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
自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静海暗暗欢喜,又
想了一番。
那日夜间,罗三又送酒菜来,静海便道∶“你拿回家去,有话与你商
量。”罗三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见了吃惊道∶“怎的又拿回了?”
罗三道∶“他叫我拿回,快去说话。”言罢,去了。
秋花沉吟片时,思忖道∶“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转念又想∶“
似不恁般,岂不自断後路?除此之外,又能说甚?”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後
,悄然看个明白。
只听静海道∶“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你且放
将我出来,细述於你。”
罗三惊喜道∶“玄关周围钉的严实,怎的放你出来?”静海将开启之
法说出,罗三便寻去,拔掉左边那只大钉。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轻轻拽开,二人当面。罗三不胜欢喜,静海遂将
板遮好。
秋花已听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发,又将衣裙束整。後至门首
,见罗三同了静海,走上街头,秋花忙将身侧立,让二人进门,又将门关
好,转身而入。
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荡男女罗帏鏖战
诗曰∶
东风吹开俏枝头,便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
日日酒荤又化娼,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缀时闻花粉香。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静海与罗三作揖完,又与秋花作揖道∶“蒙女菩
萨错爱,小僧时刻难忘。”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我二人承长老赐赠,将来必有报恩之日。”
罗三欲请静海於堂中坐,秋花忙止道∶“此处近街,不便深坐。长老
乃你我恩人,何须嫌避。不如房中稳便,方可饮酒。”
罗三道∶“还是你有见识!有理,有理!”便携了灯,照他二人入房
坐下。自出来搬进酒菜。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便筛酒道∶“望长老开怀
,些许薄酒,莫嫌简慢!”
静海道∶“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礼。”说罢,二人举杯而饮。
半晌,静海停杯道∶“事不宜迟,不必吃酒,可赶早取来。”又道∶
“我承你二人多情,这场富贵,一发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
此去向南五里,有一带桑地,一黄石之下,埋有纹银二百,你可速去取来
,我在此等你回话,方好进关。”
罗三闻有二百两,不胜快活道∶“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锄
头,对秋花道∶“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我去了就来。”说罢开门而去。
秋花见他走远,轻轻将门关好,静海早已在他身後搂住,道∶“俏冤
家那夜害杀我也。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花笑道∶“那且是与你杀火,倒是为你好哩!”
静海手抚双乳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言
罢,欲去解秋花裙带,秋花忙阻住道∶“此处不可,且进房去。”
二人并至房中,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静海探出双手
,抚那对趐乳,霎时阳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一手去抚
那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静海淫心荡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花房,凑着就
。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
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静海见其骚达达的,
遂推起双股,架金莲於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
度数,终闻秋花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静海心中如刺,复将秋花肥臀捞起,令其头抵於床,立稳发力刺挑。
秋花怡然爽利,凑迎不休。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秋花浪声高扬
,牝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静海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秋花猛地里将
身竖起,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静海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乳。秋花心肝肉
麻乱叫,静海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秋花转过,跪於床上,将个臀儿
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几周,遂又扶住阳物,从後猛
的 将进去,一搠尽根,顶住花心,研研擦擦,秋花欲仙欲死,极力迎凑
,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出则露首,入则尽根,抽送不迭, 的秋花香汗
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静海煞是销魂,遂又抽送千馀回,还不见龟头些许动静,道是棋逢对
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有半个时辰,静海气喘如牛,骨软筋趐,便威风大灭。秋花嫌
其力微,急令静海仰下,自家翻身上马,将牝户套那阳物,猛的往下一坐
,牝的一声,套个尽极,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桩个不止,霎时亦是五
百馀度。
静海受用,又稳心神,阳物止於牝中劲挑,秋花淫语喧然,转而呼号
,套得不计其数。静海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兴大展,冲突着力,不
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秋花缩拢牝户,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香
,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轰然倒仆於床。不想
片时,方才整衣而起。
静海搂住秋花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感小娘子之恩不浅。”
秋花笑道∶“还是人天从,从今莫作负心汉子。”
静海发誓,秋花不胜欢喜道∶“我去热酒来同你吃。”遂去热了酒拿
了来,二人并肩而坐,饮了半晌。静海复搂着秋花道∶“今夜欢乐,不知
明日可能如此?”
秋花笑道∶“这个不难,管叫你夜夜快活。”
静海大喜道∶“你有甚妙法?若能夜夜快乐,尽享人间快乐,我足
矣。”
说罢,乘着酒兴,你贪我爱,正欲再赴阳台,忽闻得门外有声,秋花
忙点灯开门,罗三满面笑容,同进房中,解下腰间银两,对静海称谢道∶
“果如尊命,物以取来,叫我想报你大恩。”便又叫∶“秋花去热酒,我
陪长老吃。”
静海道∶“天将渐明,不便吃了,明夜再来领情罢。”遂起身而走。
秋花在後相送,静海进了禅关,叫罗三依旧将钉插好,在内欣欣然不题。
正是∶
虽然用计千般巧,都是前生命里招。
若在佛门遁理过,这番冤孽自然消。
罗三同秋花到得房中,将银子估看,依旧藏好。
秋花笑道∶“他对你这场富贵,非同一般。亦不知他磕了几千万个头
,方积得这些银子,却与我二人受用。此恩此德,实是难忘。只是他有一
件不好。”
罗三忙问道∶“他有甚不好?”
