情况就容易导致变形的血管爆裂,其结果和脑溢血差不多。”
“我这才明白陈教授为何会天天晚上用鞋底敲老婆脑袋了,他就是要不留痕迹的慢慢杀死自己老婆,想到这儿我真吓个半死,本来还想威胁他敲诈点钱,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浑身发冷,根本不敢联系丁有力,这事儿也就一直拖到现在。”
关了电脑:“丁有力已经死了,他老婆也被火化,敲头的真像再也不可能知道,但我有感觉,他这种敲头的行为或许和他最终成为第三位牺牲者有一定的关系。”
“这两者能有什么联系”我不解的道。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所以我调查了另外两名死者的身份背景,这两人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但是通过对他们身边人的调查,得知这二人都属于虚荣心特别强烈的那种人,女死者名叫魏小琴,这人是个十足的拜金主义者,男死者叫吴迪,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开连锁公司,赚无穷无尽的钱。”
280、特价房
“所以”说到这儿郑春雷想了很长时间道:“虽然一时半会我想不明白这三人间到底有怎样的特性,但如果抽象的去了解三人的共性这三人都属于贪欲极强的那类人,被烧死的那对男女是贪财,丁有力害死自己妻子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他是贪色。”
“是啊,我也感觉这三人的性格确实有较大缺陷。难道这些是月神挑选信徒的首要标准”
“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这种猜想很抽象,但我觉得可以作为突破口,深入调查下去。”
“这个月神也是真够妖气的,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未必是那种依靠组建邪教敛财的普通罪犯。”我点了支烟道。
“没错,你和我想的一样,我也是这么觉得。”
“那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个小偷”
“想要减刑的希望恐怕是落空了,丁有力和他的前妻都已经死亡,所以他提供的线索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么你让我来的意义何在”我道。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无论是怎样的意见都成。”他叹了口气道。
“我只能说我毫无意见。一切的推论都是基于猜测的基础。”
“我也知道,如此推论太不靠谱,对了关于飞机场的那座神庙什么时候开建”
我想了想道:“这两天都在办签合同的事宜,等合同签过应该就能开工了。”
“赶紧开建吧,我有预感,除非这神庙建成,否则这个犯罪分子根本不会露面。”
“悠着点吧,这案子不好办。”我道。
“甭管是罪犯是什么样的人作为警察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要将对方绳之于法,再难办也得办。”郑春雷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他头疼,谁遇到这种案子都不会觉得轻松,尤其是这起案子的督办人还是他的直接领导,压力可想而知。
可惜这忙我实在帮不上。
从市局出来后我慢悠悠的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满脑子都是最近遇到的乱七八糟念头,我尝试着想把这些千头万绪的线索并在一起得到一个答案,却最终发现自己力不从心。
我不免有些泄气。正打算打车却被人行道上一根电线杆子上的广告所吸引。
这则小广告上登着一则售房广告,而这房子的价格便宜到离谱的程度。
位于市郊的“玛丽公馆”有一套特价房源销售:售价五万元。
我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房产公司的电话,确定了不是虚假消息后我也顾不上回去了。打的直接去了售房现场。
其实我早就想要在临江市买一套房子,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虽然小雪家的一套别墅被炸了,不算商业门面光住房就有七套,对于住房我可以说是毫无压力,但一套房子都没有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不过之前我的积蓄已久花的所剩无几,想要买房子就有点力不从心了,所以房子事情一直是我心头的牵挂,本想着攒两年钱买一套房,没想到这就来了。
两千年初虽然房价还没飙升,但在临江这样的城市里一套78平的房子卖五万,这基本就是拣了。
凑巧的是我看到消息非常及时,所以我是第一个赶到现场交款的,之后如愿的获得了这套78平,两室一厅的房子。
而另一重惊喜是这居然是一套精装房。也就说进入后无需装修了,虽然内部装饰并不豪华,但凭我的经济能力根本无法负担如此程度的装潢费用。因为除了最基础的墙裙吊顶,连家具也是别出心裁的按中式古典风格布置,尤其客厅一台老式吊钟,让我瞬间有了穿越回民国时代的感觉,难道老天格外厚爱自己,所以送了一份大礼
很快双方又签订了购房合同,这一天我得到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城市青年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真庆幸自己的快速行动,基本的购房事宜搞定之后我赶紧回到宾馆,将买房子的事情告诉了宁陵生,他笑道:“年轻人,买房置业是好事,我全力支持你。”
可是一听说这房子的房价只要五万块,宁陵生不由得皱了皱眉道:“这么便宜的房子”
“是啊宁哥,你说我的运气好吗”
“秦边,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不会有白捡的便宜,这房子你见到了吗”
“当然见到了,很好啊,而且玛丽公馆在临江也算是不错的小区了。”
宁陵生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就好,恭喜你啊。”
于是当晚我很潇洒的在新买的房子里请朋友吃饭,高兴之下难免多喝,醉醺醺的我回到新房中看着整洁大方的屋子,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好运气也是人的能力体现,我家里的那些亲戚如果知道我在临江这种城市买了房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