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几只来好吗?
“没问题!那我爹?”来福爽快的答应后,有些为难的说。
“路挺远的,老伯就不回去了,今晚在这住,放心,我不会怠慢老人的!”
“好,那就麻烦医生了!”
“嗯,那你估计什么时候能赶得回来?”
“得明天这个时候吧!我先走了!”来福说完这话,再不咯嗦,抬腿就往外走。
小冲让无夜无月安顿老人食宿的问题后,自己走去找林妹妹。
行至观音阁,只见原观音阁已经完全被推倒,从四邻八乡请来的工匠们正在工地上忙碌着。瞧这阵势,林妹妹是打算把新建一个观音阁了。
正在工地上指手划脚指挥着工人的林妹妹早就瞧见了小冲,远远的就迎了上来。
“什么风把神医给吹来了!”林妹妹迎上来便打趣,眼里却满是幸福的情意,若不是当着众人,她真想扑到这个男人怀里,不容易啊,活了一百二十年,第一回感受爱情,前面的一百年陪伴青灯古佛算是白活了。
“不管东南西北风,因为有你在梦中,我的心儿从不在空也空”小冲借题发挥,即兴大展歌喉。
“行了,行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烂锣破嗓的也敢拿出来现世!”林妹妹捂着耳朵道。
“嘿嘿!”小冲停下唱腔傻笑,色眯眯的眼神一直盯着林妹妹胸前鼓鼓的两团肉。
林妹妹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看够了吗?要不要姑奶奶找个地方,脱下来给你好好看!”
“那敢情好,嘿嘿!”
“少打屁,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用给人家看病么?”
“我想你了啊,来看看你不行吗?”
林妹妹心里甜滋滋的,表面却板着脸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你!”小冲还想装。
“再来这套,老娘要生气了啊!”林妹妹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发火的先兆。
小冲见状赶紧赔上笑脸道:“别生气,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
“我想请几天假?”
“请几天假?你想去哪儿?干什么?快说,如有半句虚言,要你好看!”林妹妹马上就开始严刑逼供了。
小冲在任何人面前都敢装B,但在两个人面前不太敢,一个是沈雪,另一个就是面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看起来像是二十岁不到,其实却是上百年的妖精,当下就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这可是造福人民的大事啊!”林妹妹忍不住对小冲赞道,脸上尽是喜色,但突然间她又变了脸。“你不会是想一走了之吧?”
“晕死,我哪敢啊!我向天发誓——”小冲又出之招,说完这几个字就等着林妹妹拦她,却见林妹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并不阻拦。
“你发啊,你倒是发誓啊!”林妹妹揶揄道。
“姑奶奶,我真的没想逃跑,你就开开恩,准我几天假吧!”
林妹妹见性格忽软忽硬忽冷忽热变态无常,却从不求人的小冲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心就不免软了。“五天,你必须给我回来。否则的话,就像你躲到天涯海角,老娘都要找到你,剥了你的皮!”
“林妹妹万岁!”小冲说着飞快的在她脸上啃了一下,迅速溜走!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林妹妹及发出哄笑声的民工。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快给我做工,否则扣你们工钱!”林妹妹这会真是老羞成怒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来钟,来福回来了,早上四点多就起来赶路的,一路几乎是用跑的,走很少,歇息基本没有,除了半路尿急,停了十来秒之外,别的时间一直在赶路,所以走到观音卫生院的时候,已经累得去掉半条人命。
“呼呼呼,医生,呼呼呼,你要的蛤蟆!”来福一边喘气,一边递给小冲一个沉甸甸的蛇皮袋。
小冲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活蹦乱跳的蛤蟆,个头特别大;颜色金黄,活蹦乱跳;粗粗打量的时候,还真以为是蟾蜍,可认真细看,才发现有所不同,这么大的蛤蟆;比拳头还大;简真就是蛤蟆神就差那么一个功字;那就是西毒欧阳锋;五百年前和小冲是一家的近亲啊!
这会;小冲已经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种珍稀的物种,对野生动物有所了解的他,并未发现史册中对它有所记载,在心里他已基本可以肯定,这金黄色的蛤蟆神就是治癌的良方。可是要找出它身上真正能治病的地方,及提炼这种物质,却是他的能力之外,必须找一个人不可,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二房媳妇孙闪闪——药学博士。
“阿福哥,辛苦你了!来,接着!”小冲扔给他一个易拉罐,那可是他从惠城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只是这么久了,也不知变质了没有!
来福也不客气,接过易拉罐启开就喝了起来,上回喝这玩意也不知是哪个猴年马月了!
小冲交待了无月俩人一些事情后,这才招呼来福爷俩上了已经有段时间没发动的大奔,风吹日晒雨淋让它有点脏,但性能却还是好的,只打了三十多下火,引擎便发动了。
河水已退,大奔顺利过河,渡河费,二十五块钱,多一分船家都不敢要,因为他已知道人家不是花花大少,纨绔子弟,而是为百姓们赚医送药的神医!