秋花笑道∶“他方才因你去远,见我独自一人,竟来奸我。你道该也
不该?”
罗三听毕,大惊道∶“你可曾从他麽?”
秋花笑道“我一个女人,如何强得他过。况得了他这些银子,一时心
软,无奈被他奸了。”
罗三听了大怒道∶“罢了,罢了。”连忙就走。
秋花一把扯住道∶“你往哪去?”
罗三怒道∶“我去打他骂他!”
毕竟不知後来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罗三贪财做忘八
诗曰∶
世事离奇尽颠倒,宿冤刚日出天然。
一朝天眼怜他处,自有笑情在目前。
且说秋花扯住罗三,笑道∶“你真是呆子。”
罗三反问道∶“他奸了你,非但你不叫骂,倒说我呆,终不然如此罢
了?”
秋花道∶“向来撒手不为奸。如今贼已出门,你去与他争吵,一时人
知,岂不笑你,又做回乌龟忘八。还有要紧事与你说,你若舍得这些银子
还他,我就放你去;若舍他不得,我劝你不去为好。”
罗三听要还他银子,便止住不走,道∶“依你该如何?”
秋花道∶“他方才叫我对你说,他有了这些银子,我等亦可讨得十来
个受用。今将些须银子送你,要你夜夜替他住,他又说如今化起这些布施
,约有五千,舍以明日总送你,他便空手而回,你得了这银,岂不保我与
他相处几月?舍了财主不做,要做穷人,岂不是呆子?且他去後,我原本
你妻,你别落个人财两空,便悔之晚矣。”
罗三低头沉吟,片时方道∶“此话实是不差,只是你得早打发他去。
我今辛苦,且同你睡个快活觉儿。”
秋花已有几月未同丈夫快活过,遂点头应允。罗三便相偎相搂,上得
牙床。二人宽衣解带,温存少时,罗三腰间之物冲天而起,顺势於秋花下
面一顿乱戳,秋花百般曲承,怎奈罗三急躁,竟不得其门而入,秋花手捻
阳物,帮其 进。罗三急急抽送,亦不多时,禁忍不住,便泄了阳精。
罗三登觉爽利无比,把手抚其趐乳,揉摩不定。秋花道∶“这奶儿有
甚可爱?不若去抚那牝儿,岂不有趣?”罗三知其情兴正浓,心中窃喜,
遂缘股探入,只觉阴中淫水涟涟,早已泛溢一片。
罗三道∶“妹妹牝中缘何流之不竭?这水儿且是何处而来?”
秋花道∶“许是被郎君所惹,自精中而出!”
罗三道∶“此话怎讲?”
秋花道∶“但凡女子渴盼之时,阴中紧缩,那精儿熬不住,自会溢出
些水儿,谓之淫水。”
罗三挖进一指,曲径通幽,道∶“不想妹妹精通房中之术,此乃世上
少见。”
秋花将腰儿扇儿一般摆摇,道∶“郎君过讲!那是纸上谈兵,倘无男
人来干,又有何趣?”
二人言到深处,俱都意兴狂荡。罗三复加一指,把两根指儿捻夹花心
,研弄不止。秋花淫情大荡,急推罗三卧下,扯过阳物,启开樱口,紧含
一回。罗三将腰儿高高拱起,指於牝中往来穿梭有声。
秋花气喘嘘嘘,伊呀有声,臀儿乱摆,罗三龟头趐痒无比,欲火炽烈
,阳物卜卜大跳。按捺不住,将秋花轻轻翻转,将粉颈搂过。秋花手捻阳
物不放,道∶“妹妹不曾吃够哩!”罗三道∶“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儿喂饱
!”言罢,覆上身去。
秋花早将玉股大大搿开,高高竖起。罗三手扶阳物,照准浓浓花房,
便要刺入。秋花忽的探过小手,将阴门遮了。罗三见状,惊问道∶“为何
相阻?”
秋花嘻笑道∶“郎君且瘫身於下,任妹妹上马来杀!”
罗三道;“妹妹体虚力弱,恐不能承受,不若先替你杀了痒,再来狠
杀何如?”
秋花道∶“既杀了妹妹的痒,何来的气力打阵?”言罢欲翻身而起。
罗三哪里依她?当即扶紧阳物,一阵乱 。且说秋花那肉缝儿,早经
淫水打得滩湿一片,指间滑滑腻腻,那阳物竟从指缝间滑入牝中。罗三一
耸,阳物已尽了根,抵紧了花心。秋花骂道∶“死贼囚!恁般贪吃!今日
便依了你,只求你万万不得将妾身 个口舌冰冷!”
