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花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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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花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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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玉女。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又见人多,不便久立,便回身进去。向来妇人眼
色最尖,早已看明,心内暗想道∶“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那
时见他十分注意於我,因是人多,欲言不语而去。今痴情未断,不在别处
立关,却在我对门化缘,个中有深心。莫非此关为我而设?来化我一身之
缘麽?”遂低首沉吟,竟然失笑。

罗三闻之,进房来问道∶“你一向无此笑声,今日为何在此独笑?”

秋花正色道∶“我不笑别事,惟对门这和尚,在此化缘,不知何人与
他开缘,岂不是痴汉等丫头。”

罗三道∶“这不消你去笑,向来僧无空过。他今日才来,就有人供养
了。”

秋花道∶“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罗三道∶“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自道胸中甚有佛法,年岁不大
,只好二十挂零,生得面圆白净,像个罗汉模样。故此人皆敬他。”秋花
听後便不言语。

且说这静海,日间看得真切,不觉一团欲火三千丈,满口垂涎十二时
。到了夜间,独坐关中,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
一般,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头,交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
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

环顾四周,见无一人,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双手捉住那物儿,
狠命橹个不止。阳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静海情欲难禁,趐了半边
身子,口中呜哑,不觉倏的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  当的,仍怒发冲冠,劲崛威武,静海急探手
包衣取出一物件,红鲜鲜,圆溜溜的,看官,你道这是何物?

原来是一块精猪肉,中间开一小孔,并未洞穿。静海忙将其置於钵内
,盛上热汤温了,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

静海双手捧住,借着些热汤儿,秃的一套於阳物上,旋即轻提慢橹,
弄有百馀,觉四体趐麻,阳物骚痒,方又竭力套耸,一口气便是千馀。

正在兴酣,忽闻得一声叫,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不禁心头一惊,
阳精丢了一地。静海忙收起那肉团,将裤儿提起束住,探首去觑,把烛相
照,原是一只发情的猫儿,扒於关门,直叫个不止,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
回,方撵其走。

时值五更时分,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他亦念起经来。秋花听见说道
∶“这死和尚倒也专心,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接
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岂不更好?”

毕竟不知罗三何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贼静海奸计得逞

诗曰∶
造化会颠倒,其妙难预知;
何况赤绳系,良姻固有时。
凤昔心自许,只少米翁语;
莫遣以流萍,奇逢天付与。

且说罗三沉吟片时,道∶“说的在理!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银钱着
急,故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若得他保佑,生意兴隆,银钱称心。与你
重整风流,那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

秋花细听,笑道∶“且看本事还钱。”二人说笑不止,不一时烧好了
浆水,秋花揭了两张腐皮,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叫罗三拿去。

罗三送至关前,朝关内道∶“师父,你辛苦念经,特送碗豆腐与你吃
。”静海听罢,不胜欢喜,忙停住念经道∶“难得居士如此善心。”把手
接了便吃,却见他门内黑影处,有人站立,知是他的美妻。

吃毕,高声谢道∶“多蒙见赐,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只
是居士夫妻辛苦,小僧安然受用,将何答谢?只好在三贤面前,保佑居士
夫妻和美,百年快乐!”

罗三亦不胜欢喜,道∶“这是妙极的了,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若
得师父肯在佛前保佑,更不胜感激。”

静每道∶“居士少年夫妻,有甚心事?何不说之与我,只消小僧一次
祈佛,管教诸事皆顺。”

罗三正要说甚,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三,即拿了碗来家。秋花故作
埋怨道∶“你真是混帐,怎的与他说心事。即是告之与他,岂能替得你不
成?”

罗三瞟了一眼,笑道∶“只因心中有触,故此说说,不期你又多心,
下次不说便是了。”

秋花亦笑道∶“说不懂你,只笑你忒老实。若不我阻,恐你连今夜未
来之事,也要诉之於他。”

罗三笑道∶“你忒多心,难道将被窝中事,也告诉他不成?”

二人说说笑笑,直至天明。

罗三料理门前生意,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
怎生得作谢之时,说甚消邪火,甚麽受用。幸喜他解不出,你虽多情,却
彼此远隔,叫我亦难怜你,只得空作此想罢了?”

