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头,对不起,我我错了,我错了!”山田黑左诚慌诚恐的说着,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接着说:“我真的错了,我太高估你了!若头,你已经老了,你该退位了!你老人家安息吧,我会帮你管理好山田组的!”
山田黑左如此镇静的表情,让他十分的吃惊,他意识到非常不妙,正想去摸藏在枕头下的枪,却见属于他的那些护卫全都把枪口调转了过来,对着他!
“你们?”筱田建市肝胆俱裂的看着这些跟了他许多年的手下,不禁瞠目结舌,在他看来,就算所有人都背判了他,而这些护卫是不可能出卖他的,没想到,最终他们还是把枪口对准了他。
“若头,不要怪我们,我们的家人都在他的手里,如果我们不杀你,他就要把我们的家人全部杀死!对不起若头!”这名为首的护卫说完便首先扣动了板机,而别的护卫也同样是抱着愧疚的神色下纷纷开枪,不一会,这个率领山田组的若头,为山田组谋得无数利益,独领风骚好几年的巨头便成了一个马蜂窝似的倒在了床上,到死,他也闭不上眼睛。
筱田建市在死的前一刻,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不该让女儿回来,如果她还在中国,还在和那个中国人鬼混在一起,他的脸上虽然无光,可毕竟女儿还活着,但这会,他将在地狱里和女儿重逢!是他,亲手把女儿害死了,他又怎么死得瞑目呢
小冲在一边看电视,一边享受着朱红雁的温热口腔,这个曾经像座冰山一样的女人,被他一点一点的溶化了,溶成了炽热的熔岩,有时候,他都有点吃不消她的热情了!当然,谈恋爱并不仅仅是上床,也不完全是请客吃饭,而是请客吃饭加上床!
朱晓雁感觉自己与小冲就如两只小猪一般,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是在床上交配!有时候,她都分不清她与小冲,到底谁是谁的泄欲工具。她与他就像两块正负极相吸的磁石,一旦粘在一起,就再也难以分开了,而两人的欲望永远都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吃饭,并不是因为生理需要,而是为了有更好的体力来在床上享受爱情,她给他这样热情的服务,并不是因为小冲喜欢,而是在连续三次之后,她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迅速的让她坚硬起来,但就在他变得坚硬,她正要欣喜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推开了她,她以为他是要上马了,不禁闭上了双目等待着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可是等了一会,却没有动静,睁眼一看,却见男人焦急的穿着衣服,正欲往外走。
“你去哪啊?”朱晓雁问。
“我有重要的事,我要出去!”小冲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看着电视里直播的山田组与左野三田的联婚现场,此时迎接新娘的车队正在路上,而镜头正不时的给坐在豪华宾利里的奈美来几个特写,同样,新郎左野三田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也出现在屏幕上,他不能让属于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别怕是一个性无能,都不行!他不能忍忍属于自己的女人,每天晚上躺在别的男人身边,尽管这个男人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晚上还回来吗?”朱晓雁有点生气,正弄得不上不下的,说走就走!
“再说吧!”小冲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朱晓雁才收回痴痴的眼神,回头看看电视,看到里面坐在新娘车里的女人,她才明白男人突然急匆匆离去的原因,顿时,一股悲伤与惆怅浓浓的爬上了心头
小冲开着那辆已经不显华丽,却仍然强劲十足的吉普车,发足马力的朝电视上的那条公路上狂冲而去,他要去拦下她,他不能让她嫁给别人!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是谢GG,忍受不了带绿帽,哪怕只是一顶假的。
吉普车一路的狂奔,在日本的道路上左穿右插,横冲直撞,险险造成几宗交通事故,可是他管不了了,他已经有点疯狂,哪怕是把整个日本弄沉了,他也要阻止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在这个世界里,他很任性,也很冲动,而他就是小冲,敢爱敢恨敢冲敢拼敢把人往死里玩的小冲。
赶上了,赶上了,终于赶上了!其实并不是很远,只隔着两条街,小冲就拦住了新娘的花车。
他的车速很快,已是吉普车在这种路面上最高的时速,所以他刹车的时候,就算隔着三条街也能听到:“嘎――”十分刺耳的杀车声,而普通车的轮胎在五十米之前就停止了转动,但惯性却使车子仍在向前冲,带起一股长长的白烟,有些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一团烟在缓速移动呢!
车子一直刹到了十字路口才停了下来,所有的车辆都被这疯狂的刹车声给震住了,而通常这种刹车声之后就是撞击的声音,可是等了很久,他们都没听到,也不是他们的耳朵幸运,还是那疯狂刹车的人幸运了。
“咳咳!日,好大的烟!”小冲一手捂着鼻子与嘴巴,一手挥着从烟雾里走出来。
左野集团与山田组接新娘与送新娘的矫车都停下来了,许多山田组的帮众都从车上走了出来,有些还是小冲的老熟人,追杀与跟踪的那些人,于是他们纷纷掏出了枪准备当街射杀这个胆敢抢新娘的家伙!但暂时还没人开枪,因为他们的若头说了,捉这个人只要活的。活得能换一千万日元,死的却会受到社规的处置!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他们的若头已经挂了,这笔悬赏在他们出门不久就已经失效了!