罗三道∶“哥哥巴不得与你夜夜欢畅,怎忍心将你 死。”
当下,耸身大 。秋花腰儿狂扭,臀儿乱摆,道∶“心肝,你久未令
我快活,如今你得好生干上一场!”
罗三道∶“要想尽兴,还得你着力帮衬!”
秋花道∶“如何帮衬?”
罗三道∶“一头狠耸腰儿,向上迎承,一头紧控臀儿,帮衬郎君下覆
,好采摘妹妹花心!”
秋花道∶“这个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极力帮衬。
罗三更加兴动,将阳物自花房内壁拱拱钻钻,探寻那娇滴滴的花心。
忽的寻着,叫道∶“寻着了!”
秋花道∶“既寻着了,便着力顶它!”
罗三自上而下,捣得唧唧有声。秋花大叫美快!心肝肉麻叫个不停。
体内热津一片,莲瓣大翻,腥红可爱。忽的花心一阵猛抖,阴精一迸而出
。秋花大叫道∶“心肝,妹妹丢了!”言罢,那罗三阳物跳了几跳,阳精
亦至,二人交颈大丢一回。也不顾揩抹,并枕合衾而睡。不题。
再说事前秋花一番巧言,说得罗三心肯意肯。至夜深人静之时,即放
出静海来家,同着饮酒吃肉。待到夜深,罗三只得在关中歇宿看守,让他
二人在房中快乐。他二人以能爱易其所爱,未有不怡怡然,畅畅然,而夜
无休息者矣。静海十分得意,在关中日日暗算,定了主意。
一日夜间出了关门,对罗三道∶“我还有一主大财,必得我去,方可
取得,你在此看守。”说罢,竟自走去。
寻了静心,谎说取衣,进得室去,在床上取了银子,藏於腰间,别了
静心。尚未及二更,同罗三到家,将银付与秋花。
罗三见比先前更多,喜得心颜俱开。又见静海与秋花调笑言情,恐碍
他事,遂自到关内去了。
静海见他知趣,知他已中计,见财舍妻,遂色胆更大,竟然大点明灯
,将室照了个通亮。遂拥秋花於怀中,左手搭肩向胸,於两乳间游衍,右
手急撩起裙裾,抚那宽又宽,紧又紧,湿又湿的牝户,耸叠按抚,直捣弄
些丽水儿出来。遂将秋花往春凳上置倒,褪下罗裙,扶住阳物,照准牝户
便 ,藉着滑溜溜的阴水儿,轻车熟路,一下尽根,秋花呀的一声,那话
儿如鱼跃渊,直搅乱跳。
秋花春心摇曳,柳腰款摆。静海见其骚的难过,故意提出阳物,於牝
口游走不定。秋花怎忍相离,狠命勾住静海颈儿,令其重捣。
静海佯做不知,对秋花道∶“我有一心事,要对你说,不知你可肯依
我?”
秋花道∶“你我恩情到此,还有甚事不依你顺你?你有何事,且说与
我听听?”
静海将阳物插入,抽送二、三回,又将其拔出,游走於莲瓣间,方才
道∶“我为你这冤家,实是不能舍你。看你待我的情份,你又舍不得我。
我如今算计,不如同你逃往他乡,我方才取出银子,约七百有馀,并日前
与你三百,共合有千金之处。与你同做人家,岂不是好?”
秋花嘻笑,心底亦暗自高兴,直将个臀儿猛掀,道∶“短命的,急煞
老娘也,你且快快扎入,与老娘杀杀火,我那里面痒极,犹千百蚁子钻爬
,煞是难熬!”
静海不听,仍研擦不定,对秋花道∶“你且先答话与我,若不答我便
罢战!”
秋花实是难以自持,遂道∶“你我恩爱,时刻难离。你如今在对门,
我有牵挂。你既有此好情爱我,是件绝好的事,何不早说,亦好打点,只
你头发未长,却怎麽处?”
静海道∶“如今想同你去,在此募化一番,不曾收得分毫,且耽搁两
月,随募收些,做路费也好,那时间发便齐眉。你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露
一毫消息。”
秋花应允,手捻阳物,送入牝中,静海欢喜,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手段
,秋花淫兴炽盛,扳着自家臀儿极力迎凑,霎时就有千馀度,静海又运神
力,将个尘柄舞送得生风,牝中相合唧唧的响,又抽送至五百馀回,秋花
身着乘浪之舟,叫快不绝,渐至佳境,长探双臂,直竖双足,将身向上叠
起。静海推起金莲,架於肩上,使个老汉推车手段,耸身狂弄,直捣花心
,秋花摇摆震颤,伊伊呀呀,浪叫不迭,静海愈发发力大弄,秋花又心肝
亲肉达达乱叫。
干有一个时辰,秋花星眸紧闭,樱唇