秋花暗想一回,不觉有些心烦意燥,那话儿又作起怪来,不由得隔了
裤儿,探指往里直戳。却因裤儿厚实,终进他不得。一阵乱撞,又索性将
其裤褪去,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遂乘那滑溜,将二指一戳而入,旋即冲撞
壁垒,哼哼做声。亦不多时,觉阴中阔绰有馀,便不杀痒。遂一头抽插,
一头并二指齐入,阴户甚紧,抽送更有趣,一口气就是八百馀下。

阴中渐得佳境,人起来更加得力,弄的淫水儿直流,正当兴头,不禁
哼出声来,见门首有人影晃过,急将手拔出,收起裤儿,忽觉腰间一阵冰
凉,低首一看,裆围全被浸湿,无奈只得将其脱下,换上罗裙,於妆台打
扮得风风流流。或在门首窥探,或拿些针线,对着关中而做,偶又抱着小
孩嘻笑。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恨不能走出关来,与他相拥相抱,将满怀心事
诉之於他,知我立关在此,皆是为他。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秋花早已会心,渐渐的目挑心肯。每夜到
得五更,叫罗三送浆皮入关。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如此已非一日。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遂暗算道∶“机缘已来,不趁此时说明,更待何
时?”是夜五更,罗三依然送浆皮入关,秋花则闪在背後。

静海接了,便乘机低低道∶“小僧见居士夫妻,早起夜晚,甚是辛苦
,所得这利亦是有限,何不另寻生意,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况人生在
世,光阴有限,好景无多,青春不再。若只如此劳禄,岂不辜负好景?小
僧见了,甚不过意。”

罗三听罢,只道∶“这微利生意,我岂做?实因祖父无遗,故权此
渡日,聊以糊口。”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遂走近一步,低低道∶“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
只不知有可济人之心?”

静海道∶“小僧正为你夫妻。若不兴济之心,便道也枉然了。”因对
罗三道∶“我有一主大财,乃募化而得。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夫妻快活
过日,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

罗三听罢,欢喜道∶“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我二人生死难忘,定然
报德。”

静海道∶“你近前来,对你细说。”

罗三急近前,静海凑道∶“你今此去,到东北上,有二里路,在水塘
边杨柳树下,有块青石,你可在下掘二尺馀深,我藏有纹银一百在内。你
今趁此昏黑,无人往来,速去取用。”

罗三听着,一时将信将疑,却又惊惊喜喜,忙问道∶“师父可是真的
麽?”

静海道∶“我哄你不成?”

秋花在旁插话道∶“出家人不打诳言,你可依他去走走,也不差甚麽
。”罗三听毕,不胜欢喜道∶“既是如此,你回家去,我去了就回。”言
罢如飞而去。

静海在关中见他去远,心底暗喜,一时心焚难当,低低说道∶“烦小
娘子将碗取去。”秋花把手来接,却被静海一手扯住,道∶“自那夜得见
小娘子,令小僧目荡心迷,神魂无主,以致寝食俱废,实前世有缘,相逢
非故,因欲思亲近,实又无计可施,故万不得已,想出此计,玄关於此。
虽得亲近,不期心中之苦,更觉有胜於前,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而肯
见怜否?”

秋花听罢,心中早痒,知此关为己而设,倒为这痴和尚神迷,遂笑道
∶“人非草木,我岂无情,但作合实难,防困甚密。虽有此心,亦只好空
作此想,须速放手。”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扯过秋花,双手捧住俏脸
蛋儿,觉细嫩无比,更是勾起胸中欲火,顾不及细觑,已将口儿凑将过去
。秋花到此,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静海乘势把舌抵入,直达秋花咽
喉。继尔吞进吐出,悠然吮个不止。

静海神魂飞越,腾出双手来,急将秋花衣裳剥开,摩抚那对趐乳儿,
肉蓬蓬,坚挺挺,油滑滑,爱煞人也!

抚弄多时,又缘腹下滑,及至牝户,但觉光滑如绵,丰肥高突,探进
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丽水。

秋花想着心事,亦不言语,任他轻薄;将身几扭,牝中做起怪来,麻
痒无比。静海腰间那话儿,早已铿铿直竖,将裤儿顶的老高。只可惜一个
在关内,一个在关外,上下相悬,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

又亲热了半晌,二人皆不能禁,静海对秋花道∶“你且放我出来,好
好消受消受!”

秋花惊问道∶“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怎得出来?”