第20章 混局
左野集团与山田组接新娘与送新娘的矫车都停下来了,许多山田组的帮众都从车上走了出来,有些还是小冲的老熟人,追杀与跟踪的那些人,于是他们纷纷掏出了枪准备当街射杀这个胆敢抢新娘的家伙!但暂时还没人开枪,因为他们的若头说了,捉这个人只要活的。活得能换一千万日元,死的却会受到社规的处置!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他们的若头已经挂了,这笔悬赏在他们出门不久就已经失效了!
“八嘎”黑社会们不敢用枪对小冲进行人身攻击,并不表示他们不敢用嘴,所以大家七嘴八舌的用日语骂起了小冲,隔得远远的,就像是骂街一样!
在那晚与暗器经过长时间的日语口语交流后,小冲的日语已经说得很日了,就是很地道的意思,还带着点神户一带的口音,因为暗器是神户人,但此时小冲并没有兴趣用他很日的日语来与他们对骂,而是十分嚣张的站在那里,摆着他一向认为潇洒的姿势,鼻子向天,手插裤袋,稍息的站姿以示对他们的不屑,然后才手作喇叭装用中文大声的喊:“奈美,我日你个烂货,你给老子滚下车来!”
没办法,受了气,总得找个出气筒吧!
奈美听到有人叫他,又见车子停了下来,知道出了事情,对身边的左野三田不含感情却温和的说:你稍等我一下!
左野三田面无表情的不置可否,他也听出了有人在用中文喊他未过门的老婆,但没想到是那个宰了他一千六百万美金,又把他弄成性无能,还让他短寿好几十年的赤脚医生!而就是这个赤脚医生,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搞了他未过门的老婆,而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试过的那种!
他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不用再等一年半载,当下就气得爆血管而死了!而今天瞧他面无人色,双眼无神,面带秽气,印堂发暗,眉毛带煞,脸带晦气倒不像是在办喜事,而像是有血光之灾啊!
奈美在走下车的时候,看到了小冲,眼里不禁一喜,随之却又暗淡了,来了又能怎样?有时候,责任是重于泰山的,在社团兴衰面前,对于一个从小在黑社会家庭里长大的她来说,抛弃儿女私情并不是她所愿,却是没得选择的,她只能牺牲小完,顾全大局。
“把枪都给我放下!”奈美冷喝了一声,便朝小冲走去!当她终于走到走到小冲面前正想对他说点什么你不要这么任性,我已经不喜欢你之类的鬼话的时候,后面,就是她所乘坐的那辆宾利已经“轰隆”一声炸了开来,火光冲天,飞起的车身在空中连连的翻滚了好几下,然后才像一颗坠落的陨石般砸落在地上。
而在此同时!
“轰隆”“轰隆”“轰隆”爆炸声不断的响起来。
宾利的爆炸让紧贴着的那些矫车都遭了殃,争先恐后的炸了起来,车队很长,一辆跟着一辆,一炸起来自然是没完没了了。
场面很是壮观,像是某国际著名导演在拍好莱乌的大片一样,非常大的手笔!
山田组的帮众与左野集团的成员几乎全葬身在爆炸里,没死的也被烤成了乳猪,而那个短命的左野三田,很可怜,尸骨无存!
小冲反应很敏捷,那辆宾利一炸起来,他已经抱着奈美滚到了地上,其实这样做很多余,隔得很远跟本就炸不到他们,但就是这个多余的举动又救了奈美一命。
两人在连连的爆炸中惊魂未定,一辆光冈系系列的豪华矫车(没听过?)却受了惊吓,司机恐怕是把油门当成了刹车,一脚猛踩,当发觉踩错时,为时已晚,车子从另一个方向辗过刚刚小冲与奈美所站的位置,狠狠的撞到了那辆停在十字路口的吉普车上,再一次爆炸倒没有发生,但司机是没得整了,矫车的车头已经严重畸形,司机已是身首异处,坐在后排的人也仿似受了重伤。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之后,爆炸引起的燃烧仍在继续,幸存的人们仍然目瞪口呆,痴痴傻傻的回不过神来。
“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冲倒是神经大条,这样的爆炸场,他在当特种兵的时候见得多了,像是吃青菜一样,属于家常便饭。
奈美仍然有点呆,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在问自己,是啊,还能说什么呢?仅仅是刚刚的一瞬间,这个怨家连着两次救了自己!认识他,爱上他,并不是自己的灾难,而是自己的福份,当然她还有要说一句话的:“谢谢你!”
“唉,一世人两公婆,谢什么呀!只要你别给我带绿帽就行了!”
“带鬼带马咩,你认为他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给你带绿帽吗?”奈美朝那宾利的残骸之中,已经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左野三田指了指,很无奈的道!未过门,她就成了寡门!真后悔未摆酒就先去登记注册啊,如果是拖到明天,那该有多好啊!然而这一切,好像就是注定了的!有欢喜也有无奈!