其实,船家也很想像小冲一样来个免费大渡河,可是他不敢,家里老老小小九张嘴都在等他这点钱开饭。
大奔出了阳村镇,直上高速公路,发挥他奔驰的张力奔向源城。
第7章 家
回到了源城的家;一种久违的温馨涌上心头;看到已经三岁正在院里玩耍的小小冲;小冲不禁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他抱起。
小家伙的名字叫欧阳力;智力;勤力;气力;魄力的喻意。小小的人儿说话已经流利;虎头虎脑;胖兜兜的;抱着皮球正在玩耍;不防被人家突然抱起;他好奇的打量这个看似陌生却又熟悉的男人;不哭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对可爱的眼睛盯着小冲;仿佛要与小冲进行眼神交流一般。
“儿子乖;叫爹啊!”小冲轻轻的捏他粉粉的脸蛋逗着他。
小家伙却不叫;这个时候齐非儿走了出来;看到将近一年未见的小冲;眼眶顿时湿润了。自从他去当兵后;一直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电话虽能稍解相思;却远远比不上与爱人日夜厮守来得幸福。
“非儿;我回来了!”小冲抱着欧阳力走到齐非儿身边;一家三口搂抱成团幸福温馨不言于表。来福父子也不禁为之感动。
齐非儿这会才发现旁边有两个正抿嘴偷笑的观众;脸上一红;赶紧推开了小冲对他们说:“大哥,大叔,让你们见笑了,屋里坐吧!”
进入别墅;来福父子明显感觉不自在;手手脚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深居农村山中的他们哪曾见过如此豪华的摆设与装修。
“阿福哥;老伯;你们不用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了!”小冲见他们坐在沙发上好像混身上下被虫子咬着似的不自在;知道他们是不习惯;出言安慰道。
“好;好!”来福父子两人含糊的应道;心里却同时想:可不敢当自己的家哟;这么豪华的房子得值多少钱;就算把他们一家老小全部卖了不抵不上啊。
小冲见他们仍是放松不下来;也没办法;吩咐齐非儿好生照顾着;他便走进偏厅去给孙闪闪打电话。
孙闪闪仍在国外;这头虽然是下午两点头;那头却是凌晨三点多;三更半夜的手机突然响起;被惊醒的她听到小冲的声音以为撞鬼了或是梦没作醒;当发现真的是这个日思夜想却从来不舍得给她打越洋电话的男人的时候;她不禁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小冲的终极召唤术很有效;施术半个小时;孙闪闪便答应明天坐最高的班机赶回来!挂断电话;小冲又打给了乌拉;让他过几天上观音村一趟商量修桥被路的事宜;龙兴社的灰色收入已经够多;是该积点阴德了。
最后他才打电话给小生,报了平安!小生知道儿子平安无事还恢复了体力自然高兴得不行,但他几个娘却没那么和善,抢过电话劈头盖脸就对小冲几顿臭骂,足足骂了两个多小时,骂得小冲的听筒发热,耳朵发麻,都骂累了这才歇了嘴。
小生好不容易才抢回了电话,问小冲现在在干什么,既然身体恢复干嘛还不回去。
小冲于是把制抗癌药的想法告诉了他。
小生虽然半信半疑但在精神上还是支持他的,同时问清了他的地址后,说过些时日送份礼物给他。小冲问是什么!他却神神秘秘的笑笑并不答。
爹娘都已说完了,就轮到那些大情人小情人的轮流攻击;这通电话说得那个久啊,足足四个小时。小冲原打算带来福爹去检查的计划也要推迟到明天了。
是夜;小冲准备回房睡了;却见来福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阳台上抽焊烟;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阿福哥;你睡不着吗?”小冲关心的问;他虽然看重脑子转得灵活;会演戏的人才;同样也看重忠厚老实又有孝心的人。
“嗯;有点!”来福点头道!他们两父子不原过多的打扰小冲;晚饭后便早早的回了齐非儿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来福睡惯了硬板板;躺在软软的席梦斯的床垫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想起来抽烟;却又怕自已带来的土烟味熏得人家清香扑鼻的房间乌烟瘴气;只好走出来。
小冲走进厅中的小酒吧中倒了两杯酒;走过来递了一坏给来福道:“有心事吗?”
“没没有!”来福摭摭掩掩的道,接过酒杯便闷灌一大口,却不想被呛得直咳嗽,稍停这才叫道:“这什么酒,真难喝啊,像马尿一样!”
小冲莞尔失笑道:“阿福哥,这是XO,洋酒!好几百块一瓶呢!”
“不是吧,洋鬼子真不是东西,做的这酒连马尿都不如。”来福骂了一句后,却端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好几百一瓶呢,这一杯少说也得好几十,买散装白酒的话已够他喝上大半月了,他怎么敢浪费了。
“阿福哥,不用担心的,如果我诊断的不错,老爷子的病应该已经大好了!带他出来检查只是因为我想验证一下而已!”
“医我大你几岁,托大一句我叫你兄弟吧,小冲兄弟,你要验证啥啊?”