静海道∶“无妨,无妨,你只消在我身後,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我
就能出来。”

秋花摸着寻去,虽寻见了,却拔他不得。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对秋
花道∶“娘子,你且等着。”

不知他要做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憨罗三引狼入室

词曰∶
夜深随去迎欢至,歌吟入去令人醉;
艳质本天成,恍憾从天将。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
相见各殷勤,欢逞千般媚。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取一长刀在手,将关门钻了一圆孔,径如碗
般粗细,又递出铁钳,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霎时便备好,遂急褪下裤儿
,令秋花於外将牝置於孔处,手掌灯烛,凑近孔相照,只见那道肉缝儿,
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遂取了灯油,抹於龟头,照准孔处,耸身刺将过
去,恰逢秋花一挺,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间不容发。

秋花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静海见他骚得紧,遂磨磨擦擦
。龟头不及花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秋花本
是久旷的人,双手剥开香牝,任乌将军出出入入。静海不悉怜香惜玉,使
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秋花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爽不可言。

静海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又有八百馀回。秋花牝
中一阵紧含,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阴精大丢,不觉骨趐腿软,纵身下
落,因柄未出牝,险些将其折断,只闻关内嗳呀一声,方才将柄收回。

那静海意犹未尽,急将阳物插入孔中,直呼秋花又行乐事,秋花经历
大战,早已力不能支,遂朝关内道∶“你且勿急,待我回去一遭,将息片
刻即转来!”言毕,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

俄尔,秋花果来,将头探入关洞道∶“心肝,我来也!”说罢又立孔
处,将那肉洞儿抵於孔处。静海将手一摸,热乎乎紧揪揪的,遂挺枪便刺
,忽觉那肉洞儿不同先前,似窄了许多,遂问道∶“俏心肝,你那话儿怎
的紧狭了?想的甚法儿,  起来倒令人更爽利!”

秋花答道∶“还不是为讨你快活,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故如此
固紧。你且尽管抽送,我着力帮衬便是!”

静海听得,心中更喜,遂大抽大送,秋花极力奉承,约有二百馀下,
静海渐生疑心,忖道∶怎的抽送数百,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遂探
首於关洞外,闻有扑扑振翅之声。看官,你道是怎回事儿?

原来,秋花耳有所闻,俱说妇人皆喜和尚,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泄,
如今一试,果是如此。却天将明,恐静海纠缠不清,遂趁回家当儿,捉了
只母鸡,将线勒住口儿,双手捧住,直叫静海大  了一回。

静海虽未见着,却亦明白十分,正欲开口骂他,不期远处有人走来,
秋花忙抱起母鸡,直奔家门,将大门栓好,吹灯默坐,恐有人买浆皮。心
下想着那事,暗自好笑。不一时,有人敲门,秋花在内,只得说今夜不曾
弄些出来,方才散去。

秋花暗想道∶“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怎
的才能遂他心,方不负他一段美意?”一时想不着法儿。

忽闻叩门声急,忙问明,乃是罗三,开门放进,道∶“此事可真麽?
”罗三忙叫关门,秋花将门关好,掌上灯烛,到了房中,只见得白花花银
子,堆於床中。

秋花见之,不胜欢喜道∶“难得长老有此善心,实乃你我有幸,不可
不报。”

二人欢喜,将银藏於箱中,罗三道∶“你我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不富
起来。”

秋花道∶“此财非系天赐,又非营运而得,实是长老好心,扶持你我
。当报答才是!”

罗三道∶“此话甚是有理,只不知怎的报法?”

秋花道∶“我看长老於关中熬清守淡,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必感激
於我,或後来还有甚好处。”

罗三听了,吃惊道∶“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怎的吃酒肉来?即便
吃,只在背地里,怎好在我面前吃?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

秋花笑道∶“你忒老实,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和尚不吃荤?他今要
吃,恨无知心着意之人。他既肯与你大财,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焉
肯作假?你只依我,保准他乐然领受。”

罗三听了道∶“此话不差。”说罢重新出来,做完豆腐。

是日午後,罗三果去置了荤菜,秋花便去厨下收拾,他是大户人家出
身,烧得一手好菜。

待夜间人静之後,罗三拿了荤菜,走到关前,低低道∶“蒙长老慨赐
善心,不胜感激,特备佳肴几味,望长老笑纳。”言罢,向关洞送进。

静海用手来接,一阵肉香扑鼻,不觉满口流涎,知是荤物,忙缩手道
∶“阿弥陀佛,我乃斋戒的,岂可破戒?”

罗三笑道∶“娘子认定长老用荤,故叫我送来。若是不受,她就认错
长老了。”

正说间,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低低笑道∶“真人面前,何须
说戒。若说有戒,色宜当戒,不戒无戒,所谋必快。此肴乃我亲手所为,
要你受用。”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言言有意,不胜大快道∶“知我心者,你二人也
!”遂探手接进关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二人不便久立,遂自回家。

静海不知此味,已有几载,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觉异常好吃。遂将
一壶美酒,几碗鱼肉,吃个净光。

少顷,罗三来取碗碟,静海称谢。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笑道∶“
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气哩!”

罗三觉此话躁饶,便疑问道∶“你管他有力气做甚?”

秋花觉说漏了口,忙笑道∶“罢罢,只说说而已!”罗三听了,便不
言语。

自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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