她与左野山田虽无夫妻之实,却已有了夫妻名份,如今左野三田虽然身死,但是按照筱田建市与左野一郎的约定,两家的合作已经生效,所以左野三田的身死,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唯一能改变的就是以后的每一个夜晚,奈美的身边不用躺着一陌生的性无能,而极可能是一个熟悉的中华猛男。
人们惊慌失措的慌成一片,大呼小叫起来的时候,奈美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后她的脸色顿时一片刷白,握着手机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小冲没留言奈美的变化,因为在奈美手机响起的时候,他走向了那辆撞毁的矫车,日本人的生死,他是不太关心的,何况这并不关他的事,不管他出不出现,那辆车子仍然会爆炸的,照宾利所爆炸的剧烈程度来说,他仅仅是用屁股想想便知道是有人在车里安装了定时!所以说,这些人的死,一点都不关他的事!但是这辆林肯就有点不同,如果他的吉普车不停在路中间挡住矫车的去路,司机虽然慌乱,但也不至于惨死!他有点怪自己的卤莽,怀着这种愧疚,他走到了矫车前,把那名坐在后排受了重伤,已显得奄奄一息男人拖了出来,并迅速的给他身上扎下了几根银针
小冲有点愧疚的看了男人一眼,也不管男人能不能听懂他的中文。“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男人痛苦又虚弱的看了小冲,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小冲也懒得理他,反正一个小鬼子;死了就当死只蚂蚱一样了!
小冲走回奈美身边;见她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眼里蓄满了泪水;却一直没有流下来。
“你怎么了?”小冲看到她如此模样;心里十分难过;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隐隐约约是听到她的电话响的,却顾着那林肯矫车里的人,没能听清楚她说什么!
“奈美!发生了什么事?别吓我好吗?”小冲有些慌张的看着痴痴愣愣没有一点反应的奈美。
良久!
“父亲――”奈美嘶声纳喊着跪倒在地上,眼里强忍着的眼泪淌淌而流,脸上尽是沉重的悲痛之色。
一副死了爹的模样,小冲不用猜,单单是看着她这副神情与那叫父亲的悲切语气就知道了!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把眼睛都哭瞎也没有用的!小冲却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没有去劝!他明白奈美此时的感受,因为他的父亲娘亲们当年也给他玩了一回诈死,虽然是诈的,但他当时的悲伤却是真的!那段时间,他也常常在人后以泪洗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男人哭都不是罪,何况她是一个女人!
哭吧!哭吧!哭泣可以把心里抑郁的情感发泄出来,对身心是有好处的!
奈美跪在地上失色痛哭了很久,终于哭累了软倒在地上,小冲这才将她抱了起来,缓缓的向远处走去,背后仍是一片火海与慌乱的人群
第21章 醋味很浓
小冲把奈美带回了那个房子,朱晓雁见到小冲的手上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想不到他抢新娘成功了,还把人捌了回来,不禁又是佩服又是气苦,可是当她看到他怀里那个女人满带泪痕与悲痛欲绝表情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的心软了,只是迅速的铺好床,以便自己的男人可以更好的把这个女人放在她与他恩爱缠绵过的床上。
奈美睡着了,爆炸的刺激,父亲的身死,让她的精神与肉体都感到疲惫,然而就算是睡着了,她的鼻子仍在抽蓄,脸上带着泪痕,像个柔软无助的又可怜的小花猫。
小冲给她盖上了被子,无奈的叹息一声,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她怎么了?”朱晓雁有点佩服自己,这会还有心思来关心瓜分自己男人的女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是她爹死了!”小冲实事求是的说,奈美直到这一刻也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吧,这么可怜!”朱晓雁捂着嘴道,她在乡下的老父亲虽然外表显得老态龙钟,但夜里依然龙精虎猛。
“是啊,太可怜了!”小冲注视着朱晓雁,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她这么可怜,你可要和她好好相处啊!
朱晓雁是个聪慧女子;自然明白小冲的意思;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上天安排她与小冲在一起,她又在心里接受了他,那就试着包容他的一切吧!
小冲见她的表情复杂,正想出言安慰,却突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赶紧示意朱晓雁噤声,竖起耳朵凝身界备
日本皇朝已经不在当权,日本国的皇室也已经没落,却仍然存在,天皇仍是日本国及日本国民整体的象征,然而据小道消息透露,在日本,极端民族主义分子仍大权在握,他们希望恢复天皇的威望,而日本的分析人士认为,日本不能没有天皇,日本的历史从天皇开始,天皇是每个日本人的根!
日本皇宫是天皇的起居之地,位于东京中心千代田区,是天正十八年(公元1590年)由德川幕府第一代将军德川家康修筑。这一处占地23000平方米的日本传统建筑,它有绿色的瓦顶、白色的墙壁和茶褐色的铜柱。其中正殿是整个宫殿的中心,皇室的主要活动和外交礼仪都在正殿的“松之阁”举行,长和殿是天皇接受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