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知他渐近佳境,手上着力,下处抵得紧实。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
开来,罗三道∶“欢叫个甚?”秋花道∶“死贼囚!只顾自己欢快,却不
顾人家死活!”
罗三嘻笑道∶“此话怎讲?莫非是痒死你不成!”秋花道∶“我那阴
门狭小,内里却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言罢,勾了罗三颈儿,朝里迎
凑。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插牝内,喊道
∶“救星来也!”便凌空将阳物刺下,秋花“哎哟”一声,便四肢软瘫,
再动不能!
罗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秋花方才醒转来,
泣道∶“ 死妹妹也!”罗三道∶“内里何如?”秋花不语,只是迎凑!
罗三遂大 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亲戚见新妇人物齐
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
,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於房中,烧香吃茶,只等夜间与罗
三作乐。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
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
你去买了豆来。”
罗三听了,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
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媳
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事,我且同母亲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罗母听
了,便冷笑了几声,不表主张。
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罗三手牵秋花,并入室
内。将秋花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裤儿,那话儿卜卜直跳
,秋花甚是欢喜,推罗三在春凳上,将其两股掰开,自蹲於其间,低首凑
进阳物,手把着送入口中,方进龟头,柄儿又至,直顶喉间,刺得秋花白
眼一翻,慌忙吐出,纤指一拍,那话儿未动分毫。
秋花欲火怂恿,燥热难当,急急褪去裙裾,尽去小衣,赤精条条。将
罗三覆於春凳之上,腾身跨上,扶住阳物,照准牝门,着力往下一桩,悠
然尽根,直捣花心,似直 进心里,畅彻骨髓。
秋花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若不禁状。罗三双眼微闭,口却大开,
腰上发力,猛的着力上顶,将个秋花 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遂轻展猿
臂,急扶秋花肥臀,帮衬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罗三在下极力迎凑。罗三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
将秋花顶得高高的,几欲掀落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手捻住
乳头,揉摩不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觑时,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
煞是骇人!旋即兴发如火,肥臀一起一落,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
罗三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须臾,就有七、八百度。秋花复起,桩
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
儿咬住一般。
秋花套的兴起,却倏的止住,面却朝外,看那牝户吞套之势,下面唧
唧复唧唧,犹鱼儿嚼水般。干的淫水泛溢,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
乒乒乓乓之声不绝於耳。
秋花被 到爽处,竟又仆倒,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罗三连呼有趣
,探手将指深入牝户,研捻挑抚颤肉,弄的秋花牝中奇痒,如千百蚁儿钻
扒,恣情极荡,遂又起身,颠颠驰骤。
正在兴头,罗三猛的抽身而起,将秋花扭身,令其双手把凳,玉臀高
耸,两股掰开,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将龟头置於牝门,猛的刺入,便是
一阵狂抽乱插,霎时,就有八百馀度。
秋花爽极,柳腰摇摆不止,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 的秋
花口不能开,哦哦而吟,乳波荡得可怜。秋花犹嫌不堪适兴,探手便捻住
柄根,罗三短了一截,已是焦躁十分,一口气又抽送一千馀度,复将秋花
扳转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轻车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将起来。
二人正云狂雨骤,忽的闻得敲门声,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
从来本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何人敲门
?”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言讫
便去了。
秋花听後,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
子你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秋花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喧天。
将个臀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
秋花叫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
了!”
罗三道∶“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麽?为何却要翻身後插?亲亲莫
不是贪恋妹妹那後庭花儿?”
罗三道∶“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
户高高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阳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
膝长跪,将臀儿高高耸起!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
浪东西百般可爱,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
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 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於秋花肥臀之後,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
秋花便当不得,将臀儿耸了两耸。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
这个急煞了骚娘儿,立时回手扯住阳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
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为何不干?”罗三不
语,心头暗暗喜道∶“先将他痒得半死,再 个畅快!”谁知秋花并非那
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
一慢,或九浅一深。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
妹妹丢了!”罗三倏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
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於一处,幸罗三阳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
外嚷喊。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
得门去。
秋花回床休息,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直闹到天明。自家在床上,
耳根边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
,对秋花道∶“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你置於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於桌上,便自忙去了。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
黑,便卖得个一乾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
,遂去买些酒肉来家。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於桌上,三人围坐,布菜
吃酒,甚是悦愉。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後又敬娘子三杯。秋花从未饮过
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後仰,咕咕下肚
,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顷,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似有几分醉意,罗三见其支持不得,便
起身扶住秋花,径直回房去了。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罗三挟着七分酒气,与秋花宽衣解带。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
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罗三两手捧住,叫道
∶“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把玩於手,亦心满意足!