“验证一下你爹是不是真的好了,如果真的好了那种蛤蟆就真的能治病,我想把它制成药,广为癌症患者服用,使他们脱离恶疾!顺便自已发点财!”这最后一句小冲自然没有说出来。
来福听后不禁对小冲竖起大拇指。“兄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这样的事老哥是想也不敢想,但蛤蟆能治病是千真万确的,几年前我带我爹去看病的时候,医生们都说我爹没得整了!整也是白整,让我早点准备他的后事!可是自从吃了蛤蟆,他的身体慢慢就好了,吃饭倍棒,睡觉喷香,不但没出啥问题,还能下地干活呢,田里的农活他是一个顶我两个。”
“所以我明天想带你爹去好好的做个全身检查,花钱买个放心嘛!”
“那得多少钱啊?”来福有点担心的道。
“没事,钱我来掏!我有熟悉的医院!”
“那怎么使得,使不得,我们怎敢再花你的钱,这一路上都打扰你了!”
“阿福哥,我既然叫你一声哥,咱们就是兄弟,你就别跟我客气好吗?”小冲真诚的看着来福道。
“这好吧!兄弟你以后要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的,你只管说,我虽然没有钱,但有力气,苦活,累活是我的强项!”
“呵呵,阿福哥说话算话哦,别到时我真叫你做事的时候,你托我手肘啊!”小冲笑了笑道。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当然不会!”来福敦厚的傻笑道。
两人聊了一阵,便各自回房了。
小冲回到自己的家,自然没有敲门的习惯,推门一进睡房,哇塞,满园的春色关不住,一对咪咪跑出来,齐非儿正赤身裸体的在衣柜里挑选内衣,想必是要给小冲一个惊喜了。
“啊——”齐非儿正在挑选着内衣,不防有人撞进来,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待发现是小冲这才放下心来。
赤身裸体的齐非儿来不及拉什么来摭挡身体,衣裙又不知丢到什么地方了,本能的双手交叉挡在胸前,遮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望见小冲已经支起的帐篷,感觉他火辣辣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的下面,连忙空一只手又挡住,嗔道:“不准看,快闭上眼睛!”
都已经看光了还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小冲暗笑,用最火热的眼神盯了最后一眼,很听话的缓缓合上眼皮,直至留下一条细缝,朦胧着欣赏着眼前无限春光。
透过狭窄的眼缝,小冲的瞳孔慢慢缩小,经过焦点,调整焦距,从狭窄的眼缝传到视网膜,视网膜形成一幅活色春香的镜像,镜中齐非儿一丝不挂站在床边,散乱的长发遮挡不住俏丽的容颜,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的眸子,露出少许惊恐、羞涩、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随着起伏,一对饱满尖挺的玉峰在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遮掩下时隐时现,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真想不到生育过的女人也会有如此完美的身材。
往下往下小冲的瞳孔渐渐收缩着,目光一点一滴往下移,滑过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S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了一起,此刻,小冲真恨不得有透视眼,直穿这碍住视线的梦丝床,以便偷窥床遮住女人小腿部分及那三寸金莲
目光回移,紧紧盯住让男人疯狂的地方,那令男人喷血的三角地带被齐非儿顺延下来的芊芊玉手掩盖住了中心,春风席卷过的微微曲卷的草从羞答答的躲进玉手保护范围中,但女子小巧的手掌如何能完全遮住一片茸茸草丛
不行了,小冲已感觉两条热呼呼的血气上涌,胯下也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似乎就要涌喷而出
诱惑;永远是那么致命的,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这种致命的诱惑,耳边传来一阵梭梭的声音,齐非儿应该好了吧,小冲再也忍不住再慢慢开了一条细缝,眼前一幅更有诱惑的春光再此冲击他的视网膜,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通过神经反射,接受,顿时逆反射反应,以至在最短时间内传遍周身,鼻孔里的两条热气不再受他的控制涌喷而出。
裙子从上往下套,刚穿过头部,齐非儿就感到小冲的异样,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往下一拉,些许惊恐的眼睛带着丝丝埋怨道:“坏蛋,都叫你不要看”
飞快的往鼻子一抹,小冲痴道:“非儿的身材真美”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对你如此的迷恋,无论是肉体还是全部,都值得骄傲的了,何况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爱着的人,从他那炽热的眼神中就知道他是多么的迷恋自己,齐非儿白了小冲一眼,说不出的风情嗔道:“非儿再美还不是你的。”
这会,小冲哪还能再忍受得住煎熬,三步并作一步,飞快的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那股熟悉的味道,齐非儿独有的芳香立即就扑入小冲的鼻子,
这种独特的味道使小冲想起了从前,勾起了回忆,在何坑医馆的日子,在荒岛上的求生,过往的一切已不可追,曾经轰轰烈烈的激情也化作了平凡中却不能缺少的亲情,他们的爱,已不再是形式上表面上的,而是在心里,两颗水乳交融的心里,小冲深情的呼唤道:“非儿!”
“嗯”齐非儿微闭上了眼睛。
两人的四片嘴唇紧紧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