”秋花不语,任罗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罗三两手着力
,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罗三正摩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秋花虽心头不悦,亦
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罗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
来,昏然睡去。
秋花哀叹一回,手抚自家嫩穴,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
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今夜竟无
人采摘,实在可哀!”叹了一回,挖了一回,竟也弄出些淫水来,觉有些
受用,遂并了五指,齐齐入内,那阴门虽紧小无比,却生出许多淫水,恰
好帮衬出入。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一手狠插,一手帮衬,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
有加!下处唧唧作响,惹人心动!正当要紧之时,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
,那罗三虽醉酒而睡,尘柄却粗圆坚硬,不曾罢软。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一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馀回,罗三忽的
惊醒,道∶“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 ,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
,当下竟一并 将进去。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 ,秋花
急急缩回,无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死贼囚
! 死老娘哩!”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
虎生风,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
隐愈深,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
约莫二千馀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
见他口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
大着忙!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罗母得孙心生疑
诗曰∶
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
以口布气。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
不止,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顷刻,
那乳头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
∶“亲亲,速速入来!”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
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
卜乱跳!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
即便阴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适才乌将军率五姊妹齐齐杀来,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妾
身百般讨饶。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罗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时便倍加怜爱,以功补过!”
秋花道∶“这还是句人话,妹妹允了你,缓缓的人!”罗三得令,扶
直阳物,照准肉缝儿一顶,遂尽根没入。急忙忙的耸身大 ,又抽送了千
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怜,已换过三回绣帕。
那秋花左右乱颠,床板合着大摇大摆,罗三狠狠顶提,却不见精儿出
来,熬得难耐,遂腾身下床,令秋花横卧,将那玉腿高高推起,架於肩上
,扯过绣枕,衬於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馀度。
秋花道∶“内里火热!亲亲那话儿,似一条火棍一般, 得花心正好
消受!”罗三知其佳境渐至,又加力抽送了百馀度,秋花嘤嘤叫道∶“妹
妹,精儿来了!”罗三发力大耸,陡的情穴大开,阴精滑滚滚的涌出!
罗三却不得泄火,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霎是有趣!却见精儿涌向後
庭,汇集一处,遂将龟头凑向庭眼,秋花大骇,道∶“亲亲!万万不得入
!”罗三道∶“妹妹为何畏怕?”秋花道∶“後庭险阻,妹妹当不得!”
罗三道∶“许是无碍!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於龟头之上,不怕 不进
去!”言罢,罗三耸身一 ,止进龟头。秋花连声叫痛,反将股儿合紧,
罗三再度一 ,未进一寸。遂双手着力,狠狠掰开玉股,方才耸入一寸!
秋花无奈,虽是疼痛,只能极力忍受,任其所为。那龟头已进了两寸
有馀,内里艰涩无比,遂抽将出来,复入牝中游衍一番,弄些淫水於龟头
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遂张开双股,将後庭
尽露於乌将军。
罗三凑入,秋花帮衬,二人合力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道∶“那
话儿陷於妹妹肚中去了!”罗三遂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不出
百十回,後庭登显宽绰。罗三喜极,捧定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
大弄。
罗三龟头紧麻,强顶硬提。秋花爽极,淫声浪语,心肝宝贝乱叫不止
。秋花迎凑不歇,阴精竟大丢一回,方眠倒於床!
罗三肢体酸麻,站立不稳,轰然而颓,将个秋花覆个正着。二人歇了
近一个时辰,秋花醒转,对罗三道∶“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
眠,做些风流趣事。你今做这生意,甚非常法。”
罗三道∶“行业落在中,也没奈何的事,辛苦也说不得。”
秋花道∶“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或今日做了明日卖,何必定在三
更半夜起来?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全然未眠,看着天明。”
罗三道∶“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早上等人买去吃,若错了时辰,就
买得少了。”言罢,二人睡去。
不觉数月倏忽而过。秋花一日产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
与褚老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留得他种,日後养大,便他领去,不绝他宗
嗣,报他求子之苦。”
罗三见了,不胜欢喜,连报知与母亲。罗母初然听了,亦甚喜欢,因
将手指一算,不胜叫苦。思忖道∶“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就不足月,亦
要九月。今嫁来不足六月,忽然分娩,这定是个孽种。”遂渐生恨心,几
次要溺死孩子,皆无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罗三皆无所知之。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打
扮的妖妖娆娆,常立门首,东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嫁富贵行富贵,
嫁贫贱行贫贱。如若命好,亦不嫁於我家。